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以後你說的算！

  姜楠的話讓何雨柱吃了一驚。

  但何雨水卻在一旁，小臉蛋上洋溢著一抹的微笑。

  而四合院的眾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姜楠這哪還是昨晚被凍僵的女乞丐。

  雖然穿著何雨柱的衣服，但一點也掩蓋不住她那嬌媚的容顏，還有那傲人的身姿。

  許大茂也好，四合院的老少爺們也罷，都露出羨慕嫉妒的眼神。

  揉著後腰的許大茂嘴裡嘟囔著：「願意嫁給個傻子，估計也不是什麼聰明人！」

  可有目共睹，誰都看得出，姜楠一身的蕙質蘭心的氣質，這四合院的白蓮花秦淮如，那都不是一個檔次。

  三大爺閆富貴推了下眼鏡：「那個……姑娘啊，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

  「你說，這個傻柱是不是逼你了？你放心啊，現在是新社會了，別怕，有我們給你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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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我們管不了這個傻柱，哪還有街道，還有政府呢！」

  何雨柱一聽，走上前：「哎我說，三大爺，你這是人說的話嗎？」

  「我何雨柱怎麼逼她了？你是哪隻眼睛看到了？」

  「我看你這副眼鏡還不如戴在門口的野狗臉上，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啊！」

  被再懟的閆富貴，氣的看了眼易中海：「我說老易啊，他一大爺你瞧瞧，你看看，這是講道理的話嗎？」

  一大爺易中海板著臉，看了眼何雨柱：「傻柱啊，我問你，你真的沒跟這姑娘……」

  何雨柱是真的服了，這易中海看著為人挺忠厚，可是一肚子花花腸子，難怪賈張氏後來都懷疑他惦記秦淮如。

  這個時候，他還在這兒扯這個裡格楞，擺明了是要做實他之前的猜測，何雨柱要是「沒起票先上車」，那這個性質那就變了。

  「我說一大爺，你是這院的一大爺，我要是說你為老不尊，你肯定不愛聽，可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昨天人家姜楠躺在雪窩子裡的時候，你們誰管了？」

  「哦，我把人救活了，你們跑來說我何雨柱圖謀不軌。」

  「你們這叫人幹的事兒嗎？」

  易中海被何雨柱說的臉一紅，擺了擺手：「行了，我啊說不過你小子，你自己最好別犯糊塗！」

  「人，你救了不假，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讓咱們院丟了文明小院的稱號，那十塊錢的補助，就他來掏！」

  說來說去，還是一個錢。

  易忠海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

  二大爺見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背著手，舔著肚子走上前：「我說兩句……」

  不等他擺出官架子，何雨柱卻沒好氣地道：「行了，二大爺，我這兒還要跟姜楠商量登記結婚的事，沒空聽你絮叨！」

  「你要真有心，到時候我和姜楠結婚，你多掏點份子就成了！」

  何雨柱知道劉海忠沒啥有用的話，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小雨水拉著姜楠：「嫂子，我們進屋吧。」

  姜楠點頭，跟著看了眼面前眾人，微微一笑，道：「各位，到時候我跟雨柱的婚事還少不了麻煩你們。」

  「姜楠在這兒先謝謝了。」

  這麼一說，四合院的人也就更沒什麼說的了。

  人家這叫你情我願。

  易中海也只能朝姜楠笑了下：

  「姑娘，你有事說話，咱們四合院這文明小院可不是白叫的。」

  「大家說對吧？」

  好人都讓他裝了。

  劉海忠嘴角微微一撇。

  三大爺閆富貴倒是連連點頭：「對對，有事你就去找你一大爺。」

  易中海「啊」了一聲，可自己拉的屎自己埋。

  「對！對！」

  他說完白了眼三大爺。

  剛剛還抱團的三個大爺，現在就又各懷心腹事了。

  隨著易中海的一句「散了吧」，四合院的老少們也都回了家。

  何雨柱心裡長出一口氣，這四合院還真的名不虛傳，剛剛他要不是對這些「好鄰居」早有了解，沒準就真的掉進坑裡。

  扭頭看了眼姜楠，對方會心一笑。

  剛剛姜楠的話何雨柱可做夢都不敢想。

  大庭廣眾，人家姑娘就說要嫁給他。

  何雨柱轉身推開屋門，側身到一旁，讓姜楠先進。

  一旁，何雨水人小鬼大，「噗嗤」地笑了笑，何雨柱笑著瞪了眼妹子。

  這兄妹的樣子，也讓姜楠莞爾一笑：

  「雨柱，你真的沒必要這樣。」

  「以後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這麼客氣就顯得生分。」

  何雨柱微微躬身：「是是。」

  把姜楠讓進屋內，何雨柱關了門，看著坐在八仙桌前的倩影，他也不說話，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她身旁。

  何雨水看著二人這副模樣，忽閃著大眼睛：

  「哥，嫂，你們啥時候辦婚禮啊？」

  她恨不能姜楠趕快嫁進何家，雖然何雨水才八歲，可她懂事的早。

  看透了四合院這些「好鄰居」沒一個盼著何雨柱好的。

  傻柱這個名字，就是他們這些人給叫開的。

  再加上她這個拖油瓶，在這些人嘴裡，誰嫁給何雨柱那就是傻。

  現在面前擺著一個自己主動要嫁給何雨柱的，她這個當妹妹的，恨不能現在就生米煮成熟飯。

  見何雨水問，何雨柱心裡也暗道沒白疼這個妹子。

  不過，自己要是太主動，那就有些為難人家了。

  「姜楠，我知道剛剛你是為了幫我。」

  「但我何雨柱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

  「你人生地不熟的，就在我家先住下。」

  「至於咱們結婚的事……」

  不等何雨柱說完，姜楠卻一把抓住身旁何雨柱的手：

  「雨柱，我姜楠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要嫁給你，那就是想好的。」

  「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

  何雨柱猛地抬起頭，一個姑娘家，能這麼跟自己說，任何一個男人要是這個時候，再說別的，那就真的不爺們了。

  「成！」

  「我何雨柱也在這兒表個態……」

  說著起身，在姜楠詫異的眼神里，何雨柱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翻箱倒櫃，何雨水卻看得抿嘴一笑。

  等何雨柱抱著一個樟木箱子，上面已經包漿，充滿了年月的沉澱感。

  何雨柱鄭重其事地把箱子放到了姜楠的面前:

  「給，這是我們老何家全部家當。」

  「我爸當初走時留給我一筆錢。」

  「還有我這幾年學徒攢下的也都在裡面。」

  「從今天開始，它就歸你了，你說的算。」

  一枚金黃色的銅鑰匙，同時被何雨柱塞進了姜楠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