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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什麼都可以簽契約

  「小郎君起來吃飯了。」顧彥拿著褲子,想叫司馬郁起來。

  「東西給我吧,我叫他起來。」劉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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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彥只得將那褲子遞給莫離,然後悻悻回虞暉邊上坐著。

  虞暉剛被嗆了一下,也懶得理顧彥,挪了挪,跟張青峰嘮起嗑來。

  司馬郁聽到動靜,其實就醒了,只是不想理顧彥罷了,劉景也覺察到了,便輕輕拍著司馬郁的臉說道:「起來了,你衣服幹了,夜深寒涼,你快穿上吧。」

  司馬郁便也不裝了,懶懶的伸著懶腰,說道:「我睡了多久啊,你這樣不麻麼?」

  「三刻鐘的樣子吧,你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活動活動了。」劉景說著,捶著腿,爬起來走了走。

  他居然保持跪坐的姿勢坐了這麼久。

  司馬郁著實佩服。

  晚飯後,虞暉便提議玩葉子戲,他居然把那玩意都帶著了。

  「你們這葉子戲玩法倒是新鮮。」劉景聽了司馬郁介紹後嘆道。

  「你玩,我來教你。」司馬郁挨在劉景身邊說道。

  莫離是斷不會跟主人同桌的,顧彥也從來不參加他們打葉子戲,便只有虞暉、張青峰、程熙和劉景圍上一圈,開始打牌。四個人抽籤分了兩組,劉景和程熙一組,虞暉跟張青峰一組。

  張青峰雖然是第一次玩,但是幾輪過後,這廝開始算牌了。

  司馬郁最怕這種人。

  數學好了不起嘛,真是的。

  「不行不行,你要打這個。」司馬郁指著牌說道。

  「他們沒有炸了。」劉景說道。

  「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牌。」司馬郁喋喋不休的說道。

  司馬郁玩牌是從來不帶腦子的,實際上這幾個人,也就程熙跟他不相上下。

  劉景感覺壓力山大,一是來自自己的對家,一是來自司馬郁。

  程熙求助的看著顧彥,乞求他能幫幫忙。

  「老大,真的打不過。」程熙哀求道。

  顧彥沒轍,上了牌場。也是看司馬郁這會兒開心,一起玩玩興許能等會說上話。

  看顧彥來了,司馬郁撇撇嘴,靠到劉景背後去了。

  「換人也不行。」虞暉沖張青峰一笑。

  張青峰心領神會:「哎呀,你倆這還沒起步吧。」

  「行不行玩了再說。」顧彥說道,程熙坐在顧彥身側,幫顧彥看著牌。


  司馬郁發現那杏子酸歸酸,吃起來怪帶勁的,尤其是現在沒東西可吃的時候,他那點花生米都叫那幾人霍霍了。

  聽到身邊的小人跟小老鼠一般咔嚓咔嚓在吃著什麼,劉景一邊看著牌,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在吃什麼呀?」

  司馬郁攀上劉景的肩膀,摸了一個杏子,挨到劉景嘴前,跟劉景嚼著耳根子說道:「嘗嘗看,蠻好吃的。」

  劉景下意識咬了一口,嚼嚼咽了:「嗯,好吃。」

  幾人都驚訝的看著劉景。

  「怎麼了?」半天沒人出牌,劉景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不酸麼?」張青峰問道。

  「什麼不酸麼?」劉景好奇問道。

  司馬郁疑惑的看著手裡咬了一大口的杏子,換了一邊咬了一下,眯著一隻眼說道:「你可真能裝。」旋即丟火堆里了。

  「郁兒無論給我吃什麼的,我都甘之如飴。」劉景回頭看著司馬郁說道。

  「什麼?」司馬郁有點驚訝,他劉景就這麼當著這麼多人說這話?

  「有些話我知道現在說還過早了,但我現在就想知道,郁兒可願與我為伴此生與我同行。」劉景拉著司馬郁的手說道。

  司馬郁知道大漢民風開放,但是也不用放的這麼開吧。

  「你……你剛剛吃的到底酸不酸?」司馬郁有點慌亂,目光避開了劉景亂瞟著問道。

  「郁兒這是在拒絕我麼?」劉景的話音有些失落。

  「我、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司馬郁撓撓頭問道:「我不太懂你們那的習俗哈,就是跟你作伴的話我還能看別人的腹肌嗎?」

  「什麼是腹肌?」劉景問道。

  「就是肚子上一塊塊的肌肉。」虞暉搶答道:「我們小郎君頗為痴迷那個。家中男子洗澡可都是背著小郎君的。」

  司馬郁被虞暉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捂著嘴笑。

  顧彥不解虞暉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之前洗澡可都是一起的。

  「那,應該可以的吧。」劉景似乎也沒想到這麼具體的事兒。

  「那摸別人的腹肌也可以嗎?」司馬郁又問道。

  「別人不揍你嗎?」劉景感覺這話題有點……超朝著詭異的方向去了。

  「你別管,揍我我也樂意。」司馬郁蠻橫說道。

  「不太好。」劉景想想說道。

  「咳,那我換個問法,我還能喜歡別人嗎?」司馬郁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不太希望你心裡還有別人。」劉景說道。

  「那你回去還要娶妻生子嗎?」司馬郁又問。

  「逃得了一時可能逃不了一世。」劉景說道。

  「那我也不太高興你身邊有別的女人。」司馬郁說道。

  「待你冠禮後也是可以娶別的女子的啊。」劉景說道。

  「我做不到,我小心眼。而且,既然娶了人家就應該愛自己的妻子才對,怎麼可以還喜歡別人。」司馬郁不笑了:「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有別人我就也要有,不論男女,不然我心裡不平衡。」

  「那好吧,你心裡有我就行。」劉景說道。

  「那我不,我心裡不裝人,從來不走心。」司馬郁撅著嘴說道。

  劉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是可以這樣討論的,雖然嫁娶的時候會權衡利弊,但是有些話,也不會說的如此,仿佛像個交易。

  不過好像他們從第一次認識,司馬郁就是那商販般斤斤計較之人。

  司馬郁看劉景不說話,心裡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看,娶親的話都要寫聘書,不如我們做契約伴侶怎麼樣?永遠太遠了,太久的東西就不會珍惜了,我們就做一個月的伴侶,如果雙方覺得還想繼續的話,可以續簽,如果不好的話就期滿自動作廢,契約存續期間雙方心裡都不可以有別人,只有彼此。」司馬郁說道。

  司馬郁好像是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劉景從來沒有聽過。

  「那如果中途有人毀約呢?」劉景問道。

  「付對方十金違約金。」司馬郁說道。

  「嚯,小友闊氣!」張青峰拍手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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