第六十七章劫匪
當熱鬧結束後,就是平淡的日子。林建軍今天陪著初為人婦肖艷回門,而林家給準備的回門禮,也是不少。這讓肖艷很是不好意思。
王素娥看出了新媳婦的心思,說道:「閨女,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們給你父母的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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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話語就能讓人如沐春風,這就是說話最高的境界。
林建軍和肖艷兩口子,趕著馬車回門了,肖艷看著車上的東西,還是有些動情地說道:「當家的,咱家對我和娘家實在太好了。」
林建軍說道:「媳婦,以後你和家裡好好處,處成一家人你就好意思了。」
肖艷笑著打了一下林建軍,說道:「人家正感動呢,你卻說這話,也太沒那啥了?」
林建軍笑道:「那啥啊?」
肖艷說道:「哼!不理你了。」
二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了三里溝,在路上碰到的人都和他們打招呼。這林建軍也成了三里溝的名人了,這樣的女婿,誰家不羨慕啊。把關係搞好了,總不是壞事。
就這樣一路閒聊,一路發糖發煙,直到肖艷家。還好東西準備得夠多,不然還不夠,那就丑大了。
肖戰像根麻干一樣站在家門口等著,見到馬車過來,忙迎上去叫道:「姐,姐夫,你們咋才到啊?」
肖艷笑道:「在來屯路上碰到七大姑八大姨的多聊了會。」
肖戰笑道:「媽都讓我出來瞅了好幾回了。」
林建軍笑道:「小弟,幫姐夫拿點東西。」
肖戰手腳麻利地操起一個袋子就想提走,可沒提動。打開一看這是一些瓜果,有西瓜,香瓜。只得另去提其他的。
倪彩鳳被肖戰的大嗓門叫了出來,肖長生也跟著出來了。女兒女婿回門,怎麼能不迎迎。
收了林建軍帶來東西,就招呼著進屋。倪彩鳳看林建軍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在吃飯前,林建業說道:「爸,那給你帶了酒,有兩瓶是藥酒,豹骨酒。」
吃飯時肖長生喝得那叫一個美,這女婿送的酒就是好啊。而倪彩鳳當著女婿的面沒說啥,讓肖長生喝。
吃過飯後,肖艷把那謝恩禮交給了父母,說道:「爸媽,你們養我這麼大,我也沒為你們做過啥,婆家體諒我,給備下了禮,你們收下吧。」
倪彩鳳擦了一把淚水卻沒哭,而是笑著說道:「小艷,你長大了,現在已經是林家媳婦,以後居家過日子,要和婆人好生相處,孝敬公婆,團結兄弟妯娌。多聽你男人的話,兩人有事好好商量,別吵架。」
肖艷含淚點點頭,倪彩鳳把錢一分為二,把三百塊放在肖艷的手上說道:「另一半,媽留著,這些你拿回去,給自己留點家底,有個大事小情的也用得著。」
肖艷往回推,說道:「媽,來前婆婆交待過,這錢不能往回拿,而且,婆婆結婚當天就給我六百,還有這個包還是我弟妹親手做的,一塊送我的。」
倪彩鳳眨巴了下眼,不敢相信地說道:「艷兒,你說啥,你婆婆送你這麼多錢,你弟妹都沒意見?」
肖艷笑道:「媽,你太小看我家大嫂和弟妹了,她倆不光知道,錢還是她們給婆婆的。」
倪彩鳳更懵了,問道:「這是為啥啊?」
肖艷笑道:「我婆婆說,這是大哥和老三的意思,希望我和建軍先度過這段難關,以後有錢了再接濟他們。媽,我知道他們是想幫他們兄弟,但這也是幫我,我會會好好對他們的,你就放心吧。」
倪彩鳳笑得更燦爛,眼淚也更多,說道:「好,好好。我家艷上輩子修得啥樣的福,能夠遇到這樣好的婆家。」
等到林建軍兩口子消失在屯口,再也看不見了,肖長生一家才回到屋裡。
倪彩鳳把肖艷說的話說了出來,肖長生說道:「唉呀!這家大伯小叔子如此好相處,我家艷算撿到寶了。」
倪彩鳳笑道:「那可不,這得謝謝老疙瘩,你那酒別喝了,給老疙瘩送去一瓶。」
肖長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把酒說沒了,不甘心地說道:「那不是還有一瓶的嗎?」
倪彩鳳說道:「那瓶給孩他姥爺送去,這豹骨酒治風濕老寒腿,他姥爺正用得著。」
肖長生只得叭叭嘴,沒再說啥。
倪彩鳳不知道的是,林建業因為改變了肖艷的命運有點自責,這才讓何芳敏和大嫂趙麗這麼做的。
當然這麼做的好處就是肖艷回來後,什麼都爭著做,而趙麗和何芳敏都插不上手。這樣倒是讓林建軍很有面子。
而三個女人也很快就成了好姐妹,三人做啥都在一起,這讓王素娥很是高興,這也是她想看到的。
林建業可一天不得閒,忙完林建軍的婚事。又去忙趙正陽的,好在於詩玉就一個哥在這,倒是清閒些。
等到趙正陽結婚後,林建業才算是輕閒下來了。於詩玉搬走了,晚上林建業說道:「我有個事和大家說一下。」
家裡人都好奇看著林建業,林建業笑道:「咱家有個大澡堂,以後想泡澡都能去那泡。」
原本於詩玉在,林建業不會說出來,現在的一家人都是有力往一處使,有事一起扛。林建業也就沒有了那些顧忌。
林海峰第一個說法:「三兒,真有澡堂,那你帶爸去泡泡。」
林建業笑道:「行,爸,待會咱家男的先去泡,然後再是咱家女人去泡。」
王素娥撇嘴說道:「誰要泡你們泡過的臭水,噁心。」
肖嵐笑道:「嫂子,那是活水,水流量很大,咱家現在用的自來的熱水就是從那來的,泡著老舒服了。」
王素娥問道:「真的?」
何芳敏說道:「媽,小媽可沒騙你,你去泡了就知道了。」
林建業抱著小奶娃,林建國林建軍兩兄弟扶著林海峰,一同進了地窨子,後面三人都很疑惑,為啥泡澡來這,幾人都來過,也沒見哪有什麼澡堂子。
當林建業把暗門打開,三人算是明白了。這是別有洞天,當穿過山洞,眼前豁然開朗。
林木,溫泉,石壁讓這與世隔絕,成為一方無人踏足之地。林海峰看到眼前的一切感嘆道:「洞天福地啊,難怪三兒要選這裡,這樣的地方要有福之人才能發現。」
林建國問道:「老三,你咋發現的?」
林建業笑道:「我見這洞的位置是土,就往裡掏,掏著掏著就掏到這了。」
林建軍問道:「老三那個塑料布罩著的是啥?」
林建業說道:「那是大棚,咱家冬天吃的菜和西瓜就是那出來的。」
林建軍說道:「那這次我結婚用的西瓜也是這來的?」
林建業笑道:「不是,只是在這育的苗,天暖和以後就移栽出去了。這次的西瓜,你可得謝謝小媽,都是她一個人忙活的。」
林建軍點點頭說道:「以後我一定好好孝敬她。」
一家人全到了最後一個池子裡泡了起來。
林建業幫他們介紹著這一切,他們也聽得認真。
等他們泡完出來,女人們急不可待地進去了,當王素娥,趙麗和肖艷三人是看呆了,而肖嵐和何芳敏成了講解員。
就此泡澡成了林家下午必須的節目,而林海峰在泡澡後感覺身體比之前強了不少。
而林建業在家呆了幾天就感覺全身都不舒服,想找人進山,可是卻沒人。
馮光明跟著孫亮去了他老家,趙正陽沒有閒工夫,剛結婚,兩人都正是如漆如膠,現在叫趙正陽進山,那不是去找他罵嗎。
林建國帶著趙麗去娘家了,這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林建業的狀態讓何芳敏感覺到了,笑道:「川子,你是在家呆著就不得勁啊?」
林建業笑道:「媳婦,還是你了解我。要不咱倆回省城看看你父母。」
何芳敏搖搖頭說道:「等孩子生下來再回去吧,現在回去怕動了胎氣。」
林建業點點頭,只得作罷。忽然他想起一事說道:「媳婦,今年可能要恢復高考,你要不現在複習一下,考個大學。」
何芳敏笑了,說道:「以前我是很想上大學,因為上大學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現在我都改變命運了,上什麼勞什子大學。」
自打上次楊斯那事後,何芳敏就對大學再沒了嚮往,反而覺得學得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她現在只想守著林建業過一輩子。
這讓林建業很意外,但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反正讀不讀大學都得回到這來,所以林建業也沒再勸。
林建業笑著說道:「媳婦,你以後可別後悔哦。」
何芳敏說道:「我肯定不後悔。」
何芳敏忽然想到一事說道:「川子,正陽要在咱二哥邊上建房,小玉讓我問問你同不同意?」
林建業笑道:「我咋會不同意呢。當然同意,胖子早說過這事了。」
何芳敏說道:「小玉還擔心你不同意呢。」
林建業笑道:「他們來這建房也好,你也多個陪著說話的。」
何芳敏說道:「那是,前兩天幾個知青,都想回城,可是沒路子,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人家嫁了算了。」
林建業忙說道:「媳婦,這事你可千萬別管,這兩三年內,知青肯定會大面積返城,別到時候給自己惹麻煩。」
何芳敏有些驚訝,又有些狐疑地問道:「你咋知道的?」
林建業無所謂地說道:「猜的唄。」
何芳敏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前些天,你們沒回來前,有個男知青娶了屯裡的姑娘,還辦了席。」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你別看現在他像是在這落戶了,保不齊一聽回城,立馬拍屁股就走。唉!可憐那姑娘了。」
何芳敏說道:「不會吧?」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會不會,時間會證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何芳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會後說道:「不管他們了,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
林建業忍不住抱起何芳敏說道:「我們應該深入交流一下。」
在林建業懷裡的何芳敏嬌羞地問道:「咋深入?」
林建業嘿嘿笑道:「當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何芳敏輕輕拍了一下林建業說道:「討厭,現在越來越壞了。」
夜晚的星光撒下,讓白日的悶熱在夜晚不留下一絲痕跡。只有清冷在夜空下飄動。
在進入將軍屯的路上,一行五人行走在這泥土路上。
「哥,你說從這進山行嗎?別讓人發現了。」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說道。
「放心吧,你不了解這地,早先年我還在林場幹過幾天,知道這地,順著這條岔,往前叫鬼哭崖。那地方別說這屯子的人不會去,方圓幾十里的人都知道那鬼地方,沒人會去,咱們在鬼哭崖先藏一段時間,到風聲小點咱們再出去。」說完拍了拍腰間綁著的一條布帶說道:「有了這些,還怕沒好日子過。」
可當這些人走出去一里多地就讓一道大門給擋住了。
那為首的罵道:「哪個混蛋乾的,給整個門做什麼。」
另有人問道:「哥咋弄?翻過去?」
有一人借著月光看清了門那邊,有棟房子的影子,連忙說道:「哥,怕是不行,有人在這建了房子。」
為首的人罵罵咧咧幾句後說道:「走,咱們從這繞過屯子,進山。」
五人很快就消失在月色之中,好像從來就沒出現過。
第二天一早,林建業還是神清氣爽,倒底是被豹鞕改造過的男人,那確實是不一樣,而何芳敏卻慵懶地躺在床上。
林建業今天要去林建國打些野味,用來招待客人,兩天後就是林建國住新房的日子。
林建業吃過早飯,騎著馬,帶著狗往山上而去。
路過馮力力家時還和馮家人打過招呼才離開,林建業一路前行,到了上尉墳時聽到槍聲。
林建業沒在意,換了方向走,他不想和別人遇上。
在過了一道山樑,林建業打中一隻狍子,林建業走到近前,準備開膛放血。
狗子忽然狂叫起來,林建業知道這是來人了。他快速開膛放血,然後把狍子裝進麻袋,放在了馬背上綁好?
這時幾道身影出現在了林建業的視野里。
當看到這幾人時,林建業瞳孔一縮,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等幾人走近,林建業翻身上馬,拍馬就走。
「大哥,那人要跑。」那幾人中有人說道。
「想跑,沒門。」那為首男人端槍就打。
「砰」林建業的手臂被炸起一朵血花,鑽心的痛讓他的感觀暫時全被疼痛占領。
林建業忍住痛,用力一拍馬屁股,馬一下竄出去,消失在林中。
「他馬的,還是讓這龜孫跑了。」為首那人氣憤不已。
林建業跑出去幾百米,狗子在林建業受傷時被他叫回來。
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林建業下馬看了一下傷口,還好只是比擦傷嚴重一點。
林建業把身上的包打開,取出一個瓶子,倒了些在傷口上。聞著像火藥,樣子也像火藥,但這是虎骨燒成粉,這是世上最好的刀傷藥。
林建業找出一副備用的綁腿,把傷口綁好,把幾條狗用繩子綁在樹上,只帶著白龍又往回走。
林建業可不是吃虧的主,想讓他吃這個虧,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剛才的遭遇讓他想起一事,上輩子就是這個時間段,劉老楞也是差點死在這山里。
難道是這輩子劉老楞不在,命運之輪轉到了自己。這是上天註定的?林建業可不管那麼多,上輩子這些人也不知道抓沒抓到,受到信息的限制,林建業是沒聽說這後來咋樣了。
但今天,這幾人就得留在這了。
林建業慢慢摸了回去,白龍發出低吼,他看到那伙人。讓他驚訝的是那幾個中有一人正挑他丟掉的燈籠掛,快速地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林建業心中想到:難道這幾人是逃犯?
林建業快速地從山樑上繞道追了上去,在一處山埡口處,停了下來,這夥人顯然不了解這的山形地貌,不然不會繞著走。
沒過多久,白龍發了低吼提醒林建業。果然沒過多久五人便出現了。
「找個地方生個火,搞點吃的。」領頭的人說道。
話剛落,「砰」一聲槍響。讓那領頭的直挺挺地往後倒,鮮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濺了後面跟著的人一身,那人嚇得一聲驚叫。
可還沒喊完,「砰」的槍響讓那人步了領頭人的後塵。
其他三人忙躲到了石頭或大樹後面,一人對林建業喊道:「對面的兄弟,我們沒有仇怨,你放我們一馬吧。」
林建業回道:「剛他媽用槍打老子,現在說沒仇怨,你們記性可真差啊。」
剩下的三人一聽,嚇了一跳,剛剛以為人家跑了,誰知道人家殺了個回馬槍。
那邊人喊道:「兄弟,剛剛打你的人已經死了,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林建業已經繞了過去,沒用多久就看到了三人藏身的地方。對著石頭後面的兩人連開兩槍,無一倖免,二人齊齊倒地。
大樹後的那人早就嚇尿了,癱坐在地。林建業不可能放過,對著那人就是一槍。
在休息一會後,林建業從林子裡走到這些屍體身邊。他一個個全搜了一遍,讓他驚喜的是這幫人身上都帶著黃金,而且數量驚人。
林建業在他們身上找到了證件,一個是黃金部隊的,一個是黃金保管員,其他三人都是運輸隊的。這樣看來是團伙作案,這讓林建業有些意外。
黃金部隊在建國後就有了,是專業找尋黃金礦脈的。到後世也是如此,一直都在大彊南北活動。
林建業看到這些人的屍體,決定找個山洞之類的埋了。在周邊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了一個黑瞎子住過的石倉子,林建業把屍體丟進去後,他們的槍也一塊丟進去.又找來干樹枝,丟進洞裡,一把火給點了。之後用石頭把洞口堵上,又用土蓋好拍實。
然後又找來松脂,松脂又叫松香,把那些濺在石頭的血和腦漿用松脂點著燒了。
地上的血林建業也用火給燒了。最後林建業拿著那些搜來的黃金,回到拴馬的位置.林建業又驅馬趕著一個野豬群,把野豬趕到死了人周圍跑了好幾圈後,全部給放倒在這。
林建業這麼做是用血腥味和野豬的亂跑破壞現場。然後把野豬的屍體留下是為了用腐爛的氣味引來食肉生物,這樣短時間不會有人知道,這裡死了人。
時間稍長點,就不會查得到他的頭上。
林建業回去的路上打到一頭馬鹿,把肉放在馬背上,牽著馬回了家。
林建業拖到天黑才回家,把肉卸下後,就到後面去關馬,沒人發現他傷了手臂。
然後他又把搜來的黃金放進了藏寶密室里。在大家還在收拾肉時,林建業回到房間,拿了衣服去泡澡了。
林建業連何芳敏都沒說今天的事,一家人吃過飯,便各自回屋聽廣播去了。
原本對廣播不感興趣的林建業聽到一則新聞,黃金被盜,作案人員共有五名。殺害兩人共盜走十七公斤重的黃金,盜走五六半兩支。
這個案子發生在五天前,林建業不擔心公安會找來,就現在的行偵能力那夠嗆的。當時這個案件震動一時,後來卻不了了之。這一世這群人碰到自己就只能算他們倒霉了。
林建業想到這些,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了,反正這幫人被抓也是死,現在自己把他們弄死了,那黃金當然也就是自己的了。
想想十七公斤重的黃金,林建業就有點睡不著,現在黃金的價格不高,但到了90年代就水漲船高了。
現在先放著吧,想到這時。何芳敏往他身上拱了拱,迷迷糊糊地說道:「川子,你咋還沒睡啊?」
林建業拍了拍何芳敏,說道:「睡吧,我也睡了。」
第二天,林建業起來,天空中白雲朵朵,藍天上一行大雁飛過。
「媳婦,今年可是個好年景呢。」林建業對在那摘菜的何芳敏說道。
「嗯!是呢,小媽帶我去咱家的玉米地了,棒子都老大個呢,還有你種的小米,那穗都比我手掌還長呢。」何芳敏說道。
一旁在編筐的趙麗說道:「三兒,咱家冬天應該不用買糧了,你大哥在那邊河套還種了一些黃豆,長得也不錯,過些天就能收了。」
另一邊在打理柳條的肖艷也說道:「大哥種的豆子真的是不錯,三兒種的小米長得也可好了。」
這樣的話卻惹來了趙麗和何芳敏的誇獎,直誇她會說話,三人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一旁的王素娥和肖嵐看著這些很是高興,兩人高興地聊著。
林建業問道:「大嫂,你不準備進新屋的東西,編筐幹嘛啊?」
趙麗笑道:「我這不是在準備嗎,這筐是明天用來挑東西的,寓言著金銀滿筐。」
林建業啞然失笑道:「這個寓意好,我大哥呢?」
趙麗說道:「你大哥上市里買東西去了,連爸也一塊去了,還有庭瑞。」
林建業點點頭,又問道:「昨天我帶回來的肉都給冰上沒?」
何芳敏嘟著嘴說道:「就你最囉嗦,昨天就給冰上了,你快去吃飯吧,懶蟲。」
林建業尷尬的笑了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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