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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也配練長生訣?

  「哦?李兄為何這麼快改了主意?」

  「並非李某朝三暮四,但徐兄甘舍富貴安寧,也要為天下蟻民爭命,此等風骨胸懷,實讓李某汗顏。我願鞍前馬後,死不旋蹱!」

  徐言大笑,上前將他擅起。

  「李兄既有此心,我們便已經是同路人了。不過……」

  「怎麼?」

  「想和我徐某同路,不但要有心氣膽魄,本事也一樣重要。再怎麼滿腹豪情,回頭讓人宰了也是堆臭肉。追殺我的人,可都是各方高手。」

  

  李靖馬上黑了臉,「徐兄放心,杜伏威手下執法隊,皆由軍中高手組成,已被我獨自滅了兩隊。李靖雖然不敢自稱強者,但也絕不致會成為你的累贅。」

  跋鋒寒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老弟,徐師數月前就挑了宇文化及一隻眼,前天先砍了王薄之子的頭,後廢了大江幫兩個幫主。昨天跟我聯手,甚至幹掉了鐵騎會任少銘。你這點成績,就別拿出來說笑了。」

  李靖倒吸了口涼氣,「任少名成名多年,據說在南方武功僅次於宋缺,你們真的幹掉了他?」

  徐言笑著擺手,「傳言有誤。我敢向你保證,任少銘跟宋缺至少差了五個跋鋒寒。」

  跋鋒寒臉一黑,輕咳了兩聲。

  「現在已露面追殺我們的,除了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外加畢玄之徒拓跋玉和淳于薇,外加鐵騎會高手。還有些沒露面的,就不好說了。李老弟可要想清楚,跟我們在一塊,杜伏威恰恰是你最不必擔心的人。」

  聽到這裡,李靖臉色越發僵硬,只能轉為苦笑。

  「請恕李靖先前說了大話,如果真是這等陣仗,我確實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徐言眯了眯眼,「那也未必。只要李兄也能馬上練成長生訣,我保你脫胎換骨。」

  李靖大為震驚,「長生訣?這種千古奇功,我……能練得成嗎?」

  其實他想問,我也配練長生訣?

  但徐言卻似乎對他很有信心。

  「長生訣雖為千古之秘,其實只是對資質悟性太苛刻。我觀李兄並非俗流,只要你能領悟到氣感。有我相助,必能令你成功。不過其中風險也不小,就看李兄是否願意嘗試。」

  李靖重重點頭,「李某當然願意一試。」

  徐言從懷中掏出長生訣,隨即又說道:「李兄,還有一個規矩要跟你說清楚。練成長生訣,便為我長生門人,需拜我為師。你願意麼?」

  「這……如若能成,李某願意。」

  「好,那你著重看第四第五兩幅圖,看看是否有所感應。」

  李靖接過長生訣,迅速進入沉思。

  跋鋒寒卻在小聲嘀咕,「徐師,你怎麼見誰都想收徒弟?長生訣是那麼好練的麼?還有,你之前已經有兩個徒弟,那我入門後豈不是要排在老三?」

  「你只是根基最好,論資質悟性……李靖就未必在你之下。至於寇仲和子陵……你真以為我是隨便收徒的人?」

  就在此時,李靖忽然失聲驚問。

  「徐大師,這真是長生訣功法嗎?我怎麼覺得,按此圖導氣如烈火加身,練下去必死無疑?」

  徐言斜了跋鋒寒一眼,「叫你猶豫不決。現在你連老三也排不上,只能排老四了。」

  跋鋒寒愕然中,徐言已回身向李靖走去。

  一連數日,都沒有追殺者出現,但李靖練功卻遇到了問題。

  他的氣感已經十分強烈,可就是差點什麼,始終無法完成火屬真氣的生發。

  直到第十天,趕上一場雷雨。山林中一棵大樹被雷擊點燃,李靖才突然來了靈感。

  他就在那棵雷擊木下,一舉催生出了火屬長生氣。

  但這火屬長生氣極度霸烈暴虐,甚至比金屬真氣還要危險,李靖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本元也維持不了生發。

  幸虧徐言以水屬長生氣為他護住衝要,同時由跋鋒寒輸入木屬長生氣協助生發,苦熬了近三個時辰後,才無比艱辛的成功。

  成功之後,三人都累得癱倒在地上,好久站不起來。

  連續休息了兩天,他們才恢復元氣,相互切磋研習武功。

  有了長生氣的李靖,立時產生了脫胎換骨般的蛻變。


  他的血戰十式本就是在亂軍鏖戰中領悟的刀法,以火屬真氣催動更加威猛絕倫,連跋鋒寒也擋得很吃力。

  李靖進步飛快,讓跋鋒寒也非常有危機感,但徐言卻特別開心。

  李靖悟了,他也就同步受益。

  長生訣來到六級,七幅長生圖已解其六,功力再次大幅提升。

  他本能的感覺到,只要再修成最後一幅,自己就能邁入一個全新的高度。

  不過最後一門土屬長生氣,三人多次參詳,仍舊半點不得要領,讓徐言很是發愁。

  三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相互切磋戰鬥,武功都是與日俱進。

  但僅僅過了幾天,跋鋒寒和李靖一致認為,跟徐言打沒意思。

  徐言的打法太穩,真氣還太雄厚,上一個白吊搭。

  聯手的話,徐言只能守的更穩更沒新意,除了累死累活,根本沒啥進步。

  所以,他們漸漸不跟徐言玩了,改為兩人切磋。

  又過數日,三人功行皆滿,終於出了大山。

  已是來到巴陵地界,準備磨拳擦掌的大幹一場。

  然後,就迎面撞上了大隊騎兵。

  足有三百人以上的鐵騎,為首者正是惡僧法難、艷尼常真。

  「放箭!」

  法難怒哼一聲,揮手間飛矢如蝗。

  三人只能掉頭就跑,數百鐵騎在後追趕。

  跋鋒寒恨恨咬牙,「就這種騎術射術,若跋某有弓在手,今日必好好教他們做人!」

  李靖也感嘆,「這種時候,確實是弓箭更好用。」

  跋鋒寒突厥馬賊出身,弓箭肯定是極厲害的。李靖久在軍中,當然也是此道高手。

  徐言才發現,自己守著這麼好的兩個老師,居然在這方面還是空白。

  「那就注意收箭。入林,準備奪弓馬!」

  李跋二人看見前方一片密林,登時心領神會,開始儘量接下身後射來的箭矢。

  很快三人竄入林中,回頭看見法難竟領著騎兵追進來,馬上就看出這是個草包。

  在騎兵失去速度後,徐言又在樹後避過一輪箭雨,便立刻轉身回打。

  法難一馬當先,見徐言敢回頭,大喜舞杖衝來。

  「兵!」

  徐言暴喝一聲,重拳當面擊出,正中法難杖端。

  法難只覺一股巨力由杖端狂涌,人雖還勉強頂得住,但座下戰馬四蹄卻被一擊震斷兩條,連人帶馬直接滾落在地。

  常真見法難落馬,連發十數柄飛錐來襲,徐言也不糾纏,轉身立即又竄向秘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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