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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這江湖太大,這江湖太小!

  令狐沖不知死期將至,只是失魂落魄的下了華山,喝的醉醺醺的,一腳高一腳低,嘴裡還不停的咕噥著什麼,鬼迷日眼地瞧起來就遭人嫌棄。

  偏偏這人運道不低,能安安穩穩下了華山,卻在過一個斜坡的時候一腳滑,便摔下斜坡,滾進了小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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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武就跟在令狐沖身後,見他跑到了荒僻的小樹林,便隨手抄起一根樹枝,運轉輕功跳了下去,準備在此了解他。

  只是剛跳下去,雙腳還沒有離地,便有一柄長劍朝他雙腿劈了過來。

  「著!」

  使劍之人大喝一聲,長劍上竟然多了劍氣,薄薄的青光附著在劍刃上,好似憑空讓劍長了一層。

  魏武兩腳一蹬身后土坡,濺出無數沙石打向使刀的人,同時身子借力再度躍起,一腳踢一向使劍之人的腦袋。

  嚓!

  啪!

  長劍毫無阻礙的刺進了土裡,使劍的人的腦袋也如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無頭屍首在慣性下栽倒在地上,鮮血噴濺在四周,血腥味濃郁起來。

  魏武雙腳落地,抬手抽了抽衣衫下擺,先是看了一眼倒在那裡生死不知的令狐沖,拔出長劍刺穿他的後心,然後才看向使劍的人。

  連臉都沒了,自然看不出對方是什麼模樣,但經過簡單搜尋後,魏武從對方懷裡找到了一枚劍宗的信物,以及一本手抄版的《辟邪劍譜》。

  魏武嘴角一扯,上前拔出長劍,又把令狐沖腦袋割了下來,感受到大筆能量進帳,這才鬆了口氣。

  「狗兒的,要不是我拒絕了寧中則,特地跑來殺令狐沖,怕不是真叫這小子得了外掛,走上另一條路了吧?」

  魏武無語,也不知道是世界慣性還是劇情需要,主角的機緣總是來的離譜但又合理。

  無論是令狐衝下華山,還是這劍宗的送財童子的到來,魏武都能給出一百個合理的理由,偏偏雙方寸到撞在一起,這可太巧合了。

  「要是去了下個世界,先乾死主角再說!鬼知道那幫傢伙會以什麼理由崛起……」

  魏武在心裡記上小本本,然後轉身朝著華山上走去。

  耽誤的時間不短了,他也得回去好好磨礪下自己的軟骨罩門了。

  ……

  ……

  「一派胡言!就靠這麼兩句話,華山派的小輩就敢殺我嵩山是十三太保?」

  「我看分明是方證和沖虛兩個老東西在後面做推手!」

  嵩山派,左冷禪怒不可遏地化身桌面清理大師,將書桌上所有東西清理了個乾淨。

  大弟子狄修則是跪坐在一旁烹煮濃湯,長長的銀勺深入湯鍋,有節奏又有規律的攪拌著湯鍋里的濃湯。

  湯水翻滾沸騰,噗噗地冒著響聲,時不時有雪白的沫子朝外面飛濺起來。

  「還沒好?」左冷禪雙眼猩紅,擇人慾噬地看向弟子。

  狄修身子一顫,趕緊又往湯鍋裡面加了一把老參,一把枸杞,一把生薑,語速飛快道:「快了,馬上就好!」

  「咕嚕嚕!!」

  湯鍋中心匯起雪白湯花,甚至都溢了出來。

  「好了!好了!」

  狄修趕緊捧起碗,舀了一碗看起來就不是好味道的湯水端到左冷禪面前。

  上一秒還在鍋中沸騰,滾燙無比的湯落到左冷禪手中,卻是滋滋冒起白汽,還沒等他放到嘴邊,湯麵上已經浮起了薄薄的碎冰。

  「呋——呼!」

  左冷禪大口喝完湯,張口吐出一長串水汽,冰凌凌的水汽一離開左冷禪附近,立馬化作水珠落了下來。

  「師父,您沒事吧?」狄修關切的問道。

  換來的卻是左冷禪的一聲嗤笑:「沒事?怎麼可能沒事!那可是任我行啊!」

  左冷禪獰笑著,臉色鐵青猶如刷上了一層油漆,眼下青黑更是讓他的表情顯得更加猙獰幾分,只是他的話里並非是憤恨,而是得意與激動。

  任我行並不弱,往前數五十年,這一輩子江湖人都是聽著任我行的威名過活的,也就是最近這二十年他銷聲匿跡,才沒被年輕一輩知曉。

  他左冷禪一輩子為了帶嵩山派屹立在江湖之巔,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面收集整理嵩山派的武學,一面創出了兩套內功,專門針對任我行和他的吸星大法——


  一套內功可以讓他的真氣隱於經脈之內,不被吸星大法所吸攝;

  一套內功便是寒冰真氣,是他送給任我行的大禮,他凝練了三十多年的寒冰真氣,哪怕是自己都是日日忍受著寒毒侵蝕之苦,需要服用大補、至陽藥材才能壓下這份苦楚,為的就是在任我行用吸星大法的時候,將這份大禮送到他的體內!

  可以說整個江湖上最希望任我行重出江湖的人不是任盈盈,也不是向問天,而是他左冷禪!

  如今他終於達成所願,讓那任我行滿滿吃了一記三十年的寒冰真氣!

  「想必,他已經死了吧!哈哈哈……咳咳噗!」

  左冷禪大笑著,笑聲中滿是志得意滿,有任我行的威名做墊腳石,江湖何人不高看一眼嵩山派?

  只是他突然咳嗽起來,噴出了一口鮮血,赤紅的血珠在出口的時候已經化作冰珠子掉在地上,顆顆摔得粉碎。

  左冷禪也疼的彎下了腰,狠狠的在自己胸口拍了兩下,又生咳了兩聲,神情這才迴轉過來。

  他的眼角多出淚花,並非是疼出來的,而是激動的心情無法抑制,多年的夙願達成,讓他情不自禁落下淚來。

  「如今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派都遭到了日月神教的襲擊,成功擋下來的只有我嵩山派!哪怕是少林!哪怕是武當!他們也不行!」

  左冷禪握緊了拳頭,激動的心情漸漸消退,一雙眼裡滿是陰翳的殺氣,嘴唇上的鮮血讓他猙獰的臉色看起來越發可怖,「憑什麼!憑什麼一個小小的華山派也能擋住?」

  左冷禪一把扯過狄修的衣襟,將他拽到跟前,瞪著他畏縮的雙眼說道:

  「去!去少室山問一問方證,華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江湖太大,容得下無數門派爭渡,但這武林太小,只容得下一家登頂!

  這登頂的門派,只能,也只會是我嵩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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