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名副其實
「體育老師不過就碰了你一下,結果竟摔斷了腳骨;那些不信邪的人碰了你一下,喝個水都摔跤住院了!你說說你,縱然生就一副好看的皮囊又有何用?」郝仁滿是憤悶,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第一個喜歡你的女孩大病一場,分手後才好起來,第二個喜歡你的女孩幹啥啥不順,第三個喜歡你的女孩更是直接弄丟沒了蹤影!」
陳楓悠悠轉醒,有氣無力地辯駁道:「她還在……沒丟……」
郝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嘴唇哆哆嗦嗦,雙眼瞪得猶如銅鈴,滿是驚恐之色。待看清是陳楓醒了,便如憤怒的獅子跳了起來,憤憤不平罵道:「臥槽,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險些就出人命了啊!」
陳楓瞥了一眼郝仁,聲音微弱得好似蚊蠅哼哼:「我似乎穿越了……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極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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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沒好氣地說道:「穿越你個大頭鬼!幸好我今天沒碰你,不然我可就倒大霉了。」
「沒穿越嗎?」陳楓一臉迷茫。
郝仁瞪大了眼睛,惱怒之色如熊熊烈火在臉上燃燒,憤懣不已地罵道:「穿越?想得倒美!要不是我好奇,你特麼早就一命歸西了!還有你那出租屋的門也真是邪乎,一碰就開,要是打不開!小護士就不會受傷了!」
嘮嘮叨叨沒完沒了!陳楓有氣無力不爽地說道:「你不該救我,不然我就穿越成功了!」
「臥槽——我救錯你了嗎?」郝仁被噎得滿臉憤怒,一下子跳了起來說道,「就你?想穿越,我看吶,你的腦袋肯定是被門板夾壞了!」
陳楓閉目不語!
郝仁一臉的懊悔與自責,好似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喃喃自語著:「都怪我,都怪我啊!要是不跟小護士閒聊那一會兒,那玻璃砸下來的時候就不會有人在下面!」
陳楓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謝謝!我……我只是感冒生病了!」
「感冒生病了?陳楓,我給你墊付的一千大洋!你啥時候還我?這可是我人生中領的第一份工資!這個月本來我能吃得飽飽的、喝得足足的!碰上你這個衰神,我真是倒了大霉……」
郝仁想到這些,氣得滿臉通紅,雙眼圓睜,眼中仿佛噴射出熊熊怒火。隨後,又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無力地低下頭,滿臉沮喪,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那模樣活像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好!等我……等我賺到錢就還你!」陳楓虛弱地回應著,他的眼神黯淡無光,猶如兩口乾涸枯竭的枯井。
「就你!高不成低不就,滿大街都是找工作的大學生,我得等到猴年馬月?算了,只要你別把倒霉運傳給我,我不要你還了!」郝仁說著,無奈地耷拉著腦袋,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回想起過往與陳楓相關的種種倒霉事,那表情仿佛看到了洪水猛獸,似乎只有遠遠地逃離這個衰神,才能求得一絲安寧。他像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地站了起來,準備轉身離開。
人生短短几個秋呀不醉不罷休……
「臥槽尼瑪的,四年多了還是這首鈴聲啊!」郝仁聽到這鈴聲,忍不住撇了撇嘴。至於為什麼不喜歡,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覺得這鈴聲與眼前這個衰神的身份著實不搭!
「幫我接個電話行不?」陳楓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著郝仁,聲音虛弱得如同縹緲的遊絲,眼神中滿是無助和期盼。
郝仁聽到這話,頓時像被雷擊中一般,渾身猛地打了個寒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想到之前的倒霉遭遇,心有餘悸地說道:「我知道我八字不夠硬!不然床就不會塌了,腳也不會燙傷!我都不好意思跟小護士說,那個燙傷腳的也是我自己,誰叫自己的床跟這衰神的床挨著呢?」
四個室友,其中兩個不同系,平日裡沒什麼交集,但也受夠了這衰神的倒霉運!不小心接觸過這衰神的,一個吃飯時臉色發青,差點噎得翻了白眼。
另一個則是嚇得面無血色,身體顫抖不止,差點觸電身亡!這衰神的名號真是當之無愧名副其實,八字不夠硬的人都跟著倒霉了。
「我畢業前後投了五百多份簡歷出去,來電了兩百多個,上門應聘了一百零八次,這是第幾家公司的來電了!幫我接一下電話好嗎?」陳楓絕望的語氣說著,眼神中滿是無助和焦慮,那目光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不知所措的羔羊。
「好了,你別說了……」面對如此虛弱的衰神,郝仁真怕他再說下去就一命嗚呼了,那可就出大亂子了!
郝仁小心翼翼,仿佛陳楓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不敢輕易觸碰到他的身體,哆哆嗦嗦地拿過手機接通,「喂!」
一個悅耳的女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陳楓對吧!你已成功領到本公司每月只需十元起,就能擁有最高五百萬的醫療保障。詳情請登錄………」
臥槽!什麼騷擾電話都有,郝仁掛斷放下手機,手還在不停地顫抖,如同風中簌簌飄落的落葉,小心翼翼、哆哆嗦嗦地將手機放到陳楓能夠得著的地方!
心地善良如其名的郝仁,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具殭屍般的衰神,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同情心說道:「陳楓,你是不是該去找個大仙給你治一治,不然還怎麼找工作?」
「我的藥水快完了!」陳楓弱弱地說道。
噢噢噢!郝仁看了一眼藥瓶,不知不覺又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郝仁趕忙跑出病房,護士站里,一個臉色慘白如霜的小護士,嘴唇顫抖著向幫她頂班的另一個護士介紹說道:「213病房3號病床的陳楓——那個衰神,你不要碰他的身體,千萬不要碰!幸好他藥水打完了,遠遠地拔下針頭就行,記住,千萬別碰衰神的身體,否則……」
郝仁無語,小護士見郝仁過來,眼睛裡滿是恐懼,仿佛看到了惡魔一般,「衰神的藥應該打完了!記住我說的話!不然你也會步我跟賈醫生的後塵?」
「賈醫生,給陳楓檢查身體開藥的那一個?」郝仁聽後忍不住問道,郝仁交的醫療費,所以知道給這衰神看病的醫生姓什麼!
聽到問話,小護士苦澀一笑,嘴角抽搐著,像在狂風中凌亂搖曳的樹枝,「是!這衰神名不虛傳……賈醫生他正在搶救中!」賈醫生在這衰神身上檢查,摸來摸去!所以倒霉運最重!小護士想想就害怕得渾身發抖,如同狂風中瑟縮的樹葉,臉色愈發蒼白。
「賈醫生怎麼了?」心善的郝仁滿臉驚恐,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嘴唇也不自覺地哆嗦起來。
小護士雙眼又蓄滿了淚水,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賈醫生他摔跤了,好像是摔斷手了?」
「臥槽!」郝仁驚恐得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雙腿像篩糠一樣不停地抖動,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另一個準備去拔針的頂班小護士,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像銅鈴,身體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