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薯片袋子

  「所以啊,繪梨衣,外面的人不能輕易相信,知道了吧。」

  源稚生假裝在和繪梨衣說教,手卻伸向了繪梨衣的薯片袋子。從外面的監控看上去,像在和繪梨衣要薯片。

  繪梨衣乖巧的將薯片袋子遞給他,等繪梨衣鬆開手,假裝沒抓穩似的,源稚生任由袋子落到了地上,裡面的薯片撞到地面撒了一些出來。

  源稚生的臉上露出些意外,好像有些無措,趕緊低頭去撿,手伸進薯片袋子裡,讓手機從袖口滑落進去。。

  他起身將地上的薯片扔進垃圾桶,把薯片袋子放到桌上,為了不讓袋子看起來變形。還用手特地託了一下。

  「不小心弄撒了,抱歉」源稚生朝著繪梨衣道歉道

  繪梨衣搖搖頭,表示不要緊,嘴角卻難掩笑意。今天能和白白髮消息了唉!

  源稚生看著繪梨衣幾乎要寫在臉上的開心,有些無奈。丫頭啊,你這演技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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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趟廁所,繪梨衣你先自己玩兒。」

  源稚生朝著繪梨衣開口道

  繪梨衣房間的廁所,是整個房間裡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要是連這種地方都有監控,那可真太鬼畜了。

  但源稚生並非真的要去廁所,他拿出來一個小屏幕,帶上耳機。這玩意是矢吹櫻給他的。和當時在酒店監控白柏的是同一個東西。微型攝像頭。

  至於源稚生將攝像頭,安裝在了什麼位置。

  「喲,回來啦?老闆找你幹嘛?」

  「說我幹得不錯」

  耳機里傳來剛剛那個研究員的聲音,屏幕上是源氏重工實驗室的大門。源稚生將微型攝像頭裝在了剛剛那人的胸牌上。

  「就這兒?沒說別的?」

  「對啊,可能,我這麼多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為蛇岐八家付出終於被少主看見了吧」

  對於倆人的聊天內容,源稚生完全不在意,視線一直盯著屏幕上的畫面。

  倆人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實驗室外圍,並沒有自己想看見的東西。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發了條信息。

  「提前準備,繪梨衣下次需要的血清」

  視線落回到屏幕上。

  「嘖,上面真是想一套,做一套。」

  「咋了?」

  「來活了,要提前給血清準備了」

  「嘖,一天天拿那個死工資,破事情還這麼多。」


  伴隨著屏幕上畫面的晃動,倆人進入實驗區。

  「那玩意上次還剩多少?」

  「還夠,新的過幾天就到了。」

  面前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培養皿,血紅色的液體充斥其中,源稚生的視線盯著屏幕,培養皿裡面好像還有別的什麼東西,但是他看不清。

  帶著實驗手套的手映入眼帘,實驗員將培養瓶拿了下來。放到了另一邊的工作檯上。

  「你說正常人注射這玩意會咋樣?」

  「鬼知道,誰沒事兒會用這東西的血做血清」

  這東西?血?源稚生捕捉到了他們對話里的關鍵詞。

  「哇,這隻長的好滲人,還有鱗片唉!」

  「我看看,我看看」

  隨著實驗員的移動,屏幕上的畫面來到了另一個培養皿前。而裡面躺著在的是。

  一具胎兒,或者說,是死侍的胎兒。

  「好醜啊,真不敢相信,上杉大小姐得考這東西的血才能活。」

  廁所里的源稚生熄掉了手上的屏幕,將耳機拿了下來。他的神情有些恍惚,鏡子裡倒映出他的蒼白的臉色。起身的時候差點沒站穩,扶住了廁所的牆面。

  繪梨衣的血清是拿死侍的胎兒做的。是混血種公認的怪物。死侍的血!橘政宗一直知道這些事情,他還讓繪梨衣注射血清。

  慘痛的真相擺在面前,源稚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白柏一直想告訴自己的就是這個嘛?

  與此同時

  就在象龜蹲在廁所里,鼓搗監控的時候,外面的繪梨衣,手伸進了薯片袋子裡。

  象龜:「白白,白白,白白」

  歌舞伎町路邊的白柏手機響了一下,他打開手機,看見訊息的時候,眉毛皺巴了起來。

  白白?

  白木白「咋了?還有你說話怎麼和你妹一樣?」

  象龜:「不是和妹妹一樣,我就是妹妹」

  白柏一怔,腦子裡突然腦補出了源稚生那張冷峻的臉,穿這女裝。說出這句話,嬌滴滴的樣子。媽呀!太嚇人了。

  甩了甩腦子,將不乾淨的東西扔出去。

  白柏回復道

  白木白:「啥玩意?你咋了這是?」

  象龜:「我是繪梨衣,哥哥把手機給我許我和你聊聊天!」

  繪梨衣?

  他奇怪的摸了摸下巴,源稚生居然會主動把手機給繪梨衣給自己發信息?


  白木白:「他把手機給你了?沒被發現吧?」

  象龜:「沒有,我藏在薯片袋子裡了」

  白柏的嘴角掛上淺笑

  白木白:「還挺聰明」

  繪梨衣回復了一個,得意的表情包.

  象龜:「白白,什麼時候來看我?」

  白木白:「昨天才剛分開吧?這麼想我嘛?(壞笑)」

  象龜:「白白說好,會來找我的,不舉騙我!」

  白木白:「不騙你,可是我還得準備準備,等我在再找你,以後你就可以想去哪去哪了」

  象龜:「真的嘛?(星星眼)」

  白木白:「說謊的人吞一千根針」

  象龜「(開心)」

  繪梨衣面對這電視,眼睛卻一直盯著薯片袋子,回復一次訊息就從袋子裡拿一片薯片出來,塞進嘴裡。

  象龜「白白,在幹什麼?」

  白木白:「在找你哥。」

  白柏說的是源稚女,他現在就在歌舞伎町的牛郎店門口,其實在收到繪梨衣的訊息起,他一直在和自己做心理搏鬥。為什麼?

  我堂堂七尺男兒,鐵骨錚錚硬漢子,去牛郎店找男人?怎麼想都覺得gay里gay氣吧?

  象龜:「可哥哥在我這裡啊?」

  白木白:「不是那個哥哥,是……算了,以後你就認識了。」

  想龜:「白白,能給我講上次那個沒講完的故事嘛?」

  白木白:「好呀~」

  象龜:「白白可以發語音嘛?我想聽白白的聲音」

  繪梨衣在剛剛找表情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app有發語音的功能

  白木白:「不會被聽見嘛?」

  象龜:「我聲音開的很小,電視機的聲音能蓋過去,我聽的清。」

  忘了繪梨衣是超級混血種,多細微的動靜她都能察覺。

  白白找了處長椅坐下,一直站在人家牛郎店門口怪尷尬的,他按下了語音錄製按鈕,想了想既然都發語音了,為什麼不直接call電話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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