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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收服(求追讀)

  陳楠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在王家宅院就聞到了一股土腥味,難道你就是在城外告示上面張貼著的那個土夫子?」

  那位土夫子有心否認,但是看見陳楠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又想到了剛才陳楠展現出來的實力,據他所知,像這樣的武者一般都是五感極為敏捷之人,要是說謊被他知道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呀。

  想到這,土夫子低眉順目的說出實情。

  「是的,我就是在城外那個告示上所張貼之人。」

  陳楠傾聽著那位土夫子的心跳,仔細鑑別,確認沒有說謊,還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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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陳楠又詢問著這位土夫子一些其他的信息與情報。

  那位土夫子無奈,只得一五一十的將陳楠詢問出來的問題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個土夫子原名叫做張慈,是一位專職盜墓的土夫子。

  祖傳一本尋龍點穴的秘籍,本來是專司風水先生。

  但有一次意外發現尋龍點穴對於盜墓也蠻好使的。

  而且盜墓賺的錢財也更多一些,於是就干起白天尋龍點穴,晚上則是分金盜墓。

  而在前幾年走到泗水郡,偶然發現陰山這處風水寶地所在,山上古代墓葬甚多,可謂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於是就一直留在泗水郡盜取古墓,在這地方紮根養老了。

  至於為什麼潛伏在王家,則是因為他也察覺到泗水城中一些情況不對勁,而且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一人單獨出行,也不太安全,於是就選了王家作為隱藏,打算跟隨王家一起外出避亂,躲避這場戰亂,等到時局安穩一些再回來繼續盜墓。

  說到這裡,張慈老淚縱橫,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陳楠哀嚎道。

  「陳大俠,我真的沒有一絲要害王家之心呀,我只是想跟著王家一起外出避災呀,再說王家現在也沒有任何損失,你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殺我還髒了您的手!」

  一邊哀嚎著一邊在臉朝上的床上蛄蛹著,將陳楠放在他下面的那塊布給弄掉在了床上。

  陳楠看著張慈這個樣子嘴角又不自覺的抽搐了起來。

  看著陳楠這幅摸樣,張慈也意識到了什麼似得。

  將自己翻了過來,面朝床板。

  抬頭看去陳楠還是一幅不為所動的模樣,張慈一咬牙,狠下心說道。

  「陳大俠,我這幾年在陰山之上開掘古墓無數,到現在也攢下不少的奇珍異寶,陳大俠只要將我放了,我就將這些奇珍異寶全部贈送給你!」


  說到這裡,張慈早就已經是一副咬緊嘴唇,心痛不已的表情。

  陳楠看著張慈臉上笑著說道。

  「張慈,你所說的那些奇珍異寶應該是你剛才從王家飛奔而回,身後背著的那一包包袱吧。那樣的話你真的是糊塗呀,你死了那些東西不還是我的,用不著你了呀!」

  說完,陳楠一臉戲謔的看著張慈。

  張慈聞言,一下子也反應了過來。

  對呀,我死了那些東西不還是他的嘛。

  張慈想到這,一臉心如死灰的表情,不再言語。

  陳楠看著張慈這幅模樣,笑著說道。

  「要想我放過你也好說,只需要你以後為我做事便行,不知你是否願意。」

  陳楠剛才聽說這張慈家傳尋龍點穴之術,到時以後自己還有需要他的地方。

  但是就這樣將他放過,陳楠也擔心今天剛放了他,明天他就敢偷偷溜走,必須上點手段。

  而一般的手段對於這種老江湖也不太管用,還必須上點狠招。

  本來已經面如死灰的張慈再聽見陳楠這話,臉上頓時碰發出滿臉喜色。

  抬頭看向陳楠,不斷點頭,雙眼充滿了對活著的渴望。

  「我願意,我願意,只要陳大俠,不不不,只要主人饒我一命,叫我幹什麼我都答應!」

  陳楠一開始聽見張慈說出的話還是挺滿意的,但是聽到後面主人一次出現後,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看著張慈這張老臉和乾瘦的身材,陳楠差點沒忍住將昨天吃的飯給吐出來。

  朝著張慈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以後就叫我公子,不用叫主人!聽到沒有!」

  張慈聽到後連忙點頭答應。

  「好的,公子。」

  說完,張慈想起了什麼似得,滿臉諂媚的看向陳楠。

  「公子,您看我身上的繩子是不是....」

  還未等張慈說完,陳楠便笑著點了點頭,走向張慈。

  張慈看見陳楠點頭,不由的心中暗喜,笑的也越發的諂媚了起來。

  陳楠走到張慈身邊,並未解開張慈身上的繩子,反而是雙指併攏,凝聚起來黑煞勁力於手指之上,快速點向張慈身上的幾處大穴。

  張慈見到這個樣子,臉上的諂媚也全然不見,換成了滿臉驚恐。

  他走過這麼多年的江湖路,這就算沒有經歷過,但也聽說過不少這種事情,但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會發生到自己身上。


  陳楠點完幾處大穴之後,並不收回雙指,反而將手指放在捆縛在張慈身上的繩子上比劃了兩下。

  隨後方才收回手指,笑著看向張慈。

  只見,被陳楠手指比划過後的繩子此時卻是斷裂開來。

  張慈見此情景,臉上確實沒有一絲笑容,反而是滿臉惆悵模樣。

  陳楠將地上的衣服扔給了張慈,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而張慈見此也只好將衣服穿好,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另外一邊,順便將自己包袱放到了桌子上,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陳楠看著張慈這幅模樣,笑著說道。

  「看張慈你這幅摸樣,想來也應該知道我剛才自施展的是什麼吧,需不需要我給你再解釋一下,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呀。」

  張慈聽見這話,連連搖頭,一臉苦相的說道。

  「不用了公子,我張慈畢竟在江湖上也闖蕩了這麼久,類似這種控制他人的方法我也見識過不少。」

  張慈現在真的擔心陳楠一時想不開,擔心自己不相信那道秘術的作用,準備讓自己親身體驗一番。

  陳楠見張慈這幅摸樣,笑著搖了搖頭,一幅為了張慈好的表情對著張慈和善的開口說道。

  「張慈我還是為你解釋一下吧,免得你在心中過於輕視了我這手法,導致你日後受上一受。」

  張慈看見陳楠都這麼說了,也只好強撐著笑臉點頭。

  陳楠:「我這手法是搭配著自身獨特的勁力加上一些醫道上面的知識,獨創而成的,這發作之時先是會感到全身奇熱無比,好似處於蒸籠,隨後在這之上感覺到奇癢無比,最後奇痛無比,中了我這道勁力每隔時間就要來找我緩解一會,不然發作起來那感受我猜你一定不想知道!」

  張慈聽著陳楠的話,越往後聽面相越苦,聽到最後,那臉直接好似變成了一張驢臉一般,又長又苦。

  這還不如剛才直接死了算了,至少不用受這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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