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萬無一失
第699章 萬無一失
在張雲逸埋怨北靜王,做事不夠『敞亮』的同時。
造成這一誤會的始作俑者——牛繼宗,卻目不轉睛的,緊盯著從馬車內緩步出來,那一抹凹凸有致的身影。
「妹妹!~」
聽到耳畔自家夫人的招呼聲,牛繼宗方咽了口唾沫,道:「二妹妹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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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夫!」
北靜王妃搭著侍女的手,緩步走下馬鐙,與牛繼宗夫婦二人見了禮。
方拉著自家姐姐的手,笑著問道:「過年姐姐和姐夫不是在王府才住了兩天嗎?怎麼又派人接我過來?」
甄家大姑娘拍著北靜王妃的手,笑道:「這不是你姐夫說,我在家裡悶得慌,叫你過來陪陪我嘛!」
北靜王妃嫣然一笑道:「還是姐夫對大姐好……」
說到這,她的眼中不自覺的浮現一抹惆悵。
一直偷瞄著她的牛繼宗,若有所悟,連忙笑道:「對了,接你過來,水溶沒有不快吧?」
「沒……沒有,王爺這兩天也沒回去。」
「縱是在外頭應酬,也不能不著家啊!」
牛繼宗抱怨了一句,可嘴角的笑容卻有些掩飾不住,他連忙右手握拳擋在面前,輕咳了一聲,道:「二妹妹只管在這裡住下,這回非得急一急他,叫他親自來接,我正好再替你勸一勸他!」
北靜王妃狡黠一笑,轉而一本正經道:「那可不行,若是住得久了,只怕姐姐頭一個就要埋怨妹妹了!~」
甄家大小姐臉色一紅,埋怨道:「就知道拿姐姐打趣,都老夫老妻了……」
說話間,她伸手探向北靜王妃的柳腰。
北靜王妃似乎早有防備,腳下不動,握住甄大小姐的手,死死抵在她的身前,柳腰向後一個深凹,巧妙地避開了姐姐的手,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求饒道:「姐姐饒命,妹妹知錯了!」
北靜王妃一身窄褃長襖,剪裁的極為貼身,若是去了袖子,開個衩,與旗袍也一般無二,本就把個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會子纖腰深凹,更顯得腰肢纖細柔軟,曲線優美動人。
這一幕,直把個牛繼宗看得目眥欲裂,口乾舌燥,眼睛都直了。
一旁的甄大小姐卻沒好氣道:「你呀,都做王妃的人了,說話做事,也不知道穩重一些。」
「這不是在姐姐這兒嘛……」
說到這,北靜王妃方才想起,自家姐夫牛繼宗還在,臉色微紅,連忙推了推甄大小姐道:「姐姐,莫不是妹妹才來,你就嫌妹妹礙事了吧,也不讓妹妹進屋說話?」
甄大小姐無奈的搖了搖頭,姐妹二人手挽著手,來到後院。
牛繼宗一直將人送至院門前,方道:「夫人莫要怠慢了二妹妹,快帶她去屋裡喝杯茶吧!」
「姐夫留步!」
北靜王妃回眸,衝著牛繼宗嫣然一笑,方喧賓奪主的拉著自家姐姐,往院子深處走去。
牛繼宗一路目送著二人,走進了垂花門深處。
北靜王妃那回眸一笑,直把個牛繼宗迷得,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他看似目送二人,實則,目光並未落在自家夫人,豐腴曼妙的背影上,而是瞪著一對銅鈴似的眼珠子,目光灼熱,緊盯著北靜王妃那搖曳的曲線。
甄家四女,取名釵環簪佩,四種妝點首飾。
可謂人如其名,模樣、身段各個不俗。
甄玉簪做為甄家長姐,骨子裡透著獨有的端莊、成熟與穩重。
又是甄家長女,當初,牛繼宗能夠娶到她,為此還慶幸了好一陣。
甚至,因為對能夠這個夫人極為滿意,加上其甄家大小姐的身份,他連妾室都未曾納過。
這也是,甄玉環此前發出感嘆的原因。
只是,自打甄家二小姐來了京城,嫁入北靜王府,看到了這個名為玉環的二姨子,他頓覺自家夫人,不那麼香了。
其實,甄家四位姑娘,以大姐甄玉簪和二姐甄玉環,模樣、身段最為出眾,單純從背影上來看,二人只在伯仲之間。
其實即便是正臉,甄玉簪輸的也有限,甚至,可以說是各有千秋。
做為甄家長姐,甄玉簪一直以成熟、穩重示人,展現的也是一副端莊、嫻雅的氣質。
而甄玉環,因備受甄家老祖宗和甄太妃喜愛,不似長姐處處拘著,加上眉宇間隱隱有股嫵媚春情,可謂又純又欲。
男人嘛!
總歸是有些劣根性,見慣了自家端莊的夫人,驟然看見又純又欲的小姨子,直叫牛繼宗有些欲罷不能。
只是,一直以來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做為四王八公之首的北靜王,年紀雖然比他小了一輪,可地位卻高了他不止一籌。
而甄玉環又是甄家最受寵的女兒,他縱然有心,卻也要考慮後果,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在心裡干著急。
原以為,這輩子也只能在心裡肖想肖想,最多過過眼癮。
可沒想到,甄家卻因為走私鳥糞,被太上皇抄家問罪。
雖說,最終也赦免了罪責,甄太妃和寧王這兩尊大佛還在,可抄沒的家產,卻不可能如數奉還。
加之,寧王因為上次的案子,不便出手照顧。
而太妃久居深宮,大事也就罷了,卻不可能什麼事都去麻煩太妃。
由奢入儉難,甄家被抄以後,日常的接濟、照應,大多依仗他和北靜王這兩個女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牛繼宗也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樣,處處以自家夫人為先,腦袋也不由活泛了起來。
這才想出了這麼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一旦計劃成功,自己便是寧王登基的首功。
最主要的是,寧王即便明知北靜王清清白白,可礙於弒兄奪位的名聲,登基後,非但不可能免除北靜王的罪名,甚至,還會從嚴從重發落。
更何況,太上皇還活的好好的,更不可能出現意外。
而即便計劃失敗,不能助寧王榮登大寶,可哪怕有那個誤中副車的理由,可只要是沾染上行刺的嫌疑,北靜王也斷然討不了好。
別說保住王位,能夠保住性命都是萬幸了。
屆時,不但太妃和寧王不可能替北靜王求情,更要避免瓜田李下,夾起尾巴做人。
而甄家和甄玉環,唯一能夠指望的,也就只有他了。
到時候再以免受北靜王牽連為由,並打著照顧的幌子,提出讓甄玉環與北靜王一刀兩斷,並給自己做小,不但順理成章,甄家也不可能反對。
想到這,牛繼宗不免自鳴得意,自己能夠想出這麼一個一石二鳥,萬無一失的法子。
一想到北靜王妃得知水溶行刺的消息,那仿徨無助的眼神、模樣,他越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
直到北靜王妃的背影,消失在院子深處,牛繼宗方面目猙獰,重重的吐了口濁氣,口中喃喃自語道:「兩天,再有兩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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