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
匈奴自然是不順著他,哪怕是全盛時期的大漢王朝也不敢只派孤身一人來見匈奴,還是匈奴本地。
「這麼猖狂,我來治治他!」一個匈奴邊衝過來邊喊道。
顧行朝連正臉都不看他一下,僅僅只是扇子一揮,正中那個匈奴的臉,匈奴卻像被一股力大無窮的東西擊飛出去,倒在地上。
匈奴們都震驚了,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時,在營帳內的匈奴頭領卻猛地睜眼,他顯然是知道,顧行朝是內功修煉者,憑氣息的感應,他就感受到在外面的人實力超群。
他不禁冷笑一下,要知道這裡可是匈奴大軍聚集之地,他雖然是內功修煉者,但雙拳難敵百萬雙手,隻身一人來這,不過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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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他還是決定出去會會他。
「停!」匈奴們正準備大軍齊上,一聲大喝傳來,匈奴們一一退下,只見一個身長八尺,體型雄大的人直面而來。
很顯然,這是匈奴頭領。
他每走一步,腳下的黃沙就四處紛飛。
他來到顧行朝面前,身長擋住了太陽,顧行朝整個人都處在陰影之中。
顧行朝稍微認真了一點,他看出來了,這個頭領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小友騎馬千里而來,有何請求?」頭領開口說道。
「談判。」顧行朝只是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哦?」頭領的眼裡顯出鄙夷的神色,顯然沒有把顧行朝看在眼裡,反而顧行朝這句話還激怒了他。
「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們談判?」頭領手一抬,碩大的拳頭像巨物般向顧行朝打來,蘊含了頭領的內功氣息,散發著恐怖的力量。
顧行朝反應迅速,將手中的扇子張開,把內功注入其中,周圍環繞了許多氣息。
砰!
拳頭砸在扇子上,揚起黃沙飛舞。
頭領不屑的一笑,放鬆了警惕:「本以為你能和我玩一玩,沒想到一個螻蟻也想單挑我們匈奴大軍。」
匈奴們看到顧行朝如此不堪一擊,紛紛哈哈大笑。
黃沙突然散去,一陣風傳來,頭領察覺到,回頭看去,才發現顧行朝不僅沒事,連扇子也沒有被打破,甚至連褶皺都沒有打出一條。
頭領怒地呼了一氣,才認真對待起顧行朝。
顧行朝沒有說話,只是來到馬前,從馬旁取了一壺酒,扔給頭領,頭領接住後,自是不悅。
顧行朝打開壺嘴,大口喝酒。
他覺得顧行朝根本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反而若無其事地喝起酒來。
首領冷哼一聲,把酒壺憤怒地砸在沙子上,酒壺頓時炸裂,酒灑滿一地。
顧行朝霎時間變了臉色,變得殺氣騰騰。
頭領怒地走來,又是一拳打來。這一拳,他積攢了所有內功,自己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看不起。
顧行朝在一剎之間消失不見,頭領感到百般疑惑,疑惑之間,顧行朝似從虛空踏來,瞬間來到頭領身邊。
「上一個丟我酒的人,已經死了百年了!」顧行朝全身瀰漫著殺氣,甚至包圍了頭領,頭領背後發涼,直冒冷汗。
顧行朝張開手掌鋪在頭領臉上,強大的內功讓頭領瞬時間脫離地面,重重地被顧行朝砸在地上,這一下,氣息直傳幾里,在黃沙周圍散發了風的漣漪,地上被咋出一個遠遠大於頭領腦袋,甚至是比頭領整個人大十倍的坑!
頭領在一瞬間神志不清,可顧行朝沒有打算放過他,顧行朝將頭領抓起來往上丟去。
在半空中,顧行朝又一次出現,速度快的已經不像人類,又一次將頭領踢飛,砸在帳篷上,帳篷也四分五裂,頭領也早就折了許多骨頭,立不起身來,鮮血慢慢從頭上流出。
「你……」頭領勉強開口「為什麼我身上的氣息會如此恐懼你?!」
顧行朝緩緩朝頭領走來「幾百年前,你的先祖們在這裡被我殺到不守西域,不敢入長城,既然是他們的子孫,自然恐懼我。」
「你是誰!」頭領大叫道,顯然心有不甘。
「不值得提的人物罷了,怎麼樣,選擇談判,還是死亡?」顧行朝微微一笑。
頭領自然看出顧行朝笑裡藏刀:「我們……談!」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既然修內功,骨頭折了想必一會就能恢復,我帳內等你。」
頭領還處在剛剛的陰影之中,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顧行朝是怎麼一瞬間來到他的身邊的,哪怕內功逆天,也頂多刀槍不入,身體力量增強百倍罷了。
可是顧行朝不一樣,頭領甚至沒有看見他用出所有內功,就一下將他撂倒在地。
不說剛剛頭領兩次攻擊,第一次的力量若是打中凡人,至少現在已經是一攤血肉了。
「真是怪物!」頭領心服口服。
就算現在把匈奴大軍集結,也無濟於事了,因為顧行朝竟然是全程閉著眼睛和他打鬥,對於感應氣息有多麼敏銳,可想而知。
匈奴頭領稍稍打坐一會,就起身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准動!」
說罷,就進了帳篷。
顧行朝悠閒的喝著酒,感受到頭領進來之後,才將酒放到一旁。
「你想怎麼談?」
「想來你是不知,現在的皇帝劉勢是明君,但是蕭國百萬大軍集結攻打洛陽,怕是不懼洛陽城內的那位逆賊,所以我來此借兵。」
頭領很是震驚,眼前的男人直呼天子大名,還若無其事的樣子,頭領越來越琢磨不透他的身份。
「借多少?」
「五十萬精兵。」
頭領神色大變,要知道精兵可是受過專業培養的兵,比平常士兵強上幾倍不止,若是借走去對抗蕭國三百萬大軍無一生還,對匈奴來講是巨大的損失,很可能從此一蹶不振。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頭領大拍桌面。
顧行朝沒有說話,因為他早就料到當前的局面。
「你如今內功早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還在初級階段,不過借兵,我可以幫你突破。」
頭領不敢想,自己幾十年的苦練在他眼裡竟然只是初級,只是面對現實,他還是不願自己的弟兄去送死。
「此借兵非彼借兵打仗,我只藉此兵威懾,確保會無一人傷亡。」
頭領聽到這話,才漸漸放下心來,苦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