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奉命下班!

  張孝賢見黃永發被問的啞口無言,他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

  「算你何雨柱厲害行了吧!」

  

  「你能!你現在厲害了!」

  「可有一點,這曠工的事你認吧?」

  何雨柱抬眼瞧了一臉陰陽怪氣的張孝賢,他笑了下:

  「這話說得,我何雨柱也不是那種幹了不敢承認的人。」

  「不過這話說回來……張師傅,您今天是不是知道區里領導來咱們廠。」

  「您是故意說頭暈,想讓我何雨柱第一天當廚師,就丟臉是吧?」

  張孝賢被看穿,揭了老底,他有些惱羞成怒:

  「哎你個傻柱,你這是什麼話啊?」

  何雨柱卻冷笑了下:「當然是大實話了!」

  見何雨柱這麼說,張孝賢索性不裝了,臉色陰沉地指了指他:

  「成,你何雨柱現在是真的厲害了!」

  「我這個食堂主任你也不放在眼裡了是吧?」

  「何雨柱我告訴你,以後咱倆就是上下級的關係!」

  「聽見了沒?」

  何雨柱見張孝賢直接撕破臉,他也沒客氣:

  「成啊,既然張主任你這麼說了,那以後也別玩這些陰的了!」

  「您就直接沖我來吧!」

  就在此時,後廚的帘子被人掀開,孫幹事笑著走了進來:

  「怎麼這是?」

  「什麼是讓你何雨柱,小何師傅這麼生氣啊?」

  看到是孫幹事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何雨柱心裡的火氣更大:

  「我一個廚子能有什麼資格生氣啊。」

  「就是那些背後玩陰招,使壞的小人!」

  「孫幹事,你說這老天爺是不是早晚要收拾他們?」

  孫幹事愣了下,乾笑了兩聲:

  「哈哈!」

  「那個先不說這個……我來是通知你,上午趙副區說要讓你今晚去他家。」

  「給他做一頓和今天上午一模一樣的譚家菜。」

  聽說是趙萬民找他,何雨柱點了點頭:

  「成,幾點?」

  孫幹事比劃了個「七」的手勢:

  「七點,哎,你等下早點回去休息。」

  「趙副區會派車去你們家接你的。」

  「你小子現在真的是成了香餑餑。」

  「副區都要親自派車接送了,牛啊你!」

  拍了下何雨柱的肩頭,跟著他壓低聲音:

  「這有些事,你也別往心裡去。」

  「我也是公事公辦不是。」

  相比於張孝賢的死不認帳,這孫幹事顯然是高了一籌。

  何雨柱知道「不打笑臉人」的道理。

  人家敬你一尺,咱們總該回敬人家一丈。

  何雨柱瞧了眼孫幹事,大家心照不宣。

  就孫立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壞自己呢。

  何雨柱卻又跟對方惱不了。

  這就是笑面虎的可怕之處。

  瞧了眼還冷著臉的張孝賢,何雨柱走上前,將剛剛戴上的套袖又摘下來:

  「張主任,對不住了。」

  「我這是奉命下班休息。」

  「拜拜了您嘞!」

  扔下套袖的何雨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後廚。

  張孝賢氣的,指著門口,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呸!」

  「什麼東西!」

  「哎,我說孫幹事,這趙副區是什麼情況?」

  「怎麼就相中這個傻子做的菜了啊?」

  孫幹事卻瞥了眼他,搖了搖頭:

  「你啊,就別在這兒眼氣了。」


  「誰讓你不來的。」

  「要不今天去給趙副區做飯的,不就是你嗎。」

  看著孫幹事扔下這麼兩句話,轉身也離開,張孝賢愣在當場。

  好半天,他才「唉」地跺了下腳,一副腸子悔青的樣子:「怎麼就成全了這個傻子了呢?!」

  何雨柱這邊離開廠子。

  這次可是奉命曠工。

  雖然介紹信的事讓他和姜楠的記沒登成,還背了個曠工的處分。

  但何雨柱倒是也沒太在意。

  只要姜楠跟自己一心過日子。

  介紹信早晚能想到辦法。

  至於這個處分,何雨柱其實心裡也有了辦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

  等下去給趙副區做飯,他就把挨處分的事倒倒苦水。

  以官制官。

  孫幹事背刺自己。

  楊廠長又不分青紅皂白地處分自己。

  那他就讓趙副區給評評理。

  至於劉海中,卸自行車車軲轆,這種事倒是解氣。

  可劉海中現在也沒自行車啊。

  何雨柱始終沒想到收拾劉海中的辦法,回到四合院,姜楠已經在準備晚飯。

  妹妹何雨水跟著他腳前腳後進的屋:

  「哥,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對了,你跟我嫂子的記登了嗎?」

  躺在床上發呆的何雨柱,長嘆一聲:

  「別提了,你哥我的婚事,真的是應了那句話……」

  「好事多磨!」

  姜楠這時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何雨水走到八仙桌前,幫著擺好了碗筷:

  「嫂子,登不登記,你也是我嫂子。」

  姜楠笑著點了點頭:「雨水,有你這句就行了,吃飯吧!」

  她跟著看向何雨柱,後者卻雙手抱肩,翻轉了下身體:

  「你們吃吧,我沒心情!」

  沒過多久。

  四合院大門口。

  劉海中嘴裡哼著「空城計」的唱腔,從院裡走出:

  「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許大茂這功夫也從外面剛回來,他上前打招呼:

  「二大爺,您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

  「有什麼喜事嗎?」

  劉海中背著手,冷笑了一聲:

  「當然有。」

  「我說許大茂,你聽說了嘛?」

  「這某些人啊去街道登記,可據說因為身份的原因,沒登成,你說這算是好事嗎?」

  許大茂當然明白說的是誰,他嗤笑地道:

  「好事啊!」

  「這可是大好事!」

  「哎,二大爺,我也聽說了一件好事。」

  「這何雨柱今天因為曠工,被廠里給扣了工資……」

  不等許大茂說完,何雨柱從院裡走出:

  「許大茂,我是被扣了錢。」

  「可你在這兒跟撿了錢似的,什麼意思啊?」

  「我跟你說,咱倆的事還沒完呢。」

  許大茂見何雨柱奔著自己來,忙站在了劉海中身後:

  「哎哎,何雨柱你自己犯錯,還不讓人說嗎?」

  「不想被人說,那你就別犯啊!」

  「二大爺您說是不?」

  劉海中板著臉,點了點頭:

  「何雨柱,人家許大茂說的沒錯。」

  「你別當個廚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有什麼啊,說大天,也就是個廚子。」

  他話音未落,一輛綠帆布吉普停在了他們幾個面前。

  何雨柱見車上走下趙萬民的秘書。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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