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詭異夢境

  第320章 詭異夢境

  厲沉霖露出假笑:「對啊,蘇蘇又不喜歡你,給你你睡得明白嗎?不如退出我們家,帶你的孩子去吧。」

  溫瀾瞬間沉了臉色:「你們以為我不敢爭?」

  四個人身上都縈繞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藍色光點。

  爭寵的心思愈發強烈。

  炙熱明媚的白蘇,慵懶可愛的白蘇,積極勇敢的白蘇……

  不論是哪一面的她,在他們眼裡都是閃閃發光的存在。

  世界上獨一無二就這麼一隻小兔子,一輩子就這麼長,多讓給別人一分,自己就少占一分。

  很顯然,他們誰也不想吃虧下去了。

  葉里亞斯突然看向陸廷宴:「你也少在這兒擺出一副從前吃虧了的受害者模樣,這次蘇蘇的消失和你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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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廷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葉里亞斯:「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蘇蘇身體虛弱,被大量透支的情況,是交尾才會產生的。這一個月里,我們三個人都發了瘋似的到處找人,只有你整天在辦公室里。」

  「如果蘇蘇是和別人交尾,她醒來以後態度不會這麼坦然,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一個月里和她過度交尾導致她體能透支的人,只有你。」

  厲沉霖一聽就炸毛了:「什麼?!你竟然獨占了蘇蘇整整一個月?!」

  溫瀾皺著眉頭:「哥,你也太卑鄙了點,心眼子這麼髒不愧是最高戰術師……」

  白蘇怎麼也沒想到,本以為是逃出升天,其實雞飛狗跳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她躺在浴缸里,兩隻小兔耳朵被毛巾裹住,在兩邊包了個小揪揪,人靠著後面,仰著脖子,是一個放鬆又舒展的姿勢。

  熱騰騰的軟水包裹著皮膚,屬於玫瑰和薰衣草精油發散開的味道帶著很寧靜的舒緩和靜心效果。

  讓人昏昏欲睡。

  白蘇的小臉濕漉漉紅撲撲的,絲毫沒發現浴室門口有細膩的蛛絲探了進來。

  她整個人放鬆下來,很快陷入沉睡,甚至連自己的身體被蛛絲打撈起都沒發現。

  蛛絲順著她的皮膚,一寸寸吸乾淨她身上的水珠。

  她被放置在床上,身體毫無防備地陷進了鬆軟的大床里。

  白蘇只覺半夢半醒間,看到了眼前一片光亮。

  她好奇地走近,周圍朦朧的絲線越來越密集。

  她像是誤入了一個奇怪的森林,森林裡拔地而無限延升向天空的不是參天大樹,而是一些細膩的絲束。


  這些蛛絲一團團匯聚在一起,形成比手臂還粗的絲線束,從地上蔓延到天空。

  整片蛛絲森林裡被柔和又朦朧的光芒籠罩,找不到光源來自哪裡,靜止得甚至沒有一絲風動。

  只有隱約的輕哼聲在蛛絲森林裡迴蕩。

  好怪異的地方。

  白蘇認出了聲音的主人,茫然地在森林裡到處搜尋:「葉里亞斯,你在哪裡?」

  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沉重。

  她才恍然發現,腳下是一片乳白色的泥濘,每一腳踩下去都會發出噗嗤的黏膩聲,每次抬腳,都會沾粘拉絲。

  白蘇微微皺眉,心下有些慌亂,迫切地想要找到葉里亞斯。

  「你在哪兒?」

  「葉里亞斯,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你快出來!」

  「再不出來我生氣了。」

  沉重的呼吸像是陷入了狹窄濡濕的細小空間裡,裹挾了越來越明顯的情緒。

  白蘇不停地往前找,腳下的泥濘越來越深。

  遠處似乎有聳動的人影。

  蛛絲森林也越來越密集,像是在阻止她的靠近。

  白蘇越發篤定森林的深處藏著什麼。

  她奮力奔跑著,撥開蛛絲的束縛,沖向了最深處。

  眼前豁然開朗,但映入眼帘的一幕卻讓她瞳孔驟然地震。

  滾燙的浪潮裹挾著急促的心跳鋪天蓋地朝她噴涌而來。

  深處的空曠地面上,是被蛛絲纏繞懸掛起的一具美麗胴體。她被扭曲成極為怪異的姿勢,像是獵物落入了蛛網,無處可逃。

  蛛絲在她的身上緊繃地勒出紅痕。

  蛛網前站著個優雅纖細的男人。

  男人身後束著長至腳踝的一小縷頭髮,緊緊一個沉迷的側臉也足夠美得驚心動魄,眉眼凌厲似切割好的寶石。

  他雙手堪堪停在身前,十指上都纏繞著纖細透明的蛛絲。

  兩個手指如同木偶人的一般,僵硬又靈活地彎曲。

  帶著蛛絲掀起細微的顫動。

  白蘇盯著女人的姿勢,某些腦中被遺忘的記憶終於甦醒。

  每根蛛絲都連接著他的五感。

  他是極佳的刑法審訊手。

  但通感的蛛絲在某些事情上,有著獨到的妙用。

  這是小說里對也葉里亞斯和女主花樣百出的交尾中其中一場的描述。


  所以……

  蛛網上的女人,就是小說里的女主?

  白蘇的心臟驟然一緊,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不適感。

  她的目光落在蛛網上的女人身上,她的臉始終被光芒籠罩,朦朧得讓人看不清。

  白蘇鼓起勇氣靠近。

  離得越近,耳邊響起的心跳聲就越大。

  終於,距離女人的一步之遙,她停住腳步。

  女人在折磨中緩緩抬頭,露出一張和白蘇一模一樣的臉。

  白蘇腦中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著女人。

  眼前景象一晃,耳邊響起葉里亞斯華麗緋靡的聲線。

  「偉大又高高在上的妻主大人,求您恩准我服侍您吧。」

  語氣里全無尊敬,只有危險、興奮、野心和欲望。

  幾乎是本能地,白蘇轉身就要跑,那是屬於荷蘭兔的本能,對捕獵者的危險感知。

  抬手的瞬間,她恍然回神,發現自己才是那個被束縛在蛛網上的女人。

  葉里亞斯虔誠地跪在她面前,臉上沒了往日的優雅,像是偽裝已久的貴族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瘋狂又卑微地渴求著她:「妻主大人,求您大發慈悲,准許我用卑賤的身體肢體觸碰您聖潔的身軀。」

  「感恩您的垂憐。」

  白蘇下意識地掙扎,卻被牢牢粘在蛛網上,無處可逃。

  葉里亞斯神色痴迷:

  「既然您不能一碗水端平,那我只好親自來爭取自己想要甜品了。」

  「我和他們不一樣。」

  「蘇蘇,我只會不停地取悅你,托舉你,虔誠又卑微地迷戀你,臣服於你的腳下,甘願當你最低賤的狗。」

  「只要你分出一絲絲多的憐愛,對我的偏心多餘他們任何一個人。」

  「你會的,對嗎?」

  「回答我,蘇蘇。」

  白蘇的心臟劇烈跳動,周圍如夢似幻的一些讓她頭暈目眩。

  「回答什麼……」她睜著眼睛,眼底滿是生理淚水。

  葉里亞斯憐愛地舔掉她眼角晶瑩的淚珠,以便能更加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緋紅和頹靡:「回答我,你會偏愛我的,對嗎?」

  白蘇腦子裡只有一灘漿糊:「對……」

  「好乖。」

  蛛絲在剎那間縮緊。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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