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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慈悲之鏽

  第129章 慈悲之鏽

  清音傍晚回家時才見到了自家姐姐,登時兩眼一亮,連忙湊了過去。

  勇音正在準備晚飯,見妹妹回來,只是對她笑了聲:「回來了。」

  虎徹清音一臉古怪的笑容,兩眼滴溜溜地轉著,看著自己姐姐也不言不語。

  勇音被她看的不自在,她自然知道清音為何這種表情,臉色微紅之下仍強作鎮定:「幹嘛這麼看我?」

  清音嬉笑一聲,問道:「昨天晚上……什麼感覺?」

  勇音的臉登時紅了個透,她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哪有問這種問題的。

  但清音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姐姐,拉住她的衣袖,繼續追問:「快說啊,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

  勇音撇開視線,支支吾吾:「什麼怎麼樣。」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昨天夜不歸宿,難不成是睡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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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在隊舍里睡得。」

  清音一臉「鬼才信」的模樣。

  勇音輕咳了聲,道:「別問了。」

  清音頓時不滿了:「好啊姐!枉我這兩天跟你說了這麼多,現在自己得償所願了,就把我踹到一邊是吧?」

  勇音羞惱:「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叫我得償所願,我又沒期待……那種事!」

  清音當即兩眼光芒大放:「這麼說來,你們昨天晚上睡了?!」

  「……」

  勇音自知失言,臊得說不出話來,低眉垂首,分外侷促。

  清音不停地追問起來:「什麼感覺?疼嗎?多長時間?幾次?做措施沒有?」

  勇音聽她問起這種私密之事,問題也說實在不堪入耳,腦子暈暈乎乎起來。

  這要怎麼回答?

  難不成要把昨天晚上自己的感覺一字一句地闡述出來?

  即便現在勇音想想也是忍不住地心尖打顫,臉色通紅。

  可清音卻神色一副非要追問到底的架勢,惹得勇音惱羞之餘又十分無奈。

  她小聲嘀咕道:「你別瞎問了,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

  清音眼珠子轉了轉,又笑嘻嘻地問了句:「那當時,你感覺舒服嗎?」

  「……」

  勇音有點想撕爛自己妹妹的嘴,瞪了她一眼,想拿出姐姐的威嚴來:「住口!」


  清音拉著她的手臂撒起嬌來:「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嘛,而且我以後可能一輩子不會有這種經歷的,我實在好奇啊。」

  勇音在那兒眼眸輕顫,安靜了許久,才吐出一句極輕的話來:「跟……書上說的差不多吧……」

  「書上說的?」清音奇怪,「什麼書?」

  「就是那種……有描繪那種情節的書。。」

  清音若有所思:「這樣說的話,那就是感覺很不錯嘍?」

  「……」

  勇音紅著臉不吭聲。

  「恭喜你了,姐!」清音笑著說道,「我也終於有個姐夫了。」

  勇音想到了什麼,又對妹妹囑咐道:「我和……信的事,你可不要隨便去聲張什麼。」

  清音奇怪:「聲張什麼?」

  她隨後一愣:「你們兩個難不成不打算公開?」

  勇音便抿嘴說道:「是我……還沒想好。」

  清音無法理解:「談個戀愛,都上了床了,還要去想什麼?你們現在這關係,接下來要考慮不就該是結婚了嗎?」

  「……總之,你別往外說就是了。」

  #

  時間又過去一日。

  四番隊隊舍,隊長茶室。

  虎徹勇音在這裡見到正在泡茶的自家隊長。

  「你和太刀川是怎麼回事?」而卯之花烈見了她直接詢問道。

  虎徹勇音倏地一驚,愣愣地看著自家隊長。

  難道,是信告訴隊長了嗎?

  卯之花烈語氣平靜:「勇音,你不是一個擅於掩藏心事的人。」

  「……」

  「為什麼選擇他?」卯之花又問道。

  虎徹勇音稍稍垂下頭,羞赧之餘,還帶著歉意說道:「隊長,我不是有意瞞您……只是要說理由,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卯之花烈看了勇音一會兒,忽對她說道:「坐吧。」

  虎徹勇音依言溫順而乖巧地坐在卯之花的對側,看著隊長在那兒動作輕緩地擺弄著茶具。

  「勇音。」

  「在的,隊長!」

  卯之花烈給她倒了杯茶,緩緩說道:「這麼多年來,你也算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

  虎徹勇音聞言一怔,她想,隊長應該是要說她和信之間的事。


  卯之花隊長是她最為尊敬的人,這麼多年以來也一直將其當作一位長輩侍奉。

  不過,隊長應該會祝福他們二人的吧。

  「隊長對勇音很好,勇音一直都記得。」

  「是嗎。」卯之花烈只是平靜地應了聲,她今日的態度有些奇怪,不似以往那樣溫柔,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目光幽深。

  「這麼多年了,我身邊也換了許多位副隊長,勇音,你是最讓我滿意的,或者說,你是唯一讓我感到滿意的。」

  勇音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謹慎地說:「山田前輩也優秀的,他一直是我的榜樣。」

  她說的是山田清之介,上一任四番隊副隊長。

  卯之花烈卻說:「你不需要有什麼榜樣,做你自己就好了。」

  「……是。」

  卯之花烈手裡端起茶杯,茶水在其中平靜地竟是不見一點的波瀾。

  她又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平靜的日子太久,讓我都有些恍惚了,還以為自己忘了。」

  勇音揣摩著她的字句,小心翼翼地問:「隊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卯之花烈抬眸看向她,才終於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

  「如果哪一天我離開了你……」

  她還未說話,勇音卻是先一步激動起來:「隊長,您要走?!」

  卯之花烈聞言歪了歪頭,似笑非笑:「去哪?」

  勇音又愣住了,「那您剛才說……說要離開……」

  卯之花烈道:「總有那麼一天的。」

  「……」

  勇音抿嘴道:「可是,您要是走了的話,四番隊怎麼辦?四番隊不能沒有您,尸魂界、瀞靈廷、護廷十三隊都不能沒有您!」

  「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誰會一直陪伴誰。」

  卯之花始終淡然,她道:「即便是這瀞靈廷,可能在無盡歲月之後,也會化成一簇飛煙。」

  勇音不知隊長為何突然有了這些感慨,她再次問道:「所以隊長,您不會走吧?」

  卯之花烈忽地失笑,她問:「勇音,你覺得你足夠了解太刀川嗎?」

  「……」

  虎徹勇音卻是怔神了許久,她才說道:「我……喜歡和他在一起,沒有想太多。」

  「那你的這份感情,真是純粹。」卯之花烈像是發出了一聲嘆息。

  勇音思緒紛亂,她不明白隊長為何會突然說這些話,提到信、又說一些她也不太明白的感慨的話。


  這讓她覺得,隊長似乎對她和信在一起這件事,並不怎麼支持一樣。

  勇音端起茶杯,眼裡透著些許的憂色。

  她垂眸靜默了許久,只說了句:「隊長是我最敬佩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卯之花烈聞言只是微笑,「是嗎?」

  勇音繼續說:「隊長實力強大、回道的造詣也是登峰造極,即便再給我一千年,我也是追不上隊長您的腳步的,隊長還是一位溫柔、善良的人,您救治了無數的人,整個尸魂界都銘記著您的慈悲和仁德。」

  卯之花烈沒再說話了,眸光瞥了眼手中茶杯,被她抿過一口的茶水,泛著些許漣漪,裡面仿佛溺斃著無數柄未曾相認的淺打。

  她端坐在那裡,身上隊長羽織潔白如雪,然衣褶堆迭的深淵,最底層沉澱著未被超度的萬千魂靈。

  她似是自言自語地開口:「所謂慈悲,不過是死亡與重生間一瓣枯萎的花。」

  撫愈之指尖纏繞生者之息,斬魄之刃下沉澱千年血露。

  所謂慈悲,所謂慈悲……

  那不該是用於稱頌她的詞彙。

  她的真名,在那被鎮壓了的比十三隊更古老的嚎哭聲中早就得以傳揚。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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