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忍界的未來
這天下午，水戶說了很多。
三個人聽著，大多是村子與忍界的秘聞，來龍去脈。
當年柱間與斑的戰鬥，柱間帶回了斑的屍體，隨之不久柱間死亡，當時的那場戰鬥，沒人能靠近，具體的細節只有柱間知道。
要說的是，之後的事。
「斑的屍體被帶回村子交給宇智波下葬，之後，有感忍界的緊張氣氛，為了增加戰力與勝算，扉間瞞著宇智波打開了斑的墓穴。」
「此時，墓中以空無一物。」
「斑詐死遠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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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當時封鎖了消息，準備日後進行秘密處理，這個時候，扉間開始警惕敵視宇智波，而宇智波則認為，村子盜走了斑的屍體，目的是斑的雙眼，期間爆發一次宇智波叛亂，被扉間聯合各大忍族鎮壓，建立宇智波警備隊，安撫之餘集中監視動向，隨後趕上一戰爆發戰死。」
「在一戰過後，我開始在村子陸續發現奇怪的人員。」
「可以說，它們不是人，是木遁的產物。」
「結合現有的情報，我只能判斷它們為斑的手筆，斑從柱間身上得到了木遁。」
「我清楚柱間的傷勢，他只掉了一塊肉。」水戶眯眼，說道：「被斑咬下來的，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柱間的細胞。」
水戶看向綱手問道：「都收回了嗎。」
「奶奶，全收回來了。」綱手點頭。
「沒有遺漏嗎。」水戶問道。
「我不敢保證。」綱手說道：「不排除，三代還有私藏。」
「把團藏盯緊點。」
「是！」
這是被完全當自己人了。
凜看著這一幕。
怕凜聽不懂，水戶說道：「柱間細胞有著讓人獲得木遁的能力，但沒什麼人能夠承受下來，基本必死無疑，這是當年扉間的研究記錄，扉間盜取斑的屍體，並不是對宇智波有意見，他對他親哥也不客氣。」
「作為扉間的弟子，日斬等人深受扉間的影響，繼承的不止扉間的意志，還有扉間的大部分研究記錄，與之一同繼承下來的，還有針對宇智波斑的警惕與敵視。」
「但他們搞錯了目標，針對到了村子裡的宇智波一族頭上。」
「宇智波有錯在先，存在叛亂前科，逐漸的，村子打壓宇智波成了約定成俗的規矩。」
「而你們，看著這一幕，感同身受，害怕成為下一個宇智波。」
「事態發展到現在，日斬比你們更害怕，他害怕他的一族被清算，尤其害怕宇智波。」
「因而，只能硬著頭皮走到底，持續的製造村子的緊張氣氛，積累摩擦矛盾，直到四分五裂。」
「繼續放任下去，木葉會被三代摧毀。」水戶眼眸幽深的看著遠方，說道：「我原本的打算是讓玖辛奈與水門上位，作為自來也的弟子，水門是受到三代信任的人，而玖辛奈作為九尾人柱力的同時，還是水門的妻子，新的火影上位，會讓矛盾緩和，再由水門著手處理。」
「與三代一樣，水門是個溫和又不失魄力的年輕人，深愛著村子。」
「與三代不同，水門的身後，沒有一族的掣肘壓力與期待。」
「所以，我需要忍耐，哪怕看著我的家鄉被摧毀。」
水戶笑道：「這事，是宇智波斑乾的，他在背後挑動了四大國襲擊旋渦國，洗劫了我之一族的一切。」
「你們猜他在幹什麼，想幹什麼。」
三人搖頭。
「他已經很老了。」水戶笑道：「就算放著不管也會自然老死。」
「為什麼還要出來挑動事端。」
「在會老死的情況下，這一切努力都沒有意義。」
「除非，他確信，自己能夠恢復青春，或者死而復生。」
水戶眯眼，說道：「六道仙人、仙人之眼輪迴眼，被稱之為掌控生死之眼，忍界素來有猜測，輪迴眼的前置形態，跟瞳術家族脫不開關係，具體是哪一家，宇智波、日向等，都有可能，如今看來，應該是千手與宇智波的血脈融合之眼。」
水戶拿出木葉的護額，蒼老的手按著金屬抹平多餘的特徵，留下中心的旋渦，說道：「大概長這樣，仙人眼。」
「奶奶！」綱手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失聲喊道：「我看到了，輪迴眼，雨之國，紅頭髮的少年！」
這事才過去沒多久，綱手記憶猶新。
雨之國經歷的一幕幕，恐怕她到死也不會忘記。
「是嗎...」水戶笑了，說道：「看來是選了我漩渦一族的人，當輪迴眼的人柱力。」
「他們是自來也的弟子。」綱手急聲道：「我們可以把他們帶回來！」
水戶輕輕的抬手一擺，說道：「現在的木葉，可放不下輪迴眼這尊大佛，在外面也好，況且，斑還沒有死，我們自己家麻煩也一堆。」
「從一戰開始，忍界大戰背後就似乎有斑的影子...」
「扉間死的很蹊蹺。」水戶凝聲斷言道：「雲隱的金角銀角部隊，留不下扉間！他們不夠格！」
「而剛剛結束的二戰，更是少不了斑的參與！」
水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未來三戰，任然不容樂觀。」
「我不明白斑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想明白他的想法。」
「但是，斑的一切行動，必然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木葉被斑摧毀。」
「他會親手摧毀在他眼中，木葉這個錯誤的產物，這個比之戰國更為殘酷的忍村制度，當他正式歸來那刻，他會橫掃忍界五大國!」
水戶看向三人，笑道：「我的時間不多了...」臉上的皺紋疊起。
「現在的我，還能再保護你們幾年，但孩子們，必須儘快成長起來，每快一分，就多一分勝算。」
「原本我已經絕望了，只是盡力而為。」
「水門跟玖辛奈這倆個孩子，很有天賦，但是不夠，不過是區區天才而已。」
「他們能不能成長為斑的對手，我只抱有萬一的期待。」
「如果木葉沒有強如柱間的人存在，不，是比柱間更強的人存在，木葉的結果，在此刻就已經註定。」
「但是...」水戶笑了起來，大笑，看向凜。
「自來也那孩子在妙木山的唆使下，不斷的在忍界中尋找預言之子，預言中，他會在忍界即將毀滅的生死存亡之際，拯救整個忍界，改變這個世界。」
水戶笑了笑，說道：「預言什麼的不重要，那不可信，我只相信我的雙眼，良人他的力量，足以改變這個世界。」
水戶雙手一拍，一道巨大的捲軸憑空而現，沉悶的立在凜的面前。
「這是琳的嫁妝之一...」水戶說道：「濕骨林蛞蝓仙人的契約捲軸，良人的下一個種子分享對象，就是活蝓仙人。」
凜伸手，按在捲軸上，說道：「我明白了。」
水戶點頭，笑道：「從今天起，你是綱手副手，協助綱手競選村子火影之位。」
「是！」
「忍獸療養班還是有點小了。」水戶想了想說道：「下次上忍會議，提議村子開個綜合忍犬培養班吧，三代會答應的。」
凜眼前亮了亮，這是讓村子出錢，分擔犬冢一族培養忍犬的經濟壓力。
「是！」
「給你們倆派個任務。」水戶說道：「成立千手與犬冢聯合搜尋醫療班，掛靠木葉醫院，前往五大國，接回倖存的旋渦族人，兼職暗部的培訓與工作能力，密切收集忍界情報。」
「是！」
綱手與凜起身，單膝跪地領命。
晚上，三個女人帶著玖辛奈出了千手宅，按照先前約定一路來到居酒屋。
彼此間喝著小酒時，眼神複雜，感受到了肩上如山擔子的沉重。
但凜，從來都是會承擔責任的靠譜女人。
「綱手，恐血症的克服，要不要我幫忙。」凜問道。
「我有自己的辦法。」綱手說道：「大不了，我給自己腦子切一刀。」
「姐...」夏乃說道：「你別嚇我，不要這樣亂來！」
「喝酒！」綱手舉杯，夏乃與凜與之碰杯，話這麼說，但綱手杯里的是果汁。
玖辛奈看著這一幕，不懂酒有什麼好喝的，吭哧吭哧的掃著菜品。
街道上，白牙揣著雙手漫步走過，路過時，看著臨窗的四人，笑著打了個招呼。
「朔茂前輩...」綱手熱情的邀請道：「吃點嗎？」
「你們吃，我還有點事...」白牙溫和笑著拒絕，邁步離開。
等白牙走開，凜說道：「白牙是你直接的競爭對手。」
「我知道。」綱手點頭，說道：「能不能把他拉過來。」
凜沉聲道：「白牙是個有自己堅持的男人。」
「那還真是遺憾，憑本事分勝負吧。」綱手笑道：「倒是你，現在不會尷尬嗎。」
「不要小看白牙，他不會怪我。」凜說道：「但他更不會對你放水，我覺得你勝算不大。」
綱手搖晃著酒杯，說道：「他能不能贏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贏，這要看三代老頭子能頂住壓力多久，畢竟他才是現任火影，沒有重大決策失誤，下不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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