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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崩潰的曹操!

  第263章 崩潰的曹操!

  王林、樂和殺了許褚,砍了頭顱,當夜就翻出城,來投邢道榮來了。

  邢道榮見得許褚人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想過很多拿了許褚的法子,卻萬萬沒想過最後是用了這麼一個法子!

  

  許褚沒戰死,卻被自己人給砍了腦袋!

  邢道榮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但總歸這事是好事。

  當夜安撫了二人,次日就攻了陳倉。

  許褚既死,城內自然沒了抵抗。

  直接開城投降,曹兵大多降了。

  邢道榮率軍入城,想了想,這許褚的人頭留著也無用。

  便與張飛等人商量道:「這許褚的人頭,拿著也無用,不如送給曹操去。」

  張飛倒是贊成的很。

  卻呼道:「這主意好!」

  「曹操見那許褚人頭,定是要氣個半死,這要是氣死了,那就更好!」

  「不過…子與你說那曹操到底搞什麼鬼,怎麼兵馬也不動,好像一點不在乎這點軍馬了?」

  邢道榮心道那鄴城那裡一定是出事了,但要說具體出了什麼事情…

  他又不是神仙,他哪裡能知道。

  不過越是悄無聲息,說明事情越大。

  「就不知道事情到底大到什麼程度了…」

  邢道榮心裡想著,卻叫人速速把許褚的人頭,送往鄴城而去。

  …

  曹操在鄴城到底怎麼了,那還得從送走了崔家之後說起。

  崔家的離開,表面上是屁事沒有,實則卻如一個風向標一樣。

  尤其是崔家把全家都搬走,那是婦孺子女一個人都不留,加之天子前遭「蒙難」,越來越開始思量曹操稱王之後,是不是要跟著當這「亂臣賊子」。

  沒人當領頭人的時候,最多都只能想想而已。

  而當有人領頭,且事情完全成功之後,那想的人,自然就多了。

  曹操很快發現情況不對勁,卻又不可能再打開殺戒,只覺得頭疼的很。

  如此正如邢道榮在陳倉胡編亂造的那樣,曹操病重之下,無暇顧及許褚情況。

  其實曹操是想過許褚的,但想來其會隨機應變,根據戰場情況做出調整,沒想到這軸貨死守陳倉,卻落得了個身首分離的下場。

  …


  許褚死了,頭顱都被送來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想瞞著曹操也瞞不住了。

  收到許褚頭顱,曹家眾人皆驚,一時誰也不知如何與曹操開口。

  還是荀攸,無奈扛起這重任。

  這日卻來到曹操榻前,聞著一屋子的藥味,凝了凝心神,上前拜道:「魏王,陳倉來了消息…」

  曹操原本閉著眼睛躺在榻上,聞言眼睛猛然一睜,嗡聲道:「出了什麼事?」

  荀攸心下一狠道:「魏王,陳倉已失,許將軍戰死,夏侯將軍…又被捉了。」

  「你說什麼!許褚戰死?」

  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曹操聽得猛然一起,大呼:「到底是怎麼回事!」

  荀攸嘆道:「據潰軍來報,許將軍在陳倉為抵抗邢道榮軍馬,要三日之內湊齊十萬箭支。」

  「副將不得其法,被許將軍責難,便趁夜反叛,殺了許褚,投奔邢道榮去了。」

  曹操聽著胸下一悶,再看荀攸拿著個木匣子來,哪裡不知這其中放著是什麼。

  卻揮手道:「拿來,叫孤看看…」

  荀攸聽著心頭一頓,一時就開始感覺頭皮發麻了。

  只是曹操發話,也只得硬著頭皮拿上去。

  曹操親自打開那木匣子,只見裡頭不是許褚那頭顱還能是誰?

  「仲康!」

  卻聽曹操大呼一句,終于堅持不住,整個人直暈了過去。

  荀攸見狀大驚。

  手忙腳亂,叫太醫來此。

  是夜。

  荀攸、程昱、賈詡、曹丕、曹植皆聞訊,陪在殿旁。

  而那太醫足足看了一個時辰,才出來道:「魏王頭疼之疾,乃是經血內疾,必須好生調理,才可緩解。」

  「欲要根治,更是萬不能有半點勞心之事,更別說受了什麼刺激了。」

  「若是再受刺激…只怕老朽這點功夫,也用不上了…」

  太醫這話,當下讓陪在殿邊上的這五個人有一個算一個,紛紛各自心裡都起了不同的心思。

  只不過是什麼心思,自然不足與外人道…

  面上一個個,都是連連點頭,誠惶誠恐,不敢再惹了曹操的樣子。

  便有曹丕問道:「不知父王何時能醒來?」

  那太醫道:「今日魏王無憂,不消多少時日就能醒來。」


  曹丕聽得跪拜:「多謝太醫,可去吾府里拿賞,以表心意。」

  那太醫自然道謝,然這場風波看著是平息了,但所有人知道,這只是開端而已。

  曹操病重,帶來的影響自然極其深遠。

  消息一旦傳出,不僅這五個人要心思浮動,其他人自也是如此。

  …

  不提曹操反應,再說邢道榮這頭。

  拿下陳倉之後,他就急報劉備此事。

  旋即他也不著急打長安,只叫張飛守住大散關,自駐紮在陳倉。

  不日劉備令來,卻叫馬超進散關,叫龐德進陳倉,張飛與邢道榮則速回成都。

  張飛與邢道榮得令,押著夏侯惇就往成都而歸。

  話說這夏侯惇也實在倒霉。

  這廝又被抓住了的時候,心裡想著還不如真死了算了。

  只是被抓之後,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夏侯惇心頭鬱悶至極,而邢道榮這廝更不會放過他。

  便在路上,也是感嘆道:「許褚將軍死的不值得啊,為曹操戰死,還背個亂臣賊子的罪名,實不值當。」

  「可嘆…可嘆…」

  夏侯惇自然聽得出來,這邢道榮說這些話,都是奔著自己來的。

  當即怒罵道:「邢道榮,你若有本事,放了我,再與你比比!」

  邢道榮聞言大笑:「夏侯將軍乃吾軍中福星,時機成熟,自然還得放你。」

  「只是下回可千萬不要被人抓了,免得再叫我放你,那是連我都不好意思了。」

  被敵人說成福星,可說是莫大的恥辱了。

  只是這被人拿捏住,縱使嘴皮子再厲害,也無用了。

  夏侯惇只能把一肚子狠話憋在心裡,只想著什麼時候能復仇,好一雪前恥。

  要不然…

  就說他最近的表現,那在史書上再怎麼遮掩,也只能留「恥辱」二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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