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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好姐姐與好哥哥

  第109章 好姐姐與好哥哥

  六番隊的名次會墊底這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而且是以十二場全輸的成績。

  雖說是因為在第一場就因重傷而出局了,可當下的局勢,讓人忍不住去想,六番隊難不成最後將在此次的交流大會中取得倒數第一的成績?

  成績最差的番隊將面臨接替四番隊的靈廷清潔工作。

  那些六番隊的貴族老爺們,難不成要去掃大街了?

  在下等場的比試結果宣讀完後,松本亂菊和志波海燕更是頻頻望向信這邊,

  明天將進行中等場的對決,是席官之間的戰鬥,並且成員大都是六席、七席,自然要比今日的更有看點、更值得眾人去期待。

  山本總隊長起身離開了,剩餘的隊長們倒是有幾位留下來閒敘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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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番隊、十番隊、十三番隊三位隊長都沒急著走。

  到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多人都已經意識到了問題。

  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與志波一心不約而同地留下,並都將目光看向了信這邊。

  「三位隊長有何指示?」

  「信君。」浮竹面露憂色,「你做的有些過火了吧?」

  信不由失笑:「我做什麼了?」

  京樂春水直接問:「那個霞大路光五郎被打成重傷,導致十二場全負,依照這場交流會的規則,六番隊需要在接下來的中等場和上等場的對決里都拿到靠前的名次,才有可能不墊底。」

  信則順著他的話說:「那六番隊需要加油了。」

  京樂春水頓時面露無奈:「太刀川,你和六番隊的人有仇嗎?」

  信面露不解之色:「京樂隊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做了什麼錯事?」

  京樂春水沉默,他深深看了信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浮竹十四郎也是欲言又止,但也跟著京樂春水一同離去了。

  「小子。」

  留下的志波一心開口,

  ,「你很有膽量啊。」

  信嘆氣道:「怎麼我像是成了不得了的罪魁禍首一樣。」

  志波一心則不在乎他這副模樣,只說道:「你還是把這一切看的太淺了。」

  「志波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天你就知道了。」志波一心淡笑道,「雖然你幫了志波家一些事,還給十番隊送來了個天才,但有些話我也只能言盡於此。」


  所有人都散去後,信來到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

  「總隊長有些不高興。」

  信聞言一,道:「是嗎。」

  他稍作思索,「因為今天六番隊全輸的緣故?」

  卯之花烈則說:「有一些這種原因吧,主要還是他作為總隊長,是不希望靈廷出現什麼亂子的。」

  信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我還真成了什麼罪人。」

  卯之花烈卻微笑道:「你若是罪人,便不會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了,不過是在極少數人眼裡一個企圖挑戰規則的人罷了。」

  她口中的極少數人,是指知曉此次交流會是由信暗中推動的人極少,不過京樂、浮竹這些。

  信又問:「那隊長您又是怎麼看待我的呢?」

  「我?」卯之花烈臉上保持著微笑,「你不只是我手底下的一個三席嗎?」

  離開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後,信又去了趟霞大路光五郎所在的病房。

  他倒是已經醒了,不過身邊卻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對決結束後六番隊也沒派個人來過問他的情況。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光五郎警見走進來的信,淡淡開口。

  「我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比試結果如何?」光五郎問。

  「六番隊被判全負。」

  「」—」光五郎沉默了下去,半響才道:「青鹿那傢伙身上有古怪,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是不是在搞鬼?」

  信沒有承認,只說道:「你們那位朽木隊長離開的時候,臉色不怎麼好,會不會遷怒於你?」

  光五郎卻是嘆了口氣:「本就是我的錯,又怎麼叫遷怒,而且朽木隊長是個很有氣度的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四番隊也是想拿個好名次。」信回答道。

  「嗯。」光五郎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似乎是相信了這個說辭。

  信沉吟了會兒,最後說道:「你好好休養吧。

  各個番隊的參加人員名單,他在事先是並不知情的,所以六番隊派出的是霞大路光五郎這件事也在預料之外。

  但沒辦法,不管六番隊派出的人是誰,青鹿都得這麼做。

  翌日。

  中等場的對決開始。

  四番隊這邊出戰的是第九席,名為矢島輝,主要是四番隊的名次靠前的席官大都是專業性的醫療人才,一心鑽研醫療事業,第九席反倒是六席以下最能打的了。


  而有關這人,信則沒與他多有什麼交代,只叫他盡力而為即可。

  席官之間的戰鬥,明顯要比昨日尋常隊員的戰鬥華麗、精彩許多,他們大多已經覺醒了斬魄刀,戰鬥之中鬼道的使用頻率也變得很高。

  第一個上台守擂的則是十一番隊的隊員,但只一場便被一名六番隊的隊員擊敗。

  繼而換成六番隊的隊員守擂。

  矢島輝遲遲沒有上場,而讓信感到意外的是,這名六番隊的第六席卻是在台上大展神威,一連贏了數場。

  信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仔細觀察場中的戰鬥,發現別的番隊成員都隱隱有放水的意思。

  他瞬間想起了昨日誌波一心與自己說的話。

  幾場比試下來,也只有十一番隊的人全力以赴了,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信眸光微沉,看了眼端坐於那裡的朽木白哉,發現其神色依舊冷冽,跟昨日一樣,仿佛整個人就是一塊冰一樣。

  矢島輝是倒數第三個上場的,但全力以赴之下,仍然是慘敗下場。

  第六席和第九席尚有幾分差距,更何況矢島輝還是醫療番隊的第九席,他的「能打」也只是相對於四番隊的其餘席官而言。

  好在,在接下來的一場比試中,六番隊的這名隊員因體力不支,最終輸給了十番隊。

  至此六番隊十一場對決里連勝了十場。

  換由十番隊的人守擂。

  而一整天的對決下來,六番隊雖後面又輸給了十二番隊一場,卻也仍以十場的勝績於中等場中排名第一。

  矢島輝則十二場裡只僥倖贏了一場,也算是盡力了。

  但這樣將昨天和今天的統計下來,六番隊的總排名於十三隊中也是靠近中間的位置。

  四番隊則以四場勝利位列倒數第一。

  倒數第二是三番隊,總共勝五場,這樣的結果卻是讓三番隊的戶隱李空有些心驚肉跳。

  正數第一是十番隊,總共勝十七場,主要是昨天日番谷以碾壓的姿態拿到了十二場的勝利,遙遙領先所有番隊。

  對決結束後,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有的隊長直接起身離去,也有人站在那兒有說有笑地閒談著。

  矢島輝走到信的面前,神色羞臊:「對不起,我給四番隊丟臉了。」

  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矢島前輩,你不是還贏了一場嗎,已經很厲害了。」

  虎徹勇音也勸他別往心裡去,戰鬥本就不是四番隊的強項。


  矢島輝則說:「這場交流會在我們四番隊舉辦,懲罰項目又是本屬於我們的靈廷清潔工作,要是最終輸的還是我們,就真成笑柄了,我如果能再多贏一場的話,咱們的名次就能和三番隊持平了。」

  信輕笑看說道:「對決不是還沒結束嗎。」

  矢島輝猶豫道:「可明天的對手大都是副隊長們,太刀川三席你的壓力肯定比我還大.」

  十番隊的眾人臨走前,松本亂菊來到信的身側笑咪咪地低聲說道:「要不要明天我故意輸給你,叫聲好姐姐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哦。」

  信不客氣地回道:「亂菊小姐,你說這話的底氣也得是真正比我強才行,你就這麼有把握贏過我嗎?」

  松本亂菊一臉不屑地看他:「贏你還不輕輕鬆鬆,你雖然當了三席,但我好互也做了二十幾年的副隊長了,之前那次跟你動手讓你占了幾分便宜你還真覺得自己比我強了?」

  信突然挪輸道:「亂菊小姐,不知道你的真實年齡是多少啊,二十幾年前可還沒我呢

  松本亂菊登時臉色一變,嗔怒道:「你這傢伙,找死嗎?」

  信也不懼,說道:「如果你明天真能贏了我,我就叫你一聲好姐姐,如果我贏了你,

  你叫我聲好哥哥怎麼樣?」

  松本亂菊一手按著腰間的斬魄刀,胸前的偉岸一陣波濤洶湧,顯然是被氣到了。

  而片刻過後,她卻又明媚一笑:「好,我等著,你也好好等著,我看你的皮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樣硬。」

  松本亂菊走後,又有一人主動找上了信。

  竟是蟹澤,這兩日她都來了,不過她並不是參賽選手,只是於一旁觀戰而已,老老實實跟在伊勢七緒的身邊。

  「我聽伊勢副隊長說,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已經習得解了。」蟹澤見到信的第一句話,便是透露出一個消息來。

  信輕輕點頭:「我知道。」

  「那明天的對決,你要小心些。」

  「又不是生死搏鬥,只是切而已。」

  「嗯——我走了。」

  蟹澤似乎也沒有多少想和信說的話,轉身離開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乾脆利落。

  當天傍晚。

  虎徹勇音又主動找上了信,並給他帶來了一份文件,這些文件是明天參加比賽的其餘番隊的成員信息資料。

  都是記述在檔案上的,所以也說不上太過詳細。

  比如市丸銀的,上面並沒描述無解相關的事。

  「謝謝勇音姐。」信還是出聲道了謝。


  好在虎徹勇音見識了信和斑目一角的戰鬥,知曉信的實力也已經處在副隊長的這個級別,對他有幾分信心。

  她建議道:「對上這個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的話,就不必急於求勝了,也可以保留實力下場,我估算過,戶隱三席的實力在明天的參賽選手名單里算是墊底的,如果我們能夠贏下三場,基本就不會墊底了,所以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信聞言道:「我們不墊底的話,叫三番隊去墊底嗎,他們目前隊長和副隊長都沒有,

  再叫他們去掃大街的話,豈不太可憐了。」

  虎徹勇音聽完這話卻是有些悚然,連忙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技不如人、願賭服輸,信,沒有誰該不該去做靈廷清潔工作這回事。」

  信抬眼看了眼她,將這份文件收了起來。

  「知道了勇音姐,我會努力的。」

  虎徹勇音聽他所說卻還是有些擔憂,猶豫了番又說道:「信,我之前是沒想過那麼多的,也就是這兩天你操辦這場交流大會,是不是另有目的?」

  「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四番隊的人不再去掃大街,至於誰去掃,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就讓技不如人的去掃。」

  信說完後又對著她眨巴了下眼睛:「還有個目的,就是沖我們之間的那個約定。」

  虎徹勇音頓覺耳根一陣發熱,有些慌亂地說:「你記著這種事幹嘛—

  她覺得信對自己實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讓她覺得少了很多尊重。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前輩。

  而且,要是論年齡的話,自己就更是比信大了不知多少歲。

  這下子·

  信笑吟吟著說:「約定好的事自然要記得,勇音姐你特地給我送這些資料來,不也是想讓我贏嗎?」

  虎徹勇音有些迴避他的目光:「我想讓你贏,是為了四番隊,沒想過是為那個約定,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地轉身離開了,腳步飛快。

  直到離開了四番隊的隊舍才停了下來,仍覺心跳的飛快,不知是不是剛才走的太快的緣故。

  而在虎徹勇音離開之後,信手中拿著那份資料若有所思。

  他才這隻了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沒想到就驚到了這麼多的人,穩定是靈廷的常態,

  可不意味著就全是好事。

  總有人要去掃大街,那這個人就為什麼一定得是某個群體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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