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王猛投雁門
招完人物的秦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感。
雁門軍主體,所有的大頭歸自己父親管。軍事方面有白起替他操心,訓練軍隊,萬徹,萬均兩兄弟,秦瓊,哪個武力數值不比自己高?
先前打跑了鐵木真,現在又有了王猛等人,實在是高枕無憂,不裝了,攤牌了,有一種,沒人是我的對手的感覺。
前不久叔叔秦疾,對,也就是被譽為「智囊」的樗里疾,謀略過人,通曉武略,帶兵打仗也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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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還抓了「赤發靈官」單雄信,單老五,受傷後,基礎武力依舊有:102,給他送了過來,倒是一睹真容。
「真壯碩,是條好漢。」秦昊不禁讚嘆
秦昊,在府中見到了王猛,這王猛懶散的模樣,蓬頭污垢披頭散髮,還散發著臭味,像是在垃圾堆里滾了一圈。
下意識的讓秦昊用袖子,去遮住鼻子,細細瞧去,還能看到虱子。
秦昊壓下心中疑惑,儘量控制住自己,先生,這是在測試自己。
王猛一副懶散的樣子,見他居然忍住了性子,對自己朋友推薦主公,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之後,秦昊看到府中侍女、僕人,鄙夷的看著王猛,避之不及。命人趕緊上茶,不可怠慢。
心懷不滿的沏茶,來的匆匆,放下杯子,去也匆匆。秦昊再細細一看,將有茶葉的那杯,遞給王猛,自己喝那杯清水。
這個時候,王猛心中疑惑,怎會如此巧合。便懷疑對方是逢場作戲。隨後,開始將行為愈加放縱,表現的更為邋遢,就像一個在街上滾了數個月的乞丐一樣。
遞來的茶,接過來後,就放在一旁,並沒有去喝。
兩人就這樣坐膝而談,秦昊儘量保持著風度,王猛在一旁偶爾抖抖身子,或是將頭髮上的小蟲,揪出捏死,丟棄在床榻之上。
隨著話題的深入,王猛也從戒備考察,逐漸放鬆下來,兩人相談甚歡,秦昊反應過來的時候,王猛的杯中的茶已經空了,趕緊再給慢慢的倒上一點。
對談結束,王猛心中對這個主公十分滿意,王猛的學識,也讓秦昊收穫頗豐,心中更是喜悅。
這種眼神秦昊看過很多次,每一位召喚獲得的將領,到自己這裡效忠,都會有,王猛,這個很淡,秦昊看不出,但感覺告訴他是的。
這時,一封信件送到了秦昊面前。
是先前自己,向父親提出的擴軍提案,只是,雁門郡的人口,不足以幫自己組建更多的力量。
這個時候,王猛蹭了過來,一目十行,待到秦昊聞到臭味,反應過來時。
王猛便獻策說道:「主公可是在疑惑,兵力不足的問題?」
秦昊趕忙求教,王猛便從懷中取出地圖,指著一塊地方說道:「主公可曾,知道這是何地?」
「數百年前,漢祖高皇帝,所設定襄一郡想必就是這兒吧。」
「主公說的沒錯,之後漢孝武帝時期,漢匈大戰之際。為昔日長平侯衛青,駐軍之地,先後兩次出擊,直擊匈奴單于龍城本部。如今被外族占領,這豈不是把進攻刀子,遞給了別人?」
秦昊很快就聽懂了意思:「景略,是希望我奪回定襄郡,效仿當年衛、霍,給予匈奴重創!」
「前不久,將軍麾下白啟(起),大敗匈奴主力,我們應該趁地方虛弱,已定襄郡為跳板,趁勢進攻,不僅可以救回多年被擄掠的人口充實軍隊,戰馬牛羊,他們的儲備可比我們多的多。」
秦昊想到鐵木真雖然被打的短時間內聚集不出大的力量,但他麾下仍有哲別、木華黎、博爾朮……等將,雖說有白起,能以少勝多,可真打起來,難免會扎到手。
在已知的情況中,劉淵部隊的損失卻不是很大,若兩人聯合,在異地還真不好對付。
王猛看出了秦昊的心思,淡淡一笑:「主公,莫非忘了寧州刺史蕭域,此人,一向關心民生狀態為重,我們若以解救,被擄周邊民眾的為由。向他發出邀請,相約出兵,可是一件穩賺不賠之事。主公,他不會拒絕此等好事。」
秦昊憑藉現在的智力,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王猛,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底氣,但說的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感嘆道:「先生,可願帶兵,助我一臂之力?!」
兩個時辰後,秦昊再見到王猛,他已經褪去了原先的邋遢,看著他的形象,秦日天也不由得感嘆一句:「若當年,演諸葛亮的藝術家唐老師,見到他的形象,也會自愧不如吧。」
濮陽至離狐防線,自從被項羽和劉敖二人共同作用下,造成大量兗州戰力喪失,再難鞏固住原先的防線,撤離戰場,向西潰敗。
至一月中旬,以張角為首的各方的太平軍頭領、渠帥開始,進行配合全線出擊,戰線極速推進,將濮陽至離狐附近全部拿下。
最後發動,大量的民夫信徒,用漢軍先前留下的堡壘,防禦工事,進行修補鞏固,戰場上,還有大量,未收入庫中漢軍潰敗時留下的物資。
張角麾下眾人,指揮人手將他們陸續搬運入城,濮陽、離狐兩城在陷落之前,城中軍民誓死抵抗,這些人大多,跟黃巾軍戰鬥中結下血海深仇。
在城破之時,燒光了所有的物資,除去幸運的逃脫者,能抵抗者,盡皆奮戰直至戰死。
戰事結束,張角,論功行賞。戰場統計下來,聽聞項羽,一場奇謀讓對方六萬。誇讚其,為自己取得開戰以來,前所未有之大捷,將封其為太平軍第一將,統軍地位僅次於項燕。
張角,隨後繼續論功行賞,個個升官加爵,但若細細看之,在場每一員戰將的臉色,那叫一個陰晴不定,嫉妒的很啊。
正所謂跳級升官萬人嫌,還立了如此大功,自己想追都沒法追。
他們都承認,項羽很有能力,但他們每一個人,都不希望項羽做他們的上司。因為他給人的印象太差,似乎他的腦子裡,除了武功打仗,就沒有低調、忍讓四字,關心的也只有身邊之人,受他指示,出事了,還不得替他斷後擋刀?
張角最後留下了幾句激勵,各隊任務就交給了項燕負責布置主持。
此時,漢軍那邊
「不知,天子使者到訪,有失遠迎。」盧植洪武的嗓音,震的左豐,有些心裡發慌。
「盧子干,聽聞你帳下,兵多將廣,怎麼大帳之中就剩幾個文書值守,還不領我去兵營慰問?」左豐隨後從懷中拿起聖旨,擺起架子,讓盧植前來接皇帝聖旨。
盧植自然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挑釁,諷刺自己兵敗,面色比剛才比較紅了一些,羞怒憤恨,見他把聖旨拿出,心中暗罵了一句,宦官仗勢逼人,不敢發作只得忍下。
半跪之勢,將頭略低,雙手舉起去接。
等了半晌,盧植手指微動,也沒摸到紙的邊緣,將頭抬起,那宦官臉上露著嬉笑,一手拿聖旨,另一隻手伸的長長的。
盧子干,哪能不明白?這是向自己索要賄賂來了,仗勢欺人的半殘之輩,欺壓自己同僚,今日欺負到他頭上了。
快速且小心的一把拿過聖旨,自己兩袖清風,哪來的錢財?真是欺人太甚。
先前的怒火再次翻湧上來,親自上手,把左豐趕了出去,像之前的劉敖一樣,最好再也別來了。
一切正如預想的一樣,左豐早已準備好的快馬,向張讓報告去了。
待事情評定後,身邊的幕僚無不大驚,勸說盧植道:「盧中郎,這左豐是天子近臣,今日你惹了他,他要是在天子面前胡言亂語,日後如何脫身啊?」
盧植不以為意,挺起身板,他如鍾般的口音再一次響起:「我盧子干,生平最注重四點,信義仁德,我行的端坐的正,沒錢就是沒錢,天子派人搜查我全府上下,看到的也只會是,書庫、土牆,以及陛下之前發的賞賜而已。」
「盧將軍,朱左中郎,找你前去議事。」
「告訴義真和公偉,盧子干隨後就到。」
「是。」
盧植整理好戎裝,乘上快馬帶著隊伍,趕往酸棗會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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