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這一炸,驚天動地
第224章 這一炸,驚天動地
李涯回到了辦公室。
微微一琢磨,他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
「接二號官邸建豐同志。」
很快,那邊傳來了建豐同志威嚴低沉的嗓音。
「建豐同志,吳敬中讓他的秘書在裝備處領了炸藥。
「是,手段較為拙劣。
「我要不要阻止他。
「好,我知道了。
「再見,您保重身體。」
掛斷電話,李涯咬了咬嘴唇。
聽的出來,建豐有些不滿,但沒有讓他去阻止,只是讓他做好自己的事。
老師啊。
你可能真的是老了。
時代變了,你那老三套能行麼?
……
京陵。
建豐快步來到臨江的一號官邸。
委座正站在地圖前觀摩。
「你過來。
「眼下胡宗南大軍圍困陝北,大戰一觸即發。
「我有種預感,東北方向紅匪可能會瘋狂往西南方向反撲,配合紅票打通要道,與他們的主力從冀北、內蒙以東方向會師,往東北逃竄。」
委座手杖指著地圖分析道。
「是的。
「東北有茂密森林,且物產豐富。
「那邊還有張作霖留下的幾個兵工廠。
「184師的潘朔端6月份帶頭叛敵,杜聿明的士氣大為受挫。
「眼下雖然咱們控制住了局面,但紅票最能打的林部一直在東北來回穿插,讓人很是頭疼啊。
「我認為剿滅他們是遲早的事。
「但絕不能讓紅匪總部組織機關進入東北。
「陝北咱們圍著能餓死他們,東北可餓不死人。
「而且他們還可以往北向蘇聯境內逃竄。
「到時候再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就困難了。」
建豐恭敬點頭的同時表達自己的看法。
「所慮甚是啊。
「這也是我急著飛瀋陽的原因,咱們的兵啊缺少韌性,打勝仗還好,一打敗仗就沒了精氣神。
「紅匪武器、糧食雖然不足,但他們的意志很頑固。
「穿了鞋的總怕鞋子髒,不解決這個意識頑疾,他們拼不過那幫光腳漢的。」
委座嘆道。
「這就是好日子過久了。
「北伐、打鬼子的時候,咱們數百萬將士埋骨山河何曾懼過。
「這才短短不到兩年,軍心渙散如此。
「依我看,還是貪腐亂了人心,人人眼裡只有錢,沒有黨國和領袖,如此下去必成大患。
「得下猛藥重治。」
建豐皺眉惱火道。
「你能看到這點很好。
「可以從局部政商動手,軍隊的反貪腐先放一放。
「現在沒到時候。」
委座點了點頭道。
「對了。
「父親,吳敬中要動手了。
「他讓人領了炸藥,當量不小。」
建豐匯報導。
「愚蠢!
「夫人怎會不知有人要對林泰不利?
「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必然會捨命和林泰朝夕相伴。
「萬一……」
委座皺起了眉頭。
「是啊。
「軍援、借貸都需要夫人周旋,斷不可出了差池。
「我現在就電令痛斥吳敬中,讓他立即取消計劃。」
建豐道。
「不用。
「現在黨國明哲保身之輩多,實心幹事的人少。
「他手段固然愚蠢,但心亦至誠。
「津海又是戰略要地,這座堡壘需要這種老派的人去鎮守。
「得人心不易,由他去吧。
「屆時讓夫人取消原定路線就是了。」
委座擺了擺手道。
「是,父親。」建豐道。
「如果我沒記錯,他跟你是莫斯科中山大學的同學?」
委座問道。
「是,父親。
「我們私交一直不錯,當年我在蘇聯鬧病,他和鄭介民對我有照顧之恩。」建豐回答。
「那就讓他炸。
「津海這幾次的事,他是有大功的。
「忠誠難得啊。
「炸響了,這樣的人以後你用的著。」
委座道。
「是,父親。」建豐恭敬領命。
……
保密局總部辦公室。
「大哥,您找我。」毛萬里快步走了進來。
「老六,人聯繫了嗎?」毛人鳳問道。
「聯繫好了。
「夫人御用的那批廚子中間,有一個已經被我收買。
「到時候他會在林泰的咖啡或者飯菜里下毒。
「保管送她去見閻王爺。」
毛萬里道。
「可靠嗎,這人?」毛人鳳道。
「可靠。
「這人的姐姐過去是周佛海的情人。
「後來被紅票鋤奸隊給殺了。
「所以,他極其仇視紅票。
「另外先期一批的殺手已經進入津海,開始暗中偵查和搜集情報了。
「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手。
「林泰這次絕無活路。」
毛萬里頗是得意道。
「六弟,委座和建豐對這次行動十分看重。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
「我意,你立即秘密親赴津海坐鎮。
「若殺了林泰,無論是紅票、民主聯盟,還是黨國元老都不會放過吳敬中。
「到時候輿論一起來,光學生就會沖爛他家。
「更別提紅票的鋤奸隊了。
「屆時,我再向委座和建豐替你請誅林之功,以你的資歷津海站站長一職豈不是囊中之物?」毛人鳳老奸巨猾的笑道。
「大哥說的是。
「誅林泰,百利我而無一害,只要她一死,吳敬中必定陪葬!」
毛萬里亦是咬牙痛贊。
「去吧。
「待你回來,我為你擺酒慶功。
「祝你馬到功成。」
毛人鳳拍了拍他的肩道。
「是,局座。」毛萬里興奮的敬了個軍禮,快步而去。
「吳敬中啊吳敬中,我這回看你怎麼死!」
毛人鳳望著滾滾長江,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
1月3日。
一夜北風,氣溫驟降。
委座披著厚厚的黑色大氅牽著蔣夫人,與前來送行的國府要員揮手告別。
「文白,把夫人叫過來。」
進了機艙,他沖一旁的張治中吩咐道。
後邊,二宋姐妹相聊甚歡。
「夫人,委員長讓您過去。」張文白向二人微微欠身,恭敬道。
「姐,我先過去。」
蔣夫人起身來到了蔣的身邊。
「此次津海之行,我看還是不要會見工商、學生代表了,津海剛鬧過間諜案和麻風病,我怕不安全。」委座道。
「以往都見了的。
「既然去了,不見的話,總感覺少了些民意。
「這次去津海,主要還是為了憲政拉票。
「國外媒體把你形容成軍事獨裁者。
「杜魯門說這對國際影響不好,不民主,在國會上容易被反對黨抓住攻訐口實,不利於軍援。
「憲政要從速。
「我是怕黨國某些人趁機掀風作浪。
「民意、人心還是要爭取的。」
蔣夫人溫和說道。
「這個是次要的。
「只要胡宗南和杜聿明能打勝仗,就沒人敢動歪心思。
「關鍵是你的安危。
「若你一人,我反倒不擔心。
「孫夫人也在,有很多事便是我也無法左右。
「多個人多份危險,會面還是取消吧。」
委座很有耐心的多說了幾句。
見他執意如此,夫人唯有點頭同意。
「姐,津海的工商、學生界會面取消了,中正的意思是改在酒店,到時候開個各界見面聯歡會。」回到座椅上,她拉著大姐的手柔聲說道。
「我知道了。」林泰微笑道。
她知道妹妹也難。
她向來是同情紅票的,對蔣的血腥獨裁極為不滿。
尤其是眼下經濟崩壞,上下貪腐成風,百姓身處水深火熱,而蔣卻一門心思內戰。
林泰愈發堅定的在各地奔走,為民生、為民族未來而戰。
她自然知道自己是蔣的眼中釘。
妹妹呢,要維護蔣的利益,又要保自己周全,誰也說服不了誰,夾在中間不免左右為難。
哎!
先生若知三民主義是今日蔣政府之腐敗獨裁,不知在天之靈亦是何想。
林泰看向窗外,心頭微微嘆息了一聲。
……
津海站。
早上七點半。
吳敬中少有的提前來到了辦公室。
「智有,安排的怎樣了?」他問道。
「炸彈安排在了原定路線上。
「到時候會炸掉佯動車隊。」
洪智有道。
「嗯,炸可以,這也是委座和建豐願意看到的。
「但前提是,林泰他們必須更換路線。
「你可有把握?」
吳敬中道。
「老師,李涯已經知道我取了炸藥,他肯定會秘密上報建豐。
「依我看,委座和建豐為了保護蔣夫人,只怕早已經制定好了更換路線計劃。
「我到時候再勸一下,就能把咱們津海站給摘出去了。」
洪智有道。
「好。
「還要當心提防李涯和毛人鳳。
「我從總部得到消息,毛人鳳早幾天就派人來津海蹲點,而且毛萬里於昨晚已入津,只不定藏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呢。
「你那計劃固然好,還是得當心點。
「我擔心他林泰沒殺成,回頭先打你一槍。」
吳敬中叮囑道。
「是,老師。」洪智有道。
「另外安保的事,你把白世惟的警備司令部稽查處也帶上。
「萬一出了差池,也能往他和陳長捷身上推一推。」
吳敬中老辣指點道。
「是。
「老師,那李隊長?」洪智有更擔心的是李涯。
「李涯就別讓他參與行動了。
「讓那個高原盯死了他!
「必要的時候,可以使點小手段絆住他。
「他最近沒再談小姑娘嗎?」
吳敬中笑問。
「沒,梅盈雪的事對李涯打擊挺大的,他沒再處過對象,甚至都很少跟女人說話。」洪智有道。
「酒色財氣,吃喝嫖賭。
「是人就得占一項,你好好琢磨下。」
吳敬中道。
洪智有揚眉跟他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學生明白了。」
「時間差不多了,去安排吧。」
吳敬中吩咐。
……
津海,機場。
上午十一點二十分。
委座的專機穩穩降落。
簡短停歇後,飛機加了油繼續往瀋陽飛去。
嚴密封鎖的機場。
「二位夫人!
「鄙人已經在國際大酒店安排了駐地,還請移步。」
張廷鍔與杜建時前來相迎。
「都檢查好了嗎?」蔣夫人的侍從武官問道。
「安保工作由保密局吳敬中協同警備司令部稽查處長白世惟負責,夫人,這位是津海站的秘書洪智有。」張廷鍔介紹道。
「夫人,林泰先生。
「車已經安排好了。」
洪智有不卑不亢問好,抬手指向一旁的豪華汽車。
「張靖!」
蔣夫人喚了武官一聲。
武官立即和幾個精幹的侍從前往檢查。
「張副官。
「可否借一步說話。」洪智有對張靖道。
「你們幾個檢查仔細了。
「要有半分疏漏,摘了你們腦袋。」
張靖吩咐一句,隨洪智有走到了一旁。
「近期我站偵得北平有多批暗子來津,極有可能是桂系所派。
「眼下夫人剛在北美拿下了十億美元貸款,李宗仁必然大為不滿,我擔心他們會有動作。
「吳站長縱然萬般周全。
「但北平行轅素來節制平津,有很多事他無法挑明了。
「出於安全考慮,還請二位夫人取消歡迎儀式,更換原定路線。」
洪智有絕口不提紅票,只提李宗仁。
在平津一帶,李宗仁對蔣家的威脅可遠比紅票更甚百倍。
蔣夫人是國軍的錢袋子。
李宗仁桂系想坐大,對她嫉恨下手是完全有可能的。
再者,林泰在,提紅票反而不合適。
果然,張靖面色微變:「你稍等,我這就請示夫人。」
他走到車窗邊,對蔣夫人輕語了幾句。
「嗯,委座也是這個意思。
「取消歡迎儀式,改道進入酒店。」
蔣夫人看了洪智有一眼,點了點頭道。
「嘟嘟!」
洪智有吹了吹鐵哨子。
很快,一隊完全一樣車牌,一樣款式的汽車從機場另一側緩緩駛了過來。
車窗一應垂著帘子。
隨著洪智有一擺手,先行駛了出去。
「此人倒是心思謹慎。」蔣夫人隔著車窗不免多看了洪智有幾眼,對這個謹慎的小伙子印象極其深刻。
車隊在駛出機場後,待到了岔路口。
「佯隊」依舊按原定路線行駛。
而蔣夫人的車隊則從一旁的岔道,跟隨洪智有的汽車往酒店駛去。
砰!
駛出沒多遠。
就聽到一聲驚天的巨響。
那一列車隊的方向,隱有火團、黑煙沖天。
「快,你去查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張靖吩咐了一句,繼續下令車隊加速前行。
到了酒店。
士兵三十步一崗。
除了少數被隔絕拿著鮮花的學生、工商代表。
附近的百姓一應不見。
沿途的商鋪、民房也全都閉門。
方圓一眼望過去,冷冷清清。
兩位夫人下了車。
在94軍的軍人掩護下,迅速進入了酒店。
「張靖,剛剛怎麼回事?」
蔣夫人邊走邊問。
「佯動車隊路過清水橋,有人提前埋了炸藥,前車司機當場身亡。」張靖匯報導。
「好險。
「卻也不知是沖我還是家姐的。
「多虧了那個秘書,否則……」
蔣夫人柳眉一蹙,心有餘悸道。
「夫人。
「津海眼下的確不太平,出於安全考慮,我想咱們還是儘快回京陵為上。」張靖建議。
「糊塗。
「委座現在正處困境,我既然來了就沒有離開的道理。
「再說了,哪一次出行少得了這些事。
「讓吳敬中加強安保。
「不過原定三天時間,可以縮短為兩天。
「今晚舉行軍、政、商三界聯歡會,尤其是那些黨國元老以及民主人士中名氣大的,在平津的一定要儘量邀請過來。」
蔣夫人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張靖領命。
到了大廳。
洪智有正在安排酒店的安保事宜,一口流利的英語跟安德森和帶隊的上尉軍官交談著。
很快,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大兵把守住了酒店的各個要道。
包括天台,也二十四小時有大兵巡邏值守。
「怎麼會有美佬大兵?」張靖問道。
「你也是做安保的,應該知道咱們的文化就是個人情社會。
「只要但凡有點人情,塞點錢就能混進去。
「他們不會。
「語言不通。
「而且他們的長官已經給了足夠的賞錢,所以不存在人情。
「你就當他們是一群無情的看門……機器就是了。」
洪智有看了一眼旁邊的中文通安德森,狗字到嘴邊給咽了回去。
「可這與我向夫人提交的安保預案不符。」張靖皺眉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立即帶我面見夫人。」
洪智有道。
「請隨我來。」
張靖作為近衛,自然是知道洪智有一些事的。
委座密令過此人給傅作義運送軍火。
眼下又跟虞軒有籌集資金的重擔。
都知道洪智有跟美佬有關係。
還在京陵受過大使斯密夫和科爾司令官的邀請。
然而今日一見,張靖才知道傳言非虛。
洪智有能隨意差遣不可一世的美軍,關鍵那些美軍似乎很樂意效勞,對他唯命是從,恭敬的就像自己的司令官。
簡直就不可思議。
到了內室。
兩位夫人正坐在喝茶閒聊。
「夫人,洪秘書求見。」張靖上前匯報。
「讓他進來。」蔣夫人道。
她不認識洪智有。
但虞軒卻是極其親近,如若親兒子一般。
虞軒曾多次盛讚過洪智有。
再加上今日換道一事,蔣夫人對洪智有印象很不錯。
「夫人。
「我可以單獨跟二位說幾句嗎?」洪智有道。
「好。
「你們都下去。」蔣夫人道。
「夫人,津海的情況很不利。
「李宗仁的北平行轅,有不少人到了津海,這是沖您的。
「我更擔心是沖先生來的。」
他轉頭向林泰鞠了一躬。
「你說說。」林泰淡淡笑道。
「康澤別動隊舊部已經秘密入津。
「我猜測是想刺殺先生,嫁禍給建豐。
「還有更不利的消息,據可靠消息毛萬里來到了津海,帶了不少精銳手下,具體動向沒有向津海這邊報備。
「我目前摸不清他的動向。
「可……可能是來暗中保護二位夫人的。」
洪智有語焉不詳的說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蔣夫人比誰都清楚毛萬里是來幹嘛的。
但絕不可明著說出來,那就是打委座和建豐,也是夫人的臉。
果然,蔣夫人柳眉緊皺,動了火氣:
「戴笠養的這幫老鼠,他們到底想幹嘛。
「有一個沈醉還不夠。
「現在又來一個毛人鳳!
「想辦法找到他們,我和家姐用不著他們保護,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是。」洪智有領命。
他知道只此一句,任憑毛人鳳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在夫人這以後是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四兩撥千斤,不過如此!
「不過,他們是老軍統的精英,津海城又大,想要找到他們無疑大海撈針。
「出於安全考慮。
「從現在這棟大樓的安保由美海軍陸戰隊接管。
「同時,外邊鄰街二十步一崗,一應由94軍接管。
「另外,保密局、警察局、黨通局、稽查處只是名義保護,不參與任何具體安保行動。
「目的就是怕別有用心之人搞串聯、收買。
「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向二位夫人請令,從現在起一切安保交由我負責,包括您的侍從張副官、廚師、服務生等。」
「必須接受嚴密的監控。
「我的人會全權負責二位的安危,包括飲食等等。
「還請二位批准。」
頓了頓,洪智有正然道。
「這……」沒有張靖,蔣夫人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可以留下張靖嗎?」她問。
「可以。
「但僅限他一人。」洪智有略微鬆了鬆口。
「姐,你看。」蔣夫人看向林泰。
「我看可以。」林泰看著洪智有,微笑點頭道。
她知道洪智有。
司徒先生籌集義款購買物資,就是通過此人運往延城的。
致公元老們人對此子評價極高。
包括榮先生父子。
她常年在外為衛生、孩童、延邊奔走籌集物資。
人雖不在津海,但對這位「津海通」的友好大名卻是一清二楚。
「那就按家姐所說,安保工作全權交由你負責。」蔣夫人在穩重的家姐面前向來溫順、恭敬,想了想答應了。
「謝謝夫人和先生。」
洪智有微微欠身後,拍了拍掌。
很快兩個穿著練功服的人走了進來。
「夫人,先生。
「我給二位介紹下,這位是我師姐陳翠平,也是我們津海站余副站長的妻子,她是孫祿堂大師的弟子。
「這位是昔日斧頭幫幫主王亞樵的部下,周炎先生。
「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從現在起,他們會貼身保護您二位的安全。」
洪智有介紹道。
周炎與翠平同時向二人微微點頭,幹練的左右而立。
「王亞樵的人。」一旁的張靖心突突狂跳之餘,直接拔出了配槍。
蔣夫人也是眉眼含著三分怒氣。
誰不知道王亞樵與蔣不共戴天,終年密謀刺蔣。
蔣夫人躲這種人還來不及,洪智有竟然安排做了自己的保鏢。
「她是奉津海站之命,我卻是仰慕、欽佩林泰先生而來,這才應了洪秘書之邀。
「再者,我斧頭幫從不對婦孺下手。
「夫人大可不必擔心。」
周炎正然道。
他壓根就沒想過保護蔣夫人。
但林泰先生是孫先生遺孀,他自是義不容辭。
「果真是義士。
「小妹,我看就這樣安排吧。」
林泰贊了一聲,轉頭徵詢道。
……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