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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首席幕僚

  吳佩孚本就異常重視人才,有了張其鍠這個結拜兄弟,豈會錯過,屢次延請張其鍠加入第三師,並許以中將副師長兼參謀長之位,張其鍠堅辭不就,僅以幕僚身份輔佐吳佩孚。

  張其鍠入幕後,在三件事情上對吳佩孚助益良多。

  一是撤防北歸,南北停戰後,第三師扔駐紮湖南,客觀上助長了張敬堯的囂張氣焰,張敬堯橫徵暴斂,搜刮民財,湖南全省民意沸騰,驅張呼聲高昂,吳佩孚私下與譚延闓等湖南地方勢力達成協議,民國八年(1919年)底,第三師突然撤防北歸,為譚延闓等部創造良機,而譚延闓等部,僅以一萬餘人,兩千多彈藥不足的槍枝,就迅速打垮了張敬堯十萬大軍,完成驅張大業,湖南徹底落在地方勢力手中,第三師也順利回歸河南。

  二是1919年五四運動期間,在張其鍠的勸說下,吳佩孚通電全國,旗幟鮮明地支持學生的愛國行動,痛斥北洋政府鎮壓學生的卑劣行徑,為吳佩孚贏得了巨大的聲譽和影響力。

  三是直皖戰爭開始時,吳佩孚也頗為猶豫,擔心直系戰勝不了強大的皖系,又是張其鍠,一番卜算之後,告訴吳佩孚,直系必勝,而且是速勝,堅定了吳佩孚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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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這三件事,就奠定了張其鍠大帥府幕僚第一人的地位和聲望。

  張其鍠進屋後,看著吳佩孚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為直奉之戰擔憂,便開解說:「大哥,勿需擔憂,我和你分析過,奉系的根子在關外,真打起來,他們占不到便宜,而且,看目前的態勢,短時間打不起來,要打,也是明年的事兒了,當務之急,還是練兵,咱們的根底就是第三師,第三師越精銳,仗就越好打,咱們爭取今年內練出一批兵來,讓錕帥和直系的諸位將領看看,也好下一步為直系多練幾個師的兵出來。再一個,就是延攬人才,我這有兩個人選,一個就是你的老上司王治國,利用先生練兵帶兵都有一套,雖是宿將,卻能時有進益,前幾年還去法蘭西學習軍事,聽說目前賦閒開封,咱們把他清出來,帶兵也好,參幕也罷,都大有裨益,另一個人,叫白堅武,在政務處理上,很有一套,原來在李純幕中,李純死後,也在賦閒,對咱們也是個機會,這兩個人,我都派人去接觸了,如果運氣好,能請到,那就太好了。」

  吳佩孚看著張其鍠,動容地說:「賢弟,這兩年委屈你了,有了你,諸事遂順,我也才有精力專心練兵,利用先生我了解,為人寬厚,曾經也幫過我不少,白先生既然曾在秀山幕中,想必也不差,你就誠意去請他們吧,不要吝惜大洋和職位,需要我出面也可以。」

  「我先努力,很可能還真需要你出面,畢竟你吳大帥禮賢下士,還是很能打動人的。」張其鍠笑著回道。

  第二天上午,季峰當兵之事進行地非常順利。許慶帶著季峰找到負責招兵的軍官,一聽說季峰會發報,簡單測試後當場就拍板收了他,因為是技術兵種,所以從上等兵做起,要求第二天就正式入伍,李輔國聽說後,也為自己的夥計高興,總算有個前程了,總比做郵遞員好太多,一再叮囑季峰,趕緊回去辭去郵電局的職務,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安心當好兵。


  下午,張仲平專門把李輔國叫過去,告訴他,從下個旬休日過後,也就是7月31日開始,他將要參加為期一個月的軍事訓練,要求吃住均在軍營,無事不得出軍營,這點李輔國早有思想準備,從軍入伍,不可能不了解軍隊,參加軍事訓練理所應當。

  李輔國擔心的是自己手頭的工作,他的工作主要是在月初,李輔國主動對張仲平說:處長,你看這樣如何,我每天晚上到公事房來,完成我自己的工作,儘量不要因為軍訓耽誤正常工作。張仲平點頭應允。

  其實,李輔國很希望參加軍事訓練,自己之前一直在讀書,對其他領域了解甚少,如今既然入伍成為一名軍官,必須儘快系統地了解軍隊和與之相關的一切,他也希望通過軍事訓練,讓自己儘快成長為一名合格的軍官。

  算了算時間,離集中軍訓還有六七天,李輔國先是安排了和王承乾孫來財等人的第三次酒局,又找時間去了趟張府,和馮姐小寧寧商量,下一個旬休日帶她們遊覽白馬寺,畢竟這是早就答應了的事,李輔國也擔心,集中軍訓一個月,他沒有時間再陪馮姐她們,甚至連送她們的時間都沒有。

  李輔國自然也將要軍訓一個月的事兒告知了父母和妹妹,楊瑪瑙很是擔心他住在軍營各項生活用品是否齊全,李輔國還真不清楚,找個機會問了張麗娜才知道,大部分生活用品,都由部隊統一發放,例如被子褥子毛巾,但少量的,比如牙刷牙膏等洗漱用品還是要自己準備,李輔國轉告了母親,楊瑪瑙自去準備無虞。

  7月30號這天,旬休日,李輔國如約在張府門口匯合了馮姐母女,一同前往白馬寺,只開了張仲平的一輛小轎車,商行舟坐在前排副駕駛座,李輔國和馮姐母女三人坐了後排,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僅李輔國穿了中尉制服,商行舟更是全副武裝,特意佩戴了一支短槍。

  據史書記載,白馬寺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座佛教寺廟,東漢明帝永平七年。漢明帝聞西方有異神,派遣郎中蔡諳博士及其弟子秦景等赴天竺求法,蔡秦等人在大月氏一帶巧遇印度高僧攝摩騰、竺法蘭,遂用白馬馱佛像佛經返回洛陽,漢明帝大喜,賜居鴻臚寺,次年於雍門外別建住所,因為僧人是天竺來的客人,仍以賓禮相待,對新居沿用了寺的稱謂,又因白馬馱經,所以叫白馬寺,並且從此之後,所有的佛教傳經之所,均稱為寺。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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