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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我這個夫君是擺設?

  聽到江元音改口,王氏態度立馬大轉變。

  剛還瞠目的一張臉,擠出和顏悅色的笑:「我真真是迫不得已,無意觸怒侯夫人,還請侯夫人見諒。」

  江元音並不回應,只是抬手撫住腹部,再次逐客:「李夫人請回吧。」

  王氏得償所願,順勢告辭:「不叨擾侯夫人歇息,後日一定精心為侯夫人準備滋補的餐食,好生款待。」

  她示意丫鬟將帶來的補品遞過去。

  江元音輕飄飄道:「侯府多得是御賜的名貴藥品,李夫人帶來這些我也用不上,便一併帶回吧。」

  王氏被掃了臉面,半點不敢表現,只能壓下不滿,連聲附和,速速離開。

  待王氏主僕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雪燕不解出聲:「這李夫人只顧著自己有難處,就來為難夫人,夫人為何要應邀?」

  清秋:「是啊夫人,那許小姐在汴京無人敢惹,猶記得早些年,但凡珩王爺多看了幾眼的女子,都被折騰得挺慘的,後日怕是要……刁難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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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江元音淺笑,「我不會去。」

  雪燕、清秋兩臉霧水。

  江元音悠悠道:「我要不假裝應她,後日之前,她必定想方設法來勸說我,或是早早報到許綺嫚那去,又要動別的主意。」

  「就讓她以為這事成了,安心歡喜地準備唄,待後日,許綺嫚興師動眾的撲了空,王氏能落著好?」

  若不是王氏剛剛敢出言威脅,她也不會這般算計她。

  王氏這般懼怕得罪許綺嫚,她就借力打力,「幫」其得罪個徹底。

  當然江元音更沒忘記,王氏還怕得罪李霽。

  她「好人」做到底,一併幫她得罪到位。

  江元音書信一封,將許綺嫚找上她的,王氏登門威脅的事寫得清楚。

  落筆後,卻還是謹慎得沒送出去。

  昨日那尾隨她的人究竟是誰還說不準,保不定這侯府附近還有蹲守她行蹤的人。

  萬一要真有許綺嫚的人,蹲到她與李霽有往來,那簡直是不打自招。

  次日清晨,齊司延準備去上早朝時,江元音坐起身,有些睡眼惺忪地喚了聲:「侯爺。」

  「嗯?」正在穿衣的齊司延轉身,輕聲安撫道:「甚早,你再睡一會。」

  江元音點點頭,指了指梳妝檯,「我梳妝檯上壓著封信,侯爺今日上早朝,碰到了珩王爺,幫我轉交給他。」

  她派人送信會惹人生疑,但若是齊司延「碰」到了李霽,順手給他,便無人在意。

  齊司延邁至梳妝檯前,拾起信件,挑眉問道:「寫了什麼?」

  他低聲試探問道:「可是我又做錯什麼,惹惱阿音了?」

  他可記得清楚,上回江元音去見李霽,是讓李霽助她和離。

  現下手中的這一封,該不會又是訴狀書吧?

  江元音無語道:「不是,侯爺若感興趣,可以打開看看。」

  他怎地無論她做什麼,他都往自己身上聯想?

  未免過於自戀了。

  齊司延等的便是這句話,隨即展信閱覽。

  看完後,大步邁回床榻,眉心微蹙,問道:「你昨日為何不告訴我?」

  「昨夜侯爺回來得晚,一時忘了。」

  齊司延俯身彎腰,與江元音平視,嗓音里透著些失落與不滿:「阿音覺得我這個夫君是擺設,要尋求別人庇護?」

  她受氣了,竟不告訴他。

  而是書信李霽?

  「侯爺誤會了,」江元音懶懶道:「我這可不是尋求珩王庇護。」

  「嗯?」

  「這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事本就是他惹出來的,自該他去處理。」

  齊司延被江元音一句話「哄」好,將信收回袖口,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道:「我會處理好,你接著睡吧。」

  江元音睡醒後,沒有閒著。

  午後,她拿著些胭脂水粉,在自己的手臂上搗鼓。

  雪燕、清秋好奇地問:「夫人這是作何?」

  「在麻煩登門前,先做好準備。」

  「什麼麻煩?」

  「許綺嫚。」

  江元音的確不認識不了解許綺嫚,唯一的印象只是那日在鶴鳴琴築,被李霽氣得心碎跑開的身影。

  但周遭每個人都在渲染,許綺嫚是個為了李霽不顧一切的「瘋」女人。

  既如此,在明天王氏「舉辦」的茶宴上,許綺嫚要是見不到她,必定會有下一步。

  保不定,會登門侯府。

  她得有備才能無患。

  如江元音所料,茶宴當日,不到申時正點,丫鬟來報,許綺嫚登門了。

  許綺嫚比她想像中的更沉不住氣,好在她早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半點不慌。

  江元音吩咐丫鬟:「告訴許小姐,便說我染了病,不便見客,她若執意要見,便領她去前廳。」


  「是,夫人。」

  語罷回了主屋,拿出胭脂水粉,經過昨日一天的練習,她很熟練地在手臂,脖頸與臉頰處都畫上了瘮人的「膿包」。

  不僅是給自己畫上,也謹慎地給雪燕、清秋畫上。

  弄完後,主僕三人戴上面紗,去了前廳。

  前廳里,許綺嫚珠圍翠繞,富貴逼人,顯然是精心打扮,想要盛裝出席下午的茶宴。

  誰知撲了個空,此刻怒氣滿滿地坐在主位,反客為主,襯得江元音才似登門拜訪的那一位。

  江元音邁入前廳,隨即停步,望向冷臉坐在主位的許綺嫚,溫聲詢問:「不知許小姐這般急切要見妾身,所為何事?」

  許綺嫚目光如刺地落在江元音身上,冷聲道:「侯夫人好大的架子,今日茶宴,讓所有人等你,失約不來,也不提前傳個信?」

  「失約?」江元音揣著明白裝糊塗,訝然道:「許小姐也去了今日李夫人辦的茶宴?可前日我便同李夫人說了,我身體抱恙,無法應邀,何來失約一說?」

  許綺嫚早沒了耐心,根本懶得聽江元音在說些什麼,心思全在那面紗下的面容上。

  她今日非得看看,她到底生了副什麼狐媚模樣,才引得王爺看上她這個有夫之婦!

  她咄咄逼人道:「你停在門口作何?為何要佩戴面紗,你有何不可見人?」

  江元音半點不惱,一一回應道:「我渾身起了不少膿包,不知是不是染了什麼病症,怕嚇到許小姐,才佩戴面紗,怕過了病氣給許小姐,才站在門口不前。」

  許綺嫚半信半疑,示意右側的貼身丫鬟上前確認一番。

  丫鬟剛往前走了幾步,江元音主僕三人配合地撩起了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膿包」。

  丫鬟瞬間駐足,惶恐不前。

  隔著數步遠的距離,那些個「膿包」個個都瘮人得很,讓其頭皮發麻。

  丫鬟轉頭看向許綺嫚,聲音發抖地勸道:「小、小姐,侯夫人滿身膿包……小姐還是莫要與之同處一室了,免得染上病氣啊!」

  她自己亦不敢繼續上前,但也不敢擅作主張地後退,只能戰戰兢兢地停在原地。

  門口有風吹來,揚起江元音主僕三人的面紗,下頜、脖頸處的紅點、膿包甚是扎眼。

  許綺嫚亦看得汗毛倒豎,不自覺地往後仰,拉開距離。

  江元音接著道:「因我有孕在身,郎中也不敢隨便開藥,怕傷及侯爺子嗣,只得讓我保守治療。」

  「前日李夫人登門,見了我這副模樣,嚇得沒說兩句話便匆匆離開了,我還以為李夫人定知曉我不會去參與茶宴,免得害諸位姐妹無辜染上病症。」


  「奇怪了,」江元音嘆了口氣,愈發疑惑地問道:「難道李夫人沒同許小姐說麼?」

  聞言,許綺嫚的丫鬟率先出聲道:「小姐,那王氏真是沒安好心,她故意隱瞞侯夫人的病症不說,還裝模作樣地大辦茶宴,莫不是故意戲耍小姐!」

  另一丫鬟認可的附和:「這些個女眷,個個嫉恨小姐風光,定是沒安好心!」

  早幾年,許綺嫚的的確確是當之無愧的「汴京第一貴女」,風頭無兩。

  她年輕氣盛,唯一的挫折,只是李霽不歡喜她。

  而這,也成了那些個女眷拐彎抹角,明里暗裡笑話她的由頭。

  她與她們,鬧過不少矛盾。

  許綺嫚滿臉掩飾不住地怒火。

  王氏敢戲耍到她頭上,她定不會輕易繞過!

  可面前江元音的面紗,她今日是非揭不可!

  面對丫鬟們勸離的聲音,許綺嫚橫眉冷目,「我都沒慌,你們慌什麼?反正已同處一室,還差這一時半會?」

  李霽早成為她心魔般的存在。

  但凡江元音不是人妻,哪怕是個煙柳巷的女子,她都不至於如此激動與不甘。

  除去身份地位上的差距,江元音不也就是個養在深閨的普通女子嗎?

  她到底差在哪裡?

  許綺嫚直勾勾的盯著江元音,堅持道:「你就站在那,把面紗給我取下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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