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請求王景弘對碽妃多多照顧
丫鬟聽到了徐妙雲說的這些,他們也拗不過對方,只能夠乖乖地把這些華麗的首飾收回去了。
另一邊,在皇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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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剛才就有太監進來送了一些早飯,你不打算用一些嗎?」
朱楷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此時此刻他還沒有清醒過來,他一般都不習慣早起的。
「昨天晚上我和大哥聊到了大半夜你先睡著了,我們兩個又聊了很久,等我們兩個睡著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亮了。
哎~呀~我現在不行,起不來,讓我再多睡一會兒吧,實在太困了。
朱棣,你跟在我身邊一年多的時間,應該很了解我的作息規律,早上的時候我都不早起的,這才幾點啊,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時間也不過就是早八晚五。
我說你們古代人可是真奇怪,睡得早,起得早要怪的話就只能怪你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你等著吧,這一次回到京城,我準備開一個酒吧,讓你們大家都跟我一樣過上豐富的夜生活。」
朱棣雖然知道朱楷說話總是這樣顛三倒四的奇奇怪怪,他已經習慣了,不過聽到對方說這些,他還是有一些發蒙。
「二哥,你是不是做夢夢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你說的這句話我可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一提起做夢,我剛才想起來了。
我在夢裡吃牛排,還有披薩,還喝了一些威士忌,自從我來到這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早都忘了什麼味道了,嘴裡甚至淡出個鳥來。」
「二哥,你是不是餓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敢說,我也聽不懂,但是牛排我知道,如果你想吃的話,我現在就去讓御膳房準備一些。」
「我想吃和牛,你知道什麼叫和牛嗎?最好用A五級別的。」
「我不知道啥叫河牛,我知道水牛,大概率也是牛的一種吧,沒關係的二哥你睡覺吧,我現在就去御膳房,看看有沒有你要的河牛。」
兩個人簡直就是跨服聊天。
朱棣完全聽不懂朱楷在說什麼,而朱楷也並沒有在真的和朱棣對話。
他現在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一方面回憶著自己在現代的過往,一方面又穿梭到古代跟對方對話,在這種思想朦朧的時候,真的很弄不清楚究竟那邊是做夢,哪邊是現實。
朱棣可是把朱楷當成了比自己親生哥哥還要親的那種關係。
「二哥說要吃什麼河牛?這我可是沒有聽說過,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閒著也沒啥事兒就去御膳房問一下吧。
二哥說要吃牛排,牛排是什麼?牛排骨嗎?」
朱棣一邊帶著疑惑,一邊就跑到了御膳房。
「哎呦,王爺,你怎麼能到這種地方來呀?
這都是我們這些奴才來的地方,你這麼尊貴的身份來到這干麻想吃什么喝什麼,跟旁邊的奴菜說一聲就行了。
何必要親自過來一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快點回去吧,告訴奴才你有什麼需求?」
王景弘此時此刻正在御膳房,等待著朱元璋早上應該喝的燕窩。
「王公公?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你在干麻呢?」
「王爺,你太長時間沒有回到皇宮,而且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奴才應該做的,你不了解也是很正常的,每天這個時候皇上和皇后娘娘早上都要用一些燕窩。」
朱棣認真地點了點頭。
「也對父皇和母后年紀都已經大了,用一些燕窩也是好的,聽說燕窩應該是潤肺的吧。」
「王爺,你現在可真的是長大了都知道這麼多。」
「王公公,你可是父皇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難道這麼一點小事還要你親自盯著?這些不是奴才們做好了就直接送去的嗎?」
「奴才天生就是奴才,命已經伺候皇上和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了,早都已經習慣了,就算是這點小事,我也得親自盯著。
越是皇上一年比一年年歲見漲,我就得越仔細的盯著身邊的這些細節才行,我記得朱楷殿下曾經說過一句非常有名的話,叫做細節決定成敗。
這句話可真的是讓奴才終身受益,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很有道理,也都按照他說的這些方式方法去做事。
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只要我還能夠動彈,皇上的這些飲食起居上的細節問題,我就不用別人插手,這我才能放心。」
朱棣聽了這話,對眼前的王公公甚至都有些佩服了。
「我終於明白我二哥為什麼如此尊重王公公,那都是因為王公公本身就能夠應該獲得這些尊重父。
皇已經留在身邊這麼多年了,他也就只習慣你一個人伺候其他人都是不行,王公公你可一定要保重身體,時不時地就多去太醫院看看。
你要是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父皇也是最傷心的人,為了不讓皇上傷心,你就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二哥他也說過了,你現在年紀這麼大了,經不起折騰。
沒什麼事兒的話,該交給下面的人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沒有任何事情是需要你一定親力親為的。
再者,你現在已經是太監總管,是整個紫禁城當中最有身份地位的奴才。」
「老奴,能夠有今天都是皇上給的,就算是為了皇上,犧牲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怎麼可能會去想這些事情?」
朱棣溫柔的笑了笑,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來御膳房的目。
「光顧著跟王公公說話了,差點忘了我這一次來的目的,剛才二哥他睡夢當中迷迷糊糊地說自己想吃什麼牛排?」
「朱楷殿下說他想吃牛排,難道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在邊境之地還沒有吃夠?」
「我想的也是這個問題,不過二哥說他想吃河牛,我也不知道這河牛是什麼牛。
我只知道水牛,可能就是水牛的一種吧,或許水牛肉做成的牛排更加鮮嫩可口呢,御膳房這裡有水牛嗎?」
王公公聽了這話被問的,尷尬住了,他自己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河牛。
「看來還是我這個做奴才的孤陋寡聞。」
王公公聽到了朱棣這麼說,他也不敢耽誤我,趕緊就吩咐御膳房去準備一些水牛肉。
「王爺,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我就跟你說一些悄悄話這些事情。
你大可不必親力親為的,你是大明朝的皇子是當今皇上的兒子身份地位,當然是非常尊貴了,以後再有這種事兒直接吩咐奴才就行了。」
朱棣低下頭,笑了笑說道。
「王公公你也知道,從小到大我就散漫慣了,平常就是跟著徐達將軍,還有湯和將軍,他們在軍營裡面。
後來又跟著二哥去了邊境之地,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基本上也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二哥說了,雖然我是身份尊貴的王爺,可是一定要養成獨立自主的好習慣,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賴別人,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絝子弟子。」
「看來朱楷殿下真的是把你們都教導的如此好,那我就放心了。」
說到這裡朱棣也能夠感覺到,這個王公公甚至是比朱元璋更像一個父親的角色。
朱棣把頭轉過去,看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他這才緩慢地開口說道。
「王公公有一件事兒,我想求你。」
朱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非常小,而且態度誠懇,這可嚇壞了旁邊的王公公。
「哎呦,王爺,你這麼說,可就是有點太折煞奴才了,有什麼話王爺儘管吩咐就是。」
「我知道二哥三哥他們已經陸陸續續地成親,有了封號很快就要去自己的封地,我比他們年紀小不了多少,估計很快也就要輪到我了。
也就是意味著,我陪在母親身邊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
王公公,你畢竟是紫禁城的首領太監,你但凡是說一句話手下的這些人都要聽你的,希望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替我多多照顧碽妃。」
王景弘聽到這話立刻就解釋到。
「王爺,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這麼說我就更加不知所措了,碽妃娘娘自然是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照顧,我一個奴才,憑什麼去照顧後宮的寵妃呢?」
「公公,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我也不會說出去的,咱們就開門見山的實話實說。
我二哥他和你的關係也比較親近,就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你一定要照顧好我的母親,皇后娘娘洪福齊天,自然而然是不需要多慮的。
可是,我的母親他從邊境之地來到紫禁城,的確是很不容易。
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王公公你就多擔待一些對他多多的照顧,兒子不在他身邊,他已經夠慘了,後宮當中爭鬥更是令人可怕。」
「在皇后娘娘的治理之下,後宮眾人都是安份守己,以前史書上記載的那些後宮爭鬥的血腥之事,絕對不會發生在皇后娘娘治理下的後宮。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過既然王爺這麼擔心的話,那我就答應下來。
以後對碽妃娘娘肯定是更上心一些,只要他有什麼地方需要奴才的,我這個做奴才的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正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御膳房的太監直接拿出了一些水牛肉。
「王爺,水牛肉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做好了就去給王爺送過去。」
「好吧,本王知道了,只是二哥他難得想要吃點什麼東西,這段時間他折騰的可是一點食慾都沒有了,一聽到他想吃東西,我就趕緊過來問問。」
朱棣對朱楷是真的好,把他當成了比親生哥哥還要親。
朱棣收拾收拾就回去了,等他回去的時候看見朱楷已經起來了坐在床上。
「二哥這麼快就起了,我還以為你得等中午才能起來。」
朱楷翻了個白眼說到。
「我說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在嘲笑我?皇宮裡面的環境就是這樣比不上我自己的府邸,我早就說今天晚上不在這兒住,可是父皇嘮叨的太晚,我也沒辦法回去了。」
「二哥,隔牆有耳你可不能這樣說,父皇要是傳到他的耳朵里,他又要用鞋來打你屁股了。」
朱楷笑了笑,看到朱棣出去了,趕緊問到。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二哥在半夢半醒之間說想吃牛排,我就去御膳房幫你準備了一些。」
「哎呦,我一定是又說夢話了,就算是準備牛排也用不著你親自去吧,你可是大明朝的王爺,隨便叫一個奴才,讓他們去準備就行。」
說到這裡,朱楷忽然之間停頓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被這些人給同化了。
之前他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不願意麻煩身邊的奴才認為自己跟他們都是平等的,應該平起平坐,沒有誰天生下來,就是應該伺候人的,這話也是朱楷說出來來的。
可是現在這才短短的幾年時間,他就已經開始把使喚別人當成了一種理所應該的事情,看來這就是潛移默化的改變,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到底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不行不行,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沒休息好,你要是太困的話就再休息一會兒吧,反正父皇今天說了不讓你操勞,再給你一天時間,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起準備家宴。」
朱楷之所以會這麼早的起來,是因為他有其他的目的。
「昨天來到皇宮,見到了父皇和母后,今天也應該去見見碽妃娘娘。」
朱棣聽到朱楷這麼說,他有一些蒙了。
「二哥,你去見我母親幹什麼呀?」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就是想去看看他而已,你的母親好歹也是長輩,難道我這個做晚輩的看看長輩,看看自己的庶母還有什麼不應該的嗎?」
「二哥,你可真的是有心了,可是我也不願意折騰,你現在沒有得到父皇的允許,你能隨便去看我母親嗎?」
「碽妃娘娘又沒有被禁足,我也沒有被禁足,大家都是自由自在的人,能夠隨便的在皇宮走動。
我為什麼不能去看他呢?關鍵是皇上可從沒說過不允許我去看他,既然沒說過,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