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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種紅薯,收黎輝

  朱允炆政務繁忙,朱允熥性格迷糊,徐妙錦死活不肯再進皇宮,朱元璋只得又為朱高爔選了一位大伴,安王朱楹,並且挑選出十名會些拳腳功夫的小內侍到菜園貼身護衛。

  朱元璋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日益衰老,讓朱高爔內心生出濃濃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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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噩耗傳來,秦王朱樉去世,據說因為苛待下人被廚娘毒死。

  朱高爔返回乾清宮住,以撫平皇爺爺內心的傷痛。

  朱元璋隨時隨地可能觸景生情,眼含熱淚。

  朱允炆衣不解帶地晝夜服侍。

  花臉死後,他與朱高爔明顯生分了很多,敬而遠之,那盒點心是他讓送的。

  瓜田李下,難以洗清嫌疑。

  朱高爔在朱元璋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證,絕不可能是哥哥。

  朱元璋當然相信朱允炆。

  無關證據,全是本能。

  朱元璋對這兩個天天在他眼前晃的孫子,自認為還是有著準確的判斷。

  允炆雖文弱,爭強好勝,卻沒那麼蠢。

  倒是朱高爔滿肚子壞水,雖然本質純良,但鬼點子層出不窮。

  即便如此,朱元璋也沒想到朱高爔給自己下藥。

  因為只會讓人肚子疼而沒毒副作用的藥不是那麼容易造出來的。

  聽說便宜爹要來京師,朱高爔走路都不自覺帶上了趾高氣揚的氣勢,內心莫名鬆弛,無形中放鬆了對朱允炆的戒備。

  祖孫三人在院子裡吃桃,朱元璋頗為得意地跟朱允炆說:「咱以御虜防患之事付之諸王,可使邊塵不動,給你個太平皇帝做。」

  朱允炆沉思片刻,問道:「虜不靖,諸王御之;諸王若不靖,孰能御之?」

  他這是要削藩啊!朱高爔立刻豎起了耳朵。

  朱元璋沉默許久,反問道:「你認為呢?」

  「以德懷之,以禮制之。不可,則削其封地;再不可,則廢置其人;仍不可,則舉兵討伐。」朱允炆似乎早有準備。

  朱元璋微微頷首,表示讚許,卻表情凝重。

  一旦發生那樣的事,便是骨肉相殘,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朱高爔想反駁,卻說不出口,他不能代替便宜爹做出任何承諾,否則可能連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這世間所有的規則都離不開權力和實力。

  朱允炆有權力。


  便宜爹有實力。

  朱高爔自然希望照著既定的歷史軌跡發展。

  見到便宜爹的第一時間,朱高爔便將朱允炆的削藩之意說給他聽。

  朱棣聽完哈哈一笑,將朱高爔抱進屋內,給他脫光衣服,讓盛寅診治。

  寶貝兒子中毒一事,把他嚇得不輕。

  這份魯莽的父愛啊,真讓人無語,朱高爔順從地接受檢查。

  直到盛寅表示毒素已清,朱棣才笨手笨腳地給朱高爔穿上衣服。

  進了乾清門,見到朱允炆親自出迎,朱棣以審視的目光冷冷地打量朱允炆了一會兒,大大咧咧地說道,「大侄子近來長高了」。

  朱允炆的冰塊臉陡然僵硬,隨即恢復如常,「多謝四叔怪念」。

  「老四,見到儲君,不得無禮」,朱元璋聞聲走出。

  朱棣帶著兒子行禮後,解釋道:「父皇,以前大哥在時,也是這樣的」。

  「現在允炆是皇太孫,藩王進宮應先行君臣之禮,不得言語輕慢」,朱元璋皺眉道。

  「父皇的教訓,兒子謹記在心」,朱棣說著轉身向皇太孫行君臣禮。

  「四叔快免禮,祖父,剛才四叔跟我開玩笑的」,朱允炆得體地解釋道。

  朱元璋滿意地點點頭。

  待便宜爹匯報完邊防之事,從乾清宮出來,朱高爔帶著他去菜園,要給他一個驚喜。

  「剛才你爺爺說,你帶著一幫內侍種了很多菜?」朱棣沒想到兒子竟然無師自通會種地,乍一聽,簡直像是天方夜譚。

  「爹爹,紅薯」,朱高爔驕傲地向便宜爹展示自己的成果,這可是用五年壽命在續命商鋪兌換的。

  「紅薯是什麼?」朱棣聽得一頭霧水,上前端詳那一片綠葉子。

  「長在土裡面,有點兒像芋頭,再過三個月能吃」,朱高爔比劃著名解釋。

  「一塊塊的?」朱棣蹙眉問道。

  朱高爔點點頭。

  「好吃?」朱棣不懂種這玩意幹嘛。

  「產量大、抗病、耐旱,貧瘠的土地能種」,朱高爔只記住這些優點。

  「不錯」,朱棣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問道,「北平也能種?」

  「能」,朱高爔響亮地答道。

  「哎呀,小子,你可真是個財神爺啊」,朱棣激動地抱起兒子,胡亂猛親。

  朱高爔的小胖臉頓時被摧殘成紅色。


  「三個月後,爹來接你,爹要沒空,讓你二哥來,把這個……帶上」,朱棣沒記住名字。

  「紅薯」,朱高爔提示道。

  逛完菜園,朱高爔被便宜爹帶到京師燕王府。

  「我先不回去」,朱高爔很認真地說道,「我要在宮裡陪爺爺」。

  朱元璋離去世僅剩兩年,朱高爔要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多多續命,等皇爺爺一命歸西,他都不敢想將會怎樣,得儘快搞清楚朱元璋逝世後能否繼續續命,比如以祭拜的方式。

  關乎性命,不可大意。

  朱高爔想到這裡,心情無比沉重,他真想一口氣續上幾百年。

  「不回去的話,讓狗兒跟著你吧,他功夫不弱」,朱棣說著走出門,「狗兒,過來」。

  聽這名字,朱高爔還以為十分猥瑣,沒想到是個挺精神的小內侍,十六七歲左右。

  朱棣領著狗兒給朱高爔介紹,「這就是狗兒,人機靈,聽話,他姓黎,是安南人,跟黎太師沾親」。

  「從我太爺爺那輩就跟黎太師出了五服,很遠的關係了」,狗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給你改個名字吧,叫黎輝怎麼樣?輝煌的『輝』」,朱高爔走到他面前,越看越喜歡。

  「多謝小王爺賜名」,狗兒受寵若驚地跪在地上。

  「快起來」,朱高爔虛扶一下,「你認識字不?」

  「奴才沒上過學,不認得」,狗兒不安地搓著手,擔心遭小王爺嫌棄。

  「沒事,我教你」,朱高爔說著向朱棣飛去一個滿意的眼神。

  「臭小子」,朱棣將他提起來,夾在腋下,帶出屋外,放於地上,「跟著狗兒學幾招,比劃兩下給爹看」。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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