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若是良人，可以的（192年，五月）

  蔡琰的唇是濕潤且柔軟的，還有著女子特有的奶香與花香，張燕只覺得這味道令自己沉醉不已，寧願溺死在這香氣與紅唇下，久久不願意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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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也不牴觸，哪怕是已經咽下了整顆人參，早已恢復了不少氣色，卻依舊緊閉雙眼，如若初生嬰孩，迎合著張燕貪婪的熱吻。

  她那修長的睫毛不斷顫抖，胸口因為激動而上下起伏，偶爾嚶嚀一聲，臉蛋便升上一分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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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燕興許是上了頭，竟然嘗試探入蔡琰香口之中，尋找著那三寸柔軟。

  蔡琰渾身顫抖一下，忽的睜開了雙眼，她面升朝霞，長睫狂顫，怔愣一瞬後，便用力的回應著張燕的舉動。

  「嘖……年輕真好……說親就親，也不避人！」

  華佗咂舌嘆道，用臼杵將舂臼內的最後一點藥材搗得稀碎後，不得不打斷二人的接吻。

  「那個……張將軍，你得把這藥給你娘子敷到傷口處，你娘子這傷還沒好呢！」

  華佗看著張燕，無奈的說道。

  蔡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究竟有多大膽，她「呀！」的嚶叫一聲，離開了張燕的唇。

  一縷晶瑩剔透的細絲從兩人嘴角處被拉長，隨後「噠！」的細微一聲，直接斷裂開來。

  少女捂住發燙的小臉，撇過頭去不看張燕，張燕則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尚溫，留有餘香。

  「額……咳，咳，多謝神醫！」張燕伸手接過舂臼，乾咳了幾聲。

  「咦，有什麼在意的，想當年，老夫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啊……」

  華佗嘴角含笑，捏著長須感嘆道。

  蔡琰臉蛋變得炙熱，將小腦袋垂的更深了一些。

  「神醫，我應該怎麼上藥？」張燕看著手中舂臼，有些發愁。

  「這還用問？」

  華佗嘿笑一聲，雙手交叉輕輕撩起一點衣角回答道。

  張燕老臉一紅，他沒想到這劇情竟然過得這麼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徐榮，你別回頭，幫我煎份藥來！」

  華佗指了一下地上的皮草，示意張燕用那張皮草把蔡琰遮住，隨即轉過身去，拍了拍還在避嫌的徐榮，吩咐道。

  「好的，神醫！」

  徐榮點點頭，從華佗的驢子身上拿下一隻藥鍋，用火石點燃幾根枯木後，自一旁的小溪中盛了幾碗清水倒入藥鍋。

  張燕空張著嘴，知道此時無人能夠注意他們，當即鼓起勇氣，撐起皮草擋住了蔡琰，對著面前的妙人道：「琰……琰兒……你把後背露出……來……才，才能上藥。」

  蔡琰身體僵了一下，從齒間擠出來一個「嗯……」字，便不再動彈了。

  張燕等了幾個呼吸，這才意識到蔡琰是等著自己為她掀起衣裳。

  他在窘迫之下還是伸出了顫抖的右手，在觸碰到蔡琰裙擺的一剎那，他感到蔡琰身子如同小篩子一樣緊張的顫抖。

  片刻後，蔡琰只覺得自己的後背一陣發涼，張燕還是掀起了他的衣裳，找到了蔡琰的傷處。

  張燕看著那紫青色的傷痕，心中一片憐惜，忍不得撫摸一下，引起蔡琰一陣驚呼。

  「那……那我上藥了，琰兒！」張燕用手指沾了些藥泥提醒道。

  「嗯……多謝良人……」蔡琰低垂著臉蛋，羞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了。

  張燕輕柔的摸上了蔡琰的後背，將藥泥均勻的塗抹在上面。

  他終於鼓起勇氣看向了蔡琰，那光潔如玉的後背如同打磨過一樣，毫無瑕疵，摸起來柔弱不堪，水靈靈的，像是在撫摸一顆扒了皮的荔枝肉似的。

  張燕感受著指腹不斷傳遞來的柔軟觸感，長長舒出一口氣。

  這一刻，他才感受到穿越的美好。

  蔡琰臉蛋上的紅霞蔓延到了修長的頸部，像是只熟透的海棠似的，待張燕採摘。

  「既……既見君子，德音孔膠……心乎愛矣，遐不謂矣……」

  蔡琰雙手捂住臉蛋，輕聲說道。

  「啥意思？」

  張燕將最後一點藥泥抹到了蔡琰的傷口處，聽到了蔡琰的奇怪言語。

  「良人……」

  蔡琰搖搖頭，開口解釋：「妾身心悅良人……」

  「當初背誦時還不懂詩人所感，只知其意，直到此時此刻，妾身才能與詩人共鳴……」蔡琰繼續感嘆道。

  張燕聽的雲裡霧裡，沒能明白蔡琰的意思，只是帶著留戀的將手從蔡琰的背上移開，忽的又被華佗拍了幾下肩膀。

  只見華佗正背著身，向後遞給張燕一張紗布和一根細長的帶子。

  「來，張將軍，把這張紗布蓋在藥泥上，再用這根帶子把紗布綁好！」華佗背著身子解釋道。

  「多謝神醫！」張燕接過紗布和帶子，點頭謝道。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但又很小心的將紗布蓋到了蔡琰背上，用帶子圍住紗布後，繞到了蔡琰的身前。

  但在如何繫緊帶子這件事上，張燕發了愁。

  這一個不小心，就會碰到蔡琰的兩團尚未盛開的花苞，張燕系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蔡琰看著面前慌亂的大手，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抓住了張燕的大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若是良人的話，妾身不在意的，妾身已經是良人的人了，只是此時還需要守孝，不能貪圖享樂……」

  蔡琰忽的又羞紅了臉，不知道自己在雲裡霧裡的說些什麼。

  張燕感受著掌心傳來的自己從未敢奢望過的嬌嫩觸感，一股如同火山噴發般的、兇猛的熱氣自胸口升起，直直衝到了他的頭頂。

  這熱氣沖的他是一陣心神迷亂，沖的他是一陣興奮。

  隨即這股興奮又像岩漿似的，直接蔓延至全身，竟然讓張燕渾身都在顫抖。

  「琰兒……琰兒……」張燕不停的呼喚著。

  「嗯……妾身在聽……」蔡琰感覺到了張燕的激動和興奮，自己也嬌羞不已，但還是任意張燕觸碰自己的身子。

  「張燕今生今世，都必然愛你一人……」

  張燕想了後世無數的情話，最後蹦出嘴來的竟然是這最簡單的說法。

  「良人……妾身也是……」蔡琰道。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