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走後門也是一種智慧
「由美小姐,這樣不好吧。」
火車的臥鋪車廂里,沈浪皺起眉頭,看著眼前正在寬衣解帶的武田由美。
表情嚴肅地說道:「你怎麼說也是陳真的心上人,是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你這樣做,會讓我覺得我是在強迫你。」
事實上,這包廂里的所有車票都是他買下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和馮程程獨處。
卻不知山口香子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能讓馮程程和綺翹留在外面,而成功地把武田由美送進車廂。
儘管這正是他所期望的結果,但事情如此發展,並非他所願。
這次一起出來的幾個人中,除了武田由美之外,其餘的人都與他有著特殊的關係。
如今看到武田由美如此主動,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罪惡感。
武田由美現在的心裡很痛苦,確認自己不能和陳真在一起後,她便希望回日本,過普通安寧的生活,希望石井英明能夠給予她這些,石井英明也答應了。
就在她心灰意冷,準備給石井英明做新娘,並回到日本時,可沒想到轉頭父親卻又因為一個陌生女人的話,再次操弄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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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對此事無絲毫的發言談論權,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武田由美聽他提到陳真,眼睛頓時一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輕聲說道:「沈先生,你放心,我是自願的,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我會盡我所能去滿足你的需求。」
說完,她低下頭,不敢再看沈浪的眼睛。
沈浪想了想,說道:「由美小姐,我也不知你是真心自願,還是被迫,所以,我得先問你一句。」
武田由美抬起頭,點了點頭,「沈先生,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沈浪問道:「由美小姐,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你會不會向官府告發我強占民女?」
武田由美沉默了下,隨即搖頭。
「沈先生,你多慮了,既然我跟陳真沒有未來,我應該放下過去,重新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說的是自己沒辦法反抗父親的安排,所以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
但沒想到沈浪卻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別擔心,時間會治癒一切,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走出這段陰影,從現在開始,讓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好嗎?」
武田由美雖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下一秒,沈浪又道:「現在我教你怎麼重新開始,我們從做新娘這個環節開始,來,你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和陳真……」
「可是,我和陳真已經不可能了……」
「那就不想他,想想和我吧,你想像一下,因為你和陳真不能在一起,所以遠走……」沈浪在她耳邊耳語,「陳真正在外面祝福並歡送我們,而你也要去過普通安寧的生活。」
他的聲音似有魔力一般鑽進武田由美的耳朵,「於是你和我乘坐火車,在陳真的目送下,前往一個沒有國恨家仇的地方,那裡能逃離一切煩惱……」
既然是要忘記過去,重新開始,走出這段陰影,那就要徹頭徹尾重新來過。
比如從新娘開始。
在這方面,沈浪已經頗有經驗。
雖然現在沒有感情。
但日久生情。
相信陳真也不便說什麼。
雖然不知道山口香子是怎麼威脅武田由美,不過既然她如此的有誠意,禮尚往來,自己只能再花點心思編造幾個故事給她。
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要做的是幫武田由美重新開始。
只要多來幾次,往後相處起來肯定就沒那麼扭捏。
在他老練的引導之下,沒多久,兩人便相擁倒在臥鋪的床上。
只是這床榻有點矮。
讓武田由美的42寸大長腿根本施展不開。
沈浪發誓,等到了杭州,再找個好點的旅館,讓她能發揮自己的優勢。
武田由美一開始還咬牙堅持。
可惜堅持不了多久,就有別樣的聲音夾雜在火車咣當咣當的前進聲中。
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
包廂的門被人敲響。
沈浪打開門。
發現站在門外的是綺翹。
「咦,你怎麼來了?」沈浪疑惑問道。
綺翹道:「馮小姐讓我來喊你們去吃飯,你們還是趕緊準備一下吧。」
「這就來。」沈浪點點頭。
等綺翹離開。
沈浪和武田由美收拾下後,便前往餐廳。
餐廳內。
馮程程等三人眼前的桌上已經擺著不少吃的,而且還有兩瓶酒。
看到二人到來,尤其姿勢彆扭的武田由美,馮程程無奈道:「坐下一起吃飯吧。」
她一眼就知道發什麼事情。
經過簡單接觸,她已經肯定,不管是由美還是綺翹,都不足為慮。
因為這兩人都是被脅迫來。
所以唯一讓她忌憚的就是山口香子這個女人。
現在木已成舟,要做的就是穩固自己大婦的身份。
武田由美低著頭,不敢看她。
山口香子給沈浪倒了一杯酒,道:「這次我們去杭州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感情是可以培養,但你別忘了我才是這個家說得上話的人。」馮程程接過話茬,「沒我點頭,你最好不要鬧出什麼事情。」
聞言,山口香子又給她倒了杯酒,道:「那當然,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你想怎麼說了算,都任由你。」
聽到這句話,馮程程心說這女人總算還有自知之明。
但也知道不能對山口香子逼迫太多,否則可能會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來。
從上海到杭州的路程並不遠。
主要是因為路上遇到軌道問題,所以才耽誤挺長時間。
吃了飯沒多久,火車停靠在杭州。
幾人拎著東西下火車。
先去找一家旅館安頓下來。
之前在火車上,沒能讓武田由美發揮,這會兒必須得讓她將42寸大長腿的優勢發揮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沈浪每天要做的就是和她們培養感情。
白天到處去遊玩,晚上則回到房間裡啪嘰。
他一直秉承的是日久生情這個原則。
不過該說不說,山口香子比她們幾個都要放得開,即便是在野外,她也能接受。
雖然這是個日本女間諜,不過不能昧著良心點評她的床技。
就像是不能昧著良心點評東瀛老師的技術一樣。
再抽時間編幾個故事給山口香子。
全是他看過的地攤文學,什麼共濟會要如何掌控世界,共濟會成員都有誰誰誰,天主教教皇公開譴責共濟會等等之類的陰謀論故事。
這些東西雖都是地攤文學,但只要日本鬼子去歐洲轉一圈,詢問關於共濟會的東西,肯定能問出來一大堆。
真真假假,唬得山口香子一愣一愣,還以為自己真的知曉什麼秘密。
時間一天天過去。
十天時間宛如眨眼般一晃而過。
這天早上。
馮程程起來刷牙時,突然一陣乾嘔。
本來還以為是昨晚吃海鮮的緣故,但沒想到吃飯的時候,又開始乾嘔。
綺翹略微有些好奇,隨口說道:「馮小姐是不是有孕了?」
話才剛說完。
她自己也跟著乾嘔起來。
沈浪一臉詫異,「難道你也有了身孕?」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該不會是蔡六斤的種吧?
算了算,他距離和綺翹第一次上床也快有一個月的時間。
綺翹搖頭:「我不知道。」
「那就去檢查。」沈浪道,「去找個老中醫把把脈。」
找一位頭髮發白的老中醫給二人把了脈後。
老中醫便說道:「先生,恭喜你,兩位太太都是喜脈。」
「謝謝。」沈浪毫不吝嗇,給了一把賞銀,又買了一些補藥。
出門時,綺翹看著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便低聲問道:「是不是擔心我懷的是六爺的?」
「倒是有這種擔心。」沈浪爽快承認,「主要是我想到蔡學富死了,六爺現在也沒後,如果是他的話,咱們得通知他一下為好。」
綺翹沉默差不多一分鐘,才說道:「在你找我的第一天晚上開始往前一個月,一直到我們來杭州,六爺都沒和我同房過。」
「這麼說,你懷的是我的?」
「你若不想認也無妨,我回大世界唱歌也能養得起。」
「說什麼傻話?」沈浪當即道,「我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人麼?」
這時身後的馮程程傳來聲音,「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們在討論孩子的名字。」沈浪岔開話題,道:「你說咱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
馮程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道:「現在討論這些還早呢。」
「那咱們討論你們現在有孕,改走別的道的事情。」沈浪說道。
「什麼別的道?」馮程程有些詫異。
綺翹紅著臉將她拉到旁邊,小聲耳語幾句。
馮程程頓時眼睛瞪大,轉頭看向沈浪,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你居然要走那裡?」
「陽關道走不了,我只能走獨木橋。」沈浪認真道,「因為有位故人曾經告訴我,當前門走不了的時候,走走後門也是一種智慧。」
馮程程當即拼命搖頭,「不行不行,你要走,就去找那兩個日本女人的獨木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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