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官渡之戰（二）
夜間
孫堅帶隊疾馳入門，暗處的哨兵，遠遠望去，觀其軍隊，規模雖小，但個個精兵，身材壯碩膀大腰圓。
勒馬止步，跳下馬來。手中還提著幾個，蒙著黑布頭套，血淋淋的探子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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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將歸營，見其威貌哪敢阻攔。孫堅就好似一隻猛虎巡山，震懾肖小之輩，勿要闖入自己領地。
聽聞孫堅，巡視歸來。
原本還略有擔心的曹操，懸著的心也直接放下，操著亳州的鄉音，提醒孫堅。
「哎！文台兄，身為將帥，探查巡營之事，本應交予麾下驍勇精明之人，前去處理便可。」
「身為三軍之首，即便沒有意外差池，將帥不在營中，軍心難免恐慌。之後，文太兄，可要緊記。」
對此，孫堅欣然接受曹操的勸告，狠狠點頭。
至於有被孫文台多少聽見了心中，曹孟德就不得而知了。
再加上，剛正強烈的個性。學不會以退為進，忍讓一時假裝糊塗。
論其出身四字形容，孤微發跡，其祖父、先父以種瓜為業。
這兩點讓他在官場上，得不到提升。十幾歲便因為能力出眾，被選為縣吏，卻因此當了十幾年的丞官。
職位變化也僅僅是平級調動，從家鄉到盱眙、再到下邳等本地，因為懂得兵法，在過程中，既勇猛善戰又懂得謀略之道，在黃巾起義中，得到快速提升。
也因為疏於律己，任性放縱的毛病。留下了輕絞（掠奪財物）的罪名案底。
「孟德賢弟，可曾發現，這洪秀全的黃巾軍，與先前的兗州的有何不同？」孫堅轉頭，看向一旁的曹操
「是有不同，文台兄，可是想到了破敵之策？」曹操認識孫堅許久，已是相熟，於是直接拉著他的手，進了自己營帳。
營前的夏侯淵和曹仁，見此處，更是提起勁來，不敢一絲懈怠。環視四周，就怕有賊人偷聽。
「文台此處無人，還請細說。」曹操抬手指了指位置，做了個請的動作。
「孟德，我今日帶兵夜探敵營，發現只有那位叫做石達開的賊將，紮營仔細，防備森嚴。洪秀全，楊秀清雖然警惕，卻不是精通之將。」
「我孫文台之前在江東，與他們交過手，麾下善征戰之事者，唯有石達開一人，如今，他們還沒適應水土，勇戰士卒甚少，我們更應該趁亂出擊，才是。」
孫堅作戰勇猛，長得也是一副彪悍勁，這股侃侃而談的謀劃能力，恰恰是他，脫穎而出的原因。
曹操一聽，稍作思量，便知道孫堅的主意，據理力爭反駁道：「賊將洪秀全，今天只是小敗一場，傷不到根基。明日肯定還會，攜大軍再次前來交戰。」
「我們人多兵強，物資充足。沒必要，如此激進。這才沒幾天，再加上你剛才探營之事，更是打草驚蛇之舉，若今晚劫營，必中敵方圈套。」
孫堅見自己的提案被反駁，面露難色，便轉而和曹操商量：「不如這樣，敵方今夜嚴防，明日必然疲憊，若明日戰事順利，我帶一萬騎兵前去劫營，孟德你只需要帶兵，保我後方道路便可。」
曹操見孫堅妥協：「就依文台兄，若情況不利，還請不要戀戰，速速撤回。」
孫堅一掃陰霾，再次笑著，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讓他放寬了心。
先前自己麾下老將黃蓋，帶兵都能衝殺入陣，曹操麾下的宗室將軍，都是銳利的驍勇之將。
劉虞、公孫瓚二人，從幽、冀帶來的騎兵，個個出身苦水之地，戰力不僅強過自己，對比黃巾帳下更勝數倍。而且不畏嚴寒，戰馬也是優中選優。
這種最適合打仗的軍隊，不拿來征戰，孫堅只覺得可惜。
不僅孫堅羨慕，曹操也心動無比，但兩人都是人精，也不好多加明說。
兩三天後，黃巾軍再一次攜大軍而來，這一次，他們的面容，憔悴了許多，這一切的情況被孫堅和曹操二人，看在眼裡。
戰場情況，倒是有些特殊，洪秀全只是以口頭激勵將士，也並沒有，前些日子做跳大神之事。
統軍的將領也從楊秀清，換成了石達開。
這一次的對方攻擊的士氣，比先前相差太多。
曹操覺得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夜裡提防，是需要耗費人力的。經過一天奮戰，又守了幾天的營，又不是鐵打的身子，哪有不疲憊的道理？
孫堅曹操，為了今日的劫營計劃，分到的一萬的騎兵，並沒有多加調動，只是，讓他們留守大營，修繕鎧甲，磨利兵器，餵飽戰馬保存體力。
為了填補這一空缺，孫堅曹操麾下戰將盡出。
黃蓋，程普，韓當，祖茂，孫策。
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
原先，石達開沒有資格統帥三軍，僅率小股部隊，就將黃蓋等人圍住，若不是曹操救援及時。
孫堅怕不是要因為黃蓋，以及精銳的失去的失去。感到哀痛惋惜。
這次石達開能從偏將，代替楊秀清指揮軍隊，恰恰是因為昨日大戰失利，唯有石達開一部，在全軍上下，不僅傷亡最小，還斬獲最大。
昨日，孫堅探營，石達開還比楊秀清先提出對方計劃，雖然對方沒來，但是對洪秀全來說，這一次讓他發現了一塊璞玉。
石達開在自己這裡是慢慢升遷上去的，洪秀全對他很有印象，但現在發現，經過考察詢問。
發現，好像讓他獨領一軍太過可惜，真是委屈了一員帥才，在論述兵法的過程中，不僅遠超自己，還鬥倒了自己的首席幕僚楊秀清，性情也是豪爽無比。
索性讓他來當三軍將帥，看看實力如何。
之前聽說，李密被官復原職，石達開便充當說客，直接把利害講得明明白白，圓滿完成了任務，還讓其依附，加入了自己的勢力。
見，孫堅曹操攜帶大軍而來，直接將後軍的精銳，頂在前面，阻擋攻勢。
「將士們，皇帝老兒，荒淫無道。這些漢軍殺你們父兄，今日若敗，不僅不能報仇雪恨，死後，又有如何臉面，去往泰山九泉之下。」說著，石達開拔出長劍，劍指對方中軍，下令破軍。
石達開：【翼王】技能發動！自身統帥能力提升，士兵戰鬥力提升，士氣提升……
黃巾軍豎起，被鑄造的又尖又細的長銅矛，開始列陣，長槍躲在大盾之後，從夾縫中刺出予以還擊。
孫堅錯判了對方實力，也不能匆忙之間亂調軍隊，看著黃巾軍逐漸，將自己的進攻形勢，進行遏制，這些疲憊的黃巾賊，一時之間竟殺得不分伯仲。
讓他有些搞不清楚，是因為對方武器的功勞，還是他們頑強的精神抵抗。
看著前軍和黃巾軍，刀光劍影，長矛大盾，相互肉搏對抗。在孫堅的指揮下，黃巾軍處於下風，但不僅沒潰，傷亡雖大，但抵抗意志頑強，一時之間難分伯仲。
喜讀兵書，解析《孫子》，在未來大放異彩的曹操，一時難以判斷，究竟是孰強孰弱。
但是，曹操不可能，光看著做事，當即下令，弓箭手上前迎敵，拋射放箭，將身上帶的，所有的箭矢通通傾瀉。
一時之間箭如雨下，石達開，開始微調形勢之際，趁著鬆懈變動，曹操，讓弓箭手拔出佩刀，當即躍馬在前，攻擊已經露出，破綻的黃巾軍左翼。
衝鋒在前，左手倚天劍，右手青釭劍，用的是得心應手，黃巾軍士卒，凡有上前阻攔者，皆被曹操處死於馬下。
弓箭手本就是軍中精銳，紛紛效仿。不說上陣殺敵，為了拉弓射箭，鍛鍊氣力。舉一二百斤的石鎖，都不在話下。
石達開，見戰線崩潰，知道已經兵敗。下令撤退。
孫堅，曹操便順勢指揮大軍，一擁而上，追殺而去，斬殺敵方一萬人，敵方遭其重創，士氣大潰。
洪秀全，石達開，楊秀清，李密等等將軍領袖，邊打邊撤，收攏潰軍。
曹操，孫堅一舉順勢拿回了官渡城，繼續與重新集結的敵軍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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