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巳節(求推薦票票)
出了食肆,天色也不早了,大漢朝吃晚飯還是挺早的。
「郁兒還逛嗎?」顧彥扶著司馬郁問道。
「不了吧,走不動路了。」司馬郁邊走邊揉著肚子說道。
他們回頭拿了醬狗肉,便早早回了客舍。
傍晚,司馬夢安先回來的,顧彥跟她說司馬郁好像不太舒服,她便急急忙忙去了司馬郁的臥房,就看到司馬郁靠在那裡挺著個肚子揉著。
「夢安姊姊,你看我懷孕了。」司馬郁哼哼唧唧的說著。
「你這吃太多了啊。」司馬夢安抿嘴笑著,輕輕摸了摸司馬郁圓滾滾的肚子。
「幫我揉揉好不好,脹的有點疼。」司馬郁撒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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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夢安便坐在一邊給司馬郁輕輕順著腸胃。
沒多會兒,虞暉也回來了,看到司馬郁這幅樣子,皺眉問道:「你怎麼回事兒?」
司馬郁竟整出兩滴淚來:「你還好意思問人家,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幹什麼了?」虞暉不解。
「非要跑來跟我睡,懷了你的孩子了。」司馬郁可憐巴巴看著虞暉說道。
虞暉走過來拍了司馬郁腦袋一下,給他把著脈說道:「屁了,這不賴我昂,你跟雲知出去才有了的,這孩子是雲知的。」
遠遠坐在一邊擦著劍的顧彥聽虞暉這麼說,睜大眼睛看著虞暉。
「你好冷漠,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來的,渣男。」司馬郁哼哼唧唧說道。
「唉,跑一天累死了,還得給你熬安胎藥。」虞暉咂咂嘴,起身說道。
「什麼安胎藥,什麼孩子?他不就是吃多了!」顧彥放下了劍問道。
「哈哈哈哈,他急了他急了。」司馬郁捂著肚子笑著說道:「哎喲喲,我不能笑。」
邊上的司馬夢安也捂著嘴笑了起來,虞暉笑著出去了,顧彥則一臉黑線看著司馬郁。
「兄長竟然學會甩鍋了。」司馬夢安抿著嘴繼續給司馬郁揉著肚子說道。
「嗯,變雞賊了。」司馬郁笑著換了個方向歪著,怎麼都不舒服,索性靠在了司馬夢安的腿上。
顧彥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報官,雖然自己就是官。他來司馬家有段時間了,卻也搞不明白這一家人的關係,他每次一問,司馬郁就說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喝了消食的湯,司馬郁才覺得好受些。
「下次不敢吃這麼多了。」司馬郁說道。
「上輩子餓死鬼投胎的啊你?」虞暉說道。
「忍不住嘛,真的好好吃。」司馬郁小聲說道。
「郎君為何同他說我的真實身份?」顧彥不解的問道。
「你二人以後搞不好同朝為官,況且沒有必要瞞他。」司馬郁說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當我嚇唬他好了,不是他,我才不會去那勞什子的石渠閣幫人家修書磨墨。哎,不提了,不提了,想想都是淚。」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司馬郁排了個晨便神清氣爽的。
吸溜溜的喝了一碗撒湯,配上幾個水晶煎包,司馬郁又美美的填飽了肚子。司馬郁有點懵,以為這個時代應該是沒有煎包煎餃的。但是,這彭城,相當於就在劉景家樓下,這不是有賣煎包的麼?一個煎餃怎麼就讓他吃的神魂顛倒的。想不通,也不想去琢磨,反正要不了幾天,司馬郁就要離開這彭城了。司馬郁已經盤算好了,就算劉景沒法給他搞船來,自己租幾艘便是了,反正帶的金子是夠的。
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上巳節,郎君女娘們都跑到城外河邊祓禊嘻游,不想那麼多了,司馬郁也要青春一把。
湊熱鬧歸湊熱鬧的,這又到了一年一度柳絮翻飛的日子,又得戴上面紗了。
也好,司馬郁在定陶的時候就慣容易招蜂引蝶的,要不是名聲壞了,那上門議親的也是要踏破門檻的。
顧彥、江衡加上四個暗衛跟在司馬郁身邊,司馬夢安、虞暉、宋塾、張宸、李碗十二人一行兩輛車來到城外踏青。
司馬夢安好像跟李碗關係特別好,兩人無時不刻的粘在一起,看的虞暉酸酸的。
「兄長給我買個小米糕吃。」自從這司馬郁給了顧彥兄長的身份後,司馬郁把自己的錢袋子也交給了顧彥,他實在是懶得帶這沉甸甸的東西,無時不刻懷念著手機支付。
今日司馬郁穿的倒是素雅,青色白竹繡紋錦衣,扎了兩個小揪揪,配了青色髮帶,掛著小鈴鐺,看上去倒是像個小書童。
顧彥則穿了青色白蘭繡紋錦衣,跟司馬郁像個親子裝一樣。
「你這髮帶上為何都有鈴鐺,多大人了,還帶這東西。」顧彥摸著司馬郁那個小揪揪問道。
「呀,別瞎弄,你別看這個銅鈴鐺,裡面的星是黃金的,萬一我走散了好有錢吃飯。」司馬郁小聲嚷嚷道。
「就知道吃。萬一掉了怎麼辦,不心疼嗎?」顧彥拿著小鈴鐺敲了司馬郁頭一下。
「煩人,不許打我頭。丟了那還能怎麼辦,希望能幫助撿到的人唄。」司馬郁噘著嘴捂著頭看著顧彥,顧彥直接將小米糕塞到了司馬郁嘴裡。
「咳!來一份小米糕。」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邊響起,司馬郁被一個護衛驅趕到一旁,一個趔趄撞在了顧彥懷裡,這才注意到有人過來了。
顧彥趕忙將司馬郁護住,不然他這個小個頭,險些摔倒。
司馬郁回頭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劉景,身著一身深藍色鑲金線的華服,司馬郁剛想喊他,發現身邊還跟了一個身穿紫色留仙裙的漂亮的女娘。
那應該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吧,看他倆站在一起,真有一種天造地設的感覺。
算啦,別打擾人家約會了,司馬郁拿出口中悶著的小米糕,拍了拍蹭在顧彥身上的渣渣。
「郁兒沒事吧。」顧彥問道,感覺司馬郁突然興致不高了。
看司馬郁搖搖頭,顧彥也看向那邊,知道來人應是貴族,便護著司馬郁離開小攤子了。
司馬郁一改平時狼吞虎咽的架勢,細細咀嚼著手中的小米糕,想了想說道:「我們去水邊吧,那邊好多人。」二人便朝水邊走去。
這邊的劉景方才就覺得攤邊人眼熟,只不過帶著面紗,太遠了不好確認,才過去買點啥,未成想,護衛竟然將邊上之人趕走了,其實光看那背影,已經能確認五六分了,再看那雙眼,他這輩子都不會認錯。只不過,他現在納悶的是,護在那人身邊男子,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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