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佐伯俊雄
王言臣安慰道:「其實根據小說中的劇情描寫,只要基因鎖四階,或者修真達到元嬰期,應該就可以抵擋主神的抹殺了。」
「所以抹殺不是主神的目的,就像我說的,主神的目的是為了逼迫你迅速變強。」
桔梗打斷道:「到了,我感應到的位置就在前面,不過那些人應該是分開了,印記的位置比較分散。」
「不對勁,有很重的怨氣殘留的鬼氣。」
桔梗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迅速加快了速度,然後猛地在一個昏暗無人的胡同口停住。
「伽椰子這個女鬼還真是可惡啊!」
看著眼前的情形,王言臣也是心頭一陣無名火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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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死胡同,胡同盡頭是一面高牆,大概有四米多高,普通人是翻不過去的。
而這條胡同的地面上,已經被血跡染紅。
兩具不成人形的屍體倒在地上,其中一具男屍面容扭曲,肚子高高鼓起,明顯大的有些不對勁,這具屍體的嘴角更是殘留著一些內臟的碎片。
而另一具男屍也是面容猙獰,身體像一個擰成麻花的抹布一樣,扭曲且荒誕。
「雖然這些人和自己半毛錢關係沒有,不過看到人類被鬼怪這樣虐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憤怒在燃燒。」
王言臣在此刻剖析自己內心道:「看著這種恐怖的場景,自己只有憤怒沒有恐懼的原因,我想大概是因為桔梗帶來的底氣吧!」
桔梗張開淨化結界,籠罩整條胡同,瞬間,這條胡同中的怨氣,鬼氣,一掃而空。
至於那兩具不成人形的殘屍,也像水蒸氣一樣蒸發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桔梗伸手一招,地上遺留的兩塊黑色手錶便飛到了手上。
「兩塊手錶夠嗎?」桔梗打量著手上這兩塊老式的手錶問道。
王言臣回應道:「夠了,你帶上一塊試一試。」
桔梗聽了,也不猶豫,直接便打開錶帶,給自己左手腕帶了上去。
「1秒,2秒,3秒……」
一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王言臣和桔梗的腦海中也沒有響起什麼聲音。
王言臣見狀,思考道:「看來這樣鑽空子不行,還是得回去找鄭吒他們才行。」
說話間,王言臣和桔梗便又交換了身體的控制權,接下來由王言臣操控身體。
王言臣取出鄭吒給的聯絡裝置,上面就一個按鈕,沒有別的複雜操作按鍵,挺不錯的。
一陣電流音過後,聯絡裝置中傳出了鄭吒的聲音:「喂,是桔梗嗎?」
「是我,我現在準備過去找你們,你們在什麼位置。」王言臣問道。
鄭吒有些激動道:「好,我們在附近一家叫做陽光酒店的五星級酒店,附近都是環繞公路,交通非常方便。」
「行,我們稍後見!」
與此同時,鄭吒等人所在的酒店,
桔梗有些不解道:「你不是讓我也在甲,乙,丁三人身上留下了靈力印記嗎?」
「我們直接過去不就好了,幹嘛還要問一下鄭吒的位置。」
王言臣解釋道:「畢竟以後是當隊友的存在,沒有告知就標記了他們總歸不好。」
「這樣問一下,也是一種遮掩。」
與此同時,鄭吒等人所在的酒店,一行人都圍在一個套房的客廳中間。
甲,乙,丁三人癱坐在地,甲,乙明顯面露驚恐,神色緊張的左顧右盼,四下打量,好像在警惕的觀察著什麼。
丁則是目光有些呆滯
至於銘煙薇則是很無所謂的站在窗邊抽著煙,眼神中充滿了回憶,不時流露出一絲痛苦和掙扎,只有在眼神略過甲,乙,丁三人時,眼神中才會浮現不屑的神情。
時間倒退到30分鐘前,鄭吒一行人坐著的士來到了零點定好的陽光酒店。
在零點去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身穿內衣的銘煙薇突然開口道:「我想去上廁所,誰能陪我一起,我有點害怕。」
「我,我,我…」
話音剛落,甲,乙,丁三人並迫不及待的開口自薦道。
甲,乙,丁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退出,而是都挺期待的看著銘煙薇。
銘煙薇見狀輕遮紅唇微微一笑道:「那就謝謝你們三個了,有你們三個陪著,我安心多了。」
鄭吒看著他們已經自顧自商量好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而是有些擔心的囑咐道:「有事情及時大聲呼救。」
「這個聯絡裝置你們拿著!」
說著,鄭吒遞過去一個聯絡裝置,逡眾乙趕緊接了過去,回應道:「隊長你放心,有情況我們一定及時匯報。」
只見銘煙薇身穿內衣,一扭一扭的向著酒店大堂的衛生間走去,身後跟著三個死死盯著自己屁股的甲,乙,丁三人。
三人更是看的悄悄咽了咽口水。
銘煙薇打開女衛生間的門,拿著衛生紙擦了擦馬桶圈,便褪掉內褲坐了上去,緊接著就想起了淅瀝瀝嘩啦啦的水聲。
銘煙薇本人更是發出了一絲放鬆的哼聲,早在伽椰子的那處宅院裡面,她就被嚇得想要尿尿了,但是苦於環境不對,一直憋到現在。
很快生理問題解決完畢,銘煙薇正要低頭用紙巾擦一下,沒想到就看到,一個面色青紫,七竅流血的小男孩腦袋從馬桶前的地面上猛地鑽了出來。
「喵嗚,喵嗚…」
只見這個小鬼面無表情的對著銘煙薇,發出一聲接一聲的貓叫。
「啊!」
「救命…救命啊!」
銘煙薇瞬間嚇得汗毛豎起,發出了人生中第二次刻骨銘心,發自內心的求救聲。
只見銘煙薇並沒有被嚇得原地不動,而是一把撈起內褲,打開隔間的門就準備學過小鬼的腦袋衝出去。
沒想到一直腿剛邁出去,另一隻腿的腳踝部就被一隻冰冷的小手給拉住了。
瞬間,一陣惡寒襲遍全身,銘煙薇整個人頓時動彈不得,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銘煙薇口不能張,眼神有些絕望的躺在地上。
此情此景,過往的那次刻骨銘心的經歷再次在腦海中浮現。
絕望猶如蟲子一般,一點點啃食著銘煙薇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