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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真實的鄧布利多,栽贓者

  第81章 80:真實的鄧布利多,栽贓者

  霍格沃茲的地下室。

  黑色的石頭堆砌成壓抑而肅穆的牆面,沿牆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玻璃罐,這些玻璃罐中裝滿了許多奇形怪狀的事物。

  五顏六色的各類液體當中,浸泡著蛇、蠍子、蟾蜍等生物標本,甚至是某些不認識的生物的眼球和器官。

  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張寬大的長方形桌子,上面擺放著天平、量制溶液的玻璃器皿以及燒杯中的干制草藥材料。

  鐵架子上還支棱著幾個銅坩堝,裡面可能正煮著某種神秘的魔藥,以至於整個房間充滿了魔藥那難以形容的獨有氣味。它是如今斯萊特林院長所使用的辦公室,也疑似是曾經霍格沃茲用於殘忍刑罰的禁閉室。

  如今,時隔多年,它好似又再次恢復了往日的用途。家族在魔法部很有人脈的馬庫斯·弗林特先生已經被斯內普用繩子綁在了椅子上好幾個小時。

  斯內普當然不是在對馬庫斯·弗林特用刑,他只是完成任務獲取信息的方式有些返古,至少他自己是準備如此呈交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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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嚕咕嚕咕嚕~」

  坩堝里的魔藥在冒著泡泡。

  從一開始的嚷嚷不停。

  到如今的昏迷不醒。

  馬庫斯·弗林特大概經歷了幾十輪斯內普特有方式的伺候————長椅旁邊的桌子上有著各種五花八門的瓶瓶罐罐已經成為了空瓶。

  除了超大劑量的吐真劑之外,還有許多各類效果的魔藥試劑,那幾口坩堝當中正在熬製的魔藥想必就是馬庫斯·弗林特今晚的晚餐。

  這當然是不屬於學校允許的操作,也是肯定不符合魔法部規定的折磨刑罰,只是霍格沃茲真正的黑巫師斯內普顯然不會在意什麼道德。

  食死徒三個字。

  還需多言什麼呢。

  「斯萊特林不需要這樣的學生,居然能被一張脫衣舞女的小卡片引到霍格莫德村,簡直就是連那些個格蘭芬多蠢豬都不如!」

  斯內普抬起了自己的魔杖對馬庫斯·弗林特施加了咒語、他終究還是洗白了的黑巫師,用不用「一忘皆空」是他和其他黑巫師的「本質」區別。對方家族在魔法部的人脈確實是一個麻煩,可只要對方什麼都不記得那麻煩自然也就沒了。

  人脈?

  哪裡有魔杖好使。

  「西弗勒斯,希望我沒打擾你的工作。」斯內普剛調配好手中顏色滲人的魔藥,轉過頭就看到了鄧布利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


  「阿不思,你……怎麼來了?」

  被嚇了一跳的斯內普後退了幾步,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魔藥藏到了身後,顯然那不會是一種他想要被鄧布利多發現功效的配置。

  「只是想要第一時間了解弗林特先生這邊的結果。」鄧布利多側頭看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馬庫斯·弗林特。

  「是奪魂咒沒錯,如果不將弗林特綁起來,我無法完成你的囑託,他很有可能突然暴起對我進行置我於死地的偷襲。」

  斯內普搶先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何如此對待馬庫斯·弗林特。

  奪魂咒。

  三大不可饒恕之一。

  中咒的人會感到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和責任感都煙消雲散,在無比幸福和愉悅中,遵照腦海當中的聲音去完成任何事情。

  哪怕對方的要求是讓中咒者殺害自己的父母,中咒者也絕對會微笑著毫不猶豫的下手,唯有精神異常堅定的人才能有所動搖。

  「果然如此。」

  鄧布利多輕輕點了點頭。

  不置可否。

  「在弗林特先生的腦海當中,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嗎?」鄧布利多走到了昏迷不醒的馬庫斯·弗林特身邊。

  在斯內普有些驚愕的注視下。

  他抬起魔杖。

  對準了馬庫斯·弗林特的太陽穴,很快,一段如同銀絲一般的記憶被他抽取了出來,裝進了仿佛早有準備的特殊容器當中。

  「施咒者的手段非常高深,而且也足夠小心,哪怕在篡改弗林特記憶的時候,都沒有在弗林特腦海當中留下任何的身份信息。」斯內普覺得鄧布利多有些莫名奇妙,這樣的行為是在懷疑他有可能編造假話?

  這件事的背後難道有食死徒的身影?

  鄧布利多已經不信任自己了?

  一時之間。

  斯內普的眉頭直接擰成一片。

  「看起來,隱藏起來的那個神秘小老鼠,教學水平不錯,弗林特不是一個天賦卓越的巫師,他卻能夠用一晚上的時間教會弗林特先生你的神鋒無影咒,然後又讓他用這個魔咒殺害掉了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鄧布利多不用直視眼睛就完成了攝神取念,很多人對於鄧布利多的恐懼並不是沒有原因。

  「是的,畫蛇添足的寫上普林斯的名字,然後再自作聰明的來找我們指認,這都只是弗林特想要為家族朋友出口氣的行為。」

  斯內普在之前的攝神取念當中,已經知曉了伊恩和達芙妮的恩怨,也知道了為什麼弗林特會想要針對伊恩的原因。


  「他在去霍格莫德村之前,就在思考一些下作的栽贓,在奪魂咒的影響之下,他或許也將這認為成了命令的一部分?」斯內普不太確定奪魂咒的副作用是不是可能產生類似的情況,他更喜歡鑽心咒和自己創造的那些惡咒。

  「或許我們該對霍格沃茲的小巫師們加強一些防騙教育。」最後,斯內普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補充建議了一番。

  鄧布利多沒有回應。

  「你這些魔藥有起到什麼作用嗎?」鄧布利多看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對於馬庫斯·弗林特的遭遇大概有了一些了解。

  對探究真相有用。

  但也不一定需要用。

  「我在為弗林特先生調理身體,你也知道,不可饒恕咒影響的不只是思想。」斯內普強作鎮定的維持著自己死板的表情。

  「不錯的藉口。」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竟是沒有斥責和勸導。斯內普覺得今天的老登有些不太對勁,還沒等他想明白鄧布利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需要一個通曉神鋒無影咒最初版本的使用者名單。」鄧布利多忽然的冷不丁開口,讓斯內普不禁是從思緒當中回了神。

  「這個咒我並沒有傳播給太多的人。」斯內普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寫下了一個名單,然後板著臉走到了鄧布利多的面前。

  「這份名單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貝拉那個瘋婆娘也會,她可能已經將這個魔咒傳播給了很多很多的人。」

  面對斯內普的提醒。

  鄧布利多只是微笑。

  「只要排查了你這個名單,那麼我們其實也能確定目標。」鄧布利多的話並不隱晦,斯內普很快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那些傢伙現在可不敢冒頭。」

  斯內普顯然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不管怎麼說,我們學校當中,一定有那個小老鼠的內應。」鄧布利多的語氣篤定,「羅尼.埃里希並不是一個弱小的巫師,不然我那個老朋友也不會派遣他來進行保護和監視,這個人曾經在里德爾手下不止一次逃出生天。」

  對於鄧布利多的判斷,斯內普贊同的點了點頭。他們都已經觀看了馬庫斯·弗林特的記憶,知道了馬庫斯·弗林特殺害黑魔法防禦課老師的全過程。

  「羅尼.埃里希當時像是在尋找他丟失的魔杖,而且從他搖搖晃晃的身姿上看,他應該是已經受到了某種毒性物質的影響。」

  「關於這一點,我需要讓波莫娜一起檢測埃里希教授的……屍體。」斯內普覺得那些碎塊真的有些不太好進行稱呼。


  他發明的這個魔咒屬實有些不當人了一些。

  「我會和你們一起進行檢測。」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他的話卻是讓斯內普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臉上也露出了非常不悅的表情。

  「你難道在懷疑我嗎?」斯內普依然還惦記著剛才鄧布利多的行為,一般情況下,鄧布利多可不會懷疑他的工作成果。

  在這個明年伏地魔就要回來的敏感時期。

  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當然不是,西弗勒斯,我最不會懷疑的人就是你。」鄧布利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pua,他為自己的決定尋找到了一個理由。

  「這些狂信徒有哪些仇人,我算得上是比較清楚,或許能夠從對方使用的下毒手段上,找尋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和信息。」

  還算合理。

  只是這並不能夠讓斯內普放下心中的不滿。

  「你根本沒有真正信任過任何人,阿不思,和你走的越近,讓我越能看的清你……」斯內普陰沉著臉,語氣沒有絲毫的客氣可言。

  「你說的並沒有錯,這麼多年,確實沒有什麼人真正看清過我。」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也不惱,甚至都沒有給予任何的反駁。

  他的表現越發讓斯內普感覺有些奇怪。

  平日裡的鄧布利多。

  雖說語氣,聲調,表情,都和現在的這個沒什麼區別,可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鄧布利多的氣質和往日裡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而且。

  最關鍵的是連他懲治弗林特的逾越都沒有被對方批判!

  「你不會是喝了複方湯劑的……某個老傢伙吧。」斯內普想要去摸自己的魔杖,他懷疑是格林德沃的聖徒想要調查同夥的死因。

  畢竟。

  作為一個平日裡喜歡使喚別人做事的老登,今天卻反常的什麼事情都想要插手一下,這真的很難不讓他去懷疑站在自己面前的還是不是鄧布利多。沒人能搞到鄧布利多的頭髮?格林德沃那邊的傢伙可不一定!

  斯內普掏出魔杖就要施展昏睡咒。

  「轟!」

  鄧布利多的魔杖從袖口滑出,他只是輕輕一抬,優雅的滑動了一個弧線,隨即,想要不管如何都要先發制人來上一波,猜對猜錯都不虧的斯內普直接被強大的魔力推到了牆上。

  「啪~」

  他一直藏在手裡的配置魔藥摔在了地上,瓶體碎裂,一攤詭異色澤的藥水流淌到地上,吱吱作響的冒著一陣邪門的綠煙。

  「西弗勒斯,你未免也太過謹慎了一點。」鄧布利多無奈的放低自己的魔杖,斯內普從緊貼著的牆壁上緩緩落了下來。


  「學校里進了老鼠,還有謀殺發生,你說我為什麼警惕?」斯內普看起來很狼狽,衣冠不整的撿起了自己的魔杖。

  他意識到是自己太敏感了。

  如此強大的魔力,很難有人能夠冒充。

  「我會處理好這個問題。」鄧布利多看向了椅子上的馬庫斯·弗林特,「這個孩子我想要暫時帶走一下,如果你能假裝自己受到偷襲,沒能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我或許能夠用他釣出隱藏在學校里的老鼠。」完全不像是一個德高望重的校長所能說出的話。

  「他是霍格沃茲的學生,未成年的小巫師,你想要用他來當你的誘餌?」斯內普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鄧布利多。

  他仿佛重新認識了自己相處多年的偉大白巫師。和這個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的傢伙相比,自己簡直善良的像是一隻獨角獸。

  「這是最快能夠尋找到線索的辦法,西弗勒斯,我當然不會讓弗林特先生因此死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沒有人能對他成功動手。」

  鄧布利多平靜的開口。

  「校董會要是知道你做這種事,一定會讓你立馬下台!如果失去了校長的職位,你還能夠執行你剷除那個傢伙的計劃?」斯內普還沒有對馬庫斯·弗林特敵視到不管對方死活的程度,他想要阻止鄧布利多有些瘋狂的謀劃。

  「除了你,不會有人知道。」鄧布利多的表情也是有些掙扎,不過,他最後還是堅定了眼神低聲對斯內普開口。

  「霍格沃茲現在不再安全,我們需要儘快解決隱患,弗林特先生不會因此犧牲,他只是可能會因此稍微受那麼一些苦。」

  「這是……值得的。」

  鄧布利多不知道是在說服斯內普,還是在說服自己。他也不等斯內普回應,就想要將昏迷且被捆綁的馬庫斯·弗林特帶走。

  「你到底怎麼了?」斯內普想要攔下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表情複雜的嘆了口氣。

  「我在解決問題。」

  他閉上了眼睛。

  看起來很是疲憊。

  「我建議你直接帶走小格林德沃,觀看她的記憶,羅尼.埃里希不是一般的巫師,他不會隨便吃陌生人給的藥劑或者食物。」

  「分院儀式的晚宴上,他吃的甚至都是他自己帶去的東西。」斯內普很明顯將懷疑的目標放到了奧羅拉.格林德沃的身上。

  這並非是什麼私心。

  而是最理智和符合邏輯的判斷。

  「如果說羅尼.埃里希會吃誰的東西,那就是小格林德沃給他的食物或者藥劑,沒有聖徒能拒絕自家小主人的關心!」


  斯內普死死的盯著鄧布利多的眼睛。

  「我覺得不會是格林德沃小姐,她如果想要一個聖徒去死,完全不需要這樣的行為。」鄧布利多想都沒想的就搖了搖頭。

  「她可不想接收這些聖徒,我能感覺到她對聖徒們的抗拒。」斯內普是斯萊特林的院長,當然對奧羅拉有過一些接觸以及了解。

  「等查明白情況,答案自然會揭曉。」鄧布利多並沒有反駁,而是用漂浮咒,將馬庫斯·弗林特連帶著凳子一起拉扯向了自己。

  「你這是在下意識排斥最大的可能,我知道,是因為你的那個……老朋友。」斯內普大概是霍格沃茲少有的幾個敢如此跟鄧布利多說話的人。

  「西弗勒斯,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鄧布利多掏出了一個門鑰匙,他用一隻手抓住了連人帶椅漂浮在半空當中的馬庫斯·弗林特。

  「我只想你能明白的告訴我,如果最後查出來,下毒,還有拿走羅尼.埃里希魔杖的人,就是小格林德沃怎麼辦?」

  斯內普自知無力去阻攔,只能是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鄧布利多。

  「那樣的話……」

  鄧布利多冰冷的眼神讓斯內普感覺內心發寒。

  「你會因此更看清我一些。」

  他的話更是讓斯內普感覺背脊發涼。這已經不是在履行校長保護學生的職責了,斯內普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讓鄧布利多變得如此陌生。

  格林德沃嗎?

  最近鄧布利多應該沒有離開過學校啊!

  「我想我也需要提醒一下,西弗勒斯,如果不是馬庫斯·弗林特的意識發生混亂,他就不會站出來指認普林斯先生是兇手。」

  「你應該好好琢磨一下,當我們發現羅尼.埃里希教授的屍體,發現他死於神鋒無影,到底誰才會是那個被栽贓的對象。」

  鄧布利多飽含深意的留下了一句話。

  啟動了門鑰匙。

  他和馬庫斯·弗林特的身影都消失在了地下室內。

  空曠的辦公室。

  只留下緊皺眉頭的斯內普,表情複雜,眼神閃爍。

  ……

  小巫師們的課堂上。

  伊恩在昏昏欲睡。

  魔法史被公認為霍格沃茲最枯燥的課程。

  他一開始還不信,直到賓斯教授用單調乏味,甚至沒有一絲情緒起伏的聲音,向他展現了二十世紀最為不可思議的醫學奇蹟。

  哪怕是熱愛學習的拉文克勞學生們,也難以抵擋這種精神層面的催眠攻擊,格蘭芬多那邊的桌子更是已經呼嚕嚕的睡倒了一大片。


  能夠堅持草草記錄人名和日期的人,幾乎可以說整個課堂上近乎於寥寥無幾,伊恩明白了鄧布利多所說的鏖戰是怎麼回事。

  他才十一歲。

  已經開始感覺自己是在虛度時光,浪費生命。窗戶外面的麻雀都已經沒有在叫了,度日如年的描述在這一刻得到了具象化的體驗。

  「教授,我聽學長們說,當年您是大早上的想要起來給學生們上課,不小心將自己的身體忘在了教授休息室的爐火前面?」

  伊恩在賓斯教授中場休息的時間,舉起手想要振作一下自己的精神。這絕對是他聽過最離譜的成為幽靈的原因。

  「是這樣的,沒錯,我當時就已經非常年邁了。」賓斯教授就和學長們說的一樣,他並不忌諱別人提起自己的死亡。

  只是。

  學長們卻好似忘了告訴伊恩。

  「說到這件事,它其實也是一段歷史,或許我該給你們講一講……」賓斯教授來了興致,中場休息的時間提前宣告結束。

  終於,連伊恩也堅持不下去,忍不住入眠了,睡的很香甜。當威廉搖醒他的時候,麥可好似又是舉起了大大的黑色巴掌。

  依舊沒能打下去,讓麥可很遺憾。

  「吃飯了。」

  三個人打著哈欠去往了禮堂,晚宴一如既往的豐盛,只是品類仍舊沒什麼變化,不過剛開學倒是不會因此而感覺到煩膩。

  「怎麼說?介紹信的事情怎麼說?」威廉一直惦記著入黨的事情,他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將最好吃的東西抓給伊恩。

  熱情如火。

  就連眼疾手快的麥可都沒能搶得過他。

  「回去就寫!」

  伊恩將今天的魔法史作業遞給了威廉,威廉自然無比的將伊恩的作業放到了自己的書包,甚至都沒有去詢問伊恩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孩子是有前途的。

  「天吶,普林斯,聽說你殺了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我聽說的是斯內普教授也一起被殺了!」

  「笑死,一年級小巫師單殺成年巫師,我看的小說傳記都不敢這麼寫,我打賭這一定又是格蘭芬多那邊炮製的傑作!」

  ……

  回到休息室。

  拉文克勞的小巫師們果然知道了上午的事情,只是,很顯然弱智並不存在於此,大家都只將這當做了某些群體又一次的胡說八道。

  感謝格蘭芬多穩定的風評。


  他們讓伊恩免受了被孤立,以及被人恐懼的爽文遭遇。當然,兩位級長的力挺,想必也是這裡發揮著不小的作用。

  當壁爐里的篝火開始旺盛。

  伊恩正如昨天說話的那般再次開始了自己的小課堂,或許是早上那瓶標準癤子藥水的原因,竟是還有一些二年級的小巫師加入其中。

  「今天暫且不講魔藥,等我搞到點材料,然後手把手教你們,如果有願意學的,我會教授大家一些變形術的技巧。」

  更換了教授的內容。

  有人猶豫離開。

  也有人感興趣的加入。

  伊恩看在眼裡。

  並未評價。

  在收取了所有小巫師的學費後,便開始了繪聲繪色的講解。時間很快流逝,他如昨晚一般收穫了小巫師們的感激和崇拜。

  當回到寢室洗漱完畢。

  伊恩發現威廉就那麼坐在床鋪前,也不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用哀求的目光注視著他,他立馬秒懂的飛速寫好了那封推薦信。

  緊接著。

  又學習了一會兒。

  眼看兩個室友都進入深睡,伊恩這才翻出了有求必應屋帶出來的盒子,連帶著今天和昨天獲得的兩盒巧克力蛙一起塞進了被窩。

  縱使下午已經睡了不少的時間,可入睡對於伊恩而言並不是難事,他很快在恍恍惚惚當中再次踏入了那片奇特之地。

  夜已深。

  有的故事還在繼續。

  大章!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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