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降:上清
「大羅生玄元始三氣,化為三清天也:一曰清微天玉清境,始氣所成;二日禹余天上清境,元氣所成;三曰大赤天太清境,玄氣所成。從此三氣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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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微天玉清境,混洞太無元,其氣始青,真道升聖境,天寶尊治之;禹余天上清境,其氣元黃,仙道升真境,靈寶尊治之;大赤天太清境,其氣玄白,人道升仙境,道天尊居之。」
這是收我入門後,師父教給我的第一份知識,我當時嗤之以鼻,不認為三清是真實存在的人物,直到之後,我前往復仇之時。
敵人是噬道者,精神狂亂的同時掌握數種不同道的能力,那時我還只是道花,道力與能力都有限,戰勝不了這樣的瘋子,所以在生死關頭,我選擇了進行神降。
雖然我知道道門是及其特殊的存在,但直到我進行了神降,才知道道門所對應的三位存在,甚至可以分別進行三次神降,順序為玉清、上清、太清。
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元始天尊揮手掃除了敵人後,他轉瞬間便消失不見,我知道,這是因為召喚出的神降對我的負荷太大,短短兩秒鐘時間,我體內剩餘的道力就被抽乾。
我看著我心心念念的復仇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達成,心中卻絲毫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而是充斥著虛無。
這樣的我,憑什麼能修清淨自然道?
回到山上,每日與山間小鹿為伴,沐浴氤氳之氣,我洗盡塵心,終抵道果。
但再次的下山,讓我嗅到了噬道者的味道,許久沒有動搖的心中莫名填滿了仇恨,可能是因為上一次的復仇來得太過輕易。
還有兩次機會,我會找到那些噬道者與窮凶極惡之徒,滌盡蒼生。
……
曲長歌和陳昕傑在與瘟戰鏖戰之時,萬闕已經追上了Frankenstein,他笑眯眯地說道:「您咋不跑了?不跑,就把命留下吧!」
他一瞬間喚出星盤環繞在他周身,喝道:
「道域展開——星宿縈繞之連珠——太虛符陣!」
他從道袍中掏出一大疊符籙,「刷」的一聲鋪開在星盤上,符籙無聲自燃,地火水風四種精靈同時環繞在他的身側。
與此同時,符籙的力量似乎溝通了天地,地下的實驗室的高處甚至凝聚出了烏雲與雷鳴,雷雲中透露著隱隱的光亮與紅色,似乎火焰也在蓄勢待發。
第一能力——天地通——溝通天地之力。
第二能力——靈蘊藏——喚醒自然之靈。
道果——青牛——定期產出符籙與金丹。
萬闕從懷中拿出一個玻璃瓶,從中取出金丹吞入口中,霎時間空氣中道力運轉的痕跡明顯起來,精靈與雷火變得更加狂暴。
「滅!」
雷雲劈出雷電與火焰,地精靈飛撞,火精靈融入火焰,水精靈化作水線引雷,風精靈將火勢擴大,自然之力蜂擁而出。
Frankenstein見退無可退,咬牙喝道:
「道域展開——散落彌遠之和合——歸一天梯!」
天梯一出,地火水風雷五種元素的攻擊竟開始彼此交織產生爆炸,彼此相生相剋的元素似要融合到一起,但又因為其性質而彼此消磨,導致最後的攻擊被互相的干擾而削弱,到最後只剩下普通的爆炸。
灰塵散去,Frankenstein看著一步步向她走來的萬闕,只好拿出了最後的底牌——召喚Chaos的灰霧。
「不對啊,大人沒告訴我怎麼用這個東西……」Frankenstein呆呆地看著手上的灰霧,面色鐵青。
眼看萬闕就要用雷電劈來,他卻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對……」他看見身旁的精靈在不住地顫抖,下意識遠離了Frankenstein的位置,而正是這一舉動救了他一命。
「轟」的一聲,他剛剛所在的位置被一隻灰霧包裹的巨拳砸下,砸出一個深坑,而那巨拳回到了一個穿著灰袍,戴著漩渦面具的女子身旁。
「啊——」女子打了個哈欠:「好睏啊。為什麼我要出勤呢……最近我的出勤率明顯增高了好多啊,老大怎麼天天使喚我呢?」
「魔魘,把他殺了,我們就回去睡覺。」
灰霧形成一道模糊的人形,向Chaos鞠了一躬,兩隻由霧形成的巨掌呈合圍之勢向萬闕拍去。
精靈們對巨掌的攻擊如同石沉大海般不知所蹤,雷電、火焰、岩石、風刃、水槍全都無效,沒有起到半分阻攔的作用,眼看巨掌就要拍到萬闕身上。
「轉魄!」
「第二戒律——否定能量——此處禁止任何道力!」
轉魄的影響使巨掌停頓了片刻,緊接著第二戒律讓場上的巨掌、轉魄、精靈的維持暫時全部消失了。
陳昕傑和曲長歌解決了瘟戰,及時地趕來支援萬闕。
「哼,Nature、Order和Inversion……今天便將你們一網打盡!」Chaos往前一指,魔魘操縱著灰霧凝聚出無數小型拳頭飛去。
「快走!禁止道力的戒律因為過於強大,維持不了多久,趁現在先撤退吧!」陳昕傑對萬闕說道。
「撤退?你們先走吧,我沒有撤退可言。」萬闕的眼睛充滿血絲,殺氣從體內散出,他回想起了當時父母死前的樣子,與仇敵肆意張狂的模樣。
「行於自然之道的合道者啊,上清高聖太上大道君者,蓋玉宸之精氣,慶雲之紫煙,玉暉曜煥,金映流真,結化含秀,包凝立神。降臨於此地吧,上清高聖太上玉晨元皇大道君,靈寶天尊!」
玉宸道君者乃大道之化身也,言其有不可以隨迎,謂其無復存乎恍惚,所以不有而有,不無而無,視之無象,聽之無聲,於妙有妙無之間大道存焉,道君即審道之本,洞道之元,為道之炁。
「道門後人啊,所為何事?」靈寶天尊手中拿著玉如意,撫須笑道。
「天尊,助我將邪道滌盡!」萬闕一口氣吃下三枚金丹,將道力補滿,而自身的理智也只剩下一絲尚存。
靈寶天尊用玉如意向萬闕頭上輕輕一敲,讓其恢復了些理智:「放心,我不像元始那樣消耗道力如此龐大,犯不著為難自己。」
「不過我之前問他要了一個武器,打神鞭。」
「一打神來二打仙,三打乾坤四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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