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征服多恩
「這麼說,鐵王座已經向我們正式宣戰了,是嗎?」在陽戟城的庭院內,馬倫斯·馬泰爾親王向聚集在他面前的幕僚和貴族們問道。隨後他拍了拍原本還坐在他膝蓋上嬉戲的繼承人彌麗亞公主,示意她起身離開。彌麗亞公主朝自己的父親吐了吐舌頭,便跟著陪同的侍女前往花園的別處玩耍去了。
多恩有著和維斯特洛其他地區與眾不同的傳統,他們融合了洛伊拿人的諸多習慣,將最高統治者稱為親王,並且採取男女平等繼承法。
「是的,我們派遣的斥候已經發現了河灣地和風暴地的軍隊開始在向親王隘口集結,我認為我們應該立刻派遣渡鴉讓全多恩的貴族們都儘快做好戰爭的準備。」其中一個幕僚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們的目光不能只放在親王隘口,石路的安全也同樣重要。我們應該提醒緯爾城伯爵和伊倫伍德伯爵小心防備,以免敵人聲東擊西,趁我們的軍隊集中在親王隘口對峙時偷襲石路。」另一個幕僚也適時提醒道。
「那龍呢?我們是否應該防備龍的問題,我聽聞不久前有龍出現在了伊耿三世的葬禮上,坦格利安的龍並沒有向我們之前想像的那樣滅絕了。」神恩城伯爵憂心忡忡道,他今天剛好來覲見自己的封君,於是也順勢加入了這場關於與鐵王座戰爭的討論。
「不用擔心,我之前就已經派人打探過了,那條龍應該是並沒有出生太久,現在的體型還只是剛好成長到勉強能載人飛行的程度,還遠遠不能被稱為巨龍。」馬倫斯親王平靜地說道。
「就是,多恩人從不害怕那些會飛的噴火蜥蜴,當年的伊耿可是坐擁三條巨龍也沒能讓我們屈服。」
「才剛剛長大到夠載人飛行?那豈不是最多也就和米拉西斯的腦袋一樣大。連米拉西斯都會被我們多恩的勇士殺死,更遑論這樣一隻小不點?」
「哈哈,說不定我們多恩又會誕生一位屠龍勇士,就是希望到時候那位勇士不要抱怨那頭龍的體型太小以至於缺乏挑戰性。」
「停一停,各位。」馬倫斯親王擺了擺手結束了眾人對於龍的戲謔,「不要再去理會那條龍的問題,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決定到底派遣多少人馬前往親王隘口和鐵王座的軍隊對峙,同時又需要在石路保留多少實力以防備可能出現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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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我們的人馬已經完成了對王冢城的包圍,但曼伍笛家族拒絕向我們投降。」一名侍衛向著萊昂諾·提利爾報告道。
「讓將士們抓緊時間搭建好營地,另外向周圍派遣足夠多的斥候探查環境以免敵人可能夜襲。」看著帳外的天色已經不早,南境守護、河灣地公爵向著手下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大人,請恕我直言,我不理解為什麼高庭要為了君臨出動如此之多的軍隊……」侍衛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內心一番掙扎後向公爵說道。
「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我和國王自有思量。你也忙了一天了,抓緊時間把命令傳達給各個將領然後早些休息吧。」萊昂諾打斷了自己手下的發言,示意其可以退下了。
等到營帳內的屬下告退,看著自己桌案前親王隘口的地圖,這位高庭公爵深深地嘆了口氣。國王早已經在君臨就向他詳細地解釋了全部的軍事計劃,他認可了國王的軍事冒險,雖然更多的是因為國王向他許諾在戰爭勝利後所能夠得到的東西。只是這些東西他不可能去向其他人解釋,其他人不需要也不能知道這些事情,國王的計劃本就建立在行動保密的基礎上,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其實從另一角度出發,即使戰事的進展不順利,提利爾家族也不能算虧。提利爾家族在伊耿征服前不過是前河灣地王室園丁家族的管家,只是在怒火燎原後園丁家族絕嗣的情況下被征服者伊耿直接提拔為了河灣地的公爵。但大多數河灣地的貴族並不願意服從提利爾家族的管轄,即便迫於坦格利安的壓力勉強承認了提利爾作為他們封君的地位,也總是對來自高庭的命令陽奉陰違。而這樣一個可以作為河灣地乃至風暴地和西境的全軍統帥,能夠「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機會,無疑可以極大地提高提利爾家族在貴族中的權威。
萊昂諾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面前的地圖上,他需要在親王隘口向多恩施加足夠大的壓力,這是國王交給他的任務,也是確保戰爭計劃成功的前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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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在天空中翱翔,祂藉助著雲層來掩護自己以免被發現,同時小心地觀察著地面上的塔樓和哨騎。龍有著如同獵鷹一樣的眼睛,即使身處上千米的高空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目標。
戴倫很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同伴與記載中的其他龍相比要聰明的多,它能夠理解那些相對複雜的指令,並且不需要騎手在一旁指揮也能自主完成很多事情。
在考慮到先前白晝已經向他抱怨過在之前的平叛戰爭中毫無作用,戴倫就給祂安排了這樣一個偵查任務。老實說戴倫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搞懂為什麼白晝在那天的慶功宴上心情不佳,並且非常驚訝於自己的夥伴有著如此豐富的情感。
待到偵查完畢,白晝繼續小心地藏匿著自己的身形,降落在了一處隱蔽的營地內,那是戴倫親自率領的計劃從骨路偷襲多恩的軍隊的營地。赤紅山脈將多恩與維斯特洛的其他地區分割,只有兩條路可供大軍穿越,一條是親王隘口;另一條則是骨路或石路,這分別是風暴地和多恩的人民對於這同一條道路各自的不同稱呼。
「陛下,白晝回來了。」營地內一名負責放哨的士兵快步跑到國王的行軍營帳前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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