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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腐敗州府

  正午時分,陽光熾熱,銀竹几人正在街頭悠然閒逛。

  街邊店鋪林立,青石板路蜿蜒向前,他們穿梭於熙攘人群中,感受著亭州的熱鬧。

  幾人走近一家古樸紅木店鋪,那朱紅色的大門莊重深沉,門上銅環鏽跡斑斑卻韻味十足。雕花窗欞精緻,花鳥圖案栩栩如生。屋檐微微翹起,檐下紅燈籠隨風擺動。

  銀竹仰頭望向上方招牌,輕笑道:「醉夜樓,倒真是好名字。」

  

  眾人也紛紛抬頭,望著那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眼中露出好奇與期待。

  銀月抿嘴一笑,說道:「不知這樓里有何特別之處,能配得上如此詩意的名字。」

  銀竹微微點頭,抬腳邁入樓中,說道:「進去瞧瞧便知。」

  一進樓內,古雅的布置映入眼帘。檀木桌椅擺放整齊,牆上掛著名人字畫。幾縷檀香裊裊升起,讓人頓感心神寧靜。

  這時,一位身著青衣的店員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幾位客官,裡邊請。」

  銀竹几人尋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開始細細打量這樓中的一切。

  店員遞來菜單,拿出紙筆準備記錄,順便提醒了下:「幾位客官,看著像外地人,我們醉夜樓是按茶位座收費,幾位每人二十金幣。」

  銀竹有些驚訝,但還是隨便看了看,忍不住驚嘆道:「這是何物,一道魚五萬金幣?」

  思思湊近看了一眼,說道:「少爺,這是亭襄魚翅,東帝國的高檔佳肴。」

  銀竹皺了皺眉,說道:「如此高價,當真離譜。」

  店員趕忙解釋道:「客官,這亭襄魚翅極為珍稀,烹飪手法獨特,故而價格高昂。」

  林雅撇撇嘴,說道:「再珍稀也不至於這般昂貴,莫不是故意哄抬物價。」

  店員一臉委屈,說道:「小的不敢,樓中定價向來如此,各位客官若是覺得不合適,也可選擇其他菜品。」

  銀竹擺了擺手,說道:「罷了,先看看再說。」

  眾人繼續翻看著菜單,心中暗自掂量著。

  銀竹撓了撓頭,最後點了兩道炒青菜。

  金薇嘲笑著說:「銀竹,你這請客就是請兩盤炒菜啊。」

  銀竹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價格太貴,咱們先嘗嘗這兒的青菜做得如何。」

  銀月也跟著打趣道:「竹哥,你可真會節省。」

  眾人不禁鬨笑起來,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

  店員在上菜後,撞見另一個店員,悄悄說道:「那桌的,看著穿著不俗,結果看了半天就點了兩盤青菜。」

  另一個店員輕笑道:「先看看再說,莫要得罪任何客人。」

  幾人吃完後,銀月有些不大喜歡,嘟囔著嘴說道:「竹哥,這青菜雖說也還可口,但總歸覺得這頓飯吃得不夠盡興。」

  銀竹尷尬笑了笑,說道:「那要不今日由我們大小姐請客?」

  銀月搖了搖頭,說:「好吧。」

  銀月說完,直接招呼店員過來,甩菜單過去說道:「全上!」

  店員被銀月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愣了片刻後,趕忙點頭應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銀竹等人都驚訝地看著銀月,隨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林雅笑著說:「銀月姐姐,你這可真是豪氣!」

  銀月挑了挑眉,說道:「這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一會兒,一道道美味佳肴陸續上桌,眾人開始大快朵頤,說書聲與茶水,美味佳肴相伴,歡聲笑語迴蕩在這醉夜樓中。

  酒足飯飽之後,銀竹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滿足地說道:「今日這頓才算圓滿。」

  銀月輕哼一聲:「早該如此。」

  眾人起身,帶著滿足的神情離開了醉夜樓。

  出門之時,一肥頭大耳,身著雅貴服飾的男子故意撞上銀月,但宛如撞上了牆似,並無動靜。

  那男子反倒被彈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穩住身形後,惱羞成怒地瞪著銀月,喝道:「你這小妞,竟敢如此無禮!」

  銀月柳眉一豎,冷聲道:「明明是你故意撞來,還敢惡人先告狀!」


  銀竹等人迅速圍了過來,護住銀月,怒視著那男子。

  男子冷哼一聲:「外地人,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的名號,亭州張家,張世傑。」

  銀竹面色一沉,說道:「不管你是誰,撞人在先便無理。」

  張世傑仰著頭,淫笑道:「在這亭州,本少爺就是理,一男子帶著四名小妞,何不給小爺分幾個,或者乾脆小爺把你殺了,讓這幾個小妞服侍我!」

  銀竹聽完,不予理會,拉著銀月帶著幾人便走。張世傑在後面叫嚷著:「有種別跑!」然而銀竹等人步伐未停,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幾人回到客棧,圍坐在一起,開始商量起其他的事情。

  銀竹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明日咱們的行程如何安排,是繼續在這亭州城裡逛逛,還是前往城外的那座青山遊玩?」

  銀月眨了眨眼睛,興奮地說道:「我想去青山,聽說那裡風景絕美,定能讓人心曠神怡。」

  林雅微微點頭,微笑著說:「我也覺得青山不錯,還能感受一番大自然的寧靜與美妙。」

  眾人紛紛發表著自己的想法,氣氛輕鬆而融洽,全然不在乎今日遇到的那點小插曲。

  次日,銀竹尚在睡夢中,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睡眼惺忪地拉開房門,只見林雅滿臉焦急地對銀竹說:「竹哥,不好啦,我們被全城通緝了。」

  銀竹瞬間困意全無,瞪大了眼睛,驚道:「什麼?怎會如此?」

  林雅喘著粗氣,說道:「我也不知,方才下樓,就見外面到處張貼著咱們的畫像。」

  銀竹眉頭緊鎖,陷入沉思,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昨日那張家的報復?」

  銀月出房門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竹哥,這通緝好生無聊,但也有些麻煩。」

  銀竹雙手抱胸,神色輕鬆地說道:「莫要在意,不過是小小的通緝罷了。」

  銀月撇撇嘴,滿不在乎道:「好無趣,你們覺得會有士兵抓捕我們嗎。」

  林雅著急地說道:「可這亭州畢竟是他們的地盤,該怎麼辦。」

  銀竹疑惑看向林雅:「林雅,你在開玩笑嗎,四名斗宗,一名斗靈巔峰,真想隱匿,他們能找到嗎。」

  林雅微微一怔,恍然道:「倒是我糊塗了,憑咱們的實力,何須懼怕。」

  走來的金薇輕笑一聲:「大不了鬧他個天翻地覆。」

  銀竹連忙說道:「莫要衝動,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輕易生事。」

  眾人相視一笑,心中的憂慮頓時消散了幾分。

  銀竹拉著銀月下了樓,神色鄭重地對著她說道:「月月,此番我們就是要主動被官府抓去,我有計劃。」

  銀月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竹哥,這是為何?」

  銀竹目光堅定,輕聲說道:「莫急,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銀竹解釋道:「霄汗帝國即便我們通過扶持烏邦斯掌握,武也不如東帝國,亭州作為東帝國僅次於帝都的繁華城市,其如何發展皆是有資料可查,我打算在審判我們時拿出令牌,光明正大進入探查。」

  銀月調侃道:「竹哥,你想過一把權力的癮。」

  銀竹尷尬笑道:「正是。」

  銀月笑了笑,說道:「竹哥,就知道你心思多。」

  官兵迅速將客棧團團圍住,一個個氣勢洶洶,仿佛要將這客棧踏平一般。銀竹和銀月不慌不忙地被官兵抓走,那從容的姿態仿佛不是被擒,而是自行前往。而其餘幾人則顯得滿不在乎,神情泰然。

  金薇斜倚在窗邊,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輕抿朱唇,輕笑道:「怕不又是銀竹的計劃,這一出出的,倒也有趣。」

  林雅雙手抱胸,神色悠然,一臉輕鬆地說道:「我們今日還去青山吧,莫要因這點小事擾了興致。」

  思思輕輕點頭,嘴角上揚,但並未多言。

  而被抓走的銀竹和銀月,一路上倒是淡定自若,宛如閒庭信步。銀月還饒有興致地時不時打量著周圍神色嚴肅的官兵,壓低聲音對銀竹說:「竹哥,這些士兵,瞧著威風凜凜,實則不過如此。」

  銀竹微微搖頭,目光沉穩如淵,輕聲道:「在意他們作甚。」

  不多時,他們便被帶到了威嚴莊重的官府大堂。大堂之上,牌匾高懸,「公正廉明」四字熠熠生輝,然而此刻,卻不知這公堂能否真的明斷是非。


  州府高坐堂上,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堂下所站何人?竟敢違抗王法,速速招來!」

  銀竹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說道:「大人,我等乃無辜之人,不知犯了何罪,竟遭此抓捕。」

  州府怒目圓睜,厲聲道:「大膽狂徒,還敢狡辯!如今有人狀告爾等在城中行為不軌,擾了民生安寧,可有此事?」

  銀竹面無懼色,朗聲道:「大人明鑑,此乃無中生有,純屬誣告。我與同伴初至貴地,一直謹言慎行,何來擾民生之說?」

  銀月在旁插話道:「大人,您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冤枉好人吶。」

  州府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休要多言,本官已明斷,你們有罪,來人吶,打入大牢!」

  銀竹怒喝道:「大人,您這是何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公正廉明?」

  州府冷笑道:「少廢話,本官斷案,豈容你質疑。」

  二人就這麼被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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