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你。。搞偷襲

  「好呀,兄弟夠意思,我聽說那家的娘們一個個長的特別水靈,而且剛成家,附近不少村子都惦記著呢,

  你們是在哪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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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星河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手中的獵刀正握,一點點的朝著老三的那棵樹靠近。

  並且擺出一副要解決野豬的架勢。

  「嘿嘿,干我們這行得總要有點秘密不是?兄弟這樣,我看你也是同道中人,娘們你隨便挑,

  但千萬別讓我另一人知道,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三見陸星河色心打起,心也從嗓子眼放了下去。

  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我說兄弟,好在我們就是素牙婆,幹事講究,要不哪能給你剩下啥。」

  「那你們還有幾個人,等一會我們分完手,一起去叫來熱鬧熱鬧唄。」

  「兩個。。額。。不對,還有仨,有個小子是哪個村子的,戴個眼鏡裝的跟個人似的,但骨子裡比我們還要黑。」

  戴眼鏡一個村子的,都不用想,陸星河就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人販子中還分為不同的類別,按照他們的行話就是素牙婆和葷牙婆。

  素牙婆只抓人,不傷人,靠著販賣孩子和小媳婦賺錢。

  葷牙婆乾的就多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倒賣器官得技術,但他們經常給孩子婦女弄瞎弄瘸,賣不出去的直接送過去要飯。

  手段骯髒的很。

  沈春分,人販子,這真的是烏龜找王八,懶人都湊到一塊去了。

  陸星河一邊挑弄野豬,又問了那幾人躲在哪個山洞裡了。

  不過老三畢竟不是本地人,只是知道那是一個山頭的洞穴。

  也說不明白具體在哪裡。

  看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了,陸星河也不在隱藏自己的想法。

  單手握住那挑弄野豬的木棍,腰部下沉,接著全身用力,將木棍朝著老三就甩了出去。

  「握草!你!搞偷襲!」

  剛放鬆下來的老三見狀,身體急忙朝著一側躲去。

  然而,他忘了他原本在樹上。

  這麼一躲不僅沒有躲開,讓木棍砸擊到自己的身上。

  他也沒有坐穩,身體後仰著從樹上滾落下來。

  「彭!」

  「碰碰!」


  他那強壯的體格子將下面的樹杈砸斷。

  這也讓他有了緩衝的機會。

  接著就直挺挺的砸到了地上。

  「啊!!握草你嗎!」

  老三不愧是這夥人中體格子最好的。

  從兩米多高,將近三米的樹杈子上掉下來,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

  想要跨過已經坐窩的野豬沖向陸星河。

  不過,他顯然小瞧了野豬的戰鬥力。

  此時正是野豬積攢體力,打算給兩腳獸最後一擊的時候。

  見到這樣的野豬,沒有狗幫吸引注意力,就這麼明晃晃的衝過來。

  但凡是個林區人都不會這麼幹。

  「盼兒!!彭!」

  就在老三一個大跳剛要跳過來的時候。

  那坐窩得野豬直接將屁股挺了起來。

  直接命中了老三的下面。

  「咔嚓~」

  「嗷~~」

  一聲蛋碎的聲音後,老三瞬間嚎叫出聲。

  而此時他正好跟之前幻想馴服野豬的方式一樣。

  坐在野豬身上,隨著野豬四處碰撞。

  有過這種想法的人,絕對是小人書看多了。

  野豬又不是家豬,哪是人能隨便騎的。

  隨著野豬來回晃動,終於在最後一絲力氣用完之後,將老三從它身上甩了下去。

  陸星河見狀,棲身而上,手中的獵刀直接捅進到野豬的身體裡。

  而那沙包大的拳頭,沒有猶豫,瞬間砸中了老三的鼻子!

  伴隨著情緒的骨裂聲,鮮血瘋狂噴涌。

  陸星河可沒有後世電影那般墨跡的習慣,也不講究什麼大俠風範。

  鼻骨可是人類頭骨上最脆弱的骨頭之一,毛細血管豐富,很難忍受劇力的衝擊。

  這時候不趁他病,要他命,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要不是老三一直用手捂著下面。

  陸星河早就一腳戰爭踐踏,狠狠的踩像那一句碎裂的蛋了。

  血腥的氣味伴隨著冬風吹像四周。

  就在陸星河用繩套將老三包裹著跟粽子之後。

  下方的溝溝里,牛馬二人跟獵狗也沒了動靜。

  只有來福它們四個奶聲奶氣的叫聲。


  這是在黑子與牛馬二人的保護下,用小豬仔練手,學著如何攻擊打狗圍,配合攻擊野豬。

  這就是傳說中的拖帶。

  。。。。。。。。。

  另一邊。

  已經在樹洞中升起火堆,烤著窩窩頭的沈春分掃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兩人。

  在心裡不斷盤算著如何脫身。

  人販子都是亡命徒,他可不相信幾人會有放過他們的時候。

  而且經過剛剛的觀察,他發現那個小老頭的後腰上同樣有個鼓鼓囊囊得東西。

  而且就算現在正在休息,右手還是下意識的摸向後面。

  很明顯那就是一把火銃子。

  是現在跑?

  還是等他們跟陸星河碰面後再跑。

  沈春分一時之間還拿不定主意。

  「小四眼,你想什麼呢?眼睛滴溜的再轉,是不是又沒盤算啥好事?」

  中年老婦沒有睜眼,淡淡的詢問起沈春分。

  「我。。我沒有,我在在,我有點眯眼睛。」

  沈春分磕磕巴巴的解釋著。

  「別想跑,也不用跑,只要你的消息對,我們為難你幹嘛?

  就你這不值錢的玩意還能賣出去咋的?」

  老婦不屑一笑,隨口說了一句。

  她是沒打算弄死沈春分。

  但也沒打算放過他,老婦早就猜到了沈春分是那個村子的人。

  要不也不能對村子,對山路這麼熟悉。

  所以弄死他這麼費勁的事,還不如交給他們村子自己人。

  帶著人販子拐賣本村婦女。

  最起碼也會被打死的吧。

  甚至祖墳都能被刨出來。

  「我去。。我知道了,我沒打算跑。。真的。。。」

  沈春分越是解釋,身上抖的越厲害。

  東北的冬天都能達到零下四十多度。

  是真能凍死人的。

  山洞沒有遮擋並不保溫,只靠一個火堆根本不行。

  沈春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唄凍的。

  手臉發白,就連端鋁水壺燒水的手都不平穩。

  「手用不到就別要了。」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被稱作老大的小老頭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後。

  手上的砍刀毫不猶豫的劈砍下去。

  一根手指精準的被切了下來。

  他們哪是素牙婆,分明是作惡最多的葷牙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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