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房東大人做的晚飯
「下雨了。」
宮崎司一臉嚴肅的開了口。
「沒有啊。」
佐山杏此時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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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在下雨哦。」
佐山杏愣了幾秒,然後用頭輕輕撞了宮崎司一下。
「你這句話比我都要大了。」
「是。」
佐山杏因為宮崎司一番古早土味情話的洗禮現在連眼淚都忘了流。
兩人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電車站,買了票,剛剛搶到位置一坐下,旁邊的佐山杏就徹底的把頭搭著宮崎司的肩。
「我有點困了先睡一下,果咩。」
佐山杏嘰里咕嚕的說了一串地點。
送成熟女性回家的任務不是很艱巨,品川區畢竟是交通樞紐,坐電車去就再走幾步路就到了。
…………
「我回來了。」
像是例行任務般宮崎司站在門口對空無一人的房間喊話。
剛準備關上房門,隔壁的房門就開了。
「昨晚來找的那個人是理姐?」
櫻院由花著急忙慌的聲音在空曠無人的二樓走廊迴蕩著,能聽見車子在遠處鳴笛的聲音夾在其中。
「對啊。」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最好在意一下了吧。」
櫻院由花仔細回憶了一遍,似乎宮崎司確實有這麼做,但還是用著無理爭三分的語氣大聲道。
「那種時候誰能聽得進去啊。」
「誒誒誒,把話說清楚嗷,那種時候是哪種時候。」
宮崎司也是服了這位祖宗,他可不想在被人誤會什麼。
現在仍未下雨,空氣中的水分仿佛是為了證明今天也有雨下過一般還是很濕潤。
「今天風郁桑都找上門了,把我嚇一跳。」
「現在趕緊打電話解釋清楚。」
宮崎司雖說聽了場還不錯的迷幻搖滾,但是並沒有像佐山桑那樣真的迷幻了。
所以經過櫻院由花這樣一問,宮崎司又想起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啦,真是的。」
櫻院由花拿起手機輸入了風郁理的號碼,然後靜靜的等著接通,宮崎司則是在旁也看起了手機。
其實也沒什麼豪堪的,畢竟手機里也沒有賽馬娘。
「莫西莫西。」
櫻院由花一伸手把宮崎司推開,小手捂住了手機,低聲說道。
「笨蛋嗎?女孩子之間說話男生別靠那麼近。」
這小妮子估計是跟自己混熟了,一雙杏眼瞪著還站在走廊不回家的宮崎司。
「唉,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宮崎司小聲嘀咕了一句,關上了房門,外面依稀能傳來櫻院由花的話語聲。
想當初剛見面的時候房東桑還是個踢到人會說抱歉並且賠禮的好女孩。
「是啊。」
「不不不,那怎麼可能。」
「沒有騙你啦。」
「別說了,再說我真的要哭了哦,真的要哭了。」
「最喜歡理姐了。」
房間隔音太差,宮崎司身為正人君子,絕對沒有刻意偷聽的想法,但如果想聽不見的話只能躲進廁所了。
宮崎司外號可不叫牢八。
外面又沒了動靜,宮崎司聽到了隔壁房間的關門聲,然後牆壁上的門就被推開了。
宮崎司正準備練練吉他就被推門而入雙頰緋紅的櫻院由花嚇了一跳。
宮崎司房間的暖色燈照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企圖讓她臉上的紅霞沒那麼顯眼,翹鼻指著宮崎司,嘴角壓著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害羞的情緒。
「說!你和風郁姐怎麼認識的。」
櫻院由花和宮崎司的距離被她縮減到了與她的微微隆起的胸脯僅剩一個拳頭。
左手叉著腰右手豎起食指指著宮崎司,那雙杏眼中帶著羞憤看著宮崎司的眼,卻讓人感到莫名的可愛。
「你別拿手指指著我,我會想咬一口。」
宮崎司不覺得生氣,反而好心好意的提醒她,但被提醒的櫻院小姐卻是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微微偏過頭,櫻院由花瞥著宮崎司的臉,仿佛在看垃圾。
「哈?狗嗎?變態嗎?變態狗嗎?噁心。」
連忙收回手指,並用另一種手捂住自己的手,小口吐出來一連串可能會令某些sm愛好者狂喜的辱罵小短句。
「也不用說那麼難聽,你看見有人拿手指很近的指著你你不會產生咬一口的想法嗎?」
「僅僅只有你會那麼做,噁心。」
「所以你還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認識風郁桑。」
「絕對是看見理姐可愛,然後你這個變態就去跑去搭訕了。」
櫻院由花仍然保持著那副防備變態的姿勢。
「別以偏概全,只是開個玩笑嘛。」
「能想出那麼變態的玩笑也算是變態了。」
櫻院由花並不決定接受變態的說辭。
「那我也沒有真的咬啊。」
「你還想真咬,真的是無可救藥的變態。」
櫻院由花面對宮崎司的補救看他眼神卻更加厭惡了。
「總之就是參觀社團的時候恰巧只有風郁桑在社團,然後就這樣認識了。」
宮崎司儘可能的用了最簡短的話進行了闡述。
櫻院由花的眼裡透露出濃濃的質疑。
「蓄謀已久了對吧。」
「請多點信任。」
櫻院由花只是冷哼了一聲,繼續道。
「昨天晚上你和理姐說了什麼,她居然問我們兩個有沒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個正常人思路就不對吧。」
「咦,誰要和你共處一室啊,噁心。」
「那請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宮崎司很乾脆利落的下了逐客令。
「被戳穿了?」
櫻院由花此刻終於帶上了勝利者的笑容。
「求你了,把我之前說過的話忘掉吧。」
乾脆利落的服軟,因為宮崎司發現越爭辯陷得越深,早知道就不制止房東了。
房間與外面的世界在此刻似乎被分割開來,直到天上再次下起了小雨。
宮崎司今天被別人說變態已經到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地步了。
房東小姐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在忍受她嘲笑的兩分半後,話題重新恢復了正常。
似乎除了一開始,其餘的都是為了嘲笑宮崎司贏得勝利。
「要看我做飯嗎?」
宮崎司感覺腹中空空,這才想起來晚上除了一杯西瓜汁什麼都沒喝,還好順路買了些食材。
「可以。」
今天的櫻院由花似乎有點無聊,不然也不會在宮崎司開門那幾十秒就衝出來質問他了。
當然也可能是打遊戲打到半想起來了這件事。
「你是不是又玩《逃生》了。」
「你怎麼知道。」
櫻院由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準備洗洗蔬果做飯的宮崎司。
而宮崎司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怪不得突然開始纏著自己,估計是又被嚇到了不敢自己一個人待著。
「明明那麼害怕為什麼還玩。」
「沒有害怕。」
還在嘴硬,宮崎司將買來的蔬菜清洗乾淨,然後在櫻院由花走神的時候抹了點番茄醬到準備拿來切菜的菜刀上。
「欸?這個刀怎麼有點紅,我沒用來幹嘛過啊。」
櫻院由花一下被從走神的狀態中拉回,一雙杏眼盯著宮崎司手中的菜刀。
廚房在玄關不遠,宮崎司只開了客廳兼臥室的燈。
昏暗的燈光中,稍微遠點便分不起刀上的是什麼了。
櫻院由花飛快的環視了一圈,緊接著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衝去。
「誒誒誒,別跑啊。」
宮崎司聲音中也換上了勝利者的笑意。
「才不要,殺人犯。」
櫻院由花慌亂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出,應該是真被嚇到了。
「是番茄醬啦,我昨天開不了番茄醬用菜刀開的。」
宮崎司笑意更不加掩飾,放下菜刀走回客廳,櫻院由花跑路的時候甚至連門都忘了關。
櫻院由花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是這個卑微的租客在蓄意嚇自己,遂對著一步一步走來宮崎司怒目而視。
「不是說你不怕嗎?」
櫻院由花裝作被嚇傻了般呆愣在原地,然後一個掃堂腿,重創了宮崎司的小腿。
「錯了錯了。」
「這個玩笑不好笑。」
櫻院由花帶著哭腔的說道,眼睛中泛著淚花,宮崎司也沒想到一直說自己沒怕過的房東大人膽子那么小。
現在差點給自己嚇哭。
但宮崎司仔細想想貌似自己除了給刀塗上了番茄醬之外也沒做什麼啊。
但現在還是道歉為妙。
「抱歉抱歉,以後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我請你吃飯。」
櫻院由花則是把頭又偏了過去,久違的系統在此時又在房東大人的頭上亮了起來。
【支線任務:廚藝教學】
【由於做了錯飯,系統溫馨提示,哄不好租金絕對得漲,對此,建議你把畢生廚藝所學教授於她,讓她的勝負心得到滿足】
【任務階段一:教會少女一道菜】
【獎勵:無】
宮崎司看著獎勵那一臉大寫的無字,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哄不好估計租金真得漲了,一想到這宮崎司還是決定把任務做了。
「那我叫你學做菜吧,怎麼樣。」
宮崎司看著仍在賭氣的櫻院由花出言道。
「誰要你教了。」
嘴上是這麼說著,但還是跟了過來。
隨手將燈打開,把塗抹著番茄醬的菜刀清洗乾淨,宮崎司朝在旁看著的櫻院由花說著一些要領。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切菜時小心切到手之類的小事。
「哦,其實遇到想做的菜可以去網上找菜譜,反正網際網路時代很方便的。」
宮崎司說罷讓開了位置,讓有些躍躍欲試的房東大人練了一下手。
「飯的話,看著加水線加水就好,不是什麼特別有難度的事,反正加多了大不了當粥吃。」
宮崎司打算先煮飯,然後再教炒菜,結果這個活又被貌似很認真其實很認真的房東大人搶了去。
說好的沒興趣呢。
「炒菜我也會的,你只用說放多少就行。」
櫻院由花很自信的雙手叉腰,宮崎司半信半疑的添了適量的油,在旁看著她拿起鏟子翻炒著。
不過宮崎司還是留了一大部分用來當失敗後的補救。
在三十分鐘後,宮崎司眼前的系統面板更新了。
【任務階段一:教會少女一道菜(已完成:粥)】
厲害。
宮崎司從未想過真的有人做飯能做成粥,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然後除此之外,宮崎司也迎來了預料中的結果,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