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好像覺得自己很能打,是嗎?」(求追讀,求月票)
清晨,芝加哥郊外寒風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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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廢棄的高架橋下正停留著一輛漆面已經花的不像樣的老舊福特。
車上,康納和墨菲兄弟倆,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望遠鏡監視著遠方的一座乾洗工廠。
這個位置是他們精心挑選的監視位,距離安全,位置更安全。
不僅高架的水泥柱可以遮掩住他們的車,而且關鍵時刻還能擋子彈。
至於為什麼要開車?
法克,難道被人發現後,他們要用腳逃跑嗎?
「說起來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墨菲舉著望遠鏡觀察著遠處廠房的動靜,嘴裡念叨道:「如果不是羅夏老大的話,你敢信嗎,康納?洛博羅連鎖炸雞館的老闆,竟然會是一個大D販,而且喪心病狂到用孩子運D的D販!」
「也不一定是用那幫小孩運D,說不定會是一些更加沒底線的事情,鬼知道那些自詡為上流社會的傢伙們有多麼噁心的怪癖!」
康納隨口回了一句,咬著嘴裡的菸頭,呆呆地注視著窗外。
沒多久,他忽然問道:「墨菲,你說我們平時拉的屎都到哪裡去了?」
墨菲懵逼了,他放下面前的望遠鏡,彷佛沒聽清一般,確認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我拉的屎,也就是大便,最後都到哪裡去了?」康納重複了一遍。
「還能到哪裡?當然是被馬桶沖走了!」墨菲無語地回道。
「謝特,夥計,我的意思是被馬桶沖走後,最後又被送到哪裡去了?」康納好像真的很想搞明白這個問題,咬著菸頭認真地問道:「送到大便加工廠?」
「什麼大便加工廠?為什麼會有加工大便的工廠?!」
墨菲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親哥這跳脫的思維,不耐煩地回道:「它們直接被衝到了下水道,或者化糞池,最後可能滲進土裡當做養分,也有可能排到大海里,這特麼的有誰能說的准!」
「排到大海里?」
康納頓時來了精神,精神抖擻地幻想道:「也就是說,海豚和鯨魚每天都在和我的大便一起遨遊,哦豁!這未免也太媽惹法克的浪漫主義了!」
「耶,你說的沒錯。而且你的大便還會被太陽蒸發然後化作水蒸氣變成雲,最後再變成雨,澆到你這個拉出它的傻蛋頭上!」
墨菲直接被康納的話給逗笑了,調侃地回了一句。
但這句話卻瞬間引起了康納的興趣,他抬頭仰望著天空中漂浮的雲朵,許久之後,康納緩緩開口:「墨菲......」
「又怎麼了?」墨菲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再問我有關大便的問題,就給我滾下車。」
康納指著天空的雲朵,若有所思地回道:「如果就連我們的大便都能脫離南區這個糞坑,說不定我們也可以。」
「......」
墨菲一愣,回望著康納期待地眼神,他臉上露出了笑容,肯定地點頭道:「當然可以,我們只需要多攢點錢,到時候就可以去紐約,去西海岸,夏威夷,所有我們想去的地方。」
「沒錯,我們現在差的就是錢了!」
康納猛地一拍手掌,注視著遠處霧氣籠罩下的工廠,狠聲道:「如果我們能幹掉古斯這混蛋,羅夏老大一定會拿不少錢給我們。」
「羅夏也只是警察,就算能收黑錢,也不會有多少。」
墨菲倒是有其他的主意,他思索著講道:「要是能找到古斯的金庫就好了,D販可都是現金交易的,如果我們能找到的話,絕對會大發一筆。不過就憑我們倆有點懸,得看羅夏什麼時候對古斯下手呢。」
「哈哈哈,等著瞧吧,我有預感,羅夏一定已經想好主意對付古斯了。」康納信心十足。
————————
「法克,又浪費了一天!」
羅夏站在家中的鏡子前,牙刷停在半空,一臉不悅地咒罵。
昨天在體育館裡待了一整天,結果壓根就沒機會和那個叫做薩拉曼卡家那個叫做何塞的會計師搭話,那墨西哥佬只是露了個面就走了。
他全場都在聽著薩普那傢伙陰陽怪氣的朝自己滿口噴糞,羅夏已經決定,等解決完古斯後,一定要用兩把滿彈夾的自動步槍將這尼哥的雙手擊個稀巴爛。
正當他琢磨著怎麼跟薩拉曼卡家族搭上關係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聽完電話那頭急促的匯報,羅夏雖然感到意外,但內心並無波瀾,畢竟這種事情遲早會發生。
鮑勃·薩普這傢伙又動手打人了。
但這次打的卻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個體育館為拳賽請來的女服務生。
半小時後。
羅夏不慌不忙地趕到聯合體育中心的醫療部,見到了那個被打得悽慘的女孩。
「他說晚上想在他房車裡請我喝酒,然後我就去了,可酒還沒喝完他就對我動手動腳......」
這女孩腦袋和手臂纏著繃帶,臉上滿是淤青,鼻樑還夾著夾板,顯然是斷了。
她繼續抽噎著向羅夏哭訴:「他讓我不要裝作清純,還說願意給我一千美金的小費,但還沒等我拒絕,他就好像已經不耐煩了一樣,拳頭打在了我的腦袋上,等我昏迷過去後,他還用酒瓶......」
說到這裡,這女孩已經哭的泣不成聲,表情滿是後悔。
羅夏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沒有絲毫同情。
剛剛她嘴裡的話,羅夏只相信薩普確實揍了她,其餘的都是扯淡。
大晚上地跑到一個因為私生活混亂頻繁上頭條的拳星房車裡,還說自己只是想去喝喝酒?
這女孩不過就是一個女眉黑的碧池而已。
羅夏關掉錄音機,公事公辦地承諾:「你的話我已經都錄下來了。你去他房車的原因和目的是什麼我不關心,但他現在的行為已經造成了故意傷害罪,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和身旁早就趕到的金妮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病房,準備去拷走薩普這混球。
由於就在聯合中心體育館附近,沒幾分鐘他們就來到了明天比賽的現場。
昨天的擂台已經被一座鋼絲網圍成的八角籠取代,而薩普這傢伙還若無其事地在裡面跟兩個陪練練拳。
羅夏邊走邊把手摸向腰後的手銬,這次他打算直接動手,不給薩普任何反抗的機會。
然而還沒等他採取行動,一群本地的富商就圍了上來。
「布徹警官,這裡面我想一定有些誤會。」
「我們已經決定聯合賠償那個女孩,你看能不能重新調查一下,說不定那女孩到時候就不想起訴了呢?」
「這場拳賽能否順利的舉辦非常關鍵,就連市長也在關注,布徹警官,我希望你能做出最合適的決定。」
「......」
七嘴八舌的聲音圍繞在他的耳邊,而目的卻都十分的一致,那就是想帶走薩普可以,但一定要等到明晚的拳賽舉辦結束後。
而羅夏卻絲毫不顧忌他們,目光中只有前方那八角籠里正怒視著自己的薩普。
但下一秒,有一句話卻讓他停了下來。
何塞湊到羅夏的身邊,低聲地承諾道:「只要你能夠晚一天抓捕薩普,薩拉曼卡家族會記住你的人情!相信我,這場比賽對我們薩拉曼卡家族很重要。」
他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里卻透露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口吻,並且眼中還隱含著威脅意味地看向羅夏。
然而,羅夏只是低頭看了他一眼,便沒有再理會他,繼續大步地走向前方的八角籠。
何塞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小警員難道不知道薩拉曼卡家族意味著什麼?
八角籠中,看著那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羅夏,薩普憤怒地咬緊了牙齒。
這個該死的小警察把自己當做什么小角色了嗎?!
當著這麼多有錢人和記者的面,就想要把自己銬上逮捕走?
「羅夏!」
他朝著下方的羅夏的高聲喊道:「你想來逮捕我?是嗎?羅夏?就因為那個貪婪的碧池想要訛我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來逮捕一個在為自己家鄉宣傳的城市英雄?!」
「來吧,我就在籠子裡等你!但你要還算個男人的話,有本事就用你的拳頭將我帶走!」
說著,這傢伙重重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語氣中滿是對羅夏的不屑,「可別告訴我你只會像個軟蛋一樣用槍,我就知道,芝加哥的警察全部都是沒有卵子的傢伙,就因為這樣芝加哥才會變成罪惡之城,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廢物的CPD!」
薩普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要被帶逮捕走,他也要狠狠地揍羅夏一頓,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很久了。
而巧合的是,羅夏同樣也是這麼想的。
「你好像覺得自己很能打,是嗎?」
羅夏注視著八角籠中體型足有兩米開外,渾身肌肉虬結如同一隻憤怒的黑猩猩的薩普。
下一秒,他猛地抬手將自己的戰術腰帶抽走丟到了金妮的懷裡。
緊接著,羅夏緩緩地解開警服的紐扣,脫去了身上的制服。
金妮望著他裸露的後背,驚愕地捂住了嘴。
不,不僅是她,在場的所有記者和富商們也全部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在那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上,遍布著槍傷、刀痕以及爆炸留下的燙傷,只是看一眼就能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彪悍。
羅夏一步步走進八角籠里,隨後抬手猛地一拉將鐵籠的大門緊緊關上!
他凝視著薩普,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來試試吧(T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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