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來是這麼個自行處理

  「前輩，這捲軸……」

  「實在不喜歡就算了。」

  止水陡然沉默不知該說什麼好，他發現玄夜本性其實挺惡劣的。

  然而見識到羅生門的強力，正缺防禦忍術的止水，有些捨不得放棄了，可白拿又與原則相悖。

  「我養了幾隻烏鴉，雖然沒有正面作戰能力，不過很擅長偵查，前輩同意的話，交換怎麼樣？」

  止水心疼提議。

  培育通靈獸是件費時費力費錢的工作，哪怕生在宇智波精英家庭，負擔也不小，亦是他所能拿出的價值最相近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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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表情一變，相當意外，通靈獸的珍貴無需多言，以至於擁有的忍者屈指可數。

  宇智波家的烏鴉對幻術適性很高，有著極特殊的戰術價值，如果提前附加幻術，陰人效果一流。

  不過更讓他驚訝的點，莫過於止水的死板，一句感謝就能辦成的事，非要自行割肉。

  玄夜其實不缺通靈，畢竟這東西早晚能從大蛇丸那裡搞到手。

  雖然龍地洞在三聖地中處境比較尷尬，可再怎麼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自古人情債難還，烏鴉好歸好，總感覺得不償失。

  計較過後，他拍拍止水肩膀：「做前輩的不容易，豈能讓你白喊？烏鴉就免了，你拿著的說到底不過是個忍術而已。」

  「可……」

  止水嘴還未完全張開，剩下的話就被突兀出現的上忍打斷。

  「你們是忍校學生？這裡什麼情況，遭遇敵人了嗎？」

  水門略顯嚴肅。

  剛回到村子便聽說醫院被襲擊，甚至還有學生遇難的他，心情頗為沉重。

  木葉內竟會發生這種惡性事件，仿佛如同戰爭預告。

  又因為有了先例，感知到樹林的查克拉後，才毫不猶豫以最快速度趕來。

  玄夜的水遁在地面留下了一個巨大三角形池塘，戰鬥痕跡明顯。

  全身濕透的止水則一副狼狽模樣，於是造成了水門的誤判。

  好快的瞬身術！

  如果他願意，我已經死了。

  止水驚訝心道。

  嚴格用忍者準則要求自己的止水，從不會放鬆警惕，可直至水門開口，他才發現身邊多了個人。

  至於玄夜就淡定了許多，如此顯著的外貌特徵，黃色閃光要沒這份實力都說不過去。

  「小打小鬧，見笑了，水門前輩。」

  做為大蛇丸的弟子，叫句前輩沒毛病，輩分擺著呢。

  並不存在玄夜記憶的水門，疑惑低頭：「你是？」

  「柳川玄夜，大蛇丸大人是我的老師，抱歉讓您誤會，我跟止水練習的動靜有些大了。」

  聞言，水門瞳孔震了一下，隨後面部表情放鬆，隨和笑道：「這可不算小打小鬧啊，玄夜君。」

  上一輩的關係以及玄夜的事跡，使得水門對他頗具好感。

  他視線在兩人身上快速轉動。

  柳川玄夜、宇智波止水，天才果然會相互吸引，只不過一想到卡卡西便偃旗息鼓了。

  卡卡西太過孤僻，對誰都不願敞開內心，可能這跟周圍沒有年齡相近的同伴也存在關係。

  天才之間肯定能有共同話題吧……

  再不濟，競爭心也行。

  玄夜給他的第一印象不錯，從容、溫和、開朗，正好和卡卡西互補。

  沒看出玄夜屬於切開全黑的水門，當即決定回去見到卡卡西後，便大肆吹噓玄夜一番。

  「我叫波風水門，木葉上忍。」

  這介紹顯然是針對止水。

  「宇智波止水，水門大人，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止水一板一眼。

  儘管沒看見戰鬥過程，但勝負很清晰明了。

  剛才那個果然是三重羅生門麼？

  學習難度為a，對查克拉要求非常之高，最少也要上忍的程度。

  另外把防禦忍術這樣用，很聰明的做法。

  注意到玄夜一塵不染，水門基本猜出了始末。

  真是了不起的天才。

  他咋舌暗贊。

  「既然是誤會，那我就不打擾了。」

  水門來得快去得也快。

  ……

  止水在通靈捲軸上籤下大名。

  玄夜解說著注意事項：

  「羅生門絕多數時候一扇就夠，這種程度中忍水平便能做到，對付通常忍術效果很好，但不要過度信任它的防禦力。」

  原著漫畫中，羅生門共只出現過三次，戰績二勝一負。

  正確用法，牙狼牙對一扇門，門輕歪，赤丸撞暈。

  其餘兩次就很尷尬了。

  四尾鳴人一炮將三重羅生門揚了灰，大蛇丸倒栽蔥，難看卻堅強，好歹人活著。

  最後，著名的『我已經能打到對岸』。

  須佐九尾一發尾獸玉手裏劍，輕鬆干翻五重羅生門，彈道略微改變。

  可這畢竟是柱間都沒想著硬接的術。

  講真的，羅生門並不弱，無奈打的都是硬仗，貌似戰績平平，關鍵時刻絕對能救命。

  「除了消耗大外，這術還有其他缺陷？」

  止水態度端正，認真問道。

  既然前輩特別提醒，缺陷定然不小，要多加注意。

  止水簡單又正常的思考，得出簡單又正常的答案。

  玄夜點頭，肯定了他的提問：「對。這術最怕不自量力。」

  你敢頭鐵它就敢死，羅生門承受太多本不該承受的招數了。

  「？」

  沒聽懂，但止水大為震撼。

  好有道理，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無敵的忍術。

  兩條平行線，在腦洞作用下奇蹟相交。

  這時，一條白蛇從草中探出腦袋。

  兩人同時停止了動作。

  玄夜攔住止水掏苦無的舉動。

  伸手讓白蛇攀上，接過從其嘴裡吐出的捲軸，然後打開。

  裡面只有簡單一句話：

  昨天做的不錯，猿飛老師出手了，注意家裡的客人，自行處理。

  玄夜緩緩展開笑顏。

  ……

  告別止水，玄夜往家方向走去。

  以他對大蛇丸的了解，自行處理即代表難度不高，等於可以放心出手。

  不過把人幹掉不明智，那會讓矛盾徹底爆發，穩住團藏依舊有必要。

  到了家門口，玄夜拿出鑰匙。

  咔噠。

  推開門後，兩具臉色鐵青的屍體映入眼帘，脖子上毒蛇牙印清晰可見。

  玄夜腦袋瓜嗡嗡的。

  「嗯……還真是受到重視了呢……原來是這麼個自行處理。」

  不得不承認大蛇丸實力和魅力兼具，難怪叛逃後能聚集起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換誰來受得了。

  這一槍結實打在了他心房上，有娘疼的感覺比吃了蜜都甜。

  大蛇丸在表明立場，選擇無條件支持玄夜。

  「不過您也壞到透頂啊，大蛇丸老師……」

  今天過後，他與團藏連表面上的和睦都不可能了。

  想繼續過日子，唯有抱緊大蛇丸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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