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綁架

  第124章 綁架

  「蘇都督,我是左谷蠡王丘林居,我願意投降,願意投降啊!」

  五原城郡守府內,左谷蠡王丘林居跪在地上砰砰磕頭

  「那鮮卑賊子人面獸心,奪我大漢疆土,屠我族人,求蘇都督為我等做主啊!」

  「你還知道那是我大漢疆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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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當然是我大漢疆土,我等世受皇恩,為朝廷鎮守邊疆,這次是一時糊塗,被那呼延鳴蠱惑,不知是大漢天兵前來啊。」

  對於這個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具體怎麼回事的左谷蠡王丘林居,蘇曜也懶得跟他廢話那麼多。

  如果說之前的左賢王二王子還有點統戰價值,那現在這個喪失主力,又丟了老家的左谷蠡王,在蘇曜的眼中是一點招募價值都沒有。

  他唯一的命運就是成為日後獻俘儀式上的戰利品,多給自己加點聲望值。

  但是,左谷蠡王可以不理,那朔方郡卻還是不得不去一趟了。

  沒錯,鮮卑人動手了。

  在戰後不久,休整中的蘇曜就得到了探報,留在朔方的鮮卑人趁著他們兩軍開戰的時機背信棄義,突然動手,大開殺戒。

  左谷蠡王留守的青壯只有兩三百人逃出,剩下的那些近兩萬的老弱婦孺全被鮮卑人一鍋端掉,殺掉老弱後通通納為己有。

  這就是殘酷的草原爭霸,勝者奪其一切,敗者失去所有。

  不,或者應該近代以前的戰爭基本都是這樣,故此,彼時的人們才如此熱衷於凡事皆訴之於武力。

  無他,贏者通吃的誘惑太大了。

  而所謂文明與野蠻在此時無非是表現手法上可能略有差異。

  有著諸多瓶瓶罐罐的文明人除了道德上的些許束縛外,更多會考慮成本問題,當損失大於收穫後,戰爭便難以為繼。

  而野蠻人的貧窮使得他們有著更強的承受力,故而顯得更加好戰和魯莽。

  在這裡的鮮卑人顯然是如此,他們被誘惑蒙蔽了眼睛,侵犯了絕對不可以觸碰的界限。

  蘇曜必然要給予他迎頭痛擊,不能放任其在我大漢的領土上耀武揚威。

  所以,蘇曜雖然令人押走了左谷蠡王,但對於緊隨其後面見的這位言辭謙卑的鮮卑使者,他同樣也不假顏色。

  是的,鮮卑人又派了一個使者過來。

  許是畏懼於大漢天威,蘇曜勇武。

  總之在經過初次交手的失敗後,鮮卑人第二輪的使者就不復昔日囂張了。


  「蘇都督,誤會,都是誤會了呀。

  我等是來助您平叛的,從未想過與大漢作對呀!

  」

  這新一輪的使者不但對前次摩擦表示了深切悔悟,誠懇致歉,並且還願意朝貢效忠,派遣五百騎來助陣平叛。

  只不過,卻隻字不提他們搶奪牧民,占據朔方半壁的事情。

  當然了,在鮮卑人看來,那已經是他們的領地了,大漢對草原無法有效控制,不管是匈奴人還是鮮卑人,烏桓人,只要打下那片地,表示效忠朝貢,那大漢便會默認他們的占領。

  這在鮮卑、烏桓以及羌人各部都已經是大家公開都知道的遊戲法則了。

  打贏了搶了東西歸我,打輸了認個錯,上個供,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大漢天兵又不可能真的去把他們都殺了。

  何況現在天兵也沒多少了,還自顧不暇。

  這蘇都督不就忙著在解決匈奴人的問題嗎?

  雖然上次大家整的不太愉快,但這一回,他們可是拿出了誠意。

  財寶牛羊一點不少,還有一份給這位都督的孝敬。

  更關鍵的是,他們出人出力不說,還願意上表朝貢。

  這可是地方官員們求之不得的功績。

  他很確信,沒人會拒絕這樣的條件,畢竟,黃河對岸那裡匈奴王庭的問題他們還沒解決,這個都督只要有腦子,就不會拒絕他們遞出的橄欖枝。

  然而蘇曜只是冷冷的擺了擺手

  「十天。

  給你們十天時間,解放被擄走的牧民,退出朔方郡,我可以當你們沒來過。」

  「什麼??!」

  仿佛沒看到使者震驚的表情,蘇曜繼續講道:

  「到時候不管伱們想朝貢也好,互市也罷,都可以談。

  否則,我自提兵去取。

  到時候刀劍加身爾等再想求饒,我可就不聽了。

  勿謂言之不預也。」

  震驚,詫異,不解。

  使者臉上的表情複雜又精彩,但是不管他怎麼說,蘇曜的意志堅定而不可動搖。

  於是,使者只能帶著滿腹的困惑與遺憾離開。

  他不明白,這位都督為何如此強硬,真是不講道理。

  蘇曜的部下其實多數也不怎麼明白,但他們已經不太會公開質疑蘇曜的決策了,甚至像那小鐵桿王凌,還積極表態:


  「都督先禮後兵,堂堂正正,興王者之師,實乃天下人之楷模。」

  蘇曜對此心裡輕笑了一下,情緒好了些許。

  但王凌說的倒也不全對。

  現在有了平推實力的蘇曜確實不屑於搞什麼複雜戰術,但他之所以給了鮮卑人如此大度的條件和足足十天的準備期,卻也並非是什麼先禮後兵的抉擇。

  只是因為,眼下在這九原郡中突然爆發了一件讓他噁心至極的事件。

  這新收復的領地內居然刷了紅名,還把他們的家眷都給綁了!

  真是踏馬日了狗,這日常抽風的AI真就是不管怎麼更新優化,都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讓人難蚌。

  「什麼?!」

  「怎麼會這樣???」

  「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在送走使者後,蘇曜在郡守府內召開了一個只有王凌,張遼,成廉,於夫羅和呼延駿等親信和勢力頭目在場的小型會議。

  這件事發生在蘇曜奪回九原郡城後,戰勝匈奴與鮮卑聯軍前。

  那時,在擊破解放雲中郡,出擊五原郡的路上。

  蘇曜安排傷勢已經無礙的陳質領了10騎漢兵和200雜胡,押送之前的俘虜和繳獲押去樓煩關,同時準備接王柔和紅兒等人轉移據點前往這五原城中。

  一切本來都很順利,拿下五原後,蘇曜一邊整頓城內事物,一邊勾引左谷蠡王出戰,同時派快騎赴樓煩關,通知那邊進行據點轉移工作,為下來橫渡黃河,進擊王庭做準備。

  然而誰知道好死不死的,本地一個耿姓豪族,竟然趁他出戰左谷蠡王的當口,暴起發難。

  他們糾集當地各大家族勢力,聚起了千餘家丁,在野外將這支馬上要到五原城的護送小隊打包帶走,請進了他們在黃河北岸陰山腳下的塢堡據點。

  並於今天,將一封信送到了蘇曜府中。

  雖然這封信上言辭誠懇,對蘇曜的功績又是恭喜又是道賀,只說是什麼擔心戰亂未平,道路不靖等問題,請了大家去他那做客保護云云。

  但蘇曜不管怎麼瞅,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實際上就一個:

  「不想這些人出事的話,就把被關押的我等族人都放了。」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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