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去京都,言冰雲(三更,明天上架,到時候求訂閱!)
范閒見狀不由笑了,也不裝了,站了起來道:「這麼巧,我刀上也塗了藥。」
滕子京此時已經站立不住,跪倒在地。
李江南見狀不由淡淡笑道:「讓你不信我的話,現在知道錯了吧,你跟范閒玩心眼,十個你也玩不過他的,他鬼著呢!」
范閒聞言也笑了起來道:「李兄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厲害,只不過我從小是被毒大的,普通的毒對我來說不起作用。」
然後范閒把刀架架在滕子京的脖子上,問道:「菜裡面投毒是你做的?為什麼不用劇毒?」
滕子京回道:「我要殺的只有你一個。」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
滕子京梗著脖子道:「鑒查院密令,誅殺國賊。」
李江南此時出聲道:「也許是受人蒙蔽了,像他這樣的人很容易淪為大人物的棋子。」
滕子京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接的任務沒有錯!你們就算殺了我還會有下一個,鑒查院要殺的人絕不會讓他......」
范閒此時出言打斷道:「你是鑒查院的人?」然後他把刀丟了,從自己腰間掏一塊腰牌在滕子京的面前晃了晃。
滕子京一臉不可思議道:「鑒查院提司腰牌?哪來的?」他看向李江南眼中充滿著希冀與探尋之色問道:「不可能,這是假的對不對?」
李江南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這是真的,可憐的人啊,要成為京都大人物鬥爭下的犧牲品嘍!」
范閒聽了微微一笑道:「李兄說得是極,這令牌如假包換。鑒查院三處費介,是我的老師啊。」他看著滕子京還是一臉不信之色,出言道:「怎麼不信啊?」
滕子京嘴上雖然沒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顯而易見,你們倆個怕不是在誆我。
范閒有些激動反問道:「我娘早死,我在范府並無名分,從小長在儋州,我爹一次都沒來看過我,而我就想說,我這麼一個私生子,我怎麼就有資格成了國賊了?就因為我長得帥?」
滕子京有些不信道:「你是私生子?」
范閒回道:「所以你看啊,鑒查院這個密令恐怕是有問題的,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你覺得呢?還有我也問你一個問題,范府規則極嚴,你初次露面,是怎麼就能冒充成老哈的侄子的?誰幫你做的掩護?」
接下來就是按照原劇情中那樣發展,滕子京招出是管家幫忙做的掩護,范閒見狀放了他,然後趕回范府看到管家已經被老夫人綁了,然後老夫人眼見阻擋不住范閒進京的腳步,便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
范閒提出自己想要去京都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自己已經長大了總得去見見天地遼闊啊,而且這次的事情自己也有能力處理,還處理的不錯。
老夫人眼見實在是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范閒的要求,讓他去京都。
范閒告別了老夫人,來找五竹和他說自己明天要去京都,去找想要殺害自己的人,也會探尋自己娘親的故事,還問五竹想要做什麼事,讓他要為自己而活。
范閒回到范府收拾行李的時候,五竹帶著葉輕眉留下的箱子來找范閒了,他告訴范閒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這個箱子,想看看葉輕眉在箱子裡留下什麼。
范閒想打開箱子發現沒鑰匙,對著箱子折騰了一陣之後,發現用蠻力根本打不開,便問鑰匙在哪,五竹說在京都,所以他也要進京。
范閒讓五竹和他一起走,五竹說他先走一步,讓范閒在京都和他碰頭,他留下箱子就走了。
......
范閒帶著葉輕眉留下的箱子,和李江南仨人一同上路去京都。
馬車上范閒一打上了馬車就死死的抱住黑色的箱子,仿佛是什麼稀世珍寶,李江南假裝不知道的打趣道:
「這箱子裡面的是什麼啊?看你寶貝成什麼樣子了。」
范閒聞言嘿嘿一笑,朝他炫耀道:「這可是我娘留給我的,怎麼樣羨慕吧!」
李江南笑罵道:「滾一邊去,老子才不羨慕呢。」
紅甲騎士帶著隊伍一路行駛,倒也沒發生什麼意外。
中途休息的時候,李江南和范閒下了馬車,出去透透風,伸伸懶腰,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滕子京也混進了隊伍裡面來了。
原來滕子京當時讓范閒傳出他已經身死的假消息,然後混進到范閒的馬隊裡一起進京好躲避查探。
於是范閒和滕子京一起約定好,這次回京要查出到底是誰想要殺害自己,讓滕子京到了京都之後幫忙暗中查探,到時候一起配合,找出幕後真相。
范閒從滕子京的口中知道自己到京都之後竟然還有一門婚事,頓時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
馬隊一路前行,迎面遇到一隊黑衣的商隊。
滕子京見狀趕緊躲了起來,迎著范閒疑惑的眼神,向李江南和范閒解釋道:「前面迎面的商隊是鑒查院的。」
范閒透過車窗看到隊伍中間有一輛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而自己的費介老師也在隊伍的後面壓陣。
費介也看到馬車裡的范閒了,示意他不要聲張。
通過滕子京的介紹范閒知道了商隊裡大部分人都是四處的,而且費介老師壓陣,說明有大事發生。
李江南此時出言道:「可不是大事嘛,他們都是護送鑒查院四處主辦言若海的公子言冰雲,潛伏北齊,主持南慶在北齊的諜報網的。」
范閒聞言大喊道:「停車!」
然後范閒就像悄悄的跟了上去,去找費介,李江南見狀道:「范閒兄不厚道,我也想見見用毒大師的風采。」於是也叫上鐵拳、追命一起跟上去。
范閒見狀只能由李江南仨人跟來。
費介他們在東林客棧休息,他向言冰雲稟報之後,就走到密林里,果然看見等在一旁的范閒等人。
費介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李江南仨人,疑惑的看向范閒。
范閒出言介紹道:「老師,這是我朋友李江南,另外兩位是他的師兄。」
李江南此時也朝著費介行了一禮道:「李江南見過費介大師。」
費介見狀點了點頭示意,然後看向范閒道:「我就知道你得跟過來。」然後他看向李江南仨人問道:「這仨人可靠嗎?」
范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李兄應該不會害我,至於他那兩位師兄,想必也沒必要找我麻煩。」
李江南此時也出言道:「費老放心,我是不會傷害范閒的,畢竟這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老鄉了。」
費介見狀微微點頭,隨即也不再避諱李江南仨人,給范閒介紹自己此行的目的。
原來南慶快要跟北齊打起來了,鑒查院多年前在北齊經營了一個諜報網,成績一直不佳,缺個首腦,這次鑒查院就派言冰雲過去主持大局。
這件事說起來還和范閒有些關係,滕子京是四處的探子,四處對自家的提司下手,這責任必須由言若海來負,而滕子京又是他兒子言冰雲的麾下。
所以院長一生氣,就撤了言冰雲的職,讓他去北齊接手這個諜報網。
隨後費介又向范閒他們介紹,四處是負責暗探巡查,六處才負責暗殺,對方的手沒伸那麼長,假命令沒下到六處,要真讓六處的人動手了,就麻煩了。
范閒聽了喃喃自語道:「原來這背後還有那麼多的事。」
「喂!」李江南在范閒眼前揮了揮手道:「別發愣了,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范閒回過神來和李江南他們往回趕去,來到岔路口,發現一輛馬車攔在中間。
馬車裡傳出言冰雲的聲音:「范閒?」
范閒回道:「言冰雲?」
隨後一群黑衣人,就把李江南他們團團圍住。
范閒問道:「你攔著我是要給滕子京報仇?」
「滕子京罪不至死。」
范閒無所謂道:「人我已經殺了,你想怎麼辦?」
言冰雲道:「把提司腰牌給我。」
手下一聽,紛紛拔劍對向李江南他們。
范閒見狀道:「這是打算硬搶?」
李江南一見,怒喝道:
「艹,還沒老子還沒見過有人敢在老子面前那麼囂張的。二師兄、三師兄,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鐵手聞言一拳轟向了前方的四處探子,把他們一拳擊飛出去,落到地上生死不知道,其餘的探子見狀紛紛朝李江南他們砍來,都被鐵拳用左手拳套擋住了。
然後他一拳一個小朋友,瞬間出了無數拳,把他們一個個打飛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另一邊,崔命腳尖輕點,整個人就鑽進了馬車裡,他左手夾住,言冰雲的一劍,右手一掌打在言冰雲的丹田之上,瞬間就廢了言冰雲一身的內力,並且重傷了他。
言冰雲丹田被廢、身受重傷躺在馬車上,想要掙扎站起來,發現渾身怎麼樣也使不上勁兒,不禁露出滿臉駭人之色,他知道自己這次撞到鐵板上了。
一旁的范閒此時也是被震驚得嘴巴張得老大了,他看向李江南道:
「沒想到你這兩位師兄那麼厲害,這有九品上了吧?這麼一對比我和滕子京那場比試就像是小孩過家家似的,大半天才分出勝負,哪像現在一下子就解決了戰鬥了。」
此時費介坐在車頂上也是一臉震驚的神情,他正準備拿出自己的獨家毒藥準備威脅一波,這還沒開始呢,那邊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費介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四處密探,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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