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夜半銀狼

  此刻,新老兩幫獵犬,實戰的戰鬥力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狼血的崽子們個個體格壯碩,追趕獵物奔跑的時候,速度優勢極為明顯。

  下口狠不說,學習能力也極強,單論實戰的表現,已經超過老狗狗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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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逃跑的三隻豬崽子,只跑掉了一隻,另外兩隻,都被黑虎花豹外加貪狼給攆上了。

  當年黃毛子野豬七八十斤的小體格子,狼血狗子單挑都能輕鬆拿捏,兩頭都被很快咬死。

  說起來,今天這趟圍獵戰鬥,最沒存在感的反而變成了一黑一白兩隻獵鷹。

  從槍響戰鬥開始,大黑鷹跟小白矛還幫忙攆了一會兒野豬,等將逃竄的野豬攆鑽進了林子,它倆就再也沒有下腳的機會了。

  戰鬥結束,豬窩裡總共八頭大小野豬留下了七隻,絕對算得上一次成功的圍獵了。

  三頭小黃毛子被獵犬拿下,最大的老母豬身中至少四五槍直接斷氣,另外兩頭一起跑的各自中幾槍不等。

  最倒楣的還數著沖孝武的那頭青年公豬,挨了小濤兩槍直接重傷,又被四條老狗圈著一通撕咬,就連屁股底下那一坨槍蛋零碎都給扯了下來。

  「沒事兒吧孝武?剛才那頭豬真玄乎!!」

  岳峰從溝塘底下穿過來,沒有先去管地上打死的野豬,而是先去查看好兄弟的情況。

  孝武面露愧色:「沒事兒,那頭公豬貼著樹幹邊兒擦過去沒撞著我!是我有點大意了,注意力都在塘底跑散的野豬上,沒注意豬窩這邊!」

  「沒事兒就行,你先別幹活兒了,定定神!!放血收拾的事兒我們來!」

  孝武沒受傷,岳峰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從後腰抽出侵刀,就下了溝塘子底下。

  孝文跟小濤也加入到了放血開膛的大軍當中。

  一黑一白兩隻獵鷹跟著大部隊忙活了半天,愣是沒接上火兒,看到主人給一頭小母豬開了膛,立馬從頭頂落了下來。

  嘎嘎嘎嘎!

  「不急,接著給你們吃肉肉!剛才你們也都做的挺好,是樹林子太密了!!大黑鷹跟小白矛都挺棒!」

  岳峰碎碎念著給兩隻鷹提升信心,很快掏出內臟來之後,利索的切著精瘦的豬心肉餵鷹。

  給鷹餵了個六七成飽,兩隻鷹就跳到旁邊雪殼子上抹嘴兒去了,岳峰也不管它們,挪到另一頭豬的位置繼續開膛放血一通忙活。

  大概一個半小時的功夫,四大三小總共七頭豬,都被放血開膛料理完了。


  岳峰把其中一頭豬的內臟掛在樹杈子上層敬山神,其他的內臟在徹底晾透凍硬了之後又塞回了豬肚子。

  哥幾個組裝好爬犁,將豬裝上爬犁,拖著爬犁回營地。

  七頭豬,其中三百多斤老母豬一頭,兩百二三十的青年豬兩頭一母一公,一百一二十斤的半大崽子一頭,七八十斤的小黃毛子,三頭。

  大早上這次給野豬窩抄家,直接整了大概千把斤毛重的野豬肉。

  這些豬肉里,二年陳跟小黃毛子肉,都是品質極高的那種,剩下的肉也只有一頭兩百多斤的公豬肉,其他都是母豬。

  單場戰鬥收穫,如果按照大概市場公價行情划算的話,價值約莫五百塊錢左右。

  四個人,四個爬犁,一趟就將獵物拖回了營地。

  為了降低各種風險,岳峰直接帶著大家在帳篷旁邊挖了個雪坑出來。

  野豬肉一字排開摞好,然後取更多的雪堆在上面,直接堆成了一座小號肉山。

  把早上的收穫穩妥處理好,大太陽已經高懸中天了。

  岳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十一點二十五分。

  大家有說有笑沉浸在收穫的喜悅當中,悶頭幹活兒也沒覺得餓,但是一停下來,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

  「這兩天吃的也不安生,昨晚得了大花豹,上午又打了一窩豬,咱們今天吃點好的!!」岳峰大手一揮,衝著哥幾個說道。

  小濤舔著個大臉湊了過來:「吃啥啊峰哥?」

  「咱們把這小黃毛子肉拆一下,中午剁肉餡兒,汆丸子吃咋樣!骨頭直接剁大塊煮湯燉酸菜,鍋邊再貼一圈花卷!!」

  聽到這菜系安排,大家都有點hold不住了。

  哥幾個在家雖然都會做飯,但出門打獵,大多數時候能省事兒就省事兒,沒有太多精力跟時間準備精細的吃食。

  這幾天在山上,不是吃進山家裡準備的二合面饅頭加鹹肉,就是弄點大碴粥啃鹹菜外加一點油滋啦。在家裡吃慣了好飯好菜,進了山落差賊大。

  「做倒是能做,但是比較耗費時間,下午吃了飯,不出去踩新的場子了?」孝文問道。

  岳峰大手一揮:「有這些野豬肉打底兒,咱們這趟出來已經不虛此行了,後面打到啥算啥,實在沒有別的收穫這麼回去也夠用!

  昨晚上讓那隻夜貓子折騰的大家沒睡好,中午咱們吃完了飯,下午就不出去了,在營地歇著!

  這死冷寒天的,人休息不好,注意力會下降,容易出問題!咱們穩當些!」

  岳峰這話可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比如孝武早上差點被豬給拱了,有他自己沒有注意的因素,但昨晚上沒睡好,也有直接的關聯。

  睡眠不足反應慢,慢了原本能輕鬆躲開的,也躲不開了,就更容易出事兒。

  這跟連續幾天一直高強度進山,是一樣的底層邏輯。

  當初小濤他爸李文同因為啥被野豬拱斷肋骨的?還不是連續進山缺乏休息關鍵時候腿兒抽筋兒。

  孝文:「那就開干!就是咱們帶的菜板稍微小點,肉沫子要慢慢剁!」

  岳峰:「慢點就慢點!熱乎乎的整口舒服飯,吃飽了大家就都歇著!!」

  ……

  統一了意見,很快,哥幾個就忙活起來。

  小濤操刀,將提前留出來的那頭小黃毛子野豬扒皮剔骨。

  然後將肥瘦相間的嫩豬肉切下來交給孝武,一點點的切碎再剁成肉餡兒。

  特意沒剃乾淨的骨頭,用小手斧也剁成塊,加上雪水淘洗過的酸菜,簡單熟鍋之後加水煮上。

  等酸菜燉大骨頭燉的差不多了,再將和面捏好的花卷貼在鍋沿兒上,剁好的肉餡兒撒上點麵粉上勁兒,借著骨頭湯汆肉丸子。

  等這邊丸子好了,提前撈出來的大骨頭也正好啃了。

  哥幾個小散白一倒,啃著肉骨頭滋溜一口酒,忙活一上午的勞累立馬消散了大半。

  等二兩酒下肚,肉骨頭啃完了。

  把鍋里的丸子帶著骨頭湯跟酸菜一人盛上一大碗,再掐個底下結了淡黃色鍋嘎巴的花卷美滋滋的啃一口。

  一通組合拳下來,別提多安逸了。

  哥幾個吃飽喝足結束了午飯,把帳篷門一關,各自往皮褥子上一躺,一覺就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晚上折騰加上白天幹活兒積攢的睏倦,很快就恢復個七七八八。

  下午三點多,岳峰從午休中醒來,伸著懶腰出了帳篷。

  白天沒有煩人的動靜,還不怕被山牲口偷襲。這一覺睡得舒服。

  岳峰看一眼時間,距離天黑還有一個半小時。

  這段時間再出去溜達肯定不合適了,走不了多遠就要折返回來。

  營地木頭不多了,按照計劃在這邊還得住個兩三天時間,岳峰索性帶上手斧跟小手鋸,朝著營地東面的落葉松樹林走去。

  在樹林裡取木頭,其實也有一定的講究。

  最好的柴火是『立棍兒』沒倒的死松樹。

  這玩意兒水分低油性大,放倒一顆簡單規整,拖回營地鋸成段兒或者劈成絆子就能燒半天。


  其次,是那種風倒樹。

  風倒樹的樹幹多半都爛空了,但是樹梢子跟懸空的粗樹枝,也是燒火的好柴火。

  拿著鋸子或者小手斧一通招呼,很快也能收集一大捆木柴。

  岳峰溜溜達達就出了門,一邊走,一邊到處觀察。

  很快,他就發現了幾棵病死的落葉松。

  樹幹都有碗口粗細,斧子幾下的功夫就能伐倒。

  岳峰利索的將樹幹放倒,把枝杈簡單一收拾,再把樹幹分成兩截,拴上繩子,拖著其中一截就往營地走。

  一顆松樹拖回營地,從去到回半小時就過去了。

  岳峰連續伐了幾棵病死松樹,天色也擦黑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補覺睡醒了,哥幾個圍在小爐子周圍烤火閒聊。

  中午吃的多,天黑了大家肚子還不餓呢,眾人聊會兒天扯會兒淡,一直到六點多才熱好晚飯。

  在老林子裡也沒啥消遣,吃飽喝足很快又躺下了。

  今天晚上很消停,不僅沒有夜貓子叫,就連往常晚上的各種怪動靜也幾乎沒有。

  早上打野豬的密集槍聲,將營地周圍的小動物們嚇得不輕。

  又是狗幫又是獵鷹的,這些小傢伙不敢嘚瑟,機敏的甚至早早的就躲遠了。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補覺睡多了的關係,晚上岳峰躺在狼皮褥子上有點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的烙餅,睡不著索性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第一班崗是孝武的,這傢伙正坐在爐子旁邊抱著腿兒發呆呢。

  爐火噼里啪啦的響著,隔一會兒,他就塞兩塊木頭絆子進爐膛。

  岳峰挪到爐子邊:「我有點睡不著了,不行你先去睡,我幫你頂倆小時!」

  「我也不太困,下午睡那一覺管了大用了!」

  「那就扯會兒犢子!」

  「行啊,明天咱們準備去哪邊搜索?

  還去那處跳石塘下游逮紫貂嗎?」孝武語氣里有些希冀的問道。

  岳峰略一琢磨:「上次去的附近肯定是沒紫貂活動了,再想逮紫貂,要往下游繼續走才行!

  現在白天太短了,路又不夠熟,咱們走遠了天黑之前回不來!」

  「額…要不然,咱們明天把帳篷收起來,拖著帳篷跟部分物資,再換個宿營地啊?」

  如果只是規整帳篷重新換地方的話,費不了多少時間,但是營地這麼多輜重跟收穫呢,可不敢冒險。


  「不行,雪窩子裡埋著那麼多野豬肉呢!

  咱們走了,萬一有啥山牲口來了,再給禍禍了,那可就大條了!」

  「額,也對!沒想到這才進深山不到五十公里遠,竟然就能有大花豹子。

  如果狼群聞著血味兒啥的來了,咱們這野豬肉可真保不住!」

  哥倆正說著話呢,突然帳篷外面蒼龍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岳峰立馬禁聲,湊到觀察口的位置朝著外面看。

  今天月亮挺大,雪地里樹影綽綽都能清楚的看清輪廓。但是視線周圍掃視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目標。

  「蒼龍,閉了!!沒事兒不許瞎叫!!」

  岳峰低聲呵斥一句,蒼龍前一秒還立著的耳朵瞬間變成飛機耳趴在那裡不叫了。

  孝武也湊了過來,倆人在屋裡端詳了至少五分鐘,也沒看到任何異常。

  「估計是山狸子之類的玩意兒被血腥味引來,在營地外面徘徊!

  觀察口拉上吧,帳篷里總共就這點熱乎氣兒,再晾一會兒他倆該凍醒了!」岳峰低聲說道。

  「嗯呢,八隻狗子栓外面,就算是個狼群來了,也得掂量掂量!

  我感覺咱家這四隻小狗兒,幹活兒可比老狗幫要利索了!

  牙尖嘴利不說,體格子大,但是不臃腫,跑得快,百十斤的小豬,一隻狗就能掐倒!」

  蒼龍兄弟四個進步確實非常明顯,這點岳峰也感受到了。

  前面接近一年的時間,每天主食都是各種肉跟下水內臟。甚至老虎肉都沒少吃,體格子極為紮實。

  普通人家養一隻都費勁,岳峰好不容易供出來能進山幹活兒了,也到了該收穫的季節了。

  在觀察口重新拉好之後,遠處營地外圍,那隻狗狗祟祟的銀色母狼繞了小圈兒又回來了。

  相比上回岳峰獵隊進山時候,這次銀色母狼的瘸腿明顯利索了不少,小跑起來幾乎看不出影響了。

  這段時候它一直在岳峰山上養殖場後面的一條簸箕崴子附近活動,以捕食野兔山雞等小型動物為生,日子過得還算滋潤,只是沒有同伴,有點孤零零的。

  狼血狗子不幹活兒的時候,一直在山上養殖場交給趙大爺經管。

  趙大爺每天除了伺候養殖場的各種牲口之外,沒事兒就帶著鷹跟狗子去後山到處溜達。

  四條狼血狗子,已經一歲多,正兒八經成年了,所到之處標記底盤撒尿啥的行為很常見。

  尤其是頭狗蒼龍,將養殖場附近幾條溝塘區域,都撒尿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換成別的動物,感受到氣味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忌憚。

  但是這頭小母狼不一樣,它從氣味當中,感受到了極為濃郁的雄性同類氣息。

  野外的狼群是有嚴格等級制度的,獲取食物之後頭狼先吃,才能養成相對強健的體格子,其他地位低的狼群成員,要瘦弱不少。

  小狼崽子在成長過程中,大多數情況也無法保證充足的食物供給。

  這就導致它們在生長發育的關鍵階段,容易出現虧空,影響了最終成年後的體型跟最終戰鬥力。

  相比之下,蒼龍四兄弟到了岳峰手裡之後,那小日子過得可就比野外的狼群崽子們強太多了。

  各種炮卵子肉,野豬下水等,基本是等於吃多少,就會給多少。

  基礎打得好,以蒼龍為首的四條狼血崽子,成年後的尿液當中,部分指標非常突出。

  上次進山的時候,就是這些尿液中的氣味指標吸引了孤獨的小母狼,兜兜轉轉,這頭小母狼又跟著岳峰的狗幫,來到了營地周圍。

  相對於這頭銀色母狼王的小心思,剛剛成年才一歲多點的蒼龍,心思就要單純多了。

  它和狗幫兄弟們跟著主人進山,就是為了狩獵的。

  除了自己人,山上所有山牲口都是獵物。

  半夜有母狼在外面逗留,耿直的蒼龍第一個發現,立馬就通過叫聲進行了示警。

  外圍那頭小母狼,見營地里沒了動靜之後,匍匐在雪地上,又悄悄的往前湊了十來米遠,距離營地已經不足五十米了。

  哼~~~唧~~~

  小母狼喉嚨里發出一種類似撒嬌的動靜,一條狼尾巴耷拉著不停擺動,好似扇風似的將自己的氣味儘可能的擴散到更遠的地方。

  小母狼的想法很簡單,周圍至少幾十公里範圍內已經沒有同類的存在,想要恢復族群往日榮光,必須要找到新的血脈來源。

  人類營地拴著的那幾條狼血的獵犬,就是它的最優選擇。

  蒼龍尿液中的氣味,已經讓母狼王得到了很多信息。

  哪怕沒法招募到小夥伴,能拉近點關係,回頭暖和了找機會借個種,也能將狼群再繁榮起來。

  蒼龍這個大直男可不管那點小心思,眼看銀色母狼又來了,立馬起身,衝著對方再次大聲吠叫起來。

  岳峰對自己的狗很了解,不讓亂叫的情況下叫了,肯定是有問題。

  岳峰急忙掀開帳篷的兩層帘子。

  就看到遠處,一抹銀色的影子迅速逃竄,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外面。


  很快,孝武拎著槍也鑽了出來。

  「哥,啥東西?」

  「草!沒看清到底啥玩意兒,看起來像銀白色的狼!!」

  「銀色的狼?狼有這個顏色嗎?」孝武撓撓頭,有點迷糊。

  之前岳峰跟趙大爺差點把一個狼群全殲了,哪怕是頭狼都沒跑掉。

  那麼多狼皮里,老狼也有,青壯年也有,皮子毛髮質量會有一定出入,但也沒看到有銀色狼皮的狼啊!

  岳峰死死的盯著母狼逃跑的方向,幾秒鐘之後說道:「拿上頭燈,跟我去看看腳印兒!」

  「奧!」

  很快,哥倆拿上頭燈帶上槍,一前一後就朝著剛才母狼逃跑的方位追了出去。

  雪殼子上,狼跑過的痕跡非常清晰,岳峰用燈照著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

  「應該就是一隻狼!它留下的腳印兒更加修長,步幅也比普通狗子步幅要略大一些!

  再就是爪尖這個位置,更加聚攏,肉墊接觸的位置也要深一些!」

  「草!獨狼敢照量咱們營地?它不怕靠近些,被狗子們撕了?」

  孝武有些難以置信,狼雖然狡詐,但面對八隻獵犬組成的狗幫,獨狼可沒任何勝算。

  甚至於說的誇張點,以蒼龍四兄弟的個頭兒身體素質,隨便拎一隻出來,單挑一隻健碩的成年公狼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頭狼,上次咱們來的時候,它已經在附近活動了!

  你看這條後腿兒腳印,是不是比別的略淺一點!

  上次來的時候,半夜蒼龍有動靜,第二天早上我出門看來著,那會兒這條腿幾乎不敢受力!

  我猜,這應該是一隻受了傷的獨狼,不知道是被血腥味還是狗幫的氣味給吸引過來了!」

  孝武聽完撓撓頭:「咱們營地距離那頭大花豹,撐死幾公里的範圍,這獨狼敢在豹子領地里生存?」

  岳峰也面露疑惑:「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按道理說它應該不敢!

  豹子欺負獨狼的話,跟猞猁掐獵狗差不多,一個回合就能結束戰鬥!

  但凡遇到了,想跑都跑不了的!」

  「那咋整,明天白天,咱們牽著狗子追這頭狼的蹤跡啊?

  銀白色的狼皮可不常見,說不定軍哥那裡也能值不少錢呢!」

  岳峰略一猶豫,還是搖了搖頭:「銀白色又不是純白色,而且還有可能是月光下的反射光。

  就算真是銀白色,這玩意兒不在主流的名貴皮革里,能不能值錢也是兩說。


  我不打算去追它的蹤,這玩意兒就算攆到最後打到了,也不一定有多少價值,白白浪費咱們一天的時間!

  既然它在周圍活動,明天咱們出發的時候,就得留兩條狗子看家了!

  讓黑狼跟小花在家看家,咱們帶著六隻狗子出去也夠用!」

  「行吧!那就聽你的不管它了!咱都追出來了,量它也不敢再回來嘚瑟!」

  這點孝武倒是說對了,此刻的母狼王嚇得一溜狂奔,連續翻過了兩道山樑子,這才放緩腳步。

  倒不是對人那麼懼怕,而是槍口散發出來的火藥氣息,它記憶太深刻了。

  只是幾聲雷鳴般的炸響,自己的狼群就被遠距離屠殺殆盡,自己後腿兒上的擦傷也是槍打的。

  情郎再重要,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可不敢再冒險靠近了。

  接下來的一晚時間,營地這邊相安無事,直到天亮之後岳峰做好早飯把隊員喊起來。

  眾人吃飽喝足,留下兩隻狗子看家,其他人再次離開營地,前往更遠處的山林。

  今天沒有提前踩點確定狩獵目標,也不知道有什麼收穫等著他們。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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