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關老頭吃癟,賈張氏找茬
第239章 關老頭吃癟,賈張氏找茬
陳老的動作,成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特別是牛爺,驚詫的看著這一幕!
陳老的生意好,人也溫文爾雅,胡同里威望不小;
此時如此失態,自然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陳老這樣,八卦之火開始燃燒;
他們都想知道,老爺子突然吐出來是啥意思;
或者說,何雨柱到底給陳老喝了什麼玩意,才讓陳老如此作態!
何雨柱嘴角含笑,眼神冰冷,敢打他媳婦的主意?
你賀永強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本是來消遣的,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不識好歹!
他本人還在身邊,一點都不掩飾,有點地主家傻兒子的樣子!
賀老頭慣著他,不代表他也會慣著;
男人不注意分寸,就可能惹到別人;
別人可能不理會,也可能故意整治一番,何雨柱就是後者!
這賀老頭也不是好東西,居然往酒里兌水,奸商無疑!
「哎呦,陳老,這怎麼一茬兒?」
賀老頭見陳老如此,頓時一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剛才的酒沒上錯啊,這咋回事兒?
「賀老,咱們是老街坊,老夫有一言,不吐不快;
你這小酒館和我那綢緞莊,一前一後開張;
熬走了腳盆雞和光頭兵,好不容易盼來太平天下;
按理說,現在沒有人敲竹槓,更沒有數不清的苛捐雜稅;『
咱們就應該誠信經營,童叟無欺才對;
可你往酒裡面兌水,砸的不僅是小酒館的招牌,更打了正陽門下爺們的臉;
您看這小友面生,就如此作為;
人家出去,怎麼評價咱正陽門的買賣人?」
陳老沒留情面,賀老頭如此對待何雨柱;
可見,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腳盆雞和光頭的時候,他都沒騙過街坊鄰居,更何況現在了;
小酒館生意差,不是沒有原因;
本來還疑惑小酒館最近沒以前熱鬧,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他平生最恨弄虛作假的商家,否則也不可能來京城!
賀老頭毀的不僅是小酒館,更是正陽門的買賣人!
光靠正陽門的街坊鄰居,能將買賣做大嗎?
還不是靠京城人,都來他們這裡消費嗎?
多幾個賀老頭這樣的人,這一圈的聲譽就敗壞乾淨了!
「陳老,您是不是搞錯了?我給您的酒,可沒兌水;
現場不少人都是行家,有沒有兌水,一嘗便知!」
猴臉拱鼻的賀老頭,眼裡透著精明,算計一道並不差!
他隱含的意思,您的酒里沒有就成,別的可就不用操心了!
「照您這意思,還是我故意找茬不成?」
陳老頓時大怒,他一身正氣,從不說假話;
賀老頭這意思,是他沒事找事咯?
陳老並沒聽出賀老頭的言外之意,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境界上;
賀老頭只顧自己生意,陳老考慮的是正陽門的生意圈!
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似乎也能理解了!
「嘿嘿,陳老,賀老闆的意思:您這酒確實沒問題;
但我的酒,就不一樣了!
合著小酒館是給伱們熟人開的,咱們吶,走錯地方咯!
正陽門下人,不過如此,在下告辭!」
何雨柱自然聽出賀老頭的弦外之音,冷笑一聲,直接將話挑明;
說完起身就走,秋月拉著雨水緊隨其後,乾脆利索!
「等等,這位小兄弟還未請教,能否留下姓名?」
這時候,遺老遺少牛爺起身抱拳,行的是古禮!
「不敢,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雨柱;
婁氏軋鋼廠食堂主任,南鑼鼓巷中院正房就是,隨時候教!」
這是要上門找場子嗎?他等著!
「小友,賀老頭代表不了正陽門下人,請周知!」
牛爺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被他的正陽門下人給搞的不痛快;
原本就是賀老頭把事兒做差了,他可不會不要臉皮,站在小酒館一方!
「希望如此,告辭!」
何雨柱回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賀永強突然沖了過來,想背後偷襲!
秋月眼疾手快,一個側踢,將賀永強踢飛出去;
然後拍了拍手,重新拉著雨水,冷眼看著全場!
何雨柱震驚的看著媳婦,臥槽,他知道秋月武力值不弱,可踏馬何止不弱,連他都不一定是對手!
剛才賀永強衝過來,他就發現了,原本想動手;
見秋月橫在身前,想了想,還是停住腳步;
媳婦如此冷靜,想必收拾賀永強不成問題;
隨即擋在雨水前,準備隨時支援!
全場鴉雀無聲,沒想到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實力居然這麼強;
賀永強是賀老頭過繼來的兒子,平時吃的不差,身體素質沒的說;
這樣一個年輕小伙子,居然被嬌滴滴的女子掃飛了,還有比這更震撼的嗎?
「怎麼?自己做的不夠爺們兒,想用武力解決?
這位先生、還有陳老,這就是你們這邊的規矩?
還有動手的嗎?劃下道來,想戰,光明正大的來;
使些下作手段,丟人!
大戰小酒館,我們夫妻何懼?」
雖然酒里兌了水,但還是有點上頭;
被秋月這麼一刺激,頓時有種挑戰正陽門下爺們的豪氣!
哪個男人沒做過,仗劍走天下的夢;
又有哪個男人沒幻想過,一人一劍戰江湖的豪情!
夫妻攜手,威壓正陽門下人,也算佳話;
以後孫子孫女懷繞身前,也有吹牛的資本不是?
小酒館眾人感覺顏面無光,酒里兌水,本就不光彩,加上背後偷襲,手段下作;
正陽門的臉,都讓小酒館父子丟盡了!
「哈哈。。。小友豪氣,老夫領教一番可好?」
當大家抬不起頭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何雨柱轉頭一愣,此人酷似何大清,可又不是何大清!
「爹?」
何雨水見來人,眼淚頓時冒了出來;
跑過去抱著來人的大腿,不撒手,嘴裡叫著爹!
小酒館眾人,頓時睜大眼睛,太勁爆了;
九門提督居然還有私生女,這踏馬絕對離了個大譜;
『九門提督』不是只有個兒子在鷹醬的嗎?哪裡冒出來這么小一個丫頭?
相信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正陽門下百姓人家!
關大爺帶來的震撼,不知不覺間化解了剛才的劍拔弩張;
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名人效應;
關大爺就是正陽門這邊的名人,年輕的時候就是末流小官,但好歹也是官;
本身也是收藏界的名家,自然備受關注;
現在跑出來一個私生女,眾人的八卦之火開始燃燒!
『九門提督』身子僵硬,本來就是棺材板的臉,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別提多難看了!
「丫頭,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可從來沒有女兒呀!」
關大爺和顏悅色的看著雨水,期待小丫頭嘴裡能聽到否認的話!
原本準備回家休息,路過小酒館,聽裡面有人看不起正陽門下人,頓時不爽;
他想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一課,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誰知進門喜當爹,一世英名岌岌可危!
京城爺們愛吹牛,現在不澄清,明天整個胡同都會是他的傳說!
他連討論的話題都能猜到,無外乎:
聽說了嗎?九門提督在外面有個私生女;
震驚,九門提督拋棄女兒,在小酒館裝個正著,您猜怎麼著?
「咳咳,雨水,認錯人了,回來吧!」
何雨柱知道這不是何大清,雖然整體輪廓像,但五官有很大區別!
但他也沒澄清此事,反倒故意咳嗽兩聲!
「可是。。。」
雨水不解的看著哥哥,明明和記憶中的很像啊!
「認錯人了,你細看,這人目光呆滯,鼻子似秤砣,嘴都裂到東北去了,關鍵還踏馬是個棺材板臉!
這麼丑的老頭子,怎麼可能生出你這麼可愛的丫頭?
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老頭也就能生個醜八怪,咱們雨水多好看?根本不搭!」
何雨柱認真解答,原因剖析的相當『到位』;
關老爺子快要氣瘋了,這小子這哪裡是解釋,純粹是在罵他!
「哥,您說的有道理!」
關鍵是,雨水頗為認真的點點頭,很認可何雨柱的話,並給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只有秋月知道何雨柱是故意的,嫁給柱子哥,才知道這人絕不是省油的燈,促狹的時候,能氣死人!
關大爺愣住了,該怎麼去反駁?要是自己的後輩,一頓抽就是,關鍵是根本不認識!
「撲哧!」
蔡秋月忍的很辛苦,可有人卻率先破防了,就是陳雪茹!
這丫頭本就強勢,加上牙尖嘴利,少有人敵,顧忌少了很多;
陳老趕緊捂住女兒的嘴巴,九門提督關係網極大;
還傲氣的很,平時都不帶搭理他的,這話題,參與不了,也不能參與!
關老爺子後悔進來了,小丫頭叫他爹,已經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還讓這兄妹一頓埋汰,倒霉事兒一件接著一件,早知道,就看看黃曆了!
「咳咳,怎麼茬?
小兄弟詆毀正陽門下人,是欺我無人嗎?」
老狐狸的他知道不能繼續下去,直接切入正題;
他們是兄妹,只要打敗這小子也能為自己正名!
「哼,自己做的丟人,還有臉站出來,走!」
何雨柱故意這麼一句,轉身就走;
可這話太有歧義了,貌似何雨柱不想多言一樣;
等關老爺子回過神,哪還有何雨柱的影子;
至於秋月和雨水,他是不敢攔的,否則有欺凌弱小之嫌!
看著小酒館眾人的意味深長,關大爺暗道不妙,被小狐狸耍了,終日打雁,讓雁啄了眼!
好厲害的年輕人,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騷!
「牛爺,勞煩您說一下,怎麼起的衝突!」
關大爺懶得解釋別人,有的時候越描越黑,還不如不理會,謠言止於智者!
「合著您沒搞明白髮生啥事兒了呀?
說起來丟人,剛才。。。」
牛爺愕然的看著關老頭,本以為這位純粹的護短,合著沒明白緣由!
「賀老頭,這小酒館以後不准賣兌水的酒,我九門提督說的,不服氣也給我憋著;
再敢給正陽門丟人,老夫就在對面開個小酒館;
你這酒館什麼時候倒閉,什麼時候完!
正陽門出現過大前門酒,以香味四溢,綿柔悠長享譽京城;
正陽門的小酒館更是不少,獨特的市井酒文化也是京城一景,吸引不少人光顧;
正陽門的酒文化,不能被你給毀了,可曾明白?」
他是愛酒之人,聽小酒館酒里兌水,火冒三丈;
慵懶的神態不見了,嚴厲的看著賀老頭,一臉的不容置疑!
「是,在下明白!」
關大爺以前是晚清的稅官,威望極高,性子執拗;
他要敢違背,真可能將酒館開到對面,只能回老家一條路了!
人家不差錢,他這點錢根本沒辦法關大爺斗;
「明白就好,你這兒子要好好教育;
背後偷襲,還被踢飛,真給爺們兒丟人!」
關大爺說完轉身就走,要不是這該死的面子,他早就逃離此地了;
多久沒受別人的惡意的注視了?上次『享受』這種待遇,還是在崇文門收稅的時候吧?
何雨柱自行車後面是秋月,橫樑是雨水;
何雨柱意味深長的看了小酒館一眼,騎車離開!
三人抵達四合院,正好碰到激情四射的眾人,嘴裡還唱著『太陽升』!
臥槽,難道賈家唱了一把獨角戲?大傢伙兒怎麼都在外面?
這已經快九點了,賈家不可能還等著吧?
何雨柱想到這裡,眼珠子一轉,裝作喝醉的樣子!
秋月白了一眼,將自行車推到孫奎家門口,然後扶著他走進門!
何雨柱打定主意不當出頭鳥,大家都隨份子,他也隨;
否則,他就是喝醉了,別找他;
至於秋月?以媳婦的聰明才智,肯定知道怎麼應付!
隨份子是自願的,但賈家真能幹出開口要的事兒來,因為賈張氏又回來了!
「哎呀,你們可終於回來了,新人都拜完堂,入洞房了!」
閻埠貴見眾人終於回來,眼珠子一亮,難道真有酒席吃?
雖然天兒很晚了,但月光下吃酒席,別有一番風味兒不是嗎?
「***太陽升。。。」
回答他的是張超的歌聲,早就喝高了,哪管新人入洞房!
秋月趁著混亂,想扶她的柱子哥去休息,結果被一道身影擋住了;
抬頭一看,居然是賈張氏!
眼看大家不回來,再不拜堂酒說過不過去了,只能拜完堂再說!
賈張氏火冒三丈,自然顧不得裝病了!
她認為肯定是何雨柱故意的,否則大家不可能這麼齊心!
「傻柱,你是不是故意的?告訴你,今晚必須將話說明白了,否則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聽到賈張氏的聲音,眼珠子一轉,強忍著噁心,隱蔽的將手指伸進嗓子挖了挖;
由於裝醉酒,不曾抬頭,賈張氏沒發現何雨柱的小動作!
忍不住要吐出來的時候,何雨柱推開秋月,將污穢之物,全噴在了賈張氏臉上,然後將胳膊搭在秋月肩膀上,微微用了點力!
秋月心領神會,扶著就走,等賈張氏反應過來,何家的門已經關上了!
因為兒子結婚,賈張氏難得將只有過年才捨得拿出來的衣服穿在身上;
誰知被何雨柱噴了一臉,污穢之物順著脖子流了下去,一股強烈的噁心湧上心頭!
賈張氏崩潰了,所有的怒氣這一時刻被激發;
沒作他想,拿著凳子就朝何家的門砸了過去;
秋月聽到自家門被砸,火氣頓時也上來了,柱子哥要裝醉,她不用!
賈張氏沒來得及砸第二下,何家的門就開了,秋月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賈張氏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不敢再有動作;
她可沒忘秋月是她被趕到農村的罪魁禍首,惹不起;
『烈士子女』四個字死死的壓在心頭,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她這凳子砸下去,是痛快了,接下來呢?吃花生米的可能都有!
「賈張氏,柱子哥喝醉了,你自己堵再身前被吐臉,怪不了誰;
但是你砸門,這筆帳不會就這麼算了;
現在天黑看不清楚,明日根據損壞程度,照價賠償;
否則。。。」
秋月威脅的意味很濃,那冷到骨子裡的眼神,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緩了半分鐘左右,她才反應過來堵住傻柱的目的;
她是來討說法的,她不敢對蔡秋月怎麼樣,但對傻柱沒顧忌!
「哼,要不是傻柱,大家會到外面喝酒嗎?
整個大院,就傻柱最不是東西了;
喪盡天良的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他的!」
罵你蔡秋月不行,罵傻柱總可以了吧?
只要不上綱上線,吵架?整個大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賈張氏,我不知道柱子哥和其他人喝酒有沒有關係;
但我知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一定給你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可不是嘛,這老太婆最不是東西了,捕風捉影、胡攪蠻纏是特長;
倚老賣老,為老不尊是『閃光點』,自認為大家都欠她家的,其實就是紙老虎;
真羞於為伍,我呸!」
賈張氏沒來得及反駁,旁邊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幸災樂禍的意味不言而喻!
「秦淮茹?你怎麼再這裡?」
看清楚說話的人,賈張氏大驚,這騷蹄子怎麼還在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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