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前朝餘孽
洛霄從牢房裡走出來,郭布掙扎著想追上洛霄:「大人!您答應的免死金牌到底什麼時候給?」
而後兩個獄卒趕緊將郭布給控制住。
洛霄出來之後碰到了同樣完成審問的姜懷遠和張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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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前往後衙核對情報。
郭布和余載則是又被關回了同一個牢房。
只不過這時候的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神都頗為不自在。
「你招供了嗎?」
兩人不約而同的扭頭同時發問。
「我當然沒有!」
很快,兩人又同時回答。
「呼!」
最後兩人又同時鬆了一口氣,對方沒有招供就好,免死金牌的名額獨屬於我!
就在這時,牢頭走過來:「行了,別吵了,你倆一起招的!那叫一個痛快!你倆到底什麼仇什麼恨啊?逮到機會就如此的不當人子?」
牢頭剛才目睹了一切,雙方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郭布和余載扭頭看向對方,同時呆滯。
旁邊的獄卒還跟牢頭聊天呢:「看吧頭兒,我早就說了,一個賊窩裡出不來兩種人。」
……
洛霄三人已經坐在了後衙石桌旁邊核對完了情報信息。
余載當年也只不過是一個劫富濟自己的俠盜,因為有一身的好功夫,被無常教用差不多的方式給騙入了伙。
余載之所以冒著風險來劫獄,就是因為他倆互相都知道對方的秘密,就比如對方祖上哪裡的,但凡盜墓賊透漏一句九族都有危險。
像他們這種反賊,都是瞞著家裡乾的,當山賊家裡說不定還不說什麼,要是當了反賊家裡人得瘋。
可以說跟著無常教混,一點前途都沒有!
這麼多年了,天天嚷嚷著中原正統想要復國,實際上還不是被朝廷壓得死死的,只能掀起來點小風小浪,一點大進步也沒有。
郭布和余載早就不想幹了,他們就是缺少一個赦罪的機會。
但凡有一個這樣的機會,他們當然要拼了命的去爭取。
「原來是無常教啊。」姜懷遠最先當官的時候就聽說過無常教這個造反組織,從來沒當回事過。
洛霄都忍不住去吐槽了:「前朝不過是一個持續了十年的小朝代,就這還自稱中原正統?現在還想要學別人玩造反?他們推翻了隋朝,人家隋朝後裔都沒說什麼……」
【這裡改一下,第一章大虞王朝從二十幾年改成了十年,問就是作者發現後續劇情圓不回來了。】
姜懷遠接話道:「誰說隋朝後裔沒說什麼的?隋朝後裔也成立了個名為天雪宮的江湖組織,也以中原正統自居,專門跟虞朝後裔成立的無常教對著幹。」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隋朝後裔跟大魏沒什麼直接仇恨,他們專心搞亡了大隋的虞朝就完了,儘管現在虞朝也亡了,但是絲毫不影響大隋後裔搞事的心態。
張老三都忍不住張了張嘴:「無常教這麼慘呢?一邊想著對抗朝廷,一邊得對付前前朝的餘孽,俺要是郭布和余載,俺也不幹了!這壓力太大了。」
洛霄看著姜懷遠,好奇道:「那朝廷對此怎麼看呢?」
姜懷遠實話實說:「咱們陛下的原話:朕都不知道這兩個前朝餘孽在朕面前瞎蹦躂什麼。」
「好了,有畫面了。」洛霄瞭然。
隨後洛霄派人去請兩位章家和孫家兩位家主過來,而後集結了縣衙里的捕快。
章文和孫越林來到縣衙的時候,洛霄發現這兩人的狀態都不太好,眼眶腫了,眼睛都是紅紅的,看來自從知道兒子失蹤之後,沒少以淚洗面。
姜懷遠熱情的招呼兩位家主坐下來:「二位放心,經過我們連夜審訊,令公子的消息已經有了下落。」
章文和孫越林眼神中頓時崩現出了希望!
洛霄道:「事不宜遲,二位家主,本官已經組織了縣衙里的所有捕快,現在還請二位家主集結家丁,跟我們一起去山上救人。」
章文和孫越林立刻點頭。
尤其是章文最為激動,孫越林好歹有三房小妾幾個兒子,章文雖然是個開青樓的,但是就這麼一個兒子!
他對這個兒子的寶貝程度不是孫越林那個批量生產的兒子能比的。
章文哀聲嘆了口氣:「我家兒子那麼老實巴交的一個人,落到這群賊人手裡還能有個好?肯定是吃不飽穿不暖,一天三頓小皮鞭,怕不是得瘦脫相了啊!」
……
六合山寨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此時的小胖子章山抱著一塊醬豬肘啃的正香,就連章山的袖子上都有油光。
這把旁邊的王聰都饞的流口水:「桂月樓三錢銀子一個的醬豬肘子啊!我平時都捨不得吃!我還得派人去給他買!」
李志安慰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永安府外九鄉三縣,現在我們已經拿著這倆人給的地址,找他們的親戚去送信了,這些親戚可都是有錢人家,但凡上鉤一個,咱們不就連本帶利的賺回來了嘛!」
王聰狠狠的點頭:「等撈到銀子,我也要一天一個桂月樓的醬豬肘!」
「大哥!大哥!」
很快外面便是傳來了手下人的聲音。
李志欣喜道:「看!這不就回來了嘛!」
王聰和李志回到聚義廳中。
一個布衣男子滿頭大汗的走進來,端起旁邊矮桌上的水碗一飲而盡。
王聰一臉希冀的看著布衣男子:「你去的是三原縣吧?把信送出去了嗎?」
布衣男子從懷裡掏出三封信:「大哥,那小胖子在三原縣應該有三戶親戚,但是小的循著地點走過去的時候……」
王聰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怎麼樣?」
布衣男子道:「這第一封信的地址,小的找過去的時候,發現是個茅房。」
王聰眉頭都皺了起來:「什麼?!」
李志咳嗽一聲,猜測道:「興許是搬家了。」
布衣男子趕緊搖了搖頭:「小人也想到可能是這個原因了,還特意問了一下正打算去茅房裡方便的孩童,是不是原主人家搬走了最近才改的茅房啊?」
王聰抿了抿嘴唇:「那孩童怎麼回答的?」
布衣男子咬牙切齒:「那孩童跟看病人似的看著我,他說從他爺爺那輩起,這裡就是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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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