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底褲沒了
第683章 底褲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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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柏林電影節消息擴散,輿論沸反盈天。
《大聖歸來》票房超過所有人預期,本以為開放農村和鄉鎮版權,又過了初七,票房會大減,可依然超過預期。
所有的預期模型,過往認知,在《大聖歸來》面前,統統失效。
一直以來,有個群體,告訴國內觀眾,中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文化不行,市場也不行。
但按照這個趨勢,依靠本土市場,《大聖歸來》有可能突破十億,單位是美元。
到底是誰不行?
而且電影熱映形成一種堂皇大勢,將過往一些群體定義的電影等同於藝術、高逼格等代名詞,全部吃了下去。
這些人定義電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特殊,彰顯特權,但隨著現實層面摧枯拉朽的勝利,電影的定義和標準,時至今日落到了沈三通手裡。
好比煮了一鍋肉湯,沈三通不僅吃了,還連湯碗瓢盆全部端走。
不管是西方定義下的電影標準,還是國內前三十年的定義,改開之後的定義,全部匯聚到了沈三通手裡。
而且憑藉電影的現實影響力,已經從電影標準,升華到文化,乃至於一切定義權的爭奪。
迭加寧昊拒絕金熊獎,對於正常人來說,基於中國利益的敘事逐漸大成。
而站在對立面的人,只感覺內外交織。
內部文化標準已經形成,外部神聖性遭遇了踐踏,一場大劫已然落下。
舉個簡單例子。
芒果台喜歡抬高港台、棒子的明星,不只是說他們跪了,而是如此操作可以搭順風車。
在日耳蠻標準之下,混血港島,逆子彎島,敵陣第一堡壘的棒子,搖身一變,成為了這些人心裡的達利特領班。
這就是標準之爭。
在這套標準之下,東大一個省實際力量可以吊打棒子,但是在日耳蠻標準之下,棒子就是領先。
芒果台抬高棒子,一番拉踩,彰顯自己和國內各省電視台的不同。
這種行為可以為它們帶來利益。
當然,客觀上也抬高了棒子的身家,強化了日耳蠻敘事。
國際電影節也是如此。
一些人通過抬高國際電影節,限定名詞國際A類大獎之類的榮譽,彰顯逼格。
而對於歐洲三大,也和棒子一樣。
不管是以前,現在,以後,歐洲三大從來沒有放棄從東大撈好處。
既要意識形態,又要從東大市場賺錢,還要鄙視、貶低。
文化上的高低上下,完全是唯心的。
只要信了,再迭加西方敘事本身的優勢,文化、金融、輿論上的影響力。
假的也能變成真的,證偽非常困難。
如此困難的事,在13年春節,內外交匯達成了。
《大聖歸來》證明了中國文化行,寧昊打臉柏林電影節打破了西方敘事的神聖性。
柏林電影節!
歐洲三大電影節之一!
多少人眼裡藝術的殿堂,也是標準的象徵,淪為了廁所尿壺。
寧昊是故意還是不小心已經不重要。
能做到這一步,說明外部利益根本無法約束國內演藝人員。
一些群體因為《大聖歸來》的恐怖影響力,不敢冒頭,然而這一次是真坐不住了,不得不跳出來。
這是大道之爭!
雖然只是電影文藝層面,但也是大道之爭。
所以。
沈三通忙的不可開膠的時候,國內輿論還在持續發酵。
社交媒體上,「寧昊拒獎」熱度居高不下。
某些群體給支持寧昊行為的網友,打上「民族主義者」標籤。
要是幾年前,認可自家文化、對國家忠誠,在輿論上是帶有貶義的。
不過現在網友都是:我就是,怎麼了?
某所大學客座教授吶喊:「警惕影視工業的義和團化,從吳晶《狼牙》到這隻暴力猴,再到寧昊拒獎,都在用廉價的民族主義腎上腺素毒害年輕人。」
「真正的英雄應該像《V字仇殺隊》那樣戴著面具質疑權威,而不是舉著棍子高喊俺老孫來也這種封建糟粕!」
網友評論高贊不僅反對,而且還嘲笑。
【寧昊不正是踐行質疑權威嗎,人V字仇殺隊頭像還沒換呢,您吹的到底是反權威還是洋權威?】
【去年還說孫悟空大鬧天宮是反抗專制,今年又說守護蒼生是封建糟粕,要不您先和去年的自己打一架?】
這位文學教授立刻精選評論,發現沒法操作,洞天微博取消了這個功能。
不由哀嚎刪帖跑路。
這屆網友不行!
有關部門也在商量如何定調「寧昊拒獎」。
寧昊的拒獎如同一顆深水炸彈,引爆了輿論場,形成了行業利益博弈,身份認同,文化標準的多重討論。
有人聞到硝煙,也有人從中看到希望。
「不好辦。」
「柏林電影節要我們解釋,否則明年取消我們這邊的評獎資格。」
「坎城、威尼斯也表達了擔憂。」
有人下意識的慫,但也有人考慮更多。
「這件事已經超越了個人選擇,從小了說,代表著我們中國電影出海的文化困境,往大了說,是西方壓力之下,『既要尊嚴又要生存』的集體訴求。」
「而且,我們要是退一步,先不說國內情緒,萬一重蹈奧斯卡舊事呢?」
有人問了一句。
然後慫的人不說話了。
《金陵十三釵》上,奧斯卡打了他們的臉。
討好你,不給獎罷了,竟然反過來侮辱人。
人都是要臉的!
而且因為《金陵十三釵》的事,具體負責人吃了掛落,畢竟出問題是要負責的。
「那,我們頂回去?」
坐在中間位置的微微一笑:「為什麼要頂回去?我們一貫支持導演的創作自由,我們也是一貫言論自由,我們也是一貫的不干涉導演的個人選擇。」
在場人一愣,這話好耳熟?
柏林電影節在東大的負責人,在電影局會客廳等著。
他只是一個選片人,因為事情緊急,臨時代表電影節,總部要求他強硬施壓。
門開了。
來了一個年輕人,歉意道:「領導們很重視,但我們不干涉導演的創作自由。柏林電影節要打官司,和《無人區》出品方打,我們的法律不偏袒任何人。」
這位選片人瞪大了眼睛,這是他們的台詞啊。
想著來的時候,準備的話術:「你們的開放政策變了嗎?」
年輕人連連擺手:「我最多代表電影局,你說的太大了,和我們無關。」
選片人:「寧昊傷害了我們的感情!」
年輕人:「你告他。」
選片人:「你們不能管管?」
年輕人無奈:「我們不能干涉導演自由。」
選片人覺得自己可以退一步:「他這種行為你們不支持吧?」
年輕人點頭:「這是他個人行為。」
選片人道:「他違背了紀律,你們給他一些懲罰,比如禁止執導什麼的。」
年輕人面色一變:「《無人區》在柏林電影節上映的版本,合法合規,你這是讓我們違法?」
選片人:「你們一句話的事」
年輕人立刻打斷道:「我們尊重導演個人選擇,言盡於此。」
看著垂頭喪氣的選片人,年輕人心裡雀躍,但還是給倒了一杯茶。
《新京報》和《澎湃新聞》一邊進行深度剖析,解讀金熊獎背後的權力遊戲,揭露國際電影節潛規則,引發對中國電影國際化困境的討論。
然後讓自媒體帳戶聚焦拒獎是自我封閉,兩頭吃流量。
新京報一位編輯寫了一篇深度文章,「寧昊與沈三通的恩怨」,暗示拒獎是「借題發揮」的幕後主導,削弱事件的文化衝擊。
發現文章沒過,這位編輯敲開了主編的門。
主編:「你這有點過了。」
編輯:「這件事背後主持一定是沈三通。」
主編:「不要陰謀論,可以反對寧昊的拒絕,封閉自守、妨礙文化交流,但不要涉及沈三通。特別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
編輯不死心:「能不能在媒體帳號發布?」
主編:「不要擴大。」
把編輯打發了之後,主編嘆了一口氣,他也想黑一手,但還是不敢。
三通娛樂電影下鄉已經有些年了,《大聖歸來》徹底踹開了一扇門。
量變引發了質變,不能單純從電影考慮。
如今信號很明顯,要重新構建基層組織,電影發揮不了主導作用,但是卻展現了人心向背。
沒有道理的抹黑,沈三通已經隱退,再不放過,很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不過電影行業沒法躲避。
隨著三通娛樂的發展,生存空間已經縮小,如今「寧昊拒獎」,徹底要斷了他們的利益。
五代導演有些保持沉默,有些公開反對。
六代則是群體公開批評寧昊「破壞行業生態」,稱其行為「讓中國電影人海外參展更難」。
賈章科、王曉帥等獨立導演表達強烈反對。
賈章科:「寧昊是害群之馬,如今國際電影節要緊急評估風險,多個項目的發行方和資方撤資敏感題材項目。寧昊這一鬧,歐洲策展人以後看到華語片只會更警惕,我們這些認真拍片的人全被連累!」
王曉帥:「藝術電影融資雪上加霜,未來大家都去投主旋律或純商業片,觀眾選擇越來越少。」
不爭論還好。
非要爭論,有些事開始上檯面。
很快。
柏林電影節被趴的乾乾淨淨,底褲都不剩。
不需要沈三通小號,如今三通娛樂早就形成了一個利益團體,自然開闢了不一樣的媒體生態。
柏林電影節不上稱還好,上了稱真的經不起審視。
首先,柏林電影節是在冷戰期間創立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當時的西柏林作為西方陣營的「飛地」,作為西方的前哨,需要文化上的展示來對抗蘇聯的影響,具有重要的政治象徵意義。
電影節的創立是為了展示美式文化自由,具有濃烈的陣營對抗意圖,是冷戰文化宣傳的一部分。
因此,柏林電影節的創立之初便是為了政治目的。
即通過文化藝術來宣傳美式自由民主價值觀,進行意識形態對抗。
和藝術、文化不能說沒有一點關係,也是半點都沒有。
以往沒人在乎的創始人身份,在爭論中浮出水面。
柏林電影節的主要推動者之一是奧斯卡·馬特,Oscar Martay。
他曾在花旗國陸軍服役,代表花旗國軍方參與戰後德國的文化重建。
是花旗國駐柏林的情報官員,後來轉為電影官員,戰後花旗國「文化外交」策略的執行者。
旨在通過藝術和電影推進「美式民主價值觀」,負責在西德實施「文化去納粹化「工程。
作為電影節的真正操盤手,很大可能來自於花旗國陸軍心理戰部隊,US Army Psychological Warfare Division。
這方面資料不好找。
但可以肯定,「去納粹」只是名義上,實際上並不是。
因為首任藝術總監阿爾弗雷德·鮑爾,Alfred Bauer,二戰期間曾供職於納德電影監管機構,Reichsfilmintendanz,戰時擔任電影審查官員。
花旗國只是利用前政權文化精英,打著去納名義,服務於意識心態宣傳。
而鮑爾於1951年電影節創立時擔任這一職務,一直領導至1976年。
所以,電影節的成立便目標明確。
展示美式自由文化,屬於冷戰心理戰、信息戰的一部分。
90年兩德統一後,電影節迅速將原東德電影資料館納入體系,完成從「意識形態武器」到「文化統戰平台」的轉身,但深植基因的政治性仍在延續。
表面是藝術聖殿。
實際依然是地緣政治的文化戰場。
挖出來後,發現和藝術毛關係沒有。
「寧昊拒獎」還能用無底線炒作嘴硬,柏林電影節的背景浮出水面,是實打實的刀子。
刀刀致命。
不是打落「神聖」,而是論證了從一開始就不「神聖」。
玩「眾人皆醉我獨醒」身份認同的一幫人,當即全面崩潰,而後網絡撒潑打滾。
知名影評人、前《新浪潮》雜誌主編許明遠,以「理性批判」自居,常年撰文鼓吹「藝術無國界」。
在微博發表長文《寧昊拒獎——網民的悲壯與狹隘:一場民粹綁架藝術的鬧劇》,指責寧昊將藝術獎項政治化,拒獎是文化義和團式的自嗨,寧昊的行為證明東大藝術家仍困在受害者的敘事裡,缺乏真正的文化自信。
網民的評論更是陰謀論,最後反問「金熊獎是文化殖民,歐洲三大呢,東大導演為什麼還要甘之如飴,我們是奴隸嗎?」
沉默還好,跳的越歡,質疑開始從柏林電影節往歐洲三大延燒
沈三通又休息了兩天。
到處都是衣物碎片,客廳、陽台、臥室.
絲襪破碎了多條,一條裙子落在沙發上,從領口撕成了兩半。
大冪冪做好了充足準備,卻潰不成軍。
容光煥發又踉踉蹌蹌,主動投降,戰鬥才停止。
沈三通風輕雲淡、神清氣爽,哪怕奔三的人了,戰力不減。
小助理見怪不怪,早就習慣,她提醒自家老闆:「寧昊等著呢。」
沈三通:「等什麼?」
小助理:「想和你當面道歉。」
沈三通:「不必了。」
多少年的事了,沈三通不是很在意,也沒針對過他。
小助理:「你這樣他肯定不放心。」
沈三通想了想,登上微博,轉發了寧昊一條宣傳《無人區》的微博,包場支持。
「《無人區》首映禮提醒我一下。」
沈三通要推動《無人區》多賣點票房。
寧昊拒獎和蹭紅毯、毯星之類是一個道理。
國內明星不用在乎外面評價,好評惡評無所謂,只要能在國內帶來流量和熱度就可以。
只是蹭紅毯行為,因為娛樂圈一直以來的認知慣性,潛意識迎合日耳蠻標準,沒法當場打臉,踐踏日耳蠻標準。
可目的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謀取國內利益。
寧昊打臉之後,很多同行會發現,其實沒有什麼代價。
如果《無人區》票房大賣,總會有人模仿。
這方面沈三通相信國人的生命力,只要給條路,能把草坪蹭沒了。
次數多了,這些電影節也就習慣了,也會慢慢享受。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