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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這一針,可斷子絕孫

  無視門外的呼喊,林慕清把顧言拖到薛筱面前,全程昏迷的顧言像條死狗,被扒光了衣服。

  林慕清輕聲詢問,「既然不報警,那我就自己處理,接下來的過程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先離開。」

  「不要...。」

  薛筱看著辦公桌上的絲絲血跡,聲音狠戾,指尖發顫,喉嚨發緊,「我要看著他受刑,他越痛苦我越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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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泓秋水長眸噙著淚,她從沒如此恨過一個人。

  「我懂了。」

  林慕清將披在薛筱身上的窗簾撕成條,趁著顧言將醒未醒之際,迅速將他綁好,並把有些酸臭的襪子和內褲塞進他嘴裡,為防止他吐出去,外面又用布條纏了三圈。

  確保顧言掙脫不開後,林慕清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銀色小盒,小盒扁平成暗銀色,長寬跟煙盒差不多,厚度只有煙盒的一半,看氧化程度,少說也有幾十年。

  林慕清拇指輕輕撫摸「醫者仁心」四個篆字,心中有些猶豫,這事,很多年沒做了。

  這小盒是他爺爺留給他的遺物,裡面裝著十四根銀針,老人家希望林慕清以後能繼承衣缽,當個中醫,再不濟跟他爹一樣,當個外科醫生。

  但林慕清志不在此,他從小就覺得『大病就得大治』,從根上治,所以,他第一目標是當領導,第二目標是當個有錢人,他打算先工作幾年多賺些錢,然後考研上岸......。

  「唉...。」

  林慕清搖頭輕嘆,隨後拿出一根銀針,快速扎在顧言的人中上,動作迅速,力道精準,下手果決。

  顧言睜開眼,看到林慕清面無表情站在面前,下意識就破口大罵。

  「嗚嗚嗚嗚.....。」

  罵了幾句,顧言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被綁在椅子上,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他幾次想用舌頭把嘴裡的東西頂出去,可塞得太多,伸個舌頭都費勁。

  林慕清面無表情拿出打火機,將銀針燒得通紅,聲音不帶任何情緒,說道:「自我介紹下,我叫林慕清,上財在讀研究生,主修經濟學和法學,所以,你懂的,我都懂,但我會的,你一定不會。」

  完全不知林慕清要做什麼的顧言,有些慌張,嘴裡含糊不清,可能是在罵人,也可能在求饒,對此,林慕清懶得想,他將燒紅的銀針,以極快的速度扎進顧言體內,輕輕轉動,顧言疼得嗷嗷叫。

  林慕清拿起第二枚銀針,一隻手在顧言胸前指指點點,「我爺爺是一位老中醫,醫術很高的那種,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這些,什麼穴位能治病,什麼穴位能死人,什麼穴位能讓你半身不遂,我都懂。」


  林慕清說得極為平靜,就像人機在復讀一樣,顧言聽著心驚膽寒,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出去。

  林慕清一隻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輕輕說道:「別動,深呼吸,深呼吸就好了......。」

  眼見林慕清一邊安慰,一邊下針,薛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她的驚慌程度不比顧言小,要知道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濫用私刑,囚禁他人都是違法的。

  她有些怕了,也有些後悔,心中擔憂顧言出去後魚死網破怎麼辦?

  不等她多想,顧言又傳出一聲哀嚎,林慕清下了第四針。

  「十四經上共有三百多個經穴,十四經外,經外奇穴二十七個」,林慕清伸手按著顧言身前幾處穴位,「幽門、足少陰腎經,紮好了可以治療腹痛腹瀉,可行針手法若是用飛捻彈,也可讓你腹痛難耐。」

  一聲低沉哀嚎,顧言還算英俊的臉變得扭曲不堪,口水直流,眼球充滿血絲,他已經想好,出去後一定找人把林慕清打個半死,給他留一口氣,然後慢慢折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錯不錯,你還挺能扛。」

  林慕清笑容玩味,隨手撥弄幾根銀針,可這一動,剛剛還在咬牙忍受的顧言,瞬間哀嚎,淚水直流,眼中再無兇狠,有的只剩懇求。

  林慕清視若無睹,繼續下針,轉眼間,天突、璇璣、梁門、水分、太乙、天樞、中注、歸來、氣沖等十幾個穴位都已被入針。

  他用力捻轉梁門穴上的針,顧言只覺得腹腔猶如刀割劍刺,活生生凌遲一樣,他怕了,開始求饒,他看向薛筱,像一條狗一樣不斷點頭。

  林慕清所採用的手法,在中醫領域被稱之為滯針,這通常是許多初學者在施針過程中容易遇到的問題,他們往往在捻轉、提針時指力不均。

  然而,林慕清顯然不屬於此類,他巧妙地運用了極為罕見的分力技巧,使得顧言的肌纖維緊密地纏繞在針身上,加之顧言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疼痛感更是成倍增加。

  林慕清按著顧言頭部幾個穴位,如啞門、風府、風池三穴,像一位老教授般給學生講解。

  「刺傷腦脊髓,會出現短暫的肢體癱瘓,半身不遂。若刺中延腦,你將呼吸困難,甚至停止呼吸。背部第一腰椎以上棘突間的穴位,針刺過深可刺中脊髓,渾身就像觸電一樣,特有意思,可如果我要刺你中樞神經,你只要被人輕輕打一下頭,或者情緒急躁,半身不遂是跑不了的,想不想試試?」

  顧言聽得心驚膽戰,這孫子是從哪來的?他家就沒一個好人嗎?這種酷刑也會?顧言怕了,因為他知道林慕清真的能做出來,急得直跺腳。

  林慕清將塞在顧言嘴裡的臭襪子拿出來,沒等他說話,顧言開始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我絕不會報警,更不會追究.....。」


  沒等他說完,林慕清完全不給他機會,三針入喉,疼得顧言呼吸困難,嘴角漸漸流出鮮血。

  林慕清坐在辦公桌上,手裡把玩著一個東西,戲謔道:「你瞧,貴人多忘事了不是?剛剛我就說了,我也學過法律,你會的我都會,想報警抓我?憑什麼?虐待?囚禁?呵,有證據嗎?你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任何機構都查不出來,至於說到報警,應該報警的是我們才對,你強姦薛筱,證據確鑿,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跑不掉的,你的律師執照也會被吊銷。」

  說到這,林慕清拍了下額頭,像是想起什麼,「忘了告訴你,監獄對強姦犯有自己的規矩,尤其是你這種白白嫩嫩,皮膚光滑的。」

  顧言聲音沙啞如貓頭鷹一樣,「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給你補償,多少錢我都給......。」

  林慕清擺擺手,「你弄錯了,我不是在勒索你,你只要配合,我可以讓你免了這份苦,如何?」

  「配合,絕對配合」,顧言艱難開口。

  「嗯,這就對了」,林慕清扔下手中東西,走到顧言身前,以極快的速度拔出他喉嚨上的三根針,因為有話要問,所以整個過程,顧言幾乎沒什麼感覺。

  林慕清用紙巾將銀針擦乾淨後,放進盒子裡,他對薛筱說道:「錄製一段視頻,讓他把剛剛做的事情交代清楚,這樣就算以後出問題,咱們也有證據。」

  最初,薛筱是不願意的,可看到林慕清真摯的目光,她妥協了,不僅講述顧言如何施暴,還將身上的傷痕記錄了下來。

  顧言經過調教,也是極其配合。

  林慕清反覆看了兩遍視頻後,覺得沒有問題,又重新打開錄像功能,「顧言,你當律師這麼多年,做了哪些冤假錯案,收了哪些黑心錢,最好也如實交代,如果說謊或者有隱瞞,剛剛的痛我會再加十倍。」

  顧言慌了神,脫口驚呼,「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林慕清冷哼,「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顧言神情激動,極力否認,「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如果讓我補償薛筱,我出錢,五十萬夠不夠?不夠,一百萬......。」

  林慕清明顯有些不悅,他重新拿出三根針讓薛筱把針燒紅。

  「我叔是京州預審界的老大,無論什麼窮凶極惡的犯人,只要落在他手上,都得哭爹喊娘,他教我這套絕技的時候告訴我,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斷了他們的根,讓他們沒辦法繁衍後代。」

  「所以,你考慮清楚,我這三針下去,你可就不是不孕不育那麼簡單,是連起都做不到的真廢物。」


  顧言冷汗直流,他不確定林慕清說得有幾分真,可也不確定有幾分假,萬一....,萬一是真的,那他這輩子不就毀了?

  「我說,我都說...。」

  林慕清點點頭,「早這樣不就好了。」

  薛筱拿著手機,開始錄製。

  隨著一聲嘆息,顧言精神萎靡,「昨天唐桂祥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今天來KS公司把錢給你們,他叮囑我,一定要把事情做嚴謹,這次借錢可以不要利息,但擔保人一定要有,並且要把李學明的老婆孩子拉下水,等發了工資,他會安排人鬧事,然後所有訂單都會被取消,你們還不上錢,他就會去法院起訴,這次要讓李學明再無翻身的機會。」

  此話一出,薛筱愣在當場,她沒想到一個借錢還有這麼大的事,林慕清倒是很坦然,心中也明白了唐桂祥的手段。

  林慕清問道:「公司鬧事,也就是說唐桂祥在公司安排了眼線?一共多少人,都有誰?」

  「不知道...」,顧言怕林慕清不信,隨即發誓,「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他的法律顧問,但我也服務其他老闆,這件事不可能告訴我的,你懂的。」

  林慕清注視顧言許久,覺得不像說假話,便說道:「李學明的事我不管,今天是我第二天來公司,我以前跟他見都沒見過,更沒交情,他的事跟我沒關係,現在說說你的事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越多越好。」

  門外,李學明幾人趴在門上聽得不真切,最開始那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真把他們嚇著了,他們也沒想到林慕清竟如此無所顧忌。

  廖國忠打心裡發怵,一想自己落到這孫子手裡,......,黑臉漢子不由得打了個擺子。

  李學明心情複雜,在見識到林慕清的狠辣後,心中高興,認為真有可能報仇,想到這他就有些後悔,唉,早知道,剛剛就應該去救薛筱......。

  許久,顧言把能說不能說的,都交代清楚了,林慕清還算滿意,他把衣服丟過去,「穿上,別著涼,現在帶我去見唐桂祥。」

  「什麼!?」顧言一愣,下意識問道:「你見他幹嘛?」

  林慕清笑道:「這麼大的蛋糕放在眼前,不吃一口,虧不虧?只要籌碼給得足,說不定我能幫他,不是?」

  「你??」

  顧言側目看著林慕清,將信將疑。

  沒多時,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趴在門上的耳報神如做鳥散。

  李學明看了眼神色自若的林慕清,又看了眼渾身無傷的顧言,鬆了口氣,看樣子是沒動手。

  李學明上前問道:「顧總,沒事吧?」


  顧言扯了扯嘴,要不是喉嚨不舒服,他真想罵李學明幾句。

  「沒事...。」

  廖國忠躲在李學明身後,附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李學明看向林慕清,問道:「林總,您這是?」

  悄然間,暮色老人對林慕清的稱呼,已經從你變成您了,多加這個心,也是多了個心。

  林慕清仿佛沒事人一樣,笑著點頭,「我們出去一趟,今天就不過來了,明天我把錢湊齊再回來。」

  眾人一聽錢還能借,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李學明連連點頭,嘴裡不停說,「那就好,那就好...。」

  薛筱對李學明他們只有厭惡,冷著臉跟在林慕清身後,一隻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不肯鬆開。

  下了電梯,三人一路快走,顧言開車,林慕清坐在他身後隨時防備著,薛筱緊靠在林慕清身邊,有些緊張和不安。

  路上,顧言打給唐桂祥,簡單說明了情況,但隱瞞了泄露計劃的事情,避重就輕講了KS公司新來的總經理,想要見他。

  半個多鐘頭,三人來到會所。

  林慕清牽著薛筱的手,緊跟顧言上了樓,進到會客廳後,顧言對著主位上的唐桂祥鞠了一躬,「唐董。」

  唐桂祥冷冷地看著林慕清,「你要見我?」

  林慕清目光快速掃視了屋內環境,然後拉著薛筱坐到靠牆的位置,「兩件事,第一,顧言在公司意圖強姦薛筱,如不是被我及時阻止,恐怕這件事就成了,第二,你想讓李學明傾家蕩產,那不如我們合作,他傾家蕩產,我當董事長,有錢一起賺,如何?」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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