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全院大會上
易中海先是咳嗽了一聲,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隨後他緩緩地看了看院裡圍坐的眾人。那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仿佛他肩負著重大的使命。
「今天這個會呢,我們主要是討論一下賈家賠償款的事情。大家知道,賈家是這個院裡的困難戶,這筆錢對於他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易中海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院子裡迴蕩著。
王一文聽得出來,他的話語中卻隱隱透著一種讓人難以察覺的偏袒。
「本著都是一個大院要互相幫助的原則,我覺得大家都應該幫襯一把,讓賈家度過這個難關。」易中海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和道德綁架。
但很快,一個反對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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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賈家無故占領公家房產,這是公安局和街道辦給的處罰,你讓我們大家一起募捐這個錢不合適吧?」
這個聲音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塊巨石,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對啊!這是公安局對賈家的罰款!憑什麼讓我們交這個錢?」
「連罰款的錢都要全院分擔,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一個個質疑之聲接踵響起,頓時整個大院就開始騷亂起來。人們交頭接耳,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
有的人皺著眉頭,低聲抱怨著賈家的行為,整個院子仿佛變成了一個熱鬧的集市,充滿了喧囂和爭議。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面,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易地說服大家,卻沒想到會遭到如此強烈的反對。
此時秦淮茹已經尷尬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賈張氏那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一臉的橫肉仿佛能掩蓋下一切表情。依舊盛氣凌人的坐在那裡,用那雙三角眼死死地瞪著剛才第一個發言的人。
不過易中海是什麼人,那可是天體道德綁架天尊。很快邊調整好了心態,再次說了起來。
「大家先安靜!不要吵吵。聽我說完!」
「院子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三個管事大爺是有責任的!但是我們畢竟是文明四合院,我知道募捐這個事情不太妥當,但是我們做事情之前先要把個人的情緒放一放,要多為這個集體的利益想一想。」
「我們是街道辦選出來的文明四合院,是個先進的集體,我們做事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一些,從集體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不要老是揪住一點點瑕疵來說事。」
王一文認真的聽著易中海這番豬狗不如的講演,不由心中暗暗稱奇。真牛逼啊,愣是把黑的說成白的。
此時,王一文心生一計,連忙站起來打斷了易中海的演講。
「一大爺,我還有很多圖紙需要構思,您能不能快點。直接帶頭捐款不就得了。」王一文說道。
一這番話說出,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疑惑和驚訝。怎麼還有人搶著當冤大頭?這個王一文是不是傻?眾人的心中湧起無數個問號。
而此時的易中海,心中卻是大喜。這小子雖然有點身世背景,但人是個老實人,我就這麼一忽悠,他就上套了!孺子可教啊!不錯。
「你們看到沒有,小王同志不愧是我們院裡書讀的最多的人,人家這個海歸博士真不是白來的,就是明白事理。」易中海話語中盡顯欣慰之色。
王一文看著眾人的反應,心中暗自偷笑。他可不是真的想當冤大頭,只是他看出了易中海的心思,故意將計就計。
他知道,易中海一直想在院子裡樹立自己的權威,將大院變成自己的一言堂,從而達到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主人,你明明知道易中海是個道貌岸然的人,為什麼你還要去迎合他呢?」丹妮的聲音從腦海里傳來,懷裡的小狗狗也盯著他。
「你不懂,原著和電視劇里易中海就經常性已募捐的形式幫助賈家,別人掏錢,他落好名聲。」
「而且按照時間推算的話,賈東旭應該快下線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一次更大的募捐活動。」
「這就像釣魚一樣,想釣大魚總得下點餌料吧?」王一文說道。
「主人,還是你壞啊。。。」
「記住,收拾壞人就得比他們更壞!跟不講理的人相處那就得更不講理才行。不然吃虧的永遠是你自己。」
就在王一文和丹妮精神聊天的時候,易中海掏出一張十元的大團結拍在八仙桌上。
「我身為這個院子的一大爺,我要先做個表率,我捐十元。老閆你記錄下。」
閻埠貴拿出自己隨身帶的小本,立馬開始記錄。
劉海中其實早就厭煩了易中海這種借職權給賈家謀福利的勾當,但是他又沒有機會將他扳倒自己上位。可畢竟二大爺這個位置在這呢,也不能太讓易中海看不起。
於是硬著頭皮掏出一沓錢來,數出七張也拍在了桌子上。
「我捐七塊!」
這個挨千刀的劉海中,掏出來的錢居然還裝回去,多幫幫我們賈家能死啊?你看那胖的樣子,跟個肥豬似的!賈張氏心裡暗罵。
話說,你好意思說人家?你好像就不胖一樣!
掏完錢的易中海和劉海中,那眼神就像瞄準了獵物的獵人,不約而同地鎖定在了三大爺閻埠貴身上。
閻埠貴心裡這個膩歪啊,簡直比吃了蒼蠅還噁心。
他暗暗腹誹:你們倆充大瓣蒜還非得拉上我,我招誰惹誰了。他無奈地想到自己那點工資要養活一家五口人,日子過得就跟那緊巴巴的鹹菜疙瘩似的。
閻埠貴眼珠一轉,清了清嗓子說:「咳咳,那個啥,我家裡人口多呀,一張嘴就是要吃的。我可沒太多閒錢,我就捐五塊吧。」說著,他哆哆嗦嗦地伸出那顫抖的手,掏出一張五塊錢。
那錢仿佛被膠水粘在了手上,他一邊往外拽一邊嘟囔著:「哎呀呀,我的小錢錢啊,你這一去可就回不來嘍。」好不容易把錢放在了桌子上,閻埠貴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那張錢,仿佛在跟它做最後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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