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元德兄,你想……殺安玄嗎?
「真,真的要脫嗎?」
安聽雲顫抖著小聲開口,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腳,心中緊張萬分。
她雖然有預感,自己的身體大概率會被這位主人玩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
「不脫……怎麼穿?」許元反倒是很古怪地看著她。
「能,能就這樣穿嗎……」安聽雲怯生生地再問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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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
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又仿佛是認命一般,安聽雲的小手在裙內顫抖著卷下了自己的褲子,隨著灰白色的褻褲逐漸被褪下,劇烈羞恥的紅暈也泛上她的臉頰,絲絲縷縷越發得通紅。
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也在那一瞬間露了出來,但很快就被安聽雲伸手抹下裙擺的動作遮掩住了。
這下,白色的羅襪,褻褲,都被擺在了椅子的一邊。
而安聽雲只感覺有些涼颼颼的害臊,努力地將裙擺和自己的小腿按在一起,整個人蜷縮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不然……就要被看光了…
「放輕鬆,把腿放下來。」許元握住了安聽雲的一隻小腳,將其慢慢拖下了臨近地面之處。
小巧精緻的腳踝也便如此一覽無餘。
安聽雲渾身都在發抖,整個人的體溫也在持續地升高,或者說是她已經產生了自己發燒的錯覺。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
但,她真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渴求。
像她這樣貧瘠不堪的女子,也會令人想要拐彎抹角地褻瀆她麼?
她很清楚許元做的事情就是在破壞她的清白,哪怕她自認為長得醜陋,可好歹也是女孩,也有自己認為珍貴的東西,至少自己的身子……她不想那樣不明不白就失去。
也不想讓自己被還尚不熟悉的男子如此對待…
但,不知為何,或許是他先前在她面前隨意撕碎了奴隸契約的緣故,又或是他想要為自己疑雲叢生的容貌找尋真相的緣故,她此刻只是覺得心中有些膽怯,有些害怕,有些緊張…
可她竟並未覺得從生理上感到厭惡,否則她此刻就應該在劇烈地反抗許元,而不是還是任由他擺弄自己的腿足。
還……不僅如此。
「能,不要繼續了嗎?」安聽雲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慌亂。
「不能。」許元自然是搖頭。
「哦……」
安聽雲低下了頭,也低垂下了眼帘,視線里映入自己的小腳被人握住的模樣,那輕薄的黑色絲織物被他套上了自己的腳趾,順著一路向上滑去。
這襪子很滑膩,可也很輕薄……她也知道自己是在被輕薄……
可她到底為什麼不去抗拒呢,什麼都好,只有自己的清白,哪怕是死也要守住的啊
分明她絕對是討厭這樣的,絕對是討厭自己被如此對待的。
「完成。」
不知不覺間,在安聽雲胡思亂想之時,許元就已經將兩隻絲襪都為安聽雲罩上。
黑色的絲襪在燭火下迎著摩梭般的紋理,透著底下白皙大腿的肉肉,絲襪的蕾絲邊勒在大腿根處,無處安放的黑絲美腳懸在半空盡力往回縮著。
安聽雲迅速蓋下了自己的裙擺,微紅的杏花眼盯著許元看,小虎牙咬著下牙:「這樣就好了吧?」
「嗯,好了。」
許元欣賞了一下安聽雲那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小雪糕,以及對方臉上的那抹暈紅,不由覺得這是絕景。
「那……」安聽雲好像要說些什麼,可馬上就被許元打斷:
「接下來我要出門一趟,你換身和這個襪子相配的衣服,我等會回來要看。」
「是。」安聽雲的臉上露出些許失落,只能點了點頭。
望著許元離開的背影,她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可隨後便捏緊了自己被黑絲包裹的大腿,狠狠地揪動了一下,吃痛的她才把腦子裡的渾沌思想給逐漸摒除出去。
她在失望些什麼?
這些候選者們又豈會真的把她們這些侍女當作一個完整的人看待?
現在的他是玩心大起對自己感興趣,對自己也還算溫柔,可日後誰又能說得准呢?
或許有一天在他眼裡的自己也變得如外人眼中的那般,失去了價值的她是不是會被拋棄呢?就像是她被父母拋棄在陰陽宮門口一樣,因為她對他們是個累贅。
——
——
離開庭院的許元獨自來到了屋頂處。
果不其然,尹元德就在此處望著夜空發呆,眼白中有些許血絲。
「冷靜下來了嗎?」
許元站在他身邊問。
只是尹元德沒有回答。
「高冷裝酷只會表面上讓你顯得在乎血親的冤讎,但你要真的在乎,就現在抄起傢伙跟我去殺安玄。」
尹元德的嘴唇微張,不斷反覆了幾遍才終於出聲:「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要殺安玄來完成開幕式,而你,也需要殺安玄來完成你的復仇,不是嗎?」
許元低頭瞧著他:「你不要告訴我,到了現在,你還……」
「不,沒有,我已經想清楚了,只是……他是安玄,在考核結束,陰陽宮易主之前,他就還是陰陽宮宮主,還是手握著一件超級遺器。」
「哪怕是宗師也無法殺他,也就是哪怕我再戴上那副面具,也不是他的對手。」
尹元德的聲音有些沙啞:「如果我衝上去送死了,那麼從此世間還有誰會記得這數萬冤魂的慘死?」
「沒人記得。」
「也沒人會再去替他們復仇。」
「現在安玄還不知道我打算殺他,我要有足夠把握才能動手…」
「所以,我倒是覺得你不太冷靜,為什麼要選在今天去殺安玄?」尹元德反倒是對許元的話很納悶。
即使他此刻滿腦子都是那場大火,滿腦子都想殺了安玄這個真兇,但他好歹也不至於現在就衝過去白給……因為這樣根本毫無意義。
「因為我現在手上有一件規則性遺器,只要我們倆互相配合,就能百分百殺掉安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向死亡……我原本想著你應該會很著急,所以打算今天就去殺,現在看來嘛…」
許元聳了聳肩:「好像是我想多了,那就下次再殺好了。」
尹元德連忙抓住了許元的手臂,也不顧自己跪在屋檐上:「只要能殺了安玄,怎麼樣都可以…」
「不著急,要殺,也只能等到深夜子時才能殺。」
硬幣在許元的手中被拋至半空,又緩緩落在他的手背:「現在嘛,就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