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溫瀾的過去
第266章 溫瀾的過去
白蘇小臉一紅:「一定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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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宴頷首:「我們誰也不清楚第一波獸潮什麼時候會來,所以最好越快越好。」
白蘇只好點頭,分出兩個分身。
給了葉里亞斯一個,溫瀾一個。
厲沉霖眼饞得不行:「我呢?」
陸廷宴:「你去晶石倉庫,迅速吸收力量,儘早突破10級。」
厲沉霖黑著臉:「好吧……」
除了厲沉霖,其他人各自領了一個白蘇,回了自己的房間。
厲沉霖只能抱著冰冷的石頭不停變強。
白蘇的本體還和陸廷宴待在一起。
她有點緊張:「我……」
陸廷宴親了親她的嘴角:「放輕鬆,蘇蘇你想,我們是為了提高力量才這麼做的。大家都很需要你……」
白蘇用力點頭。
她深呼吸一口氣,突然撲到陸廷宴身上:「速戰速決吧!」
陸廷宴挑了挑眉:「?」
白蘇窘迫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失誤了……你現在太大隻了,我撲不動。」
陸廷宴低笑出聲,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急,我先洗個澡。」
比這邊更尷尬的,應該算是溫瀾那邊了。
溫瀾清了清嗓子,「那什麼……要不要喝點?」
白蘇更尷尬了:「不……不用吧。」
他們倆晚上又不做什麼,只是單純地快速熟悉起來,一起聊聊天培養感情而已。
但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相處,才更奇怪吧?
白蘇感覺自己走進死胡同。
兩人沉默了半晌。
溫瀾問:「平常你和他們在一起,都做什麼?」
白蘇沉默了。
其實大家平常都很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並沒有特別去做什麼培養感情,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
白蘇想了下:「就……吃飯?聊天?」
溫瀾深呼吸一口氣,有些煩躁道:「要不直接上?」
白蘇:「???」
她還沒反應過來,溫瀾的臉已經近在咫尺。
撲鼻而來的辛辣菸草味瞬間將她裹挾。
白蘇愣了下:「等下……」
她正要說什麼,卻突然察覺異常:「溫瀾,你怎麼了?」
他在發抖,而且臉色異常蒼白。
溫瀾猛地後退幾步,拉開安全距離:「抱歉……」
白蘇突然回想起方才陸廷宴在她耳邊的小聲叮囑,讓她儘量避免和溫瀾的肢體接觸。
她有些擔憂地問:「你是不是對雌性的身體過敏?」
溫瀾搖了搖頭:「不是你的問題,待在那別動。」
白蘇見他臉色實在蒼白得嚇人,只好點頭:「好吧,那我不過去了。」
她察覺溫瀾的狀態不太對勁,釋放出安撫的精神力,嘗試靠近他。
溫瀾也確實肉眼可見地軟化了不少。
他情緒穩定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個部隊糙老爺們,哪兒就用得著這些煽情又小心翼翼的東西了?
他看向白蘇:「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我也沒脆弱到一個不對勁就哭鼻子,畢竟我不是厲沉霖那種傻缺。」
「噗……」白蘇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還能想起來懟厲沉霖一嘴,好笑地收起精神力:「好吧。」
溫瀾眸色微動。
他知道現在情況迫在眉睫,也知道就差自己這一截幾個人就能拼湊完整開始進化修煉。
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和白蘇坦白心結。
這種事情,自然是該由他一個大老爺們來做,而不是讓白蘇一個小雌性來主動。
溫瀾清了清嗓子:「其實一直以為,我並不是針對你。」
白蘇瞟了他一眼:「這還不算針對?」
溫瀾被她直白的性格哽了下,有些彆扭地撓了撓頭:「雖然確實小小針對了一下,但這不是我本意,就是那什麼……」
他太過彆扭了。
以至於,兩人對視上的時候,空氣凝滯了十秒鐘。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我能抽根煙嗎?」
白蘇點頭:「可以啊,就這兒抽吧。」
溫瀾蹙眉:「不太好,我還是出去吧。」
白蘇擺擺手:「別出去了,咱們不就是敞開心扉來的嗎?放心吧,嗆不著,煙我也會抽。」
這話一出,溫瀾明顯怔住了:「你?會抽菸?」
「會啊。」白蘇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過戒了而已。」
上輩子,她從一個小餐館干到全國連鎖的飯店,各種應酬場所,各種大小世面什麼沒見過?
連鎖店開起來,有時候碰到節假日活動,她一個月營收淨賺幾千萬也是有的。
但有時候就是一個小問題,被某一個網絡博主為了博眼球誇張放大,整個連鎖酒店的名譽都有可能在頃刻之間被擊垮,然後被同行見縫插針取代打壓,所有努力化為一灘死水。
而且餐飲業非常累,壓力也很大。
加上家裡人時不時作妖,親妹妹天天背後搞事情。
她情緒紓解不了的時候,吃藥也嘗試過,酗酒也嘗試過,抽菸也嘗試過。
試過就會發現,也就那樣。
而且她骨子裡很叛逆,經常會覺得,憑什麼男人身上的菸草味就是成熟安心的表現,女人抽菸就或多或少要被評判。
出於反骨,她反而抽得更凶。
不過重活一世,也就戒了。
見溫瀾不相信,她接過他手裡沒點燃的煙,熟練點著,吸了一口,接連吐了三個非常圓潤的煙圈:「相信了吧?」
溫瀾突然低笑出聲:「確實令人意外。」
他沒再顧及,當著她的面重新拿出一支煙點燃。
白蘇:「所以你為什麼對雌性過敏?別跟我說是天生的啊,大寶小寶在你身邊也沒見你有什麼過敏症狀。」
溫瀾抿了抿唇:「確實不是生理性的過敏。」
「在我很小的時候,爸媽都很忙,給我請了個居家保姆照顧。」
「但是因為我從小就很好動,和現在的大寶有點像。保姆並不喜歡我……」
「保姆為了省事,經常會在我的牛奶里放安眠藥,讓我睡幾個小時。」
「後來我的大腦反應越來越遲鈍,變得笨拙,但是家裡人也沒發現異常。」
「因為保姆告訴我的父母,最近我不用心功課,總是貪玩好動。」
「於是我的父母把我狠狠打了一頓,又給我請了個家教老師,也是一個雌性,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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