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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修為摻水?

  第264章 修為摻水?

  當時烈日怒照,人在其下如煎油,攻守皆不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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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長一方兵少馬缺,只靠以逸待勞找補弱勢,也只能在這時進攻。

  骨舍聽到炮響,發現敵人來自東面,又確認兵力只有數千,覺得自己還能應對,於是被動指揮迎擊。

  當他看到前方金甲白馬,那個『楊』字大旗越來越近,才意識到是楊長親至。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骨舍立刻指著前方大喊:「誰能斬殺此白馬將,戰後晉升猛安、賞千金、牛馬千匹、女人三百!」

  「猛安!」

  「千金!」

  「殺!」

  貪婪的金人呼嘯而出,很快就如野草被踩在腳下。

  骨舍見勢不對,急謂左右:「射他,亂箭射他!」

  「殺光金狗!」

  楊長自恃力大馬快,為了照應身後兵馬,故意壓住速度不激進,讓更多人享受【破軍】『光環』,但始終保持最前身位。

  他不但能掄鏜從容斬將,還能閃避抵擋飛來的亂箭,如天神一般不可戰勝。

  斜坡上眺望指揮的骨舍,看到這一幕驚得呆若木雞,心說這廝是個什麼怪物?難怪能擊敗老友婁室。

  若是不能斬殺此獠,他或許能憑這三四千人取勝?

  我兩萬女真勇士,戰敗實在太恥辱!

  眼看對方以步卒為主,骨舍有意通過騎兵優勢,拉開距離消耗楊長軍體力,之後再伺機反打。

  可他還沒來得及下令,就聽到軍隊右翼異常喧譁,扭頭看去發現另一支隊伍,旗幟上赫然是『林』字。

  由於楊長太過強勢,吸走金軍太多注意力,都沒人發現側翼的林沖,等發現不對為時已晚。

  豹子頭林沖!

  骨舍在高平備糧期間,曾向高世由打聽過潞州虛實,早就聽過林沖大名。

  這仗,沒法打了。

  只能吃點虧,先撤出去再說。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快馬趕來,滿頭汗水匯報導:「將軍,左側山上也有伏兵,領頭就是壺關那大和尚。」

  「魯智深!」

  骨舍脫口而出,暗忖又一個狠人,隨即大聲下令:「撤,傳令各部,往回撤,不要戀戰,立刻,馬上!」

  「是!」

  面對楊長、林沖、魯智深三面夾擊,金軍雖人數占優也只能撤。


  真實戰爭不是玩遊戲,不是想撤就能全身而退,骨舍這支兵馬有半數騎兵,在轉移撤退時有一定優勢,至於那些無馬的步卒,自然就成了擋刀的炮灰。

  楊長在澤州布局數日,可不是為了這碟小菜。

  伏擊戰轉為殲滅戰後,他便把戰場交給林沖,自己與魯智深繼續追擊,而骨舍帶領敗兵向西潰走。

  沒逃一會,天色轉暗,夜幕將至。

  骨舍原計劃經郭莊西北山坳,打算從來時最近的路線回高平,但敗軍距離山坳還有數里之遙,就看到山坳處有許多火把。

  根據火把數量判斷,保守估計有五六千人。

  粘罕元帥此時還沒到,降將高士由沒有命令,一定不會來接應。

  所以,這又是伏兵?

  骨舍沒時間多想,他麾下將士又累又餓,也不敢趁著夜幕硬闖,思來想去只能繞道。

  不能走郭莊捷徑,就要向南多走數十里,但他的金軍都有馬代步,所以並不擔心繞路被追上。

  楊長哪這麼多人?骨舍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之前情報有誤?

  金泉山伏擊戰,楊長几乎動用了全部兵力,根本沒多餘部署他處,而骨舍看到的數千火把,實際是聞煥章在虛張聲勢。

  聞煥章只有兩百護衛,他在郭莊都沒找到足夠村民假扮,便讓每人打三四個火把,這才把金兵成功嚇退。

  楊長一路追至郭莊,見到聞煥章寒暄嘆息:「還是騎兵有優勢,我沒辦把金軍都留下,現在骨舍向南繞道,我是不是應該見好就收?現在抄近道趕去高平,想辦法將夜梟軍」

  「太尉應該繼續追。」

  「什麼意思?」

  「時統制剛剛派人來報,他已招降高世由掌控高平,所以嘛」

  聞煥章話沒說完,楊長再次變得興奮起來。

  他激動打斷,立刻抱拳辭行:「先生說得很對,我帶輕騎繼續追擊,不給金軍喘息之機,等會魯大師趕到這裡,讓他抄近道去高平待敵。」

  「太尉放心去!」

  聞煥章目送楊長離去,感慨楊太尉化腐朽為神奇。

  時遷在梁山排名墊底,到了楊長這裡卻極受重視,一路升遷做了夜梟軍統制,聞煥章原本還不能理解,現在才明白什麼叫慧眼識珠。

  誰能想到偷雞摸狗之輩,憑一己之力做出這樣大事,宋江要是有楊長的眼光,或許當初能讓時遷位列天罡?

  稍後等來魯智深,聞煥章轉述楊長新安排,他便率軍連夜翻越山坳,擔心步兵速度慢,又徹夜不停趕路,誓要在金人前抵達高平。


  其實魯智深擔心多餘,他那條行軍路線頗為平坦,夜間通行也能保持速度。

  相反骨舍的路線多溝壑,夜裡視線不明導致戰馬多失蹄,後面又有楊長鍥而不捨追趕,不但沒有得到休整,最後還越繞越遠。

  七月二十六,骨舍帶著七千敗軍,終於辛苦回到高平地界。

  楊長追了骨舍兩天,金軍路上折了兩千餘騎,而且到了高平仍窮追不捨,骨舍遂不敢回米山大營。

  骨舍徑直來到高平城下,意外發現高世由就在城頭,於是上前急切呼喊:「高將軍,快快打開城門,楊長打來了!」

  「楊長?」

  高世由舉目眺望,喃喃說道:「遠處真有一隊兵馬,不過人數似乎沒您多,為何」

  「你懂什麼?楊長就不是人!」

  「安?」

  「休要遲疑,快快開城。」

  骨舍急得呵斥,跟著又追問:「昆果現在何處?讓他來見我!」

  「哦,昆果就在城下。」

  高世由好似恍然大悟,言罷轉身對身邊人喝喊:「快去打開城門,迎骨舍將軍入城!」

  「是!」

  骨舍焦急等了一會,見城門開啟即揮軍入內,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剛才聽到昆果在城下,所以經過城門甬道之後,他就仰起脖子左右探看,想讓昆果輔助高世由守城,但走了半條街都不見人。

  昆果人呢?

  今日這街道,怎出奇的靜?

  骨舍剛遲疑勒韁減速,就聽到砰砰砰的開門聲,街道兩側的店鋪一起打開,埋伏在內的士兵倏然殺出。

  「這是.」

  「騎黑馬的就是骨舍!」

  「嗯?他是我的!」

  一群人從前方街角殺出,魯智深聽到時遷向夜梟軍下令,立刻提起禪杖拍馬殺去,生怕再次被人撿漏補刀。

  看到左右伏兵殺出,骨舍情知中計已無法回頭,只能帶著親兵奮力向前廝殺,希望從其他城門殺出去。

  然而他們剛衝出幾步,就看見熟悉的胖和尚,擋住隊伍去路。

  「魯智深?」

  「他怎麼在這裡?不應該在後面?」

  「這不合理!」

  左右驚得竊竊私語,骨舍眼見眾人心怯,提起骨朵往前一指,大聲喝道:「管他是誰,衝過去才有生路,想活命,就跟我沖!」


  「沖!」

  「殺呀!」

  「魯智深,納命來!」

  骨舍一馬當先迎上前去,口裡不忘叫囂為自己鼓勁,卻照面沒接住魯智深一招。

  水磨禪杖如巨石落下,直接震的骨舍武器脫手,這廝震驚之餘慌忙轉身。

  奔跑數日,應我力怯了

  不過這胖和尚,力量也忒誇張,難怪能拿起石獅。

  骨舍轉身直接傻眼,只見周圍人擠人無路可走,緊接著就聽耳邊急促風聲,然後整個人就像停電一樣。

  魯智深掄起禪杖,一杖敲在骨舍頭頂,霎時腦漿迸得四濺。

  失去主將,如蛇去頭。

  這些入城的金軍,如同趕入圈的牛羊,逃脫不了待宰命運。

  要不是骨舍謹慎,八千敗軍都要闖入陷阱,但即便後軍逃過一劫,還有一道大劫等著他們,楊長的追軍就在其後。

  眼見魯智深、時遷殺得爽快,高世由也派出澤州駐軍參戰,而看到刀槍加於金人之身,這些偽軍突然覺得翻身做主了。

  骨舍沒死之前,金人能統一行動,人死則各自逃命,完全沒了章法,所以遭到前後夾擊,反而還有人能逃脫。

  高平這場殲滅戰,持續了兩個時辰。

  楊長兩日前忙著追擊,都沒來得及在戰場撿屍,平白浪費了不少經驗掉落,特別是必掉的殺氣值。

  這時眼見大局已定,他才一邊打一邊拾取,同時命人收繳馬匹、兵甲,治下各州都在大肆募兵,繳獲的裝備正好派上用場。

  硝煙散去,時遷將楊長迎至縣衙,等待將領入內獻捷。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各級將領紛紛入內,其中高世由去得最晚。

  不是他不尊重楊長,而是作為原澤州守將,對高平的一切都最熟,便受命安頓繳獲戰馬。

  兵甲武器可以慢慢打造,但楊長沒有獲取馬匹的渠道,所以戰利品中的戰馬尤為難,特別是一次性繳獲數千匹,算是難得的一場橫財,自然要妥善進行安置。

  高世由安頓好馬匹,這才到縣衙拜見楊長。

  「稟報太尉,今日繳獲的戰馬,共計五千八百三十」

  「高將軍辛苦,快快請起。」

  楊長雙手扶起高世由,勉勵了幾句就著急詢問:「聽說粘罕正率大軍來此?不知他是走太行陘還是白陘?」

  「太尉所言不假,骨舍賺壺關失敗,即派人往汴梁報信,居然真驚動了粘罕,很快決定從汴梁撤軍來此。」


  「這麼說汴梁城沒破?」

  楊長蹙眉問完,跟著又補了一句:「對了,不知粘罕是走太行陘,還是走白陘?」

  「末將認為汴梁城堅,粘罕就是因為久不能克,這才轉道來對付太尉,至於太行陘還是白陘,末將確實不知情,不過太行陘更好走.」

  「我也這麼認為,可知粘罕何時會到?」

  「根據骨舍的推測,應該就是這一兩日,但晉城一直沒有新消息,估計這陣子太行山多雨,延緩了行軍速度?」

  高世由話音剛落,楊長激動得以拳擊掌。

  「這雨下的好,真天助我也,對了,晉城乃澤州治所,那裡可有金軍?」

  「沒有。」

  高世由搖頭答曰:「骨舍對您很忌憚,他將帶來的所有兵馬,全都集中在高平。」

  楊長頷首喃喃說道:「今日走脫千餘金軍,不知會不會去攻占晉城,粘罕跨越太行遠來,不能讓他立錐之地,看來我還不能休息,得連夜趕過去」

  「太尉連日勞苦,不如小弟和高將軍先過去,您在高平休息一夜?」

  看到時遷抱拳請纓,楊長先是欣然一笑,而後搖頭說道:「我還是得親自去,高將軍速去點兩千兵,咱們馬上就出發。」

  「是。」

  高世由領命而去。

  楊長簡單囑咐了幾句,便急匆匆出了高平縣衙,趕到晉成已是後半夜。

  幸運的是,金國潰兵未至。

  高世由叫開城門,楊長這才入城休息。

  卸甲上榻,已是丑時。

  楊長卻一點不困,他慶幸自己運氣好,暗忖老天都在幫自己,要是粘罕如期抵達,別說吃掉骨舍的兩萬金人,能完美撤離都苦難。

  我果然是天命之子。

  對了,今日撿了這麼多殺氣,屬性或許有變化?

  這廝精神頭更足了,急忙坐起身觸點眉心。

  果不其然,青銅面的殺氣已存滿,之後與黃銅面的人望氣,如兩江匯流灌入丹田。

  納氣入體之後,再看銅碑的兩面,溢出少量人望沉澱碑底,殺氣則幾乎沒有剩餘,楊長感覺境界有所提升,但身體沒有太大變化,丹田擴充得也很有限,又覺得是不是沒提示。

  心念一動,面板出現。

  姓名:楊長

  修為:鍊氣境五層

  命格:撿屍者

  擁有屬性:一虎之力、首領、飛將、鐵壁、鷹眼鴞目、破軍


  擁有技能:廚師好手、障眼法高手、獵人大師、騎術宗師、農夫宗師、拳腳大成、刀劍圓滿、相撲小成、槍棒化境

  擁有絕技:蜈蚣步、流星碎、洞察之眼、鎮氣囚力、亂舞、倒掛金鉤、風速箭、飛翎

  真提升至鍊氣五層?與當初公孫勝境界齊平,可我為何沒有任何感覺?

  公孫勝鍊氣五層能呼風喚雨,而鄙人連半個法術都都沒學會,人與人的差距是不是有點大?

  不會因撿的修為所以摻了水?就像花錢讀出的水碩一樣?

  除此之外,騎術也達到了宗師。

  農夫宗師覺醒【種豆得豆】,這玩意兒會覺醒啥天賦?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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