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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山中無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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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蟲的作用很簡單,將要記的東西餵給書蟲吃,從此以後只要書蟲不失,蠱師就能永遠清晰地記得。

  而九葉生息草,能產出生機葉,用以療傷,效果頗為不俗。

  當然時間長了,即便沒有書蟲,武功自然也不會忘記,至於現在,他還需要書蟲幫忙記憶經脈圖和內功心法,防止修煉時內力走錯經脈。

  修煉《北冥神功》時的運行路線和其他功法混淆,說白了就是記憶不熟,有了書蟲自然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至於運功習慣問題……

  那就交給九葉生息草吧。

  先前看得《北冥神功》需反道而行時,他還為之憂慮著,但在書蟲吃下帛書後,才發現自己多少有些自作多情了。

  自己的內功壓根就沒涉及多少經脈。自己那《長春功》雖能歸入內功心法的行列,但他彼時,畢竟從未得以見過任何真正內功心法,只是憑藉著自己多年的醫學體悟,還有幾句前世聽來的些許功法口訣,自個搗鼓摸索出來的內功雛形。

  這裡邊,沒有真正的內功供他參考過,自己琢磨出來的內功,在內息氣感運行路線上,實際跟正常的內功心法頗為不同。

  而且涉及到的身體經脈很少,更多的還是呼吸吐納、調運氣血方面的。

  當然啦,也並非完全沒有難度,只是修行起來比自己想像中要簡單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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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

  一晃眼,一年便過去。

  方塵的《北冥神功》練得越發純熟精煉。

  一身北冥真氣也逐漸充盈壯大起來。

  不快,但也不疾不徐,緩緩強盛。

  《凌波微步》也成功練就,騰挪移動,閃避輕身都極為敏捷,輕靈飄逸,一行一動間,都比之以往,不知勝卻多少。

  又因為此功每行走一周天,都能積蓄一道內力,方塵藉此內力愈加壯大。

  可惜他練武太晚,根骨早已定形,雖然說不上差,卻也說不上好,頂多是個中人之資。

  悟性卻是出乎意料。

  《凌波微步》已經算得上是小成,一年便將一門極上乘的輕功小成,悟性算是極好的。

  所幸雖然根骨一般,但他修煉的是《北冥神功》,能夠吸他人內力為己用。

  這才是方塵最為看重的地方。

  有著幾十年長春功的底子在,修行《北冥神功》依舊是十分緩慢。


  真要完全依靠自己修煉,怕是練一輩子,也未必能煉到多麼深厚的內功修為。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打算以《北冥神功》作為倚仗,去吸收他人內力為己用,迅速變強。

  至於這其中有沒有隱患之類的,方塵並不在意。

  反正他真正的金手指是「自己」,而不是《北冥神功》。

  「吸人內力的話,眼下就有一個好去處。」

  方塵掃了一眼幽谷上方的懸崖,目光深沉。

  無量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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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量劍派乃是大理無量山中,頗有名氣的一家武林門派。

  起源於百多年前,後分為三宗:

  東宗、西宗、北宗。

  不知因何糾纏,北宗離了無量山,至今日,只餘下東西二宗。

  無量劍派門內有一規定,每逢五年,比武鬥劍!

  勝者,即可入主只有掌門人才能居住的「劍湖宮」。

  時間維繫五年,五年之後,再重新比武鬥劍,決定之後五年「劍湖宮」的歸屬。

  而今日,正是無量劍派東西二宗每逢五年一次的比武鬥劍。

  兩宗比武,邀請了不少大理武林人士前來觀武,一來做個見證,二來也是表明無量劍派之能。

  此時,比武大廳之中。

  雙方弟子的比試正酣,你來我往。

  忽聽一聲噗嗤,角落一處竟傳來了嗤笑聲。

  頓時引得端坐上首,正笑意吟吟的無量劍東宗掌門左子穆臉色微沉,眼神掃去。

  是一名青衫少年,瞧著約莫十八歲左右的樣子,長得倒是俊秀,頗有貴氣,卻也只是無名之輩。

  不料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當左子穆的得意弟子出招誘敵之時,竟失笑譏諷。

  其他觀禮的武林人士以及東西二宗的門人弟子也有不少看了過去。

  都在想是誰這般無禮,恥笑無量劍派?

  那少年好似也自知失態,連忙捂住嘴,閉口不言。

  左子穆冷哼一聲,不多言語。

  準備等場中弟子比完了再計較。也沒多久,約莫小半刻鐘左右,左子穆的弟子龔光傑一招得勝。

  此前已有兩場,加上這一場得勝。東宗連勝三場,令得西宗掌門辛雙清道姑臉色很為難看。

  東宗掌門左子穆自是不免一番得意。


  左子穆笑道:「辛師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劍術上的造詣著實可觀,尤其這第四場我們贏得更加僥倖。

  說著不住大笑,突然眼光一轉,瞧向那青年。

  「我那劣徒適才以虛招『跌扑步』獲勝,這位世兄似乎頗不以為然。」

  「便請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

  那青年微笑道:「在下姓段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什麼武藝。

  我看到別人摔交,不論他真摔還是假摔,忍不住總是要笑的。」

  左子穆聽他言語中全無恭敬之意,不由心中有氣。

  「那有什麼好笑?」

  段譽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的道:「一個人站著坐著,沒什麼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在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緊了。

  左子穆聽他說話越來越狂妄,不禁氣塞胸臆,便讓他那弟子龔光傑前去討教。

  說是討教,實則有教訓之意。

  哪知那少年絲毫不理會,就坐在那兒無動於衷。

  「我可不會打打殺殺的事,你要指教便儘管指教罷,要耍劍也儘管耍罷,我瞧瞧。」段譽直愣愣道。

  龔光傑喝道:「我師父叫你這小子也下場來,咱們比劃比劃。」

  段譽輕揮摺扇,搖了搖頭,「你師父是你的師父,你師父可不是我的師父。」

  「你師父差得動你,你師父可差不動我。」

  如此說話,卻分明不將人家無量劍派放在眼裡,江湖人講究的就是這一口氣,你在人家的地盤這麼不給臉,莫不是真要結怨?

  龔光傑大踏步過來,伸劍指向段譽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會,還是裝傻?」

  段譽非但不怕,還絮絮叨叨的念起了佛經。

  龔光傑上前啪啪就是兩耳光,直把那名叫段譽的少年,打得臉頰通紅腫起。

  皆是愕然。

  龔光傑看著被他打得倉促後退的少年,大吃一驚。

  「不會武功,你竟敢這般猖狂!?」

  先前瞧那少年這般視若無物的態度,他心裡自也難免嘀咕,莫非是身懷什麼天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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