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逼兜
很快小日本——不對,是小扶桑的飛行員被撈起來,押解到了王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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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的小鬼子和王義通過日劇之類作品熟悉的鬼子仿佛兩個不同的物種,字面意義的矮冬瓜。
王義穿越前就長得高,現在更是穿越成了金髮碧眼白男,俯瞰鬼子低著頭都費勁。
押解鬼子的兩名水兵牛高馬大,看起來一個人就能把鬼子拎起來在甲板上來回砸,就像綠巨人掄洛基那樣。
雖然身高不太行,但這鬼子眉目還算周正,面色紅潤,可能是因為海軍伙食好。
水手長麥金托什對王義敬禮,然後遞上一大包被海水濕透的東西:「這是繳獲的隨身物品。」
王義接過東西,放在旁邊的台子上攤開。
軍官證、求生套組、海軍配發的制式短刀、南部十四式手槍……
王義的目光最終停在一本牛皮封面的筆記本上。
他拿起筆記本翻開,一張泡了水的照片從扉頁和封皮之間滑落,被他眼疾手快接住。
封面上是兩名扶桑帝國陸軍軍官,肩並肩拄著軍刀,咧嘴對著鏡頭笑。
看清楚兩人背後的背景時,王義剛剛冷卻的熱血再一次噴薄而出。
他去過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像這樣背景的照片在那裡他看過很多很多。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他後面的小孩子問:「媽媽,為什麼他們能這樣對我們。」
那位母親答道:「因為我們那時候還很弱小,所以就被欺負。」
這是只要沒有數典忘祖的中國人內心一定有的傷疤,那麼多年了只是結痂了,卻沒有癒合,只要把痂扣掉,怒火和鮮血就會一同噴涌而出。
王義直接轉身給了俘虜一拳,把他的下巴都打歪了。
一顆牙齒崩出來打到押解俘虜的水兵臉上。
水手長:「艦長,這違反日內瓦公約。」
王義:「違反了嗎?他只是被押解的時候碰掉了一顆牙齒而已!翻譯官,問問他,這張照片怎麼來的?」
翻譯官點頭,馬上開始翻譯。
沒想到扶桑飛行員一臉輕蔑的聽完,直接用王義能聽懂的語言答道:「那張照片,是我哥哥從賽里斯戰場發給我的。」
賽里斯,和原主的記憶吻合,這應該就是中國在這個世界的異時空同位體,是王義在這個時空的同胞。果然他們就像地球那樣處於苦難之中。
王義的思緒一下子打開了,如果現在時間點是剛剛偷襲珍珠港的話,那自己應該還趕得及在42年大掃蕩之前給八路送一批裝備,讓反掃蕩不要打得那麼艱苦。
接著可以給八路整大炮,讓他們在43年就具備攻堅能力開始反攻。
為了實現這些自己得想辦法調動到合適的崗位上——
「艦長?」水手長麥金托什問了句。
王義猛醒過來:「拍攝地點是哪裡?」
飛行員:「是賽里斯的首都。」
果然!
參觀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記憶又冒出來。
王義不等他說完,就一把抓住飛行員的衣領:「你們在賽里斯首都大屠殺了對不對?」
飛行員:「屠殺?不,只是對劣等民族的淨化,和普洛森帝國在梅拉尼婭做的是一樣的!」
普洛森帝國又是什麼鬼?異世界的三德子?
王義也顧不得這許多,他一巴掌抽在鬼子飛行員臉上:「混蛋!屠殺就是屠殺!這種非正義的惡行,你們將來必須償還!等我們的轟炸機把東京變成一片火海的時候,想想你們在賽里斯的作為。」
飛行員冷笑一聲:「那還要等好久啊。」
王義:「不會久的,一年之內就炸給你們看!」
杜立特空襲,從航母大黃蜂號上起飛的B25,軍迷都知道。
飛行員:「你們已經被重創,未來一年帝國海軍聯合艦隊會占盡優勢,你們想轟炸帝都是痴人說夢。」
王義:「那我們走著瞧。帶下去!」
不過這些就和王義沒關係了,他要離開第一線,跑到能援助賽里斯的崗位上了,太平洋戰場就讓美國——不對,這個時空叫聯眾國,拼寫和地球不一樣。
就讓聯眾國和扶桑帝國拼得頭破血流吧,王義的目標是減少賽里斯的苦難。
等新賽里斯建立,自己再想辦法幫助在聯眾國的專家回國,爭取未來弄一個「賽里斯人民的老朋友」頭銜。
可惜王義穿的原主已經三十多了,看來是看不到這個世界的「刃海級巡洋艦(055大驅的西方叫法)」服役改變海戰態勢了。
不對,美國還有360歲的人領社保呢,沒準真有辦法通過初擁變吸血鬼?
王義的暢想被水手長麥金托什打斷了:「他的私人物品怎麼辦?交還給他嗎?」
王義看了看手上的照片:「不,這是我的戰利品,這張照片我要留著。」
把照片揣兜里後,王義又看了眼其他戰利品,目光落在那個短刀上。
按理說這個短刀應該是扶桑帝國皇帝御賜,上面該有皇帝家的紋章,在地球是菊花紋,但這把短刀上面,居然是三葉葵,這不是德川家康的標誌麼?
德川家康當了皇帝?不愧是異世界啊。
王義拿起短刀,吉田少尉立刻激動起來,拼命掙扎著喊道:「別動我的刀!這是天皇陛下御賜給我的!是我海兵學校第一名畢業的獎勵!」
「海兵學校第一名獎勵啊~」王義笑了,「現在你被我擊落了,你這個第一名不稱職,就由我——」
王義忽然想起來,原主好像是靠著老爹的能量,才勉強從印第安納波利斯海軍學校畢業。
「那就由我這個倒數第一保存吧!帶下去!」
鬼子飛行員氣得臉都歪了。
水手長麥金托什復誦了命令,兩個壯碩的水手一左一右夾著飛行員進了旁邊的艙門。
這時候傑森中尉跑過來,對王義敬禮:「報告艦長,損害管制官報告,目前本艦各機能單元狀態良好,醫務官報告有九人陣亡,十九人受傷。」
王義:「這九人按規定要海葬對嗎?」
傑森中尉:「在遠海需要海葬避免產生傳染病,必須海葬,但現在我們幾個小時就能回港,應該交給艦隊後勤部門葬在海軍公墓。」
王義:「回港?」
傑森中尉:「就算我們要和敵人作戰,也得先回港把在岸上的軍官們帶上,現在戰艦的戰情中心(CIC)是空的,連海圖繪製員都上岸了。
「另外我們還需要裝武器,艦上沒有深水炸彈,魚雷管也全是空的。」
王義扭頭看了眼就在身後的五聯裝魚雷發射管,結果發現發射管的蓋子都開著,裡面確實沒有魚雷。
緊接著他想起來,美國海軍在太平洋戰爭最初兩年,魚雷的可靠性有巨大問題,絕大多數魚雷根本無法引爆,甚至發生過占領絕佳位置的潛艇連續發射了15枚魚雷,只有一枚起爆的事情。
算了,王義想,不關我事,我反正要去援助賽里斯了。
但他的沉默讓大家誤會了。
麥金托什水手長解釋道:「在敵機來襲前,我們正在進行魚雷管清潔,所以蓋子都開著,請不要責怪水手們。」
王義:「我知道。傑森中尉,現在回港,和港口的通訊恢復了嗎?」
傑森中尉:「恢復了。」
王義:「告訴他們,我們擊落了兩架敵機,擊沉一艘袖珍潛艇。潛艇的戰利品撈起來了嗎?」
「打撈完畢,艦長,一同撈起來的還有擊落敵機的機翼碎片,上面有敵人的戰術識別編號。」
「很好,回港吧。」
說完王義看向遠處那沖天的火光和濃煙。
其他人也一起扭頭,表情複雜的盯著遠方。
不知道誰嘟囔了一句:「他們會付出代價的。」
王義嘴上說「他們會的」,心想那是你們的責任了,我要去幫助自己的同胞啦。
這時候翻譯官問:「艦長,你說一年內我們會轟炸敵人的首都,真的嗎?」
王義:「我只是這麼一說,誰知道呢。不過我知道,將來總有一天我們會讓扶桑帝國的首都變成一片火海。」
翻譯官有些失望:「只是糊弄敵人的啊。對了,艦長,您會繼續率領我們和敵人作戰吧?」
看起來經過剛剛一戰,王義推翻了原主在不少人心中的形象。
王義隨口回了句:「當然。」
旁邊的傑森中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身離開——艦上軍官嚴重缺編,他需要回到艦橋指揮艦艇回港。
中尉離開後不久,奧班農號驅逐艦開始轉向,艦首逐漸對準了燃燒的翡翠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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