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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斬群敵無雙

  那個流浪修士承受的衝擊力,猶自震的他雙臂骨裂,口吐鮮血,雙膝發軟的跪倒下去。

  而陳天意在刀與棍碰撞的瞬間,通過百戰心法吸收了對手棍上的部分修力,轉化成了他刀上的修力。

  他左手的刀斬上另一個修士的兵器。

  那個流浪修士的下場,跟第一個一樣。

  刀斷,雙臂骨裂,身體一軟,就那麼跪倒下去。

  

  陳天意左手和右手的長刀,分別在碰撞中吸取了敵人兵器上的部分修力,增強了刀上的修力。

  於是兩把刀威力更強的斬向下一個對手,再下一個對手……

  旁觀者只見陳天意發動百戰絕技的所向披靡,兩把長刀飛快的揮動,人在敵群中肆意衝殺。

  刀光過處,一個個流浪修士跪倒地上,有的還能雙手撐地支撐身體,有的直接趴在地上大口喘氣,還有的氣若遊絲的仿佛隨時都會斷氣。

  哪裡是什麼許多人圍攻一人?

  分明是陳天意一個人在肆無忌憚的切瓜斬菜!

  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如此戰況,看熱鬧的幾十個流浪修士也都沒見過。

  陳趙星界過去那些弟子也沒有想到,他們雖然知道陳天意和趙天賜身手高明,卻也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水可柔伸長脖子,也看不清戰況,只看見叢叢包圍的敵群中,有越來越多人跪倒,以及趴著。

  星源灌體修為的優勢如此巨大,水可柔過去根本沒有想過。

  以前看趙天賜一個人打六人團的流浪修士如切菜,那已經讓她很震撼了。

  此刻她才意識到,如果趙天賜不計較修力的損失,大概也是虎入羊群,視敵眾如無物吧……

  水可柔面前,兩個彼此制衡的女修士中,個頭高些的女修士突然說:

  「這個流浪修士的身手很高明,而且還有星源灌體的修為。可惜了,換個地方,換個場景,你肯定會救他,拉他加入炎黃派。你不如給我些好處,我暫時放過你,一可解眼前困境,二可給你時間招攬強力幫手。」

  「你為誰而戰?」另一個女修士語氣裡帶著質問。

  「為我自己。」

  「為什麼追我?想得到什麼?」

  「為了好處!你給夠了好處,我可以不追你。」高個子的女修士語氣里透著玩味。

  「你會拿了好處,轉頭再從天火門拿一次好處。」

  「對呀。既然你看明白了,我就只能從天火門那拿一次好處了。」


  高個子女修士突然又說:

  「這麼打下去,天火門的要出手了。你如果想救這個流浪修士,可以給我足夠的好處,那麼我暫時就不會是你的敵人。」

  「我沒有帶星源石,可以許諾事後給你。」

  「那就沒辦法了,你還有事後嗎?」高個子的女修士語氣里透著嘲諷。

  水可柔忍不住低聲說了句:「他明顯在切瓜斬菜,還能控制著不打死人,根本不需要人幫。」

  「一個藍星流浪修士,再強也不可能打贏天火門同境界的門派修士。」

  高個子的女修士語氣確定,水可柔為之一驚,才意識到陳天意處境的真正危險!

  ……

  天外修士白怒低頭聽憑處置,敢怒不敢言的可憐狀況,讓趙天賜看的份外痛快。

  他本想嘲諷這天外修士幾句,卻又改變主意。

  他突然覺得,這天外修士容易憤怒,又不太聰明,可以稍加籠絡,必要時刻拿來當炮灰。

  於是趙天賜跟白怒出去,學了白怒傳的星界秘法之後,趙天賜嘆說:

  「白怒修士啊!你我其實無冤無仇,若非你針對我,又那般羞辱,我也不會忍無可忍,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白怒無話可說,但他心裡實在鬱悶又氣憤。

  聯盟里過去說起藍星狂徒,都說要如何逮著機會收拾。

  結果,他動手了,聯盟卻不管他了。

  趙天賜又嘆氣說:「其實我知道,你跟我沒有私仇。說到底是你們聯盟里小人太多,他們嫉妒我代管的星界多,他們自己又不好意思低聲下氣的求別人把星界交了代管,又或者拿不出那麼多星源石當代管費,就對我誹謗中傷,讓充滿正義感的你出頭。」

  「……什麼聯盟!我呸!」

  白怒這兩天,求爺爺告奶奶,過去一個個說起來高調的聯盟里的星界主,都說支持對付趙天賜。

  但是,又都說要等盟主定奪,不能私自行動。

  「是啊,大多聯盟里都是虛偽之徒!但凡要消耗修力的事情,都不願意了。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水夜天剛才發了話,我也不敢反對,等回頭我找機會跟她說說,把時間儘量縮短些,我少吸一些時間的修力。」

  「那……多謝了!」白怒十分意外,不由對趙天賜改觀。

  「小事!我就覺得你性格對胃口,不偽裝,敢打敢拼!以後白怒星界有什麼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我趙天賜對朋友,對盟友,絕不會像你們聯盟的虛偽之徒!」

  「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了!」白怒心情好多了。

  趙天賜又陪白怒聊了一通,兩人各自道別。

  沒走多遠,一顆石頭突然橫空飛過來,砸在趙天賜腦袋上。

  他吃痛的揉了揉,恨恨然道:

  「惡女人你下手有沒有輕重啊!」

  他不必想也知道,肯定是水夜天。

  果然,就看見水夜天坐在顆樹上,上半身隱沒在枝葉的陰影里,只見她拿手拍了拍旁邊的樹枝。

  趙天賜跳上去,在她身邊坐下,卻挪了挪,不想挨著她。

  「你說,想縮短多少時間?讓出多少給白怒?」

  「我就哄他的,根本不打算跟你提。回頭就說我提了兩次都被你否了,說你言出必行不容更改,就能空口白話賺了他感激。這種笨蛋哪需要真給好處啊?說點好聽話裝義氣就夠了。」

  「我特別欣賞你的卑鄙無恥!」

  水夜天早料到趙天賜是這麼打算,但還是想求證。

  「所以啊,這些髒事以後交給我干,美名都留給你。」

  趙天賜不忘體現他的價值。

  「我需要?」水夜天一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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