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探究(求追讀)
陳楠將該交的錢交給負責的幫眾之後就朝著酒館走去。
『好久沒去酒館還怪想的。』
陳楠看著夕月酒館心中有些感慨。
一走進酒館,櫃檯後面的小二看見陳楠後,臉上連忙露出笑容,朝著陳楠笑容滿面的打著招呼。
「楠哥,剛才聽別人說你這段時間去城裡武館習武了?」
陳楠看著小二笑容滿面,連嘴裡的稱呼都變了,果然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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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如此感慨,但臉上依舊並未露出其他表情,也是笑容滿面的回答著小二的問題。
「是呀,這不是想去試一試嘛,可惜只是在武館裡面學了三個月就會回來了,沒有成功拜入武館門下。」
陳楠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櫃檯,說到最後露出一副喪氣的模樣。
而這時酒館裡面正在喝酒聊天的人才注意到陳楠走了進來,都大聲的跟陳楠打著招呼。
「楠哥,好樣的!」
「對,終於讓那頭笑面虎狠狠的摔了個大跟頭!」
「就是可惜沒有被武館收進去。」
而陳楠站在櫃檯旁邊一一點頭回應道,但他並未將眾人的吹捧放在心上。
有一句話說得好,當你發達以後就會發現你身邊都是好人。
將眾人應付過去後,陳楠跟往常一樣點了老三樣,黃酒,豆乾和茴香豆,走到了自己經常坐的位置上,慢慢品嘗著。
沒過多大一會兒,陳楠就看見錢叔從外面走了進來。
等到錢叔點完,拿到以後,陳楠立即向錢叔招了招手。
錢叔看見以後陳楠向自己招手,拿著酒碗就朝著陳楠這邊走了過來。
落座之後,錢叔看著面前的陳楠,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阿楠,要是你父母看見你現在該有多麼開心呀!」
陳楠聞言,也將頭低了下去,裝作一副有些傷感的模樣。
錢叔看見因為自己一句話,害得陳楠也跟著情緒低落了起來,連連說道。
「唉,瞧我這張嘴,今天這大好的日子我提這個幹嘛呀。」
說著錢叔連連嘆氣。
「沒事,錢叔我也只是有些想他們了而已,相信他們在天有靈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會很開心的。」
陳楠抬頭笑著說道,但是眼中卻有幾絲晶瑩一閃而過。
『絲~真痛呀,沒想到武者掐人這麼痛!』
原來是剛才陳楠將自己的手放在大腿上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而此時,不只是錢叔看見陳楠的這副摸樣大受震撼,周圍默默關注著陳楠的那些人也一樣被陳楠這副摸樣給震驚到了,頓時和周圍人小聲討論了起來。
畢竟這個世界也講究百善孝為先的規矩,都認為一個人如果連孝順都不能做到的話,那這個人不用想其他方面也也一定不行。
反之亦然。
而陳楠作此表演也是想將自己這次在於魚市上面發生的事情給壓下去,不然顯得自己太過強勢,引人注目,
而孝順則不一樣,即顯得自己孝順也可以轉移別人對自己學武的關注。
「唉,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來阿楠喝一個,慶祝你學成歸來!」
錢叔轉移著剛才的話題,並不想在今天這個日子裡面在這個事情上面繼續聊下去,笑著舉起了桌上的酒碗朝著陳楠舉了起來。
陳楠見此也舉起了酒碗和錢叔碰了一下。
喝完,錢叔轉移話題道。
「你最後一次見張明是什麼時候的事呀?這幾個月我都沒看見過他。」
陳楠聽到錢叔的話後也是一愣,張明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隨後陳楠稍微思索片刻,面帶困惑,眉頭有些微微皺起的說道。
「我最後一次見他,好像是在三個月前,也是在酒館裡面,他還大哭了一場,最後我看著他搖搖晃晃的就走出了酒館。」
錢叔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是因為趙家小姐那件事?!」
聽見錢叔所說,陳楠的聲音也有些沉重了起來。
「對,就是因為趙家小姐的那件事,張明才在酒館裡面喝的大醉一場,正好當時我也在場,他當著我的面跟我說起了這件事,和我哭訴。」
聽完,錢叔的眉頭緊緊皺起,常年在泗水澤上打漁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龐在這時也變得通紅了起來。
「唉,這狗娘養的.....」
說到這,錢叔突然止住了,想罵但又不敢罵,只能自己憋在了心中,最後長長嘆息一聲。
「唉,好人沒好報,禍害遺千年呀!」
說著,又是猛喝了一口酒,一口沒下去將自己嗆的直咳嗽。
「錢叔,慢點喝吧,別傷到了自己。」
錢叔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不用陳楠擔心。
而陳楠見狀,則是繼續感慨道。
「唉,像我們這樣的漁民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是多為趙家燒點紙錢罷了!」
說完,陳楠也是舉起酒碗,喝了口酒。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陳楠心中卻不是這樣想的。
畢竟錢叔在自己剛來的時候幫過自己,而自己也應當還回去,但是自己現在又還得低調,不好光明正大的報答,那就只能是將錢叔幹不了的事情幫他來完成。
而正好,自己也需要幫原身父母報仇,剛好加在了一起。
『曹家,看來我們之間的債是越欠越多了,看來以後只能將用你滿門來還債了呀。』
陳楠在心中將曹家滿門給記到了自己的小本本上,以後好拉清單。
「唉,是呀,我們又能幹些啥呢,拿把刀衝進那家,幫趙家報仇,恐怕我們連他家大門都進不去吧!」
嘴上是這麼說,可是捏著酒碗的手卻是漸漸發白,說到最後卻是輕輕的將酒碗放到了桌上。
說完這句話後,錢叔的精氣神都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都靠在了椅背上面,好似一灘爛泥。
這時從酒館外面走進來一人,邋裡邋遢整個人好似是被抽走了脊椎似的,走路搖搖晃晃的,一走進酒館並未走向櫃檯,反而站在原地四處張望著,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似的。
而坐在酒館裡的人看見那人走進來,也聊了起來。
「唉,自從小張的爹媽走後,他是越來越頹廢了,整天魚也不去打,就跑到酒館裡面來喝酒,要是沒錢了,就跑去乞討!」
說話這位的語氣中夾雜一絲怒其不爭的情緒在其中。
而剛才說話那人的旁邊也傳來了聲音。
「唉,你也別說小張了,誰家碰見這樣的事情能緩過來呀!也是苦了小張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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